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醒了嗎,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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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逸之記不得他到底多久沒看過這個地牢了。
在他記不得的漫長歲月裏,他的世界都是一片黑暗的。
正是他眼前這群可愛的人,把他從那片無望的黑暗裏拉了出來。
點燃了他的世界。
“哥哥!”沈亭禦氣勢十足,“我給你說噢,這間是關二哥的,你在他隔壁,那邊那個是水牢,幻境裏的破曉就在那裏,然後再往那邊,阿兄在那個密室。”
郭逸之聳肩,“很久沒見過了,後來他都不怎麽管我了,反正我半死不活的。安王人呢?”
江辭解釋,“我可囑咐他們了,一天三頓的打,三種地方也給我輪流待,這都沒有就在密室了。”
待密室的機關轟隆隆地打開,郭逸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他就這麽對的你?”
魏明安哼了一聲,“江辭受了兩遍呢,現實一遍,幻境一遍,全是這個屋。”
江辭笑了。
“昂。”
郭逸之冷冷道,“他什麽貨色讓你跪他,有病。”
他瞄了一圈,看見一個勉強算是安王的飯碗的東西,彎身撿起,精準擲向安王耷拉著的腦袋。
砰的一聲。
沈離拚命憋著笑。
沈亭禦哐哐哐地鼓掌,“哥哥,太帥了!”
安王被郭逸之砸醒了。
額頭紅了好大一片,迅速腫起。
抬起眼眸看向麵前的幾個人。
“嗚...嗚嗚嗚...”
魏明安和江辭一人拉了郭逸之一個胳膊,都拿帕子給他擦手。
江辭陰陽怪氣的,“哥別拿那玩意,怪惡心的,別髒了我哥的手。”
“給他拿下來。”
江辭派在這裏的人就是從雲州調的,魏明安自然認識。
郭逸之嗤了一聲,眉尾翹著,腔調端得漫不經心,“狼狽。”
安王猛烈咳嗽著,甚至在幹嘔。
拽的鐵鏈叮當作響。
“郭...逸之...你能...看見了...”
安王半死不活地瞪著眼眸望著他們。
郭逸之莞爾而笑,“怎麽了,看見你這麽狼狽,我可真是開心啊。”
“不...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的”,郭逸之沒忍住笑,他一手牽一個,“我還得謝謝你吃飽了撐的帶我去皇宮呢,我弟弟疼我,有什麽不行嗎。”
郭逸之似笑非笑,眸光熠熠,“不光如此噢,所有的解藥我都吃了。”
安王詞語真是匱乏,罵誰都是不得好死。
也罵郭逸之。
魏明安把旁邊守著的人叫過來耳語幾句,那人出去轉了一圈。
江辭一看就樂了,“想到一塊了。”
魏明安煩死這老王八蛋了。
裏外裏害了他們不知道多少次了,還把幻境裏的破曉害死了。
“叢寒,去給我打!”
魏明安冷冷道,“我看他再敢罵我哥一句呢。”
郭逸之笑盈盈地嘚瑟,“我說了吧,我弟弟疼我。”
江辭拍拍他,“哥,放心,絕不讓他死,他折磨你多久,我加倍還給他。”
郭逸之還是笑,“他那個毒藥盒子呢。”
沈亭禦噔噔噔地去給他拿。
“第二排第四個,喂他。”
安王被掐著脖子咽下那個藥丸。
郭逸之才解釋,“這個是你吃的那個。”
魏明安一下就炸了,“他娘的,給我!”
江辭無奈又縱容,唇角高高翹起。
“叢寒!我給你撥賬,去把這個毒給我做個一輩子的量。起碼二十年!!讓這老東西當飯吃!當飯吃!!”
江辭被逗笑了。
“你要把毒藥藥材都薅禿是吧,還一輩子的量。”
魏明安氣得要死,“你倆都吃了這個是吧,我他娘的弄死這老王八蛋。”
沈亭禦笑得前仰後合,“好了好了二哥,我來。”
沈離也邁到魏明安後麵給她氣呼呼的二哥降火,“呐,動手的事情不能累到我們三個寶貝哥哥噢,你們就負責爽。”
“喵嗚~”
破曉想說,是的。
等他變回來的。
郭逸之和他們笑盈盈地聊天,一邊欣賞安王的慘樣,一邊給他們講一些事情。
江辭麵不改色地喊旁邊的全記住。
沈離打岔,“對了哥哥,他還去恐嚇嫂嫂。”
郭逸之眸光驟冷,“好啊,我還把這事忘了。”
郭逸之把破曉抱到魏明安腿上,推著輪椅上前兩步,抬手翻著他的毒藥盒子。
“喜歡玩毒是吧”,郭逸之噙著笑,閃電般掐住了安王的脖頸,“誰允許你去動她了!”
“咳...咳”安王呼吸不暢地幹咳幾聲,“你...放開...”
郭逸之嗤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撥開油紙,十分隨意地夾出一顆藥丸,另一掌捏著安王的雙頰,動作極快地塞了進去。
“哥,建議扇他一巴掌。”
郭逸之問都沒問,扇得安王腦袋偏過去,撞在了鐵鏈上。
江辭和魏明安一人一邊,給郭逸之拉回來,“好了啊哥,你手不好,別使力了。”
沈亭禦走上前去,反手就把安王抽到了另一個方向。
他回頭和郭逸之解釋,“之前這孫子不知道抽什麽瘋了,扇了阿兄好多下。”
郭逸之微訝,轉過頭去。
“他沒打你?”
“沒啊。”
江辭氣極,“他有病吧他。”
痛痛快快地整了一頓安王。
他們幾個回去睡覺了。
...
沈離抱著破曉回屋。
她沐浴著,破曉在池邊趴著。
“喵嗚~”
沈離看他,“你想問我教溫謹珩什麽了?”
破曉狂點頭。
最後一句沒讓他聽。
沈離突然笑開了花。
“我說啊,桑婉強,還愛作,你要是講不通,強吻就好了,她絕對吃這一套。”
破曉幽幽笑開。
噢喲他的可愛夫人噢。
這招兩邊都教,可真有她的。
沈離神秘兮兮的,“你看著吧,桑婉鬥不過溫謹珩的,她就是擰巴了,溫謹珩治一治就好了。”
“明明想溫謹珩想的要死,非扯她那套嫌不嫌棄的理論,不知道打哪聽來的。”
沈離趴在池邊,和破曉蹭著腦袋,“夫君~”
“上次我教完這招,昂,哈~”
破曉該死的瞬間就懂了。
親了親沈離的唇角,破曉哼哼,他想好久了!
沈離嘿嘿一笑,撐著腦袋親她的小白團子。
好可愛嘿嘿嘿嘿。
照舊抱著她的小貓夫君去睡覺。
破曉窩在沈離的臂彎裏,舒服地打了幾個響鼻。
“喵嗚~”
“夫君晚安噢。”
...
沈離一覺睡到天亮。
破曉還沒起。
去買了一堆早飯,拿了個新的傷藥膏,送到了花海。
溫謹珩起來迎的她。
“怎麽樣?”沈離問。
“還可以,外傷藥我都上過了。”
沈離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是說你倆。”
嘴唇都腫了,沒少親啊。
溫謹珩輕咳一聲,“姐姐猜的真準,她就是死活要推開我。”
沈離走過去,探了探桑婉的內傷。
瞥了一眼桑婉這個姿勢,嗯,和她的嘴唇,心裏不由對溫謹珩刮目相看。
牛!
桑婉你就作吧。
給溫謹珩逼成這樣了。
溫謹珩耳朵有些紅,“那個,啊,她老踹我,自己疼的要命,非得來揍我。”
沈離俏皮地眨眨眼,“她就這脾氣,加油噢,說不定你的名分這次就來了。”
“我先走啦。”
誒喲!沈離一溜煙跑回來,真刺激啊。
把外裳一脫,摟著她的小白貓躺了回去。
沈離又有些困,睡得半夢半醒間,感覺胳膊上的重量不太對。
遂睜開了眼。
“我...”
沈離眼神都亮了。
眸光帶著毫不掩飾的激動與興奮。
這驚喜好啊。
大早上起來一睜眼,臂彎裏多了一個光溜溜的美男。
嗯,這美男還是她的夫君噢。
想吃魚了。
破曉由貓變人,竟然還沒醒。
沈離揮手,靈力隨心而出,凝成幾個大字,推向遠方。
落下了結界。
破曉的腦袋埋在她的頸窩之中,還保持著貓的睡覺姿勢,整個身子蜷著,枕著她的胳膊。
溫溫熱熱的身子一絲不掛地貼著她的側身。
沈離笑得好變態。
在被子下麵肆無忌憚地摸了幾下他壯實流暢的肌肉。
沈離垂頭看了許久了。
眼底的蜜意根本褪不掉。
太想她的傻魚了!!
沈離不多猶豫,開始叫他。
“破曉~”
她的那些招,她試了一遍。
破曉還保持著貓咪的習慣,歪了歪腦袋,直接往她懷裏埋,也不吭聲。
沒反應過來。
他根本也沒睜眼。
“破曉~醒醒啦。”
破曉迷迷糊糊半眯著眼,仰起了頭,下巴挨著她的麵頰,困兮兮地蹭了蹭。
還沒說話。
沈離覺得好笑,好小貓咪啊他。
“破曉~”
沈離摸了摸他的腹肌,垂頭吻住他的唇,“醒了嗎,夫君~”
破曉懵了,揚起腦袋往下看去。
“啊!夫人!!”
沈離笑幽幽地拍拍他,“我要被你勒死了。”
破曉又驚又喜,眼眸熠熠,腦袋埋過去蹭啊蹭的,“夫人~”
沈離笑,“我在呢,夫君~”
破曉噘起了嘴,“我好想你啊夫人~”
沈離自然親了一口,把他抱緊了些,“巧了不是,我也好想你~”
破曉這才感覺到他好像什麽都沒穿,耳廓微微泛紅。
“羞了啊”,沈離樂了,“你的臉皮呢,怎麽當小貓咪當得還害羞了呢。”
破曉什麽也沒說,就那樣望了過來。
沈離瞬間就懂了。
“咳。”
沈離翻身而起,把他按在了床上。
破曉憋笑,“幹嘛啊。”
沈離啄了啄他的唇角,“我跟你說,我昨天教的好學生,已經實踐上了,我剛去看了。桑婉讓他親得嘴唇腫老高了。”
“你也想來啊”,破曉眉梢都是彎俏的,笑意晏晏,規規矩矩遞上手腕,“噢,那夫人吃我吧,我肯定不反抗。”
沈離悶聲笑開,“這可是你說的噢。”
破曉哼出笑音,“需要我自己把自己綁好嗎?我會自己送上門噢~”
沈離嗷了一嗓子撲了過去。
破曉拉起她的手,穿過指縫扣了上去,仰著腦袋,湊近了她的耳畔,“夫人~”
鼻尖輕觸沈離的鼻尖,像隻討食的小狗。
眼波似水,眉峰攢聚,唇角彎彎翹翹的,破曉輕咬了下沈離紅潤的耳垂,沈離抖了抖。
受不了了!
“我要吃魚!!”
沈離一瞬間就把自己的衣服整飛了。
破曉笑,“想你想得緊呢。”
沈離廢話不說第二句,抓起他的雙腕往上一按,捧起破曉笑盈盈的麵龐,含住了她朝思暮想的唇瓣。
破曉仰頭撬開沈離的齒關,舌尖靈巧溜入。
鼻峰交錯,喘息相交。
沈離細嫩的指尖掠過破曉精致的眉眼,心尖狂跳止不住,垮在他的身側,俯了下去。
平靜的室內漸起波瀾。
沈離努力了好一陣。
破曉好笑地看著沈離鼓著小臉,滿臉認真的模樣。
翹著一條腿,把她往上推了推。
破曉算上幻境裏,他得有半年沒和沈離親熱了。
急促的氣息,就在沈離白皙滑嫩的肌膚在他的身上廝磨而過中,慢慢紊亂起來。
酥麻而又溫軟。
破曉忍耐著。
好脾氣地由著沈離先來。
予取予求。
等到沈離微微冒汗,嗓音嬌又顫。
耳尖紅著,眼眸迷蒙,纖細的腰肢塌了下來,軟乎乎地俯在他身上。
破曉才笑盈盈地開了口。
“姐姐~”
曲著腿把她往上頂了下。
“姐姐吃夠了嘛?吃不夠再吃吃,反正我現在反抗不了噢~”
沈離捧著他的臉,吻了過去。
可受不了這個小妖精叫姐姐呢。
破曉湛藍的眼眸裏綻著神采,長睫滿滿闔上,笑得眉眼彎彎,微仰起頭。
不是沈離吃他嗎。
十足乖巧地任沈離寸寸遊移。
一吻畢。
“姐姐~”
叫得沈離渾身都酥了。
破曉寵溺又溫柔地曲腿托著她的身子,高挺的鼻梁仰頭蹭了蹭她的唇瓣,“吃夠了嘛~”
嬌俏又磨人。
沈離心裏尖叫,啊啊啊啊。
破曉沒等她說就再次開口,低沉又磁性的嗓音飄進了她的耳畔。
“姐姐~姐姐~”
受不了啊啊啊。
沈離笑靨如花,唇角根本壓不住。
破曉眼尾向上勾著,眼睛忽閃忽閃的,幾息之間,神色糅雜了十足的柔弱和可憐,“姐姐不理我呀~”
晃了晃手肘,破曉可憐兮兮地唉聲歎氣,“姐姐~都被你綁回家了誒~不要把我吃抹幹淨嗎~我可任你欺負噢~”
沈離哪裏是不理他。
她要笑岔氣了。
“你是小妖精吧”,沈離笑得不行,手指勾起破曉的下巴,破曉眼神一晃,驕橫道,“怎麽了,姐姐不喜歡我這樣的小妖精嗎~”
沈離哈哈大笑。
“喜歡~”
破曉腦袋一晃,湊上去吧唧一口親在她的唇角,“我要聽~”
沈離雙手捧住他的腦袋,兩人呼吸相交,破曉沒忍住,又噘了噘嘴。
“最最最喜歡你,也最最最最愛你啦!我的小妖精,想死你啦!”
沈離笑盈盈地看他,“滿意了?”
破曉翻身而起,瞬間調轉了位置。
“滿意噢”,破曉吮了幾下咫尺而下的紅唇,“我也想死你啦!”
沈離躺平咯,抬手環住了他的脖頸,“我還是喜歡~”
“哥哥來欺負我~”
破曉低笑幾聲,吻住了沈離白皙的身體上唯一一抹色彩。
魚尾在他的唇下猛烈跳動,如同在親吻沈離的心間一般。
破曉一手扣住她的後腦,一手攬起她盈盈一握的細腰,沈離翹起了雙腿,環了上去。
炙熱的吻從唇到了耳垂,破曉在沈離小巧的耳垂旁微微嗬氣。
“到我了。”
親得沈離有些癢。
一股熱氣從小腹升到胸脯。
兩人滾燙的身子緊密貼合。
**,久別夫妻。
自是肆意而為。
沈離整個人化成水做的,涓涓淌著,綿軟地攀著他。
輕咬破曉的唇瓣。
破曉眸光笑著,大手伸向了她的腰間。
“唔...”
沈離嬌嗔一聲,立馬足尖向下,去蹭他的大腿。
破曉幹咳一聲。
壓住了那個挑事的小腳。
沉重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裏交織出一片旖旎,令人心跳不已。
破曉深邃的藍眸裏映著幽幽暗火。
所到之處,均是炙熱撩人。
翻雲覆雨一陣過後。
破曉扭頭望向窗外。
表情有些不自然。
“怎麽是上午啊...”
沈離肆意笑著,“要吃午飯了呢~”
破曉欲哭無淚地哼哼著。
沈離按住他的脖頸把他捉了回來,“哥哥~沒吃夠我嘛~”
破曉眼眸幽深無比,想也不想就先堵住了這個嬌豔欲滴的紅唇。
低沉的喘息未定,破曉埋首進她的頸窩,嗓音很是撩人。
“當然沒吃夠了~”
沈離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後腦。
破曉則親了親唇下起伏的波瀾。
“哥哥呀~晚上接著給你吃~”
破曉似妥協了,一番輕吻後,環起了她的身子。
沈離纖細的長腿掛在他的腰間,破曉扶著她的腰,彎身撿起了她丟到地上的他的裏衣,把沈離遮住。
“去衝一下咯。”
沈離看見許久未見的漂亮尾巴,眼睛都直了。
破曉無奈。
把那個抱著他尾巴不撒手的沈離撈起來,給她洗了洗,破曉笑道,“眼睛都冒星星了我說,別親了。”
沈離依依不舍地抱著滑溜溜的漂亮尾巴蹭了蹭,“好好好,不親了。”
“我沒告訴他們你變回來了,一會兒可以給他們一個驚喜。”
破曉笑,“好~那我先不出現咯。”
沈離響亮地親了他一口。
“你說他們四個誰先撲過來抱你呢~”
破曉托著她,給她擦著身子,“講道理噢,我覺得是沈亭禦。那仨誰也撲不過來啊。”
“哈哈哈哈。”
他倆拾掇好自己,破曉隱去身形,沈離悠哉悠哉地去了江辭的院子。
“阿姐~”沈亭禦奔過來,“你沒事吧。”
早上突然告訴他,有急事,中午再來,讓他把三個哥哥照顧好。
沈離笑得可開心了,“沒事啊。”
破曉在後麵結界裏哼哼,又看不見他是吧。
沈亭禦看她沒抱貓,“誒?破曉呢?”
沈離信口胡謅,“如廁去了。”
“噢噢。”
待沈離走到裏麵,就看到他們三個圍坐在一起,不知商討什麽呢。
“妹妹~”
沈離如常坐下,沈亭禦左右也無事幹,又去捅咕魏明安了。
“咳!”沈離敲了敲桌子,“等會兒再忙。”
三個腦袋齊齊抬頭看向她。
沈離把江辭從桌旁拉下來,“坐好!”
江辭憋著笑,“嗯,坐好了。”
沈離嘿嘿一笑,“閉眼睛。”
江辭閉了一隻眼睛偷看她,“嗯?”
“四個,都閉眼睛。”
在沈離武力壓製下,四個人都一臉期待地閉上了眼。
不待沈離再說,破曉已經坐到了她的身側,他們麵前。
“呐,睜眼吧。”
江辭和魏明安眼神均爆發出猛烈的驚喜,但是他倆沒沈亭禦動作快。
沈亭禦飛身撲過來,把破曉撲了個滿懷。
破曉唇邊漾著笑,抬手抱住他。
郭逸之微訝,“這是...”
破曉歪著腦袋和他對視。
“是我啊,哥哥。”
魏明安和他異口同聲,“哥,這是破曉啊。”
郭逸之眼眸熠熠,柔聲道,“破曉~”
“是我噢。”
沈亭禦噘著嘴巴,委屈巴巴的黏著破曉,“破曉~”
破曉溫柔極了,揉了揉他的腦袋,“我在呢呀。”
沈離就抱著胳膊寵溺地看著這四個人的搶破曉大戰。
破曉抱完這個抱那個,哄完這個哄那個。
又讓郭逸之搶了先。
“破曉~”
破曉擁著他,“呐,哥哥~初次見麵噢。”
郭逸之也笑,“這下我知道了,你是真的好看。”
破曉臉紅撲撲的,沈離在旁邊笑他。
江辭和魏明安。
魏明安黏糊糊的,“破曉~”
破曉笑意滿滿,“怎麽了二哥~我可是在你旁邊睡了兩個月呢。”
魏明安哇的一聲,“啊啊啊,對啊,你在我旁邊身子越來越冷,我真是!”
破曉悶笑,“誒,我抱抱,你看我現在冷嗎?活的我噢。”
江辭拎著魏明安的耳朵把他往後揪,“去,上一邊去,該我了。”
破曉又哄這個哭包。
“破曉破曉~”
“誒,誒!”
破曉哄了好一陣,揉了揉江辭的腦袋,“喏,阿兄,今天不用給我剝小魚了噢。”
江辭笑開。
“誒喲。”
“吃飯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