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夫君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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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仨人,幼稚得透頂。
    沈離哄完一個哄一個。
    “哥哥!還是你最乖了!你看那倆!”
    悶頭又睡了。
    郭逸之笑,“妹妹,這叫什麽,能賴床的都是有人寵的。”
    破曉超級同意這個話。
    沈離扯著唇角,抱著胳膊看了看破曉,又看看郭逸之,倆人一模一樣的神態。
    “好啊,你們這些人噢~就仗著我會起床是吧。”
    “對呀。”
    “對呀。”
    倆人異口同聲。
    從這仨哥哥到破曉,再到從小就不起床的沈亭禦和逐漸朝他靠攏的楚嶸川。
    唯一的乖孩子!溫謹珩!
    沈離無奈。
    “哥哥你現在知道了為什麽了吧。”
    “他倆以前都不這樣的。”
    江辭伸個腦袋出來,眯著眼睛困呼呼的,“又說我倆什麽呢~”
    “說你倆賴皮!”
    “才沒有呢~”
    魏明安哼哼唧唧地扯了一角被子把江辭探出來的腦袋蓋住,扭過去朝郭逸之了。
    給郭逸之可愛到不行。
    沈離怎麽辦。
    慣著唄。
    等這哥倆賴夠了,破曉挨個抱下來。
    沈離來打扮。
    這倆人呢,早上那麽能賴床,吃過早飯就開始埋頭幹活。
    沈離和破曉去把沈亭禦叫起來了。
    沈亭禦才是賴床的鼻祖。
    破曉可寵了。
    沈離站在一旁笑。
    破曉捧著沈亭禦的腦袋,輕輕柔柔地撫了撫,“起床啦!要中午了呀,我和你阿姐要出去啊~”
    沈亭禦迷迷瞪瞪地睜開眼。
    “好呀破曉,阿姐,你倆去吧,我來了。”
    挑禮物去了。
    這些日子。
    因為楚嶸川和郭逸之的生辰離得很近,而且楚嶸川先過,隻差兩天。
    他們統一口徑,出門給弟弟挑禮物。
    郭逸之也幹這個去。
    所以也瞞得過去。
    而且瞞楚嶸川,那簡直不要太容易。
    他白天也不在啊。
    晚上,這小家夥就委屈巴巴地進來了。
    沈離望向沈亭禦。
    沈亭禦聳了聳肩。
    同樣聞聲的江辭和魏明安望向溫謹珩。
    溫謹珩也聳了聳肩。
    破曉出動。
    “怎麽了這是?”
    “姐夫~”
    沈亭禦忽然開口,“就是他生辰那天最早也得晚上來。”
    “昂。”
    “誒呦喂我的天誒”,郭逸之笑得不行,“這有什麽的啊。”
    沈離探身逗他,“對呀,你看哥哥不是晚你一天嘛,你倆一起過好不好?”
    “還有個事呢。”
    “大年初三我...我宮裏肯定有事。”
    破曉失笑,“為這點事啊,別皺著小臉了,小苦瓜似的。”
    “就是啊,你又不是不回來嘛”,沈離在旁邊,眼眸彎起淺淺的弧度,“你給破曉再過一個!怎麽樣!”
    他倆三言兩語地給哄好了。
    “包在我身上的!”
    “這不完了嗎。”
    ...
    “夫人~”
    破曉抱著他的懶夫人,隻剩他倆了就不走路的懶家夥,仰頭啄了啄她略紅潤的鼻尖,不緊不慢地往回走。
    已然入冬,沈離隨身穿著的狐皮大氅環繞著他的麵龐,沈離溫熱的腦袋挨著他的頸,將他整個人都暖得發燙。
    “夫君~”
    破曉推開院門。
    沈離晃了晃腳,“夫君~”
    破曉失笑,“我這個調皮夫人今天犯錯了噢~”
    沈離嬉皮笑臉地吧唧一口,“賄賂夫君~”
    “我最公正了,不接受賄賂。”
    破曉一本正經地暖被子熏香。
    沈離噘著嘴,“和誰學的這麽正經。”
    “你又打我屁股!”
    破曉騰出手來收拾這個撒嬌精。
    先把她的大氅剝掉。
    沈離又演上了。
    “啊,剝衣裳啦,流氓呀~”
    破曉唇畔漾起弧度,眼底微微發笑。
    輕啄幾下她的下巴,他道,“抗拒從嚴!”
    沈離差點沒忍住笑。
    “大人有大量嘛,您饒過小的這一次嘛~”
    破曉看沈離不下來,眸光一閃。
    他靈巧轉身,沈離微頓,等著看他要幹什麽。
    世界在眼前翻轉,破曉霸氣撲倒身上掛著的賴皮鬼。
    沈離憋笑。
    破曉凶神惡煞得很。
    唇角微勾,看不出喜怒。
    湛藍的眼眸泛著危險的光。
    沈離忍笑,被他勾起了下巴。
    “不饒。”
    還挺惜字如金啊,這流氓。
    沈離正想呢。
    破曉冷哼一聲,捏著她的下巴,淡淡道,“落在我手裏了還不專心!”
    “劫色!”
    沈離開演。
    精致的五官被驚恐填滿,沈離淚汪汪地咬著唇,帶著哭腔搖頭,“不可以這樣~你快放開我~”
    破曉好笑地看著她。
    演的挺像,怎麽他看著都是挑逗呢。
    咦~
    破曉垂頭,一手按著她的腕子,親了親那紅唇。
    沈離的熠熠眼眸中水霧斑斑,又含糾結,又摻剛烈,“你快滾呐!我有夫君的!!”
    破曉眸底笑意快遮不住了。
    夫人好戲!
    破曉趴在沈離身上,指尖一動。
    礙事的層層衣裳就不翼而飛。
    追著那躲閃的唇瓣蹂躪。
    挪動。
    觸摸。
    那種酥麻之意直竄大腦。
    纏纏繞繞的。
    “你的夫君說你實在是尤物,叫我好好品嚐呢~”
    沈離眉頭微蹙,幾瞬變換了多種表情,糾結之情盡顯。
    “夫君~夫君他...夫君~”
    破曉覺得這前戲也太長了點。
    “夫君在呢。”
    清冽的鬆木香直擊肺腑,灼熱的氣息來勢洶洶,沈離絲毫沒有反應的空隙。
    就被堵住了唇。
    破曉渾然天成,沒有一絲贅肉的手臂,將那纖纖細腰拉近。
    沈離嬌哼一聲。
    精壯的身軀熱情似火,沈離從來都對破曉有致命的吸引力。
    猛烈的喘息相互糅合。
    低沉的,灼熱的。
    清透的,嬌俏的。
    堅實的手臂,胸膛,緊緊將她包圍。
    沈離的兩條腿掛在他身上。
    鼻尖微微錯開。
    似有若無的吞咽聲,伴隨著幾聲深喘,唇舌曖昧相倚。
    待唇紅潤。
    熱烈的吻逐漸下移。
    是妖冶跳動著的魚尾。
    延伸向下。
    是一片白皙的皮膚。
    再往下。
    ...
    破曉眼底幽火似要燒穿,沈離眸光熠熠,麵露緋色。
    紅撲撲的小臉微微仰著。
    好配合。
    破曉垂頭親了親。
    “夫人不演了?”
    沈離嗤笑一聲,仰頭噘嘴。
    破曉吧唧一口。
    沈離嘿嘿地笑著,“費勁。”
    “命都是夫君的。”
    破曉這哪聽得了。
    柔軟的榻,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溫熱的浴池。
    沈離身子平而臥。
    魚尾將她包裹。
    破曉雙臂箍著她的腰,像抱著自己最愛的玩具一樣的小孩子一般。
    “夫人~”
    “夫人夫人~”
    “水裏~”
    沈離笑哼出聲,蹭了蹭他挺拔的鼻梁,吻住了甜滋滋的唇瓣。
    “夫君請吃。”
    ...
    歡好的代價就是。
    沈離又腰疼了。
    不過吧。
    等她中午喝完藥。
    就知道可能也是因為來癸水了。
    剛剛開葷的破曉,就水靈靈的要吃素了。
    沈離笑話他,還調戲他。
    破曉氣哼哼地攥住她調皮的小手。
    “別摸了!”
    “我就摸~”
    破曉咬牙切齒,“夫人!”
    “再摸就給你就地正法!”
    沈離幹咳幾聲,慫了。
    嗯。
    慫了。
    一周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
    沈離這幾天,去接林清的同時,翻了任務薄。
    挑禮物嘛,逛一逛就有靈感了。
    虔州。
    沈離尋到了一處這裏的任務。
    正好江辭他倆有這邊的生意。
    江辭呢,在這裏有一套小宅子。
    他本人非常不好意思。
    “真的很小,那個宅子。”
    到了以後,他們幾個人都傻了。
    “阿兄!你管這叫小啊!”
    江辭認真地點點頭,“這多小啊,咱家現在這麽多人呢!”
    沈亭禦數,“哥哥,阿兄,二哥,阿姐破曉,溫謹珩和桑婉,還有殿下。”
    “那倒也是。”
    這一共六間臥房地三進小院,在江辭嘴裏也是小的挪不開腳了。
    同時呢,也沒有人。
    溫謹珩挽著袖子就去了。
    嗯,破曉也去了。
    沈離和桑婉在後麵嘰嘰咕咕地看。
    “你男人教得好啊。”
    “不是我教的。什麽我男人。”
    溫謹珩警惕地回頭看過來。
    桑婉結巴了。
    沈離哈哈大笑。
    她還添油加醋,“我夫君反正是我教的噢~”
    破曉在後麵都沒忍住。
    反正這塊隻有他們四個。
    桑婉望著溫謹珩危險的目光就眉頭突突地跳。
    她立馬認慫,“哈,那個啊,你是你是。”
    沈離添柴,破曉點火。
    他把溫謹珩手裏的濕布巾接過來,聲音不大,但三個人都聽到了。
    “趕緊收拾收拾吧。”
    收拾房子呢,還是收拾桑婉呢。
    破曉可沒說噢。
    沈離要笑瘋了。
    現場的八卦啊。
    溫謹珩淡淡抬眉道,“姐夫。”
    破曉立馬應,“誒。”
    溫謹珩麵無表情跨步向前,“幫我劃個結界。”
    “沒問題。”
    “啊啊啊啊姐夫!”
    桑婉聲音由低拔高。
    人已經被行動迅速的溫謹珩扛了起來。
    沈離憋笑憋的累啊。
    桑婉狂扭,抗議地嚷,“姐姐!!”
    沈離擺擺手,觸了觸麵前的屏障,無辜道,“喊我也沒用,我打不過破曉噢,這是他的結界。”
    溫謹珩砰地把門關上,破曉哎呦了一聲,“這氣的喲。”
    沈離笑,“聽不聽?”
    破曉咂舌,“夫人!我要幹活!一會兒沈亭禦來喊咱回去吃飯了。”
    沈離擺擺手,“好吧,我就犧牲八卦陪你吧。”
    結界裏麵的呢。
    這間屋子剛剛都打掃好了。
    鬆軟的床墊,潔淨的床單,芳香馥鬱的房中,隻多了一個“煞神”溫謹珩。
    “溫謹珩!”
    溫謹珩單手把腰帶扯掉。
    “你又欠收拾了桑婉。”
    “你是,我什麽時候說你不是了。”
    桑婉該認慫就認慫。
    溫謹珩管都不管。
    咬住這招人恨的唇瓣就開始剝她的衣裳。
    “嗚...溫謹珩...在...”
    溫謹珩三兩下給她剝光,往床上一丟。
    桑婉揉了揉屁股,抬頭瞪他。
    “你要上天啊!”
    溫謹珩被她氣多了,習以為常。
    “收拾你。”
    桑婉欲哭無淚。
    為什麽會有溫謹珩有靈力她沒法力的一天啊!
    蒼天啊。
    大地啊!
    誰來救救她。
    溫謹珩才隻會靈氣就無法無天了。
    桑婉哭嚎著,簡直沒活路啊。
    溫謹珩嫌她吵,就是欠收拾。
    ...
    咦,等破曉收拾完了,溫謹珩還沒完呢。
    那就不怪他了。
    破曉牽起沈離,一個飛身,到了房頂躺著。
    沈離驚訝得不行。
    “我的天,溫謹珩這麽反差。”
    破曉切了一聲,“溫謹珩挺喜歡桑婉的,不是挺喜歡,溫謹珩也強呢。”
    “我懂~”
    沈離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桑婉也是,她就是偶爾欠一欠,還不長記性。”
    沈離了解呢。
    “她就是說說,過嘴癮你知道吧,她暗爽。”
    破曉被她這說辭逗笑。
    “但是呢”,沈離笑瘋了,“她現在的武力,和溫謹珩完全不能比。”
    “夫人你挺了解啊。”
    沈離斜了他一眼,“你和溫謹珩不經常嘰嘰咕咕的。我不能和桑婉聊天啊。”
    “能~”
    太羞恥了。
    後來厚臉皮如沈離,都聽不下去了。
    羞紅著臉,跑了。
    破曉笑吟吟地在後麵追。
    “夫人~我們也試試啊~”
    “快滾!”
    “哈哈哈哈。”
    ...
    在桑婉求饒十幾遍後。
    溫謹珩磨著她說了各種各樣的話。
    桑婉小命保住了。
    溫謹珩飄飄然起身。
    桑婉微訝,“你幹嘛去!”
    溫謹珩嗤了一聲,“把你丟這兒。”
    桑婉嚷嚷,“喂!喂!你給我解開你的破靈氣!”
    “喂!”
    溫謹珩去燒水了。
    把這祖宗塞進浴桶裏,桑婉還哼哼唧唧地扭頭不看他。
    溫謹珩不屑道,“你氣唄,你就氣,我看你有法子沒有。”
    桑婉鼓著臉,似是思索。
    溫謹珩話雖然一句比一句凶,動作可不是。
    “讓你再跑一次,就算我輸。”
    桑婉哼哼,“我,我...咬死你得了!”
    溫謹珩失笑。
    把桑婉洗好呢,溫謹珩把她裹進被子裏。
    等他收拾完房間。
    又事無巨細地給她衣裳穿好,頭發編出了發髻,插上簪子。
    桑婉都沒動過一下。
    半晌。
    破曉敲敲門,“吃飯啦。”
    溫謹珩牽起某個試圖擰他的小手,攥在手裏,“知道啦姐夫,來了!”
    ...
    沈離在這邊打任務。
    等她和破曉搞定,才同意他們幾個來。
    江辭和魏明安一起,把他變貓那四個月,魏明安來不及處理的事務,趁著這幾天,基本都幹完了。
    他倆要在這邊半開拓,半鞏固生意。
    所以破曉和溫謹珩才來收拾房子。
    沈離已經提前相中了給郭逸之的禮物了,就是在這裏買的。
    破曉的禮物,就明天偷偷摸摸躲著郭逸之進行。
    沒過幾天。
    就臘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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