第264章 大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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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我瞬間無語,非常的無語,她變了,徹底變了,根本就不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張梅,我想馬上起身離開她,但理智又不允許我這樣做,因為我覺得此時的張梅遠比隻想開服裝店的張梅利用價值更大,因為女人一旦為了錢貞操都不要了時,那潛能是巨大的,利用價值更大。
我說道:“這段時間你先住在這賓館,明天或者後天會有人來帶你去醫院墮胎,墮完胎後我會來照顧你的,等你身體恢複後我們去川蜀,到川蜀我再給你安排吧。”
張梅說道:“好的,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一切聽你安排。”
我覺得她的這句話好不應景啊,我心裏想著,毛線個我的人,那李文惠蘭才是我的人。
我起身從兜裏拿出五千塊錢遞給她,這是我跟李文惠蘭去存錢時留在身上的。
我說道:“這錢你先拿上,想吃啥喝啥就去買。”
張梅接過錢說道:“明白,老板。”
我繼續說道:“我等會去前台交半個月的房費,你就安心住在這裏。”
張梅點頭道:“明白,老板。”
我起身就要離開,張梅叫住我說道:“你就這樣走了啊,要不今晚你住這,讓我好好伺候你一下。”
我一臉黑線,對她說道:“我歲數還小,不怎麽喜歡女的,你早點休息吧。”說完,我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來到前台上後,我用刷卡支付的形式交了半個月的房費。
走出酒店,我看了一下手表,顯示是下午四點十八分,我覺得我得去趟銀行,這每天取兩萬塊錢太麻煩了,我要去昨天存錢的銀行,找工作人員弄一下,看能不能一天取個五六萬。
來到銀行後,銀行的一名女性工作人員專門把我帶到一間房子,還給我倒了一杯茶。
待我說清我的訴求後,銀行工作人解釋說自動取款機一天隻能取兩萬,如果需要兩萬以上,可以去銀行櫃台取。
我說道:“姐姐,我現在對你們銀行有種恐懼感,上次我隻是來存錢,又不是取錢,你們就既不讓我走,又讓我叫家長的,如果我去你們櫃台取錢,那你們不得把我關小黑屋啊,算了,還是每天取兩萬吧。”
銀行工作人員說道:“上次是我們唐突了,以後不會的,不過你現在的銀行卡不是你本人的,以後在別的銀行大額取款可能會比較麻煩,你最好辦個自己的銀行卡,這樣,你取多少錢都不會卡你。”
我聽後眼睛都亮了,說道:“那趕緊給我辦張銀行卡吧。”
銀行工作人員笑道:“小弟弟,辦銀行卡需要本人身份證或者戶口本,你帶證件了嗎?”
我聽後泄氣了,說道:“好吧,那我現在就去家裏取戶口本,明天我來找你啊。”
銀行工作人員點了點頭,正當我起身要走時,她叫住了我,說道:“弟弟,你把我的手機號留一下吧,以後有什麽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
我倆相互留了電話號碼,我了解到她叫沈潔。後來,我在去川蜀的前,在她手裏辦了一張銀行卡,將自己所有的錢存了進去,也算是為我在川蜀大筆花錢掃清了障礙。當然,這是後話。
從銀行出來後,我回到了博和的別墅裏,此時的別墅裏人很多,比上午還多,幾乎每個房間裏都有人紮堆喝酒和聊天,我在客廳看見了博舟,這讓我一陣開心,這家夥不在,我的快樂直接少一半啊。
我走到博舟麵前,說道:“師兄,你去幫我丈母娘辦事,辦的咋樣了。”
博舟看了我一眼,問道:“你丈母娘是誰啊?”
我笑道:“你是不是傻,我丈母娘當然是李文惠蘭的媽媽啊。”
博舟道:“我靠,你的臉真厚,要不我們也給你和惠蘭辦場婚事?”
我笑道:“行啊,如果你願意掏錢,你就給我倆辦,我要那種超級豪華的婚禮啊。”
博舟道:“本道爺沒錢,就是有錢也不給你辦,我又不是你爹,要不你叫我爹,我一時開心說不定會給你個萬兒八千的。”
我說道:“滾滾滾,看你那摳摳搜搜的窮酸樣,來,你叫我一聲文爺,我賞你幾千塊錢。”說著,我從兜裏拿出剛取的一萬塊錢在他麵前擺弄。
博舟看了一眼,說道:“幾天沒見,你這小子有錢了啊,得,看你這樣,一臉的窮酸樣,估計也就是偶爾當了個暴發戶,兜裏有錢不算啥,能擔住財才是硬道理,你找個鏡子瞧瞧你自己去,你是個擔得起財的貨色嗎。”
我說道:“嫉妒,你絕對是嫉妒,你是不是現在特羨慕嫉妒恨啊,你羨慕嫉妒恨我,因為我比你有錢而且還有女朋友,你更羨慕嫉妒恨大師兄,因為大師兄既有錢又馬上有老婆了,你說我們三師兄弟吧,你本事也不差,咋下山後混的越來越差了啊,你幹脆去還俗吧,我覺得就你這窮酸樣加怨婦相,薑爺爺也不想見你啊。”
博舟瞪了我一眼,說道:“幾天沒見,你這小嘴嘚吧嘚吧的挺能說了啊,得,我承認你嘴上的本事是越來越強了,不知道你醫術水平有沒有見漲。”
我說道:“靠,就我那醫術水平,那絕對是越來越強,我不是吹的,就是現在我麵前來個快死的人,隻要不是天要滅他,我就有放手一搏的本事。”
博舟道:“得,既然你把自己吹的這麽牛逼,走吧,我這就給你找個病人,看看你是不是像你自己說的這麽強。”說完,他招呼我往外走。
我邊走邊問:“師兄,啥情況啊,誰病了?”
博舟道:“我一個朋友病了,估計就是身體上的病,你去診斷開個方。”
我笑道:“小道,我提前給你說,親兄弟都要明算賬,小爺我出診是要錢的啊,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打個折,就要你六百六十六吧。”
博舟停下腳步,轉身突然在我屁股上踢一腳,說道:“媽的,還跟本道爺要錢,我看你不是想打折,你是想讓我把你的腿打折,兩天不揍你,竟然開始炸翅了。”
我做了個自認為特蔑視他的眼神,說道:“哼,粗魯,牛鼻子道士就是粗魯,也就是小爺我有度量,不跟你這粗魯的牛鼻子道士一般見識,要是換做別人,早下毒把你毒死了。也罷,病人是無辜的,牛鼻子小道,前麵快快帶路,病人不可耽擱。”
博舟帶我來的這地方我上午來過,這地方就是王雅文們住的那地方,不過博舟帶我去的人家離王雅文租住的那院子有一百米左右,站在這家院門前,能看到王雅文們住的那院子的大門。
我看著這家院門上貼的“此院有房出租”的字樣,對博舟說道:“師兄,病人在這?據我感覺,這地方住的人沒幾個是正道上混的。”
博舟道:“拉倒吧,我這朋友就是窮了點,要是有錢誰願意住在這,別囉嗦了,跟上。”
我跟在了博舟身後。
博舟來到二樓的一間出租屋門前,敲了下門,不到一分鍾,有人打開了門。
開門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此人身高快到一米九了,左臉頰有道長長的疤,上身沒穿衣服,身上的肌肉像是刀割斧砍的似的,站在人前像個鐵塔一樣,頭發很長,一看就是長時間沒洗頭,頭發都打結了,穿的褲子黑漆漆油乎乎的,都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腳上穿個黃色的球鞋,一個大拇指漏了出來,露出來的大拇指黑漆漆的。
此人看見博舟,開心地說道:“博舟,快快請進。”
博舟進門時,給我了個眼神,示意我跟上。
進門後,我發現這房間實在太簡陋了,隻有一張床,床上竟然隻有一張薄薄的毛毯。
博舟跟這人聊天時,我發現這人說話有點問題,好像他的腦子不是特別好,有時候說話顛三倒四,再觀察他身體時,我發現這人貌似很熱的樣子,身上一直流汗,要知道此時是在冬天,而且這房間根本就沒有取暖設施,而這人不怕冷反而還這麽熱,這指定有點問題。
我看著眼前人的舉動,突然覺得他大概是得了“陽明熱證”,如果沒有腹實,也就是沒有不大便的情況,那此人就是“陽明熱證”,如果有腹實的情況,那就是“陽明熱實證”。
想到這,我覺得如果博舟帶我來看病的病人是眼前的這個人,那這病就簡單多了,因為在傷寒六經中,我覺得最簡單好治的病就是陽明證。
博舟看了一下我,對我說道:“師弟,這就是我的朋友,你給他看一下。”
我一臉傲嬌地說道:“我已經看完了,他得的是陽明證。”
大高個子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問道:“你是不是大便不通,全是發熱出汗?”
大高個子點頭道:“對對對,我已經三四天沒大便了,而且渾身出汗,這大冬天的我不感覺到冷,反而每天都覺得很熱。”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對了,就是陽明證。”
大高個子說道:“兄弟,你最起碼給我號個脈啊,你這有點敷衍啊,我這病是我練功走火所致啊,我覺得很嚴重的。”
我不屑地說道:“還練功走火,就你這病,我師兄養的那隻貓都能治。”
大高個子一臉的無語。
博舟說道:“師弟,你還是號個脈吧,你這樣子,人家怎麽能相信你的藥呢,對不對啊。”
我說道:“得,給你號個脈吧,其實我給你說,你這病死不了,就是身上難受,一直拖下去要麽就好了,要麽就傻了。”
大高個子說道:“兄弟,你趕緊治一下吧,我現在就覺得我有點傻,我每晚都有種脫光衣服去大街上跑幾圈的衝動呢。”
我說道:“對啊,登高而歌,棄衣而走,這典型的陽明燥熱證嘛,過來,我給你號個脈。”
我手搭在他的寸關尺上不到十秒,我就放下了手,脈象浮大,沒跑的,就是陽明熱實證。
大個子看我號脈這麽快,說道:“兄弟,你還是再仔細一點吧,你這就幾秒鍾,太敷衍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到底治不治?”
大個子忙說道:“治,我治啊,我不能變成傻子,我討厭傻子。”
我說道:“那不就得了嘛,你管我怎麽給你診斷,我就是用腳給你診斷,隻要能治好你的病不就行了嘛,你這家夥我看著光長個子不長腦子啊。”
大個子的表情像極了便秘,哈哈哈。
其實如果我一個人給這大個子治病,我指定不會這麽囂張,因為我感覺我打不過人家,哈哈哈,但是在博舟麵前,我才不怕這大個子呢,我覺得博舟一把手就能把他辦了,在博舟麵前,我是安全感爆膨。再一個,我覺得這大個子有點傻,我不知咋的,跟他一說話,我就想罵他。
我對大個子說道:“拿個紙筆,我給你寫個方子。”
大個子忙點了點頭,在房間像是個無頭蒼蠅似的轉的一圈,尷尬地對我說道:“我沒有紙筆。”
我說道:“沒有紙筆那你找個毛線,死大個子沒腦子的貨。”
大個子憨憨的笑了一下。
博舟道:“師弟,要不你下去找個藥店給人家抓點藥。”
我一臉不情願的說道:“師兄,我他媽的是醫生,不是服務員,我才不去抓藥呢。”
博舟對我招了招手,說道:“你出來一下。”
我跟著博舟走了出去,在樓道裏博舟說道:“師弟,這大個子雖然有點傻,但是個一流高手,你就幫忙去抓點藥,等他病好了,你帶著他去川蜀,隻要這大個子在你身邊,你和李文惠蘭的安全就不用擔心了。”
我問道:“真的是高手?”
博舟道:“真的,這小子跟我一起長大的,我太了解他了。”
我說道:“滾犢子,你他媽在山上一個朋友都沒有,你都說了你的朋友是一群動物,今天咋就蹦出來了個發小,你就吹吧。”
博舟道:“真的,我十二歲之前經常跟他一起玩,他也是個道士,後來他們師門被仇家滅了門,道觀都被一把火燒了,從那以後我就沒見過他,直到今天我回來時,在大路上看見了他,這家夥當時在垃圾桶撿東西吃呢,估計這幾年他就是這麽過來的,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