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這是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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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王夢突然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是偷偷跑出來的,我今天早晨從我爺爺嘴裏得知你昨晚跟人打架受傷了,在這裏養病,所以今天早上我就裝病了,我給我媽媽說我大姨媽來了肚子疼,上不了課,我媽就讓我休息一天,剛才我看家裏沒人,就溜出來了。”
我笑道:“你是不是超級喜歡我啊,一聽見我受傷了,就坐不住了啊?”
王夢說道:“滾犢子,你要是再亂說,我再讓你飛一圈哦”
我忙說道:“姐,我的好姐姐,我錯了。”
王夢說道:“據我爺爺說你昨晚還挺厲害的,沒看出來啊,你這小子還是個武林高手。”
我笑了一下,說道:“不值一提啦,就收拾了一個小趴菜,這根本就不值一提,想當年我在我家鄉,一人一把刀,跟三十多個道上的人幹了起來,我當時拎著刀如狼入羊群,把那三十多個道上的人像砍菜一樣砍,要不是他們跑的快,小爺我全打包收拾了。”(這是宇哥說的他的故事,我隻是小小修改了一下,將主人公宇哥換成了我自己,反正王夢她不知道,哈哈哈)
王夢一臉驚訝,問道:“真的嗎?”
我說道:“當然是真的,小爺我七歲習武,倒在我刀下的高手數都數不清。”
王夢說道:“你這麽厲害,咋昨晚跟一個人打就受傷了啊?”
我說道:“那是小爺我運氣不好,腳底下被什麽東西絆倒後刀被甩了出去,刀不在手,隻能跟那個家夥肉搏,小爺我一套飛毛流星拳,把那家夥打得暈頭轉向,直接幹癱軟在地。當時我大意了,沒有給那家夥補兩刀,沒想到那家夥就是條狗,就在小爺我大意時,被他找了個空檔,在我小腿上咬了一口,我就是陰溝裏翻了船,懂嗎。”
王夢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這讓我心裏美滋滋的。
正當我沉浸在王夢崇拜的眼神中時,那大廚模樣的女的推著餐車走了過來,將雞腿擺在了桌子上。
我看著眼前的雞腿,食欲大發,五個雞腿竟然是五種風格,據這大廚模樣的女的介紹,這五個雞腿分別是麻辣的、烘烤的、煎炸的、番茄的以及原味的,一個雞腿都能被人家們做出這麽多的花樣,這有錢人的日子就是好。
我拎起一個雞腿,一口咬了一半,那味道簡直美味的不得了,我差點連我舌頭都吃下去。
王夢看著我狼吞虎咽,忙起身去給我端了一杯果汁過來。
五個雞腿被我一陣風卷殘雲的消滅幹淨,意猶未止,於是對王夢說道:“我能再點五個雞腿嗎?這太好吃了。”
王夢問道:“你吃的完嗎?”
我回道:“不就五個雞腿嘛,就是再點十個我都吃得完,我可是武林高手,食量很大的。”
王夢說道:“好,我這就去給你點。”
接下來的時間,我足足又吃了八個雞腿,這八個雞腿是另外的八種味道,我活了小半輩子,今天算是徹底開眼了,前前後後十三個雞腿竟然是十三種味道,等我回到家鄉給劉鵬程和馬佳樂說,他倆絕對會認為我在吹牛,絕對的。
我的肚子像皮球一樣鼓了起來,被王夢瞧見了,說道:“你的肚子不會炸了吧?”
我一臉黑線。
她把我推出餐廳,說道:“你的那房子今天早上設計師已經過去了,過幾天就開始裝修了。”
我說道:“謝謝你啊。”
王夢說道:“謝不謝的無所謂啦,我就想知道你不是跟你那女朋友準備分手嗎?你咋又沒分手啊,你小子是不是醉死在她的溫柔鄉裏了啊。”
我說道:“誰跟你說的我要跟我女朋友分手啊,好端端我跟她分手幹啥,是真名士自風流,唯大英雄能本色,男人有兩個女朋友不丟人啦。”
王夢啐了一口,說道:“渣子,絕對的渣子,死渣男。”
我說道:“渣就渣了吧,有些人想渣都還渣不了。”
王夢說道:“你完了,徹底完了,你已經渣到骨子裏了,你遲早會死在女人手裏。”
我笑道:“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寧可做風流鬼,不做單身狗啊。”
王夢笑道:“瞧把你能的,不知道的以為你有多招女孩子喜歡呢。”
我說道:“好了,不跟你扯犢子了,你知不知道我張哥去哪了啊?”
王夢說道:“不知道,我爺爺和我爸爸也今天早上很早就走了。”
……
當我倆來到那小別墅後,剛推開門,我看見張哥正坐在茶桌前喝茶。
王夢恭敬的走到張哥麵前叫了聲“張叔”。
張哥說道:“小丫,你回家去吧,你爺爺和你爸已經回家了。”
王夢說道:“好的,再見張叔。”說完,將我推到茶桌旁後,對我輕輕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待王夢走後,張哥起身對我說道:“走吧,我給你換點藥。”
換完藥後,我倆重新回到茶桌前,張哥給我倒了一杯茶,我接過茶問道:“張哥,昨天發生了什麽事啊,咋小鬼子都來了?”
張哥說道:“日本人的事我還不是很了解,等博舟和前宇忙完了你問他倆。”
我說道:“好吧,那昨天白天受傷的那些道上的人都是小鬼子幹的?”
張哥說道;“不是,那些人是渝市老哥會的人幹的?”
我的大腦有點轉不過彎來,莫非渝市老哥會的人跟日本人有勾結?
我將我心中的疑惑告訴了張哥。
張哥說道:“你不要亂說,渝市的老哥會人員雖說跟我們分家了,但畢竟同根同族,而且都是有血性的中國人,不可能跟日本人有勾結的。”
我問道:“那為什麽白天是道上的人受傷,晚上小鬼子就打上門來了?”
張哥說道:“這是兩件事,我一件一件給你說。那冷正堂完蛋之後,我們老哥會內部也發生了分裂,分裂為川蜀老哥會和渝市老哥會,過年前我們川蜀老哥會和渝市老哥會就一直有小的衝突,後來我們兩方頭腦都覺得這天天打打殺殺絕對不是什麽好事,畢竟都是同根同族,而且出來混還是以求財為主,於是在年三十晚上我們跟渝市老哥會的頭腦們通了個電話,雙方一致同意先安安靜靜過年,大年初四早晨我們雙方來個友好會談,爭取兩方還是還是像以前一樣統一起來。
所以昨天白天來你診所的那些人都是在會談時發生小摩擦後搞的,畢竟都是江湖人,火氣比較大,雙方見麵有點小摩擦是很正常的,但這種小摩擦基本上都不會下死手,所以我才讓你去初四坐診,那些小問題足夠你應付和實習了。
昨天我們的會談很順利,就在快要結束後,我接到了博舟的電話,他說他們偶然間破壞了一群小鬼子的陰謀,並將小鬼子的頭目給逮了,小鬼子們正一路追殺他們,他們兩方人馬都已經進入了川蜀地界,需要我們幫忙把日本人攔住。
當時我將這事告訴了會談的雙方,雙方三言兩語就商定我們兩方人馬全部出動,幹掉這些小鬼子,畢竟我們每個川渝人都流淌著當年川軍的血液,我們內部的友誼賽可打可不打,但這場涉及民族仇恨的淘汰賽必須要打。
那群小鬼子人數不多,就四十來人,雖說其中有高手,但也不值一提的,壞就壞在這些小鬼子們一入川蜀就化整為零,以小組為單位,從各個地方追殺博舟們,這讓我們的人直接抓瞎,這麽大的川蜀找到並攔截住這四十多個小鬼子,難度可想而知。
我們雖說找不到小鬼子,但能找到博舟和前宇他們啊,於是我們就搞了一個“圍點打援”的戰術,我們分散在博舟和前宇們的周圍,小鬼子追殺的人員來多少我們就逮多少,我們前前後後逮了他們所有的人。
就在我們所有人都放鬆警惕時,博舟們逮回來的那個小鬼子頭目突然暴起,竟然在我們眾目睽睽之下幹掉了一個渝市老哥會的重要頭目人員,這讓渝市老哥會的成員們憤怒至極,衝上來要撕了這小鬼子。
但博舟和前宇不願意,說是這小鬼子不能死,留著有大用,最後渝市老哥會人員砍了那小鬼子十幾刀,隻剩一口氣後留給了博舟和前宇,算是給足了我們麵子。
隨後博舟和前宇將那小鬼子拉去診所救治,我們雙方也就撤了,但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兩組小鬼子成員,就是昨晚你們遇上的那九個人,好在博舟發現的及時,同時吳軍和你比較給力,硬生生愣是拖住那九個小鬼子。”
我沉默了,這他媽是真的假的,電影都不帶這樣演的。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後問道:“張哥,那吳軍哥哥咋樣了?”
張哥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你吳軍哥哥雖說保住了一條命,但後半輩子徹底離不開輪椅了。”
我眼皮抽搐了一下,心開始滴血,咋會是這樣啊,為啥會這樣,操,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這個拖油瓶,吳軍絕對不會變成這樣。
我和張哥一直沉默著,過了許久,張哥說道:“你也別太傷心了,出來混的,這種結局是注定的。”
我心裏五味雜陳,拿出身上的兩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說道:“張哥,這兩張卡裏麵是我所有的錢,你給吳軍哥哥吧,也把我的酒吧給他吧,是我害了他,要不是我這個拖油瓶,他絕對不會變成這樣。”
張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吳軍的後半生你不需要管,我們已經安排好了,我給你保證,他雖然後半生離不開輪椅,但生活絕對有滋有味。”
我還要堅持,張哥說道:“不要再說了,吳軍的事是我們集團的內部的事,我們集團的事等你再成熟一點了插手,現在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說完,將我的卡拿起來裝進了我的兜裏。
張哥說道:“亮子,昨晚讓你身陷險境是我這個當哥的錯,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我說道:“沒事,張哥,我是個男人,不能永遠活在你們的羽翼之下,小鳥終歸有一天會離開巢穴獨自去飛翔的。”
張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說話。
我倆靜靜的喝茶,當一壺茶喝的沒了味道後,張哥起身說道;“好了,我要走了,去處理那些日本人的事去了,你如果想出去,給安明打電話,他以後就是你的司機。”
張哥走後,我又沏了一壺茶,喝了一口,發現很苦,不知道是我茶葉放多了,還是這茶本來就很苦。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我不知咋的,我突然有種孤獨感,我拿出手機給安明打了個電話,我現在就想找個人聊天。
不到十分鍾,安明走了進來,我給他倒了一杯茶。
安明接過茶說道:“亮子,你要出去嗎?”
我說道:“安明哥哥,我不出去,我現在就想找個人聊天。”
安明笑了一下,說道:“你小子想找人聊天就找個妹子聊啊,你找我這個大老爺們幹啥?”
安明這一句話仿佛撫去了我心頭的陰霾,我笑了一下,說道:“跟妹子聊天我會不由自主的吹牛,我還是找老爺們聊天吧,能漲見識。”
安明笑了起來,坐在了我旁邊的凳子上。
我問道:“安明哥哥,你知道吳軍哥哥嗎?”
安明說道:“知道啊,我和他是同學兼戰友兼好兄弟。”
我說道:“吳軍哥哥殘疾了,你知道嗎?”
安明說道:“知道啊,昨天半夜我就知道了。”
我說道:“唉!都是我的錯,是我拖累了他。”
安明說道:“亮子,不怪你,路是我們自己選的,選這條路時我們已經知道會有這種結局的,這個結果對於吳軍來說未必是壞事。”
我說道:“哥,吳軍哥哥都殘疾了,你咋能說不是壞事啊?”
安明說道:“殘疾咋了,雖說以後天天坐輪椅,但也天天吃香喝辣的啊,我安明最後要是這個結局,我能在半夜笑醒。”
我說道:“哥,你是不是腦子有水啊,咋盼著自己殘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