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不能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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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四章
    看著徐嘉怡擔憂的表情,我說道:“沒事,昨晚在街上被一個狗咬了一口。”
    徐嘉怡了一下我的腿,問道:“咬哪了啊?嚴不嚴重?”
    我說道:“咬小腿肚子上了,不嚴重,過兩天就好了。”
    徐嘉怡還要再說什麽,被我打斷道:“小問題,不要緊的,過兩天我就生龍活虎了。”
    ……
    我倆吃完火鍋後我給張哥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說道:“張哥,我這幾天我有沒有事啊?”
    張哥說道:“本來你要去診所坐診,但你受傷了,所以你這幾天沒啥事。”
    我說道:“那好,我這幾天在徐嘉怡那,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啊。”
    張哥說道:“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我給安明打了個電話,我讓他來接我,我打算去診所拿點藥。
    十幾分鍾後,安明走了進來。
    我們上車後,先將徐嘉怡放在了小區門口,我和安明兩人去診所拿點我傷口上塗的藥,診所門口很幹淨,那個被越野車撞倒的牆已經修好了,一眼望去,根本就看出去一絲打鬥過的痕跡。
    我之所以沒有帶徐嘉怡一起去診所,是因為不想讓徐嘉怡知道我在這個診所坐診,畢竟這診所不是個什麽好診所,徐嘉怡知道了對她沒啥好處。
    接下來的兩天,我和徐嘉怡一起做飯、一起逛街、一起看電影,生活好不愜意,我感到滿滿的溫馨感、幸福感。
    第二天中午,我找了間理發店,將我的一頭藍色碎發剪成了小平頭,恢複了以前的樣子。
    最後一天傍晚,吃過飯後徐嘉怡推著坐著輪椅的我,在小區慢慢散步,我看著天空斑駁的雲彩,聽著身邊嬉嬉鬧鬧的小孩,濃濃的幸福感湧上心頭,希望時間停止吧,就這樣定格在這個瞬間,一瞬即永恒。
    我想,就是在那個傍晚,我是真正的愛上了徐嘉怡,如今多少次我都會在夢中夢到這個那個場景。年少時不能遇到太溫暖的人,否則餘生皆是她的影子。
    第二天淩晨五點,我一瘸一拐的下樓,今天是我離開川蜀回家的日子,待我坐在車上後,我從車窗看去,徐嘉怡正站在陽台上靜靜地看著我離開。她說“你走我不送,你來我等著……。”
    回到酒店十二樓的一間包廂,裏麵坐著博舟、宇哥、趙同、張梅、鋼彈,我看見鋼彈,欣喜若狂,鋼彈這家夥回來了啊。
    鋼彈起身對我說道:“文哥……。”
    我忙一瘸一拐走到鋼彈身邊,說道:“鋼彈,你回來了啊,太好了。”
    鋼彈憨笑了一下,說道:“文哥,我現在會開車了。”
    我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說道:“好,哥回去了給你買輛車。”
    鋼彈憨憨的笑了一下。
    等鋼彈往凳子上坐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動作很慢,我意識到他身上可能有傷。
    我沒有問他受傷的事,因為我了解他們在藏地發生的事,並且宇哥也受傷了,宇哥的傷在左腰處,被人攔腰拉了一刀,好在不是很嚴重。
    吃完早飯後,我們正要離開時,張哥跟王夢走進了包廂,跟眾人打過招呼後,王夢對我說道:“我來送送你。”
    我沒有告訴王夢今早我要走的事,估計是張哥告訴她的。
    我對王夢說道:“老姐,我走了啊,五一你來我家鄉玩,我等你啊。”
    王夢說道:“好,五一見……。”
    張哥將我叫到門外,拿出一個粘的嚴嚴實實的信封遞給我道:“回家了把這給你師父。”
    我接過看了一下,說道:“張哥,裏麵是啥啊?”
    張哥說道:“是你師娘的照片。”
    我有點好奇,說道:“張哥,我能看一下嗎?”。
    張哥道:“你不要看,回去了要第一時間給你師父啊。”
    我點了點頭,將信封裝進了上衣兜裏。
    來到車旁邊,我將趙梅叫到身邊從包裏拿出昨天取的五萬塊錢,遞給她道:“這是我借你的五萬塊錢,你好好經營那酒吧,等我以後有錢了那酒吧送你了。”
    張梅猶豫了幾下,看了我一眼,從我手裏接過那五萬塊錢,說道:“老板,你要有什麽困難記得給我打電話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再見,張梅姐姐。”
    ……
    汽車開動時,王夢從車窗裏給我扔了一個包說道:“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五一見,渣子。”
    我對她擺了擺手……。
    上路後,我打開了王夢給我的包,裏麵是一塊戶外手表,樣子很好看,我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塊表,從此,這塊手表跟著我闖蕩了無數的風風雨雨,如今它還在我的手腕上。
    路上我對開車的博舟說道:“哥,你們去藏地那麽危險,你這家夥都沒受傷,我就奇怪的是你臉上的傷是怎樣的一個高手搞的啊?”
    博舟笑了一下,說道:“別提了,真是一個小癟三搞的,我當時大意了,沒有閃,就搞出了這麽個傷,別說,有了這傷疤,我看起來更帥了。”
    我一臉黑線,說道:“你可拉倒吧,你絕對遇上了一個超一流高手,哥,我求你件事,等這次回去了你教我刀法吧,我要做個超一流刀客。”
    博舟道:“刀法前宇教你的那點就夠了,生死搏殺沒有那多多的花裏胡哨的東西,我上去陪你打一打吧。”
    我說道:“行,我倆每日來一場,一年後我絕對是超一流刀客。”
    博舟笑了一下,說道:“還超一流高手,你小子就是迷之自信,生死搏殺刀法的好壞隻占了一半,臨敵的膽氣和臨敵時的運氣是另一半,你就是刀法在好,膽氣再足,臨敵時運氣不佳,說不定也會陰溝裏翻船。這世上根本就沒有超一流的刀法,生死搏殺活下來的人都不是該死的人,懂嗎?”
    我說道:“也是,我那晚運氣就不咋的,被摔了一跤,刀被甩飛了,不然我絕對一刀就結果了那個小鬼子。”
    博舟道:“你和那小鬼子半斤對八兩吧,不過你還是有點菜,你這家夥被絆後竟然把刀給甩飛了,如果換做前宇或者我,即使被絆倒了,刀也不會脫手,你還是回去了好好練一下握刀吧,以後就是胳膊斷了也不能把刀丟了。”
    我說道:“你說得對,其實我挺後悔的,如果那晚我提前能反應過來,我就不會拖累吳軍,他也不會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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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舟說道:“沒事,第一次都是這樣,習慣了就好了,但我希望你永遠不會有下一次,你要知道,隻要是生死搏殺,半條命就已經沒了,我無父無母,死了沒啥,但你不一樣,你身後有父母和師父,還有我妹妹,這些人都是你的責任啊。”
    我說道:“拉倒吧,你妹妹自己去養,我才不給你養妹妹呢,你這家夥現在咋越來越像大師兄了,動不動咋就想死,媽的,我們都要好好活著,以後多多收徒,壯大師門,你瞧瞧人家張氏傷科門,再瞧瞧我們,現存的人就可憐兮兮的五個,勢單力薄啊。”
    博舟說道:“不是五個,是四個,我師父他老人家原則上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一臉驚恐,說道:“你說啥,薑爺爺去世了?”
    博舟道:“說去世也不恰當,你就當不在了吧。”
    我說道:“隻要沒去世就好,說不定未來還能見麵呢。”
    博舟歎了一口氣。
    我轉頭問鋼彈:“鋼彈,你傷在哪了?”
    鋼彈說道:“文哥,我被一個小日本子在後背上砍了一刀。”
    我問道:“嚴重嗎?”
    鋼彈說道:“不嚴重。”
    我說道:“不嚴重就好,我不也受傷了嘛,混江湖的哪有不挨刀的,媽的,說起這個來我就氣,你們是被刀砍的,我他媽是被咬的,來一刀的話我以後還能露出那傷疤炫耀一下,被咬的我怎麽去炫耀,媽的,人家們會說我是被狗咬的,操。”
    博舟和鋼彈笑了起來。
    我說道:“師兄,你這次回家後還會離開嗎?”
    博舟道:“暫時不離開,我要回去閉關一段時間。”
    我說道:“那就好,你等幾年再去找我們師門的仇家吧。”
    博舟問道:“為啥啊?”
    我回道:“現在我功夫太差,再過幾年等我神功大成後我倆一起去,我幫你。”
    博舟笑了一下,說道:“好,我等你。”
    ……
    回去時由於時間不緊張,我們走的比較慢,在甘省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下午到的家。
    回家後,李文惠蘭那小妮子一頓抱怨,還用她那小拳頭捶了我幾下,最後我好話加瞎話一頓忽悠,終於把這小妮子給哄好了。
    我沒有看見李文惠娟,聽說她去粵州找李玲玲去了。
    趙寧也不在家,聽說去市裏補課去了。
    在大家都不注意時,我將張哥給我的那信封交給了師父,並說道:“師父,這是張哥給我的,說裏麵是師娘的照片。”
    師父接過信封點了點頭,裝進了衣服兜裏。
    晚上我在睡前,我將在川蜀發生的所有事都告訴了他老人家。
    師父聽後說道:“博文,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有些事你得自己去經曆,但為師要告訴你的是,錢這個東西你要好好把握,大部分人當瞬間有錢了時,會出現奢侈無度、作威作福、無視一些規則,這就是錢的反噬,你現在有錢了,更要對世間規則和世間萬物有敬畏之心,萬不要作威作福,奢侈無度,須知錢如水,人如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果你因為有錢了而喪失對世間萬物和規則的敬畏之心,那麽你就受到了錢的反噬,到時候輕則你的後半生會非常痛苦、重則你會生死道消。”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明白,師父,我現在其實心態已經很平穩了,剛開始有錢時我確實心態有點飄,但我後來了解到王夢有那麽多錢後,我發覺我的這點錢不算什麽,以後我會平常心對待錢的,我的夢想不是賺一兩百萬,而是賺很多很多錢,如果我現在就因為一兩百萬而作威作福,奢侈無度,那麽我也賺不到很多很多的錢,所以師父你放心,我絕對會比以前更聽話,更低調,更要好好學習。”
    師父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博文,你長大了。”
    我說道:“師父,你能不能把師娘的照片給我看看啊。”
    師父愣了一下,說道:“斯人已逝,你就不要看了,看了徒增業障罷了。”
    我問道:“師父,業障是什麽啊。”
    師父沒有回答,隻是說了聲:“睡覺吧,我困了。”
    ……
    半夜時,我迷迷糊糊醒來後,發現師父不在床上,我看見書房的燈亮著。
    下床走進書房,看見師父靜靜的坐在書桌前抽煙,桌上放著一張發黃的照片,眼睛裏滿是淚水。
    師父看見我,隨手擦了一下眼睛,順勢收起照片說道:“你咋起來了?”
    我說道:“師父,你咋不睡啊?”
    師父說道:“人老了,睡不著了。”
    我沏了一壺茶,給師父倒了一杯後坐在他身邊。
    師父說道:“你睡去吧,我在這坐一會。”
    我說道:“師父,你是不是想師娘了啊,你能不能帶我去給師娘掃個墓,她還沒見過我呢。”
    師父沉默了一會,說道:“你師娘沒有墓,她的骨灰被我親手撒到了大海裏,因為她曾經說過她最喜歡大海。”
    我說道:“師父,你不要傷心了,如果有下輩子的話,你跟師娘一定會遇見的,到時候我來投胎給你倆當孩子。”
    師父擠出了一絲笑,說道:“好。”
    我說道:“師父,能不能給我說說你年輕時候的一些事啊?”
    師父說的:“我老了,已經忘記了曾經發生的那些事和那些人。”
    我知道師父沒有忘,隻是不想說而已。
    我說道:“師父,你能說說我們師門到底有多少仇家嗎?我也好心裏有數,以後我要跟師兄去找他們報仇。”
    師父看了我一眼,說道:“沒了,你博舟師兄已經清理幹淨了。”
    我說道:“師父,你不會忽悠我吧,師兄前段時間去藏地找仇人都沒找到呢。”
    師父說道:“博舟的事不是你能參與的,甚至都不是我能參與的,你薑爺爺和博舟麵臨的事都不是我們能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