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不喝是吧,那我幫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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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秋和周舟阿燕三人正自閑聊。
    卻聽“吱呀”一聲門響。
    門被推開。
    陳鋒和蕭若菡到了。
    “生日快樂。”
    “秋秋,生日快樂。”
    “鋒哥,蕭蕭,你們怎麽才到。”
    郎秋幾人急忙起身迎接。
    “生日禮物。”
    陳鋒掏出生日禮物遞了過去,禮物是蕭若菡幫著挑選的珍珠耳環。
    “謝謝鋒哥。”郎秋臉上溢滿笑容,打開一看,怔在原地。
    這珍珠耳環一看就不便宜的樣子。
    她和陳鋒交情並不深,對方居然會送她如此貴重的禮物。
    這實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至於陳鋒為何會送蕭蕭如此貴重的禮物。
    卻是要從一個電話說起。
    陳鋒早些時候給王慶打了一個電話,問了關於郎秋口中漢江阿虎的事。
    這才知道,阿虎當年為了他手下一個兄弟的事,被關進去了兩年,最近剛從監獄放出來。
    這種兄弟,夠兄弟講義氣,陳鋒向來對這種人有好感。
    郎秋既然是阿虎的妹妹,送個貴重點的禮物也是應該的。
    “鋒……鋒哥,這也太貴重了。”
    郎秋眼眶泛紅,這麽多年來,追求她的男人很多,大多都是畫大餅,真正對她好的除了阿虎,幾乎就沒有了。
    “喜歡嗎?”陳鋒笑著問道。
    “嗯!”郎秋眼眶泛紅,點著頭,“喜歡,謝謝鋒哥。”
    說著給了陳鋒一個友誼的擁抱。
    這一畫麵正好讓剛進門的生蠔仔捕捉到。
    生蠔仔瞬間有些不悅,陰沉著臉走了過來,說道:
    “秋秋,這朋友是誰啊,介紹一下唄?”
    郎秋將雙方互相介紹了一下。
    聽說陳鋒隻是一個保安之後,生蠔仔瞬間端起了架子,鄙夷之色溢於言表。
    “兄弟,當保安能賺幾個小錢啊,我家是做水產生意的,如果有興趣,可以來給我這裏打工。不會虧待你的。”
    “謝了兄弟,我覺得保安挺適合我的。”陳鋒笑了笑,推卻了。
    香蕉和扒皮仔在一旁壞笑不止。
    心說這家夥被生蠔哥盯上,算是倒黴了。
    他們跟著生蠔仔有些年頭了,知道這大哥心胸狹隘,睚眥必較。
    等著看陳鋒笑話。
    生日會很快開始。
    大家唱著生日歌,分著蛋糕,一片歡聲笑語。
    剛剛郎秋主動擁抱陳鋒,讓生蠔仔打翻了醋壇子。
    在看陳鋒帥氣的外表和優雅的談吐舉止,越發感到氣惱。
    暗下已將陳鋒當做了假想情敵。
    至於香蕉和扒皮仔倆人,私底下目光卻是對著蕭若菡猛打量。
    心下起了齷齪心思。
    想著一會要不要將這妹子一並下了藥,今晚狠狠爽一次。
    生蠔仔見時間差不多了,對著扒皮仔施了一個眼色。
    扒皮仔回以眼色。
    暗下打開一瓶酒,將藥粉灌了進去。
    然後見沉澱的差不多了,將摻有迷藥的酒給郎秋倒了一杯,一邊倒一邊說:
    “秋姐真是海量啊,今天必須玩開心了,我扒皮仔陪秋姐喝個痛快。”
    郎秋今天實在高興的很,喝的有點迷迷糊糊的,端起酒杯就要灌。
    卻是被陳鋒攔了下來。
    陳鋒從郎秋手中接過酒杯,對著扒皮仔笑道:
    “兄弟,這杯酒我替她喝了,你看人家小姑娘都喝成這樣了,再喝可就醉了。”
    陳鋒這一突兀舉動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蕭若菡蹙眉不言,陳鋒明顯在維護郎秋,他什麽時候和郎秋關係這麽好了?
    心下微微有些不舒服。
    但又覺得陳鋒不是那種見一個就泡一個的男人。
    搞的她有些看不懂。
    “鋒哥,我可以的,我來。”郎秋明顯有些喝大了,臉頰坨紅,話語聲都有點醉意。
    “兄弟,我敬秋姐的酒,你喝算怎麽回事?”扒皮仔冷笑道。
    香蕉也是冷冷道:“就是,和你有什麽關係?用的到你替麽?”
    生蠔仔翹著二郎腿,不悅的看著陳鋒,揶揄道:
    “你和秋秋什麽關係啊?憑什麽你替她喝?你算什麽啊?”
    這話說出來,氣氛立刻變的緊張起來。
    陳鋒冷笑的掃了這三人一眼,然後盯著扒皮仔道:
    “行啊,讓秋秋喝也不是不可以,我看你那杯不錯,你倆換一下唄?”
    扒皮仔等人聽了這話,立刻明白了。
    摻藥的事,這是被人發現了。
    三人臉色瞬間變白。
    “兄弟,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啊。”生蠔仔威脅道,眼中凶光畢露。
    陳鋒佯裝懵懂,追問道:“管閑事?管什麽閑事?我說這杯酒不行,和你兄弟手中的換一下,就算管閑事了?”
    “難道我手中的這酒有問題啊?這可是你親手倒的酒吧?”
    郎秋蕭若菡等人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
    對方很顯然在酒內摻了什麽東西,被陳鋒發現了。
    她們經常混在社會中,對這種下藥的肮髒事也是多少知道一點。
    頓時各個憤怒不已的看向生蠔仔等人。
    “好啊生蠔仔,你居然敢算計老娘,給我下藥?”郎秋站起身,指著生蠔仔罵道。
    生蠔仔站起身,慌亂狡辯:
    “秋秋,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會給你下藥。你別聽這爛仔胡說八道,我不是那種人。”
    然後指著陳鋒,叫罵道:“艸,我說爛仔,你特麽可別冤枉老子。”
    扒皮仔又說道:“你特麽說我下藥,你瞎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下藥了?再胡說八道,老子特麽弄死你信不信。”
    陳鋒玩味也似的笑了笑,看著酒杯內晃動的酒水,道:
    “行啊,既然你說沒下藥,那你把這瓶酒給我喝了。”
    “你算個什麽東西,你讓我喝我就喝啊?”扒皮仔一臉不爽。
    “不喝是吧?”陳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那我幫幫你。”
    說著右手直接死死掐住扒皮仔脖子,將對方摁在桌子上。
    左手拿過摻有迷藥的酒瓶,酒嘴對著扒皮仔的嘴就塞了進去。
    “喝幹淨了,老子就相信你沒下藥。”
    陳鋒這一舉動,立即惹怒了生蠔仔和香蕉。
    倆人齊齊站起身,怒不可遏的對著陳鋒大喊大叫。
    “草擬嗎的,放開我兄弟。”
    “你特麽找死。”
    蕭若菡郎秋等人聽了這話,全都呆住了。
    看著生蠔仔等人,目光中掛滿了同情。
    陳鋒什麽人,他們可太清楚了。
    這幾個口不擇言的家夥看來是不能站著走出這扇大門了。
    陳鋒死死掐著扒皮仔脖子,扒皮仔被灌的嗆了數口,啤酒沫順著嘴角向外不斷湧出。
    嘴中還發出“嗚嗚”的聲響。
    他想掙紮,但對方力氣太大,根本掙脫不開。
    隻能任由對方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