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我要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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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一章
    王夢的這一舉動讓我心頭一顫,忙將槍輕輕往後拉了一下,之所以輕輕的,是因為我怕槍走火了。
    王夢死死抓著槍,我沒有拉動,忙上手打開槍的保險,說道:“你他媽有病嗎?趕緊鬆手。”
    王夢說道:“不,你要是去殺了錢姐,那你現在就殺了我。”
    我罵道:“你他媽的眼睛瞎了嗎?看不到剛才那賤人差點殺了我。”
    王夢說道:“我看見了,我也很恨她,我也想弄死她,弄死她的辦法有千千萬,唯獨你不能動手,你今天要是當著這些村民的麵殺了錢姐,那你這輩子就完了,你要完了,我也就跟著完了。”
    我說道:“我完了跟你有雞毛的關係,今天我必須要弄死錢姐,玉皇大帝來了都救不了她。”
    王夢說道:“亮子,你他媽成熟一點,就你這衝動樣,怎麽當大佬,怎麽給你的李文惠蘭幸福,錢姐可以被弄死,但你絕對不能動手,隻要我王夢在你身邊,我絕對不會讓你幹傻事,我都把我後半生壓在你身上了,你要是幹出腦殘事,我的後半生去依靠誰,去依靠我爺爺、我爸爸?還是去依靠我的外公……。”
    王夢說著說著哭了。
    我看著王夢哭泣,內心仿佛被什麽東西重重敲了一下,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鬆手吧,我答應你,不會再衝動了。”
    王夢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鬆手,你鬆手,你拿槍我害怕,我怕你趁我不注意,一槍打死錢姐。”
    我鬆開手說道:“好好好,槍你拿走吧。”
    王夢拿起槍別在了腰裏。
    我說道:“你能不能把子彈退了,小心走火把你屁股打爛了。”
    王夢笑了起來,看著她滿臉淚水的笑,我頭上飛過兩隻羊駝,這死娘們絕對學過川蜀的川劇變臉。
    王夢退膛後將槍遞給我道:“我想了一下,這槍還是你拿上吧,你一個大老爺們我又不能把你管的太死了。”
    我一臉黑線,接過槍說道:“媽的,你是我兄弟,不是我媽,我媽都管不住我,你能管住我?笑話,我隻是覺得你剛才說的有道理,你現在告訴我,錢姐你要怎麽處置。”
    王夢正色道:“亮子,我問你一下,你是想從錢姐手裏搞錢還是要弄死她?”
    我下意識要說弄死她,但話到嘴邊我停住了,我思考了一下,說道:“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佬全部要,我既要搞錢,也要弄死她,她必須死,我剛才已經發誓了,不珍惜我生命的人我憑啥要珍惜他的生命。”
    王夢沉思了一會,說道:“這有點難辦啊。”
    我說道:“難辦也得辦,錢姐的錢我全要,命我也要,你要覺得難辦就不要辦,我把她帶到我家鄉去。”
    王夢輕輕拍了我一下,說道:“我說難辦又沒說辦不成,這樣吧,等張前宇來了你跟他回去,錢姐和小胖交給我,我保證絕對給你辦的滿滿意意的。”
    我立刻反駁道:“不行,我不會回去的,這個事情沒得商量。”
    王夢盯著我看了許久,說道:“好吧。”
    我說道:“走吧,看看那死婊子走。”
    ……
    王夢叫開了門,門外站著壯漢許發龍和許國成。
    許國成一臉歉意地對我說道:“老總,剛才……”
    我打斷道:“好了,不要說了,你剛才做得對,但我不希望以後再發生這種事,大小王你要分清楚。”
    許國成摸了摸頭,尷尬地笑了一下。
    王夢開口道:“亮子,你別怪國成哥,都是我安排的。”
    我瞥了王夢一眼,沒有說話。
    等回到房間時,錢姐和小胖被繩子捆綁著,我看見小胖和錢姐的臉上都有傷,估計是剛才我被弄走後王夢指揮村民把他倆收拾了一頓。
    我冷冷看了一眼錢姐,對小胖說道:“哥,你剛才是啥意思?”
    小胖一臉歉意地對我說道:“亮子,我是一時糊塗啊。”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管你是一時糊塗,還是另有目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你回去吧,從哪來的回哪去。”說完,我轉頭對小胖身後地許發明說道:“解開他的繩子吧。”
    許發明上手開始解繩子。
    對於小胖,我沒有恨意是假的,因為是他將手槍遞給錢姐後我差點被幹死,我恨不得弄死他,但剛才錢姐在開第二槍時,我親眼看見是小胖將錢姐的胳膊往上推了一下,使得本該打在我身上的子彈打在了天花板上,這說明小胖沒有要弄死我的打算,再一個小胖是張哥的人,打狗還得要看主人呢,我要是在這裏弄死了小胖,就是狠狠打了張哥的臉,其實這兩個原因是次要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要不把小胖放走,誰給我去外麵籌錢,我前腳要將錢姐的全部拿過來,後腳再把錢姐弄死,錢姐必須死,玉皇大帝來了都救不了她。
    鬆綁後的小胖站在原地沒有動。
    我對小胖說道:“你回去吧,後麵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
    小胖撲通一下跪在我麵前道:“亮子,我求你了,放過錢姐吧,我願意用我的所有換錢姐的一條命。”
    我冷笑了一下,說道:“如果我剛才被幹死了,我師父和我的家人拿出全部能換回我的命嗎?有些錯誤能原諒,有些錯誤不能原諒,原諒錢姐那是閻王爺的事情,我的任務就是送她去見閻王爺。”說完,我掏出槍狠狠頂在了錢姐的頭上。
    小胖看見這一幕,忙死死抱著我的大腿哀求道:“亮子,我求你了,我求你放過錢姐吧,你要心裏有氣,就把我打死我,我願意用我的命換錢姐的命。”
    我用拉栓上膛的舉動回應了小胖。
    當我將已經上膛的槍再次狠狠頂在錢姐頭上時,小胖鬆開抱著我大腿的手,趴在地上邊哀求邊向我使勁磕頭,那一個個頭磕在地麵上時,發出一聲一聲沉悶的響聲。
    身後地王夢小聲叫了聲“亮子”。
    錢姐閉著眼緊緊咬著牙,等待我槍膛裏的子彈射進她的腦袋裏。
    我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拉住正在磕頭的小胖,說道:“哥,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為了這麽個臭婊子給我磕頭,不值當啊。”
    小胖雙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說道:“亮子,你不懂,錢姐是我的一切,沒有她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我求你了,你放過錢姐,我願將我的一切給你,並保證將錢姐帶出國外,這一生我和錢姐再也不會踏入中國的土地上,我求你了。”
    我瞄了一眼錢姐,此時的她臉色煞白,沒有剛見麵的那種狠辣,估計也是被嚇得不輕,也是,誰他媽不怕死啊,說不怕死的人都是槍沒頂在頭上過。
    我用槍指著錢姐說道:“臭婊子,我讓你再多活一會兒。”說完,我轉頭對小胖說道:“胖哥,你起來,我最後再給你一個麵子,記住啊,這是最後一個麵子。”
    小胖從地上站起,我說道:“我不要你的全部,因為錯不在你,我要錢姐的全部,哪怕就是她家裏的一根針我都要,明天早晨這個時候如果她的全部不是我的,哪怕就是少一根針,我都要送她去見閻王爺,不要跟我找任何理由,要不是我在乎跟胖哥你的兄弟情義,我現在早弄死這臭婊子了。”
    胖哥忙點頭道:“明白明白。”
    我說道:“明白那趕緊去弄吧,記住哦,明天早上這個點哦。”
    胖哥說道:“亮子,我跟錢姐單獨說幾句話,你看行不?”
    我說道:“你不會又要搞什麽貓膩吧。”
    小胖忙搖頭道:“不,絕對不,如果我膽敢搞貓膩,你立馬弄死我和錢姐。”
    我點頭道:“行,我相信你,給你倆十分鍾時間。”說完,我招呼眾人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後,我對王夢說道:“現在是五點十分,從五點半開始算起,明天早晨五點半錢姐的全部如果不是我的,錢姐和這些俘虜全部弄死。”
    王夢說道:“亮子,這……。”
    我打斷道:“按我說的辦,此時此刻我不想聽見任何反對的聲音。”
    王夢不再說話,點頭表示明白。
    其實這些話我不是說給王夢聽的,我是說給身邊的許國成這些村民聽的,我要從此時此刻扮演好我的角色,大佬的角色。
    有人會問,如果明天早晨錢姐的全部不是我的,我會不會真的要弄死這麽多人?我的回答是會,絕對會,但我不會自己動手,我要在這些村民中間找一個“死士”替我去幹這個事。
    我轉頭對許國成幾個人說道:“現在把所有的俘虜都打一頓去,我想聽聽他們的慘叫。”
    我之所以這麽安排,是因為我想讓房間的錢姐和小胖聽見慘叫聲,我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倆,他們的生死隻是我的一念之間。
    ……
    沒過三分鍾,院子裏開始爆發出各種慘叫聲。
    村民們有些人拿著棍子打俘虜,有些人拿著手扶拖拉機上的皮帶打俘虜,變態女許燕竟然拿著一根磨尖的自行車輻條紮女俘虜的屁股。心狠手辣的許發祥兩兄弟則從花椒樹上折了很多粗枝條抽打俘虜,被這兩兄弟"教育”過的俘虜那簡直就慘不忍睹,快被打成血葫蘆了。
    我將許燕叫過來道:“女俘虜就不要折磨了。”
    許燕笑道:“老總這是憐香惜玉了啊。”
    我說道:“算是吧,我要不製止一下,那三個女俘虜絕對會被你這個變態搞成殘花敗柳。”
    許燕笑道:“殘花敗柳多好啊,那叫殘缺美。”
    我一臉黑線,說道:“你可拉倒吧,我再說一遍哦,那三個女俘虜不要折磨,知道了嗎?”
    許燕的臉上閃過一絲可惜的表情,說道:“明白老總,我去折磨男俘虜去吧。”
    我製止道:“你就算了,你休息一會吧,你搞的太變態了,我怕你整死他們。”
    許燕一臉失望,嘟囔道:“知道了。”
    十分鍾後,我製止了村民毆打俘虜,此時除了那三個女俘虜外,所有的俘虜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我和王夢帶著許發龍等人走進了關押錢姐的房間。
    進門後我看見小胖正對錢姐說著什麽,錢姐不斷的點頭。
    我走過去說道:“胖哥,時間到了,你去準備吧。”
    小胖點頭道:“好,我這就去,你把你的身份證給我吧,有些商鋪需要過戶到你名下。”
    我的身份證在我書包裏,我正要向王夢問書包在哪時,王夢說道:“你的身份證我帶著呢。”說著,從兜裏拿出我的身份證遞給小胖。
    小胖接過看了一眼說道:“好的,我這就去。”
    我說道:“快點吧,截止時間為明天早晨五點半啊。”
    小胖點了點頭,快步走出了房間。
    待小胖走後,我對錢姐冷冷的看了一眼,隨即走過去掄起胳膊連著給她扇了幾個耳光,直到我的手麻了後我才停手,對錢姐說道:“媽的,臭婊子,你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子對你以禮相待,你竟然要幹死我,媽的,剛才開槍的手必須要給你剁了。”說完,我轉頭對許發明說道:“去整把斧頭來,把這臭婊子的右手給我剁了。”
    許發明轉身向屋外跑去。
    錢姐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我罵道:“媽的,你剛才不是挺鋼的嗎?現在咋不鋼了,你再鋼一個試試,看我不把你手啊腳啊之類的全給你剁了。”
    錢姐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拿了我的全部後會放過我嗎?”
    我說道:“對,我說了會放過你,剁你手跟放過你有衝突嗎?”
    錢姐瞪了我一眼。
    我頓時火大了,對許發祥說道:“他媽的這死婊子還敢瞪我,給你一分鍾時間,給我揍她一頓。”
    許發祥說了聲“得令”後,走過來掄起大巴掌一連給錢姐扇了二十幾個耳光,接著朝著錢姐的胃狠狠打了幾拳,這幾拳下去,直接將錢姐幹吐了。
    我看著趴在地上被打成死狗的錢姐,心頭的怒氣依舊未消,正當我要準備讓許發祥去抓兩隻老鼠回來時,許發明拎著斧頭走了進來。
    隨即,許發祥幾人解開捆綁錢姐的繩子,將她摁倒在地上,許發明一手抓著錢姐的右手,一手拿斧頭準備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