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新家,請拆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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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那幾個等著呢。
“回來了啊。”
溫謹珩一手牽著桑婉,朝沈離揚唇淺笑,“姐姐喜歡嗎?”
沈離猛猛點頭,“哇你手藝太好了!”
桑婉伸著脖子要看。
楚嶸川也想看。
沈離把手裏的花燈轉了個方向。
兩聲異口同聲的“哇!”
溫謹珩無奈,他這一左一右的人怎麽這麽大反應。
“姐姐生辰快樂”,溫謹珩朝她晃了晃酒杯。
沈離笑彎了眼眸,“謝謝呀。”
“喝酒呢啊”,沈亭禦立刻坐下,“我來了。”
“荔枝酒。”
郭逸之還拿著酒杯子,沈離頭都大了,“你倆不管管!”
江辭可憐兮兮的,“哥說他就嚐一口。”
郭逸之確實隻喝了一口,沈亭禦把他杯子搶過來,“好了,哥哥,杯子給我了。”
沈亭禦拿著酒杯坐到楚嶸川旁邊。
溫謹珩也盯著呢。
上次喝酒沒有他們仨。
這仨人。
溫謹珩能喝,桑婉不能喝,楚嶸川也一般。
還好就一瓶,一人也就一杯。
沈離喝了一杯,江辭和魏明安一人一杯,沈亭禦把郭逸之喝剩下的喝完了,把旁邊已經開始暈乎的楚嶸川的半杯也喝完了。
桑婉最快進入狀態,開始胡言亂語。
溫謹珩一手捂著她的嘴,仰頭把杯子裏的酒都喝完了,“我先帶她回去了啊。”
沈離笑眯眯的,“快走吧。”
“那殿下交給你噢。”
沈亭禦攬著楚嶸川,招招手,“放心吧。”
沈離和破曉也走了。
江辭喊,“明天出去玩!別忘了啊!”
破曉應,“知道啦!記得呢。”
...
沈離仔細把他們倆的小院逛了一遍。
“哥哥真的好厲害啊,這些小設計我都想不到的。”
破曉牽著她,“那可不呢,哥哥偷偷摸摸地忙活了好幾天。”
沈離轉身過來,“夫君。”
破曉退後一步,向前伸著手,又謙遜又有禮,“夫人。”
沈離憋笑,“這又是哪一出啊。”
破曉唇角高翹,嗓音低沉又溫柔,“我記得夫人說,我是你最好的生辰禮物,那~”
破曉笑盈盈地微彎下身子,指尖靈巧一抽,外袍係帶應聲而開。
“夫人請拆禮物。”
沈離失笑。
破曉不知怎的,一溜煙就把外袍脫掉了,朝她伸著雙臂,忽閃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又期待。
“夫人~”
沈離笑得肩膀都顫,“要抱啊。”
破曉點頭。
一個眨眼的功夫又把鞋襪脫了。
沈離憋著笑,看著這個精壯無比的人穿著裏衣,又嬌又媚,裝著柔弱。
破曉使出殺手鐧。
他直接脫光。
沈離正撈他的腿彎呢,瞬間從衣裳,變成了滑溜溜的雙腿。
“你啊你。”
破曉乖巧又似炫耀,圈住沈離的脖頸,把腦袋靠了過來,“夫人好有安全感噢~”
沈離受不了啦!!
吃魚!
沈離把破曉往床上一丟,破曉就乖覺地一動不動,待沈離將衣裳脫掉。
破曉笑眯眯地開口,“夫人盡情享用~”
沈離跨坐上來,挑起破曉的下巴,“我看看我的生辰禮物什麽滋味啊。”
破曉仰著腦袋,嘿嘿一笑,“新屋子~”
沈離還能不知道他想什麽了,狠狠吻了過去。
...
破曉今天就寵著,沈離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天大地大夫人最大。
沈離玩夠了,破曉才笑幽幽地翻身而起。
“夫人~”
沈離軟軟地應了聲,“怎麽啦我的生辰禮物~”
破曉啄了啄她嬌豔欲滴的臉蛋,大抵喝了酒,有些微紅,“夫人呀~我也想拆我的生辰禮物~”
沈離隻是笑。
破曉往她懷裏拱,一邊拱一邊撒嬌,“夫人~”
“夫人夫人夫人~”
沈離憋不住笑了。
圈著他的脖頸,雙腿環了上去。
沈離也會勾引人的。
“夫君~請拆~”
破曉笑意滿滿,攬著她的腰,探身而去。
...
浴池。
破曉抱著軟得像水一般的沈離,去新浴房。
沈離懶悠悠地一手抱著他的脖子,一手湧起靈力改池子。
“好了,小妖精,請~”
破曉被逗笑,拍了下她的屁股。
沈離嗷嗷叫,“惡霸!”
破曉對稱又拍了拍,沈離差點笑場,哭唧唧地嚷,“流氓~欺負人了啊!”
破曉腦袋一歪,橫著呢,“怎樣,就欺負。”
沈離狐疑地窩在他的懷裏,“你不會整天教溫謹珩這些吧。”
破曉毫不害臊地點點頭。
“為什麽不讓沈亭禦買貓啊。”
沈離撓了撓他寬廣的胸膛,“他說的那麽賤,不會是我猜的那個吧。”
破曉哼了一聲,“不說。”
沈離樂了,“不說啊,我要聽!”
“要聽也不說!”破曉死守麵子。
“嘿!”
“我嚴刑逼供了啊!”
破曉梗著脖子強,“不說不說!”
沈離立刻上。
撲倒。
半晌。
破曉求饒,“饒了我唄,我說~”
這沈離,親的他尾巴都顫了。
“快說哦。”
破曉一狠心,魚鰭掃過水麵,極其小聲道,“一個家隻能有一隻小貓!”
沈離毫不意外,哈哈大笑,“我就知道。”
破曉掐著她的腰,“隻能是我!”
“哈哈哈哈。”
破曉麵無表情地製裁沈離。
沈離一邊笑一邊求饒,“錯了錯了錯了~”
...
睡什麽覺。
出去玩。
番禺這邊,他們的臥房,衣櫃裏都被塞的滿滿當當。
他倆從浴房回來,挑了好久的衣裳。
番禺這邊熱。
沈離挑了一身翠綠色紗裙,來配江辭送的竹子耳墜和劍簪,加上郭逸之送的小貓爪手鏈。
破曉就選了身藏藍色的直裰。
“走咯,接哥哥們去咯。”
果不其然。
這倆人,說他倆照顧郭逸之。
自己有床不睡,又把人家郭逸之的被子搶走了。
沈離無語,破曉也無語。
江辭和魏明安這倆無賴。
咦~
他倆出去轉了一圈。
林清睡得香呢,這個沈離不敢惹。
溫謹珩和桑婉也睡著呢。
沈亭禦和楚嶸川睡得橫七扭八。
他倆也是。
老的搶被子,這倆踢被子。
得了,還是先叫哥哥吧。
沈離和破曉坐下,沈離戳郭逸之的臉,破曉撓他的腰。
郭逸之又睡外麵了。
也可能江辭和魏明安昨天把他弄上床就沒動。
郭逸之迷迷糊糊地醒了。
“唔...”
沈離笑眯眯的。
破曉歪著腦袋,也望著他。
郭逸之被逗笑。
“你倆又來叫我啦!”
“可不止”,破曉揚了揚下巴,“你往後看。”
郭逸之回頭望去。
“誒喲我。”
郭逸之突然反應過來,朝身上薅了一把,“他倆又搶的我的被子!”
沈離和破曉都點頭。
郭逸之無奈而笑。
這倆人啊。
郭逸之扭身,也去看旁邊熟睡的江辭和魏明安。
這熟悉的場景。
破曉和沈離對上視線了。
“我壓二哥。”
沈離搶先。
破曉寵著唄,“那我賭江辭。”
郭逸之樂了,“你倆賭他倆誰先醒?我賭我先醒成不成?我睡了。”
“哈哈哈哈”,破曉去抓他,“不準玩賴的,哥哥。”
郭逸之傲嬌著呢,眼皮都不抬,“別喊我,我睡了。”
沈離被逗笑,“哥哥,水靈靈的大蝦餃~”
郭逸之睜開眼,“那我又醒了。”
誰懂啊。
他倆被郭逸之可愛到不行。
後來他們仨就看著他倆睡。
睡著睡著就看他倆毫無意識地幹架。
他們仨劃了結界聊天,那倆睡得可香了。
沈離又輸了。
江辭今天爭氣。
不光醒的早,搶被子也勝。
魏明安不知道什麽時候把被子往身下一卷。
江辭睡夢裏拽不動,哐得一扯,魏明安人被他扯過來了。
然後他就醒了。
江辭懵懵地偏頭望了望被他自己扯過來的魏明安,和撐著腦袋側身看他倆的郭逸之。
然後再往後一點還有抱著胳膊看戲的沈離和破曉。
江辭臉都丟了,腦袋又落了回去,一副“怎樣,我就賴床”的樣子。
破曉開口,“賴唄,誰不讓你睡了。”
沈離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江辭更有恃無恐了,把自己給自己卷起來的魏明安往懷裏一摟,開始玩他。
魏明安鼻子好癢噢,哼哼兩聲扭了扭頭。
江辭笑的更歡了。
他把魏明安玩醒了。
魏明安懵懵的,反應了一下,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江辭一臉壞笑,“昂,可是輪到我了噢~”
魏明安懶得理他,沒睡醒呢。
枕著江辭就是睡。
破曉在後麵淡淡開口,“二哥。”
“誒?”
魏明安扭過頭去,“啊,你們都醒了啊。”
郭逸之戳了戳他的腦門,魏明安倒回去了,“對啊,看你倆玩半天了,我的被子好蓋嗎。”
江辭嘿嘿一笑。
等等,魏明安突然反應過來,轉頭就罵,“江辭你個狗!”
江辭無辜啊,“我怎麽了。你自己把自己卷起來的。”
“我作證噢,真的是。”
魏明安動了動,沒把被子抽回來,隔著被子踢了江辭一腳。
江辭把他勾著脖子拽回來,“落我手裏了吧。”
魏明安哼哼兩聲就是告狀,“哥~救命~”
郭逸之攤手,“我還不會靈氣呢,救不了。”
魏明安哭唧唧的,“破曉~救命啊~”
破曉逗他,“誒,我突然想起來,我得去看看早飯呀~”
魏明安對現在一臉橫樣的江辭一點辦法都沒有,“妹妹~”
沈離憋笑憋的好辛苦,“我突然想起來,哥哥要去洗漱啦。”
郭逸之從善如流地接,“嗯呐,我要去洗漱了。”
“哈哈哈哈。”
“哥哥”,破曉去抱他,“走,送你去洗漱,我倆去給他倆拿衣裳。”
“穿什麽?”
兩聲,“隨便。”
行吧。
他們仨就都走了。
江辭逗魏明安玩。
魏明安恨恨地威脅,“我要把你的清遠雞全吃光!”
江辭哈哈大笑,“看見沒,誰才是小狗噢。”
魏明安懶懶地靠在他懷裏。
江辭戳戳他的臉頰,心裏軟乎乎的,被他可愛到了,“誒喲,誰啊,誰要吃我的東西,還往我懷裏靠啊。”
魏明安哼哼,“不認識。”
江辭抱著他也沒動,笑盈盈地道,“給你丟下去。”
魏明安哼出笑,“你丟啊。”
江辭裝凶,“你以為我不敢啊~”
魏明安感受了一下他的動作,立刻笑他,“誰啊,是誰啊,說要把我丟下去,怎麽沒搞清方向啊。”
“不認識。”
江辭有樣學樣。
破曉進來的時候,這倆人就這麽聊天呢。
“誒喲,兩位少爺,要起床不?”
江辭笑得很痞,張開另一隻手,“不起,就來聊天啊。”
破曉失笑。
“一會兒沈離進來連我也罵了。”
說誰來誰。
沈離叉著腰,“哥哥都洗漱完了!你倆還不起!”
破曉聳肩,你看吧。
沈離朝他擺擺手,“讓他倆玩吧,咱倆去叫溫謹珩和桑婉。”
“好啊。”
溫謹珩,全家唯一一個和賴床不沾邊的人。
一敲門,他就來了。
“姐姐,姐夫。”
破曉淺笑,“我倆來叫你倆。”
溫謹珩點頭,“好的,我來搞定桑婉。”
破曉和沈離又走了。
郭逸之在屋裏,靠著椅背看他倆鬧。
他也不催。
沈離挽袖子,“破曉你去叫那倆小的吧,那倆比較難叫,這倆我管了。”
破曉噗嗤一樂,想起上一次了。
“好呀,那我走了。”
沈離一瞪眼,這倆立刻正經。
“撒開。”
江辭超聽話地撒開了“被子卷”魏明安。
魏明安水盈盈的眼眸眨巴著,望著沈離,嘴巴一張就告狀,“妹妹啊,偉大的妹妹,快來解救我。”
江辭服了。
真能裝。
沈離手指一彈,把被子剝掉,撈起他的腿彎,直接把他抱了起來。
魏明安笑嘻嘻地圈住沈離,回頭又傲嬌又挑釁地看了一眼江辭。
江辭無語。
沈離蹲下身子給他穿衣裳。
魏明安笑,“好啦,我自己來,床上那個小狗要咬人了。”
沈離抱著胳膊看著他,“你不過來啊。”
江辭耍賴皮,“不~”
沈離失笑,探身而去,撈這祖宗。
把他從裏麵也抱下來。
江辭嬌兮兮地也圈著沈離,挑釁魏明安。
魏明安罵,“幼稚!”
“好啦你倆”,沈離一手管一個,“洗漱去了!”
那邊的破曉。
倆小祖宗確實比倆哥難叫多了。
破曉無奈極了,把沈亭禦抱在身前,去給他找衣裳。
沈亭禦做夢呢,咂了咂嘴。
“小饞貓。”
破曉一個一個給他穿。
穿完這個,破曉給他抱到椅子上,剛走兩步,回頭一看。
迷迷瞪瞪地上桌睡了。
不管了,下一個。
可能是近朱者赤近沈亭禦者賴床,楚嶸川也睡得七葷八素的,破曉哄了他可久了,他強點,還知道迷迷糊糊喊喊姐夫呢。
楚嶸川也軟趴趴的趴在破曉身前,手搭著他的肩,破曉問穿什麽,他就說隨便。
破曉就給他拿了一身沈亭禦的衣裳。
剛給他套上褲子,就看見楚嶸川忽閃著眼睛看著自己。
破曉笑,“抬手,小懶蟲。”
楚嶸川嘿嘿一笑,“好嘞,姐夫真好~”
搞定他倆,破曉一手領一個,吃飯去了。
吃過早飯。
一群人出去玩。
楚嶸川不管公務。
江辭和魏明安也不處理事情。
純玩。
高高興興地玩了兩天。
楚嶸川要回京了。
他好舍不得噢。
溫謹珩去哄,“殿下啊,晚上我倆去接你,好不好?”
沈亭禦也去哄,“對哦,我們在這邊住一陣,你天天都能來的。”
楚嶸川一人抱了一下,“嗯!那你倆可要來噢。”
沈亭禦牽起他的手,問溫謹珩,“你去不去啊?”
溫謹珩欣然伸出手,“去啊。”
他倆就把楚嶸川送回去了。
有人來稟報。
“家主,那個張毅武...”
江辭臉色一變,很不耐煩,“他又怎麽了。”
他派侍衛盯著他了,前兩天沈離生辰,他交代,張毅武隻要不死,別來煩他。
這侍衛好尷尬,“三天前他被抓進牙行了。”
“牙行?”江辭微訝,“誰買一個胖成球的流浪漢。”
侍衛解釋,“張毅武滿城在找吃的,已經被人牙子盯了好久了,城東的張家買壯丁呢。”
江辭悻悻道,“那倒是合適,還是白來的。”
“他,把牙行大鬧了一頓,然後被牙婆們一頓收拾。”
魏明安笑,“該。”
侍衛看了他們一眼,很難啟齒似的,“牙婆們解不開那個繩子,看他也不聽話,今天要把他送給一個買相公的女人,快啟程了。”
“我的天。”
沈離驚呆,“送這麽個玩意過去?”
侍衛又嫌棄又盡職,“五個牙婆,給他洗幹淨了,甚至套了喜袍,張毅武跑個沒完沒了,幾個牙婆弄不動他,灌了藥,昨天就已經綁上花轎了。”
“屬下不知他要被送到哪裏,才來稟報。”
江辭笑個沒完,“好了,我知道了,後麵我來處理,你不用管了。”
“是,家主。”
“哈哈哈哈,報應啊。”
沈亭禦和溫謹珩回來,他們一說。
這倆立刻摩拳擦掌要去。
看好戲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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