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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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後,華蘭還是喝完藥之後才吃上飯。
    吃完飯後,徐壽小心翼翼的將華蘭扶上馬車,回了燕國公府。
    華蘭在馬車上,看著徐壽撅著小嘴道:“官人可是不愛我了...”
    徐壽一聽這話,驚訝的看向華蘭,此話怎麽說啊,自己哪不愛她了...
    華蘭又道:“喝藥的時候你都不幫我...你就是不愛我了...”
    徐壽聞言,笑嗬嗬的將華蘭摟在懷裏道:“喝藥也是對你身體好嘛,再說了,那藥可是嶽母大人喂的,我哪敢攔著啊。”
    華蘭不依了,將頭轉了過去,掀開馬車的窗簾向外看去。
    突然,華蘭‘呀’的一聲。
    徐壽見狀,忙問道:“怎麽了,可是馬車有些顛簸了,身體不適?”
    說罷,對著車廂外的馬夫嗬斥道:“你就不能開的穩當些!”
    馬夫聽了這話都有些委屈...
    明明平日裏都誇我駕車駕的好...
    而且今個兒放榜,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馬車特別多,我哪裏敢開快啊。
    華蘭卻攔住徐壽,對著窗外一指,笑道:“官人,我想吃東西~”
    徐壽探頭向外看去,原來是到了樊樓了。
    今日放榜,樊樓大宴,中的不中的都在此處聚會。
    中榜的來慶祝,不中的喊上三五好友,來發泄一二。
    樊樓今日的廚子鏟子都快輪冒煙了,這都有些供應不上。
    所以樊樓外,飯菜酒香,那是隔著老遠就能聞到。
    徐壽疑惑的看向華蘭,這不是剛剛在盛家吃過飯嘛,怎麽又吃...
    華蘭見徐壽這眼神,雙手一捂小腹,可憐巴巴道:“這可不是我想吃,是孩兒想吃...”
    徐壽聞言,翻了個白眼。
    孩子還不到兩個月呢,他能想吃啥...
    想了想,剛剛華蘭喝完藥後去桌子上吃飯。
    可能是藥太苦的緣故,飯菜也沒吃多少就沒什麽胃口了。
    如今到了這樊樓附近,聞到了香味兒,再加上嘴裏的苦澀味道淡去,來了胃口也實屬正常。
    於是,徐壽便摟著華蘭,大手放在華蘭的小肚子上麵打趣道:“我與孩兒還未曾見麵呢,你與他熟,幫我問問,看他想吃些什麽~”
    華蘭聽了這話,一下子‘噗呲’的笑了出來。
    眯著眼笑著看著徐壽,舉起小拳頭敲了徐壽的胸脯兩下,嗔道:“盡說些怪話~”
    徐壽裝作委屈的看著華蘭,逗得華蘭更是依偎在徐壽的懷裏不住的笑著。
    華蘭笑累了,坐直了身子,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對徐壽道:“孩子剛剛和我說,說她想吃荔枝腰子,炊羊,蓮花鴨,乳烙,再來個百味羹~”
    徐壽佯裝驚訝,俯下身子對著華蘭肚子道:“這孩子居然還挑食,居然和她母親一樣,連半點素菜都是不吃!”
    華蘭小的時候在盛老太太膝下長大,因為盛老太太為自己死去的嫡子祈福的緣故,整個壽安堂是日日吃素,看不到半點葷腥。
    自打嫁給徐壽後,華蘭這才爆發了自己的本性。
    平日裏那是無肉不歡,不過好在胃口較小,再加上徐壽的丹藥養著,雖然身材豐腴了不少,但是小腰任然是盈盈一握。
    華蘭聽了徐壽這話,小臉一紅道:“我...我的孩子自然口味與我相似...”
    徐壽聽了此話,也不拆穿,而是摟著華蘭親吻了一下,點了點華蘭的小鼻子笑道:“相公現在去給孩子買東西吃,外麵冷,娘子你就先回家吧,我等下與楊大一同騎馬回去。”
    華蘭乖乖的點了點頭,徐壽下車後,對馬夫道:“將大娘子送回家,路上安穩些。”
    而後徑直走向了樊樓。
    徐壽帶著楊大剛走進酒樓之中,便有人認了出來,這人站起身來,醉醺醺的喊道:“燕國公今日怎麽有空來樊樓啊,來來來,一同坐下喝些!”
    說罷,就離開席麵,想要來請徐壽落座。
    徐壽先是交代楊大,讓他先去將大娘子要的吃食買來。
    楊大點頭後,便走了,徐壽這才轉頭看去,剛剛喊自己的人看上去四十多歲,有些麵熟,好像在哪見過。
    那人走到徐壽麵前,先是停下了腳步,而後站直搖晃的身體,對著徐壽彎腰拱手道:“英國公府張衡,見過燕國公!”
    英國公府?
    不對呀,英國公不是隻有個閨女嘛,哪來的兒子?
    自己與英國公在西夏作戰之時,也是交談甚歡。
    沒聽說他提起過自己的兒子啊...
    不過此人長得確實是與英國公相似,隻是不知這位與英國公是什麽關係了。
    徐壽疑惑的看向張衡,張衡大概是察覺到了,笑道:“我是英國公府二房獨子,大伯無子,便讓我兼祧大房和二房,此事官家也是同意的。”
    兼祧,也就是俗話說的一子頂二門。
    古代大家庭之中,偶爾會有家主絕嗣的情況。
    一般這種情況下,家主會選擇從兄弟那邊過繼一人來繼承家業。
    可如果兄弟隻有獨子,那該怎麽辦呢。
    總不能過繼來,讓自己的兄弟絕嗣吧...
    於是就出現了兼祧這種局麵。
    徐壽這才明白,笑著對張衡點了點頭道:“英國公與我在西夏相交甚好,你我平輩相交便是,今日你怎會來樊樓?”
    張衡笑得更加燦爛了。
    回頭指著座席中的一個與顧廷燁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驕傲道:“這是我嫡長子,今日放榜,考了七十四名!”
    說完,張衡就拉著徐壽,要他也入席喝一杯,一同慶祝一下。
    畢竟英國公府世代從軍,今日終於是出了個文官胚子。
    這可是大喜啊!
    徐壽想著華蘭還在家,再加上自己也不好與英國公府走得太近了,免得官家誤會。
    連連擺手,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遞給張衡道:“今日有些事情,我就不入席了,這玉佩便贈與大侄,希望他殿試的時候一鼓作氣,能給英國公府考個狀元回來!”
    誰都愛聽吉祥話,張衡聽了此話,雖然知道自家兒子與狀元的頭銜是無半點關係,可還是高興的接下玉佩道:“那就借燕國公的吉言了!”
    說完這話,剛要轉身回席,突然反應過來徐壽說今日還有事情,不由挑了挑眉頭。
    想了想,拉著徐壽低聲道:“今日這樊樓皇城司的人挺多的,燕國公可得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