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 要春藥,搞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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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徹不住地點頭,拉著許宥之的手,對眾人道:“諸位,許先生是我軍不可多得的大才,諸位都要以許先生為榜樣,對待交付的差事,一絲不苟,辦的好,辦的盡心盡力!”
“諾!”
眾人雖然不知道,一箱對許宥之放任自流,閑置不用的蕭元徹,為何今日一改以往的習慣,對許宥之大加讚賞,還要以他為所有人的榜樣,到底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但是蕭元徹都這樣說了,連郭白衣和蘇淩都拱手應諾了,他們豈能甘於人後,紛紛拱手朝著許宥之致意。
許宥之大覺受寵若驚,連說了好幾聲不敢不敢,可是,他的臉上可是分明寫著誌得意滿的神色。
蕭元徹又語重心長地朝許宥之道:“許先生啊,方才我已經說過了,能者多勞,所以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交托給先生,還望先生萬勿推辭!”
許宥之心中倍感詫異,暗道,今日這蕭元徹是想開了,還是明日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呢?
不行,不行,明日我定要好好看看,看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可是,受到抬舉,得到重用,這可是以前備受冷落,做夢都想被抬舉的許宥之夢寐以求的事情。
他趕緊一肅,整理衣冠,抱拳拱手道:“單憑主公吩咐,宥之必竭盡全力,以報主公大恩!”
蕭元徹滿意的點點頭道:“我軍拿下天門關之後,大軍直攻渤海,覆滅沈濟舟,已然勢在必行,但最穩妥的方法,便是要出兵兩路,一路中軍,直搗渤海望海城下,另一路出天門關,攻取青燕二州,最後與中軍會師於渤海城下!”
眾人原以為,蕭元徹在攻打天門關前,罷了張臧二將分兵一路人馬的主將差事後,就不會再用分兵之計了,未成想,蕭元徹此時竟舊事重提了,心中都有些意外。
又見蕭元徹將這件事對許宥之言講,大有將此事交托給他的樣子,不由的皆注意的聽著。
許宥之聞言,點頭道:“主公英明,宥之不才,卻也覺得,如此決定,才是上上之策也!”
蕭元徹點頭道:“不錯,所以,分兵攻伐青燕二州勢在必行,但戰爭講求的是,謀定而後動,因此,謀者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思來想去,唯有先生能擔當攻伐青燕二州人馬的軍師啊!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說著,蕭元徹笑吟吟地看向許宥之。
許宥之心中狂喜,害怕自己聽錯了似的,趕緊出言確定道:“主公的意思是,要宥之擔任分兵攻打青燕二州的軍師?”
蕭元徹點點頭道:“不錯,莫非許先生覺著為難?”
許宥之倒退數步,連連擺手道:“不不不不主公既然吩咐,又將此重任交於宥之,宥之敢不效死乎?”
蕭元徹哈哈大笑道:“很好,既然先生同意,那我現在就宣布,許宥之為分兵攻伐青燕二州的領軍軍師雖然隻是暫時的職位,但是,一旦青燕二州被我軍拿下,到時候,自當論功行賞,放心,元徹定然不會虧待先生的!”
蕭元徹似乎是怕許宥之覺得隻是分路的軍師,又是臨時的,心中不滿意,他又鄭重道:“分兵攻伐青燕二州,關係著我軍是否能徹底鯨吞渤海五州,雖然是分兵,但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許軍師一定要重視起來,沿途之上,能靠智謀取州郡最好,迫不得已方可開戰,還望許軍師盡心竭力,蕭元徹在渤海城下,等著為許軍師慶功!”
說實在的,許宥之雖然倍感欣喜,畢竟被蕭元徹冷落了許久,忽然被抬舉,無異於大喜事,可是,畢竟是個臨時軍師,還是分兵,不是主力部隊,雖感恩戴德,但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可是聽到蕭元徹親口所言,分兵的這一路對於整個戰局多麽的至關重要,尤其是他說事後論功行賞,那自己這第一功臣的頭銜怕是跑不了了,到時候,地位扶搖直上,也是指日可待的,心中頓時更加的欣喜起來。
隻是,許宥之生在這個時空,這個年代,不知道,身為老板,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給屬下畫大餅
許宥之改顏一肅,拱手朗聲道:“主公放心,宥之必不負主公所托!”
蕭元徹點點頭道:“很好,白衣啊,等議事結束之後,你跟許先生將攻伐青燕二州的諸事好好的交待交待,讓許先生做到心中有數,要做好軍師!”
郭白衣忙拱手道:“遵命如此,許軍師多有叨擾了!”
蕭元徹又對蘇淩道:“蘇淩啊,議事之後,你跟許先生一同,先商議一下,如何收降周昶,許先生是渤海舊臣,你一定要多多地聽他的建議,你明白麽?”
蘇淩如何不明白,蕭元徹明著是對他說要聽許宥之的話,其實也是暗自向許宥之表明了,此事,蘇淩為主,許宥之為輔,畢竟是聽建議
蘇淩趕緊朝許宥之拱手道:“許先生,咱們可是老熟人了,這一次,蘇某還要跟許先生好好配合呢,還請許先生多多指教才是!”
“不敢,不敢!蘇長史年輕才俊,指教談不上,用得上許宥之的,許宥之在所不辭!”
許宥之趕緊拱手還禮道。
許宥之此時已經心中美得有些飄飄然了,郭白衣何人,蘇淩何人,那可是蕭元徹兩大臂膀,如今蕭元徹要他們跟自己商議,這兩個人還一口一個許軍師、許先生的叫著,那自己以後豈不是一步登天了麽。
若不是當著眾人的麵,許宥之極力克製,怕是要當即手舞足蹈了。
許宥之雖然狂喜,但是還是足夠的冷靜,趕緊拱手朝蕭元徹道:“主公,宥之任軍師,雖然重擔,但在所不辭,隻是不知,分兵攻伐青燕二州的主將,主公分派何人啊,宥之想著,等到我跟蘇長史勸降了周昶之後,就即刻與主將商議,如何對青燕用兵,早些達成一致,以免到時再出了什麽紕漏”
說幹就幹,現在已經深夜了,等說降了周昶之後,都不知道什麽時辰了,這許宥之竟然想著趕緊去找分兵的主將商議。看來是想要熬過通宵不睡了。
愛崗敬業,楷模!楷模啊!
蕭元徹故意裝作沉吟思考,半晌方沉聲道:“張蹈逸、臧宣霸”
張臧二將原本聽到蕭元徹仍舊要用分兵之計,心中躍躍欲試,但也明白,因為建言蕭元徹不要屠城而觸怒了他,被蕭元徹罷了這差事,如今想來重新被起用已然無望了嗎,正自悵然若失。
未成想蕭元徹竟然喚他們二人的名字,趕緊出列拱手道:“末將在!”
蕭元徹點了點頭道:“我思來想去,反複斟酌,還是覺得由二位擔任分兵攻伐青燕二州的領兵主將最為合適,也最為穩妥一則,兩位對渤海各州的地形以及兵力十分的熟悉,二則,你們與許先生共事日久,所以配合起來也更加的默契”
兩個人聞言,心中激動,皆同時跪倒大拜起來。
“你們要記住,此次攻伐青燕二州,茲事體大,一定不能有任何差錯,一定要攻必克,戰必勝!還要及時與大軍匯合,及時向大軍通報進展,不得有誤,兩位我向來是功必賞,過必罰的,想必兩位知道輕重吧!”
張蹈逸和臧宣霸心情激動,對視一眼,齊齊道:“末將等一定竭盡全力,不克青燕,再無顏麵見主公!我等願立軍令狀!若有差池,願砍此頭!”
張蹈逸和臧宣霸明白,這次能夠被蕭元徹重新起用,意義到底有多麽的重大,所以才說出願立軍令狀這樣的話,以表決心。
蕭元徹卻微微一擺手道:“立軍令狀卻是不用的我既讓二位領兵,卻是相信二位的能力的!”
蕭元徹一頓,又沉聲道:“隻是二位,卻要記住,以後在說話時,過一過腦子,有些話說得,有些話別人說得,你們卻是說不得的!”
蕭元徹此言如此明顯,張臧二人如何不知道他指的什麽,趕緊拱手道:“末將明白!多謝主公教誨!”
蕭元徹又道:“許軍師,兩位將軍,此次青燕攻伐戰,我倒是不怎麽擔心,但是沿途所過,必然經過青燕大山,雖然楊辟已然大勢已去,但張黑山未傷元氣,仍舊是手中有萬餘山嘍囉的大匪,不知三位有何想法啊?”
許宥之和張臧二將對視一眼,皆同時出口道:“我等以為,招安為主,剿滅為輔張黑山多年在青燕大山之中,雖然朝廷不能製,但山中必然物資匱乏,想來是有歸附的想法的我等可以趁此機會,招攬於他!”
蕭元徹沉吟片刻,看向郭白衣道:“白衣你覺得如何啊?”
郭白衣想了想道:“主公,我以為許軍師和兩位將軍所言極是,當以招安為最佳上策也,若是能不動刀兵,招安張黑山,我軍便可安然無恙的從青燕山快速通過而且,據暗影司來報,張黑山以前與沈濟舟來往甚密,然如今沈濟舟大勢已去,張黑山已經殺了沈濟舟派往青燕山的使臣,斷絕了與沈濟舟的來往,此乃我軍可乘之機也!”
“不過,招安也要循序漸進,為了不耽擱我軍的行程,此次前去可以口頭上擬定招安,隻要張黑山點頭答應,我軍安然過了青燕山便好,至於收編張黑山的人馬,徹底接手青燕山,這個事情不必急於一時,待我軍完全掌控了渤海,沈濟舟覆亡之後,那張黑山見大勢如此,必然乖乖地自請收編,交出青燕山的控製權力的!”郭白衣又補充道。
蕭元徹聞言,點頭道:“好!就按白衣之言行事,許軍師和兩位將軍覺得可否?”
三人自然不會反對,皆點頭稱是。
蕭元徹這才感覺到了疲乏,揮了揮手道:“今日已經深夜,便議到這裏吧,定下的事,立即去辦,其餘未議定之事,待周昶招降之事有了眉目,還有那呂鄺亮明態度之後,再行酌定,都散了吧!”
“諾!”眾人應聲,轉身散去,蕭元徹也朝著後麵而走。
蘇淩和郭白衣並肩走出大帳,心中沉甸甸的,畢竟雖然今日商議的事情進展順利,可是最重要的屠城之事,蕭元徹卻是隻字未提。
這件事,蕭元徹不說,蘇淩和郭白衣心中始終不會輕鬆。
兩人邊走邊說,郭白衣歎息道:“主公一直未開口決定屠城之事,實在是有些讓我出乎意料啊,我以為他定然要第一件解決此事呢”
蘇淩點了點頭道:“的確,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白衣大哥,你說,會不會丞相他對此事不了了之了呢?畢竟今日他可是看到全部的天門關的百姓沿街跪伏,山呼萬歲的景象了啊”
郭白衣歎息搖頭道:“唉,據我所知主公不是一個下了決心,輕易動搖之人啊但願如蘇淩你所言吧罷了,此事早說晚說,都是繞不過去的倒不如趁著風平浪靜,事未臨頭,我多休息休息才是!蘇淩啊,我先回營帳去了,你呢,也回去吧,有人在等你”
蘇淩心中一動,激動道:“芷月?!”
郭白衣笑著看了他一眼道:“不錯你的營帳,我特意關照過,在大營南邊深處,安靜無人打擾不過,注意不要太大動靜才好啊!”
說著,又是一副頗有深意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蘇淩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拱手道:“多謝白衣大哥想得周全,芷月最喜肅靜”
忽地發覺郭白衣話裏有話,不由得老臉一紅,抬頭之時,郭白衣已經遠去了,蘇淩隻得呸了一聲道:“呸!老沒羞的,都以為別人是你啊我跟芷月可是清清白白的”
說罷,他還未轉過身,身後便有人嘿嘿笑道:“清清白白?哪一次沒有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啊蘇淩,你管這叫清清白白啊?道爺倒是長見識了”
蘇淩回頭看去,卻見浮沉子正站在那裏,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
蘇淩頗沒好氣地罵道:“好你個假牛鼻子,修煉的是什麽狗屁道心我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的怎麽了,你就是想,也沒人願意啊”
浮沉子哈哈大笑,打了個稽首道:“無量佛呀,彌陀佛,本道爺可是六根清淨,哪像你俗人一個”
蘇淩瞪了他一眼,有些詫異道:“哎,浮沉子,你有些不對勁啊,之前無論幹什麽,幹完之後,你一溜煙的準跑沒影了,要你見蕭元徹一麵,你跟老鼠躲貓一樣,這一次,怎麽還在這裏,竟然跟著我們回大營了,怎麽還沒滾蛋啊”
“死不死啊你道爺又不是土豆,滾什麽蛋道爺說了,我那賞賜還沒想好呢,蕭元徹答應下來的,我怎麽能不要賞賜,立馬就走啊”浮沉子搖頭晃腦道。
“還有臉說,之前求你用賞賜饒了那些陰陽教的人,你不願意,現在還抱著你那賞賜不鬆手浮沉子,你就不怕蕭元徹忘了,你這賞賜不作數啊?”蘇淩哼了一聲道。
“不可能!方才道爺剛見過蕭元徹,蕭元徹可是說了他沒忘得,不僅如此,還給道爺安置了一個大帳子,讓道爺安心住了,好好想管他要什麽賞賜”浮沉子似炫耀般的說道。
忽地,他以手掩口道:“蘇淩道爺再告訴你個秘密實不相瞞,道爺專門讓蕭元徹給我安排的帳子啊,挨在你和弟妹的那帳子旁邊嘿嘿,怎麽樣,是不是沒想到啊?”
“我尼瑪!浮沉子,你安的什麽心啊,你特麽的是要打算聽牆根聽到底啊”蘇淩聞言,頓時哭笑不得,朝浮沉子罵道。
浮沉子一副二皮臉的神色道:“挨著你和弟妹,方便啊,萬一蘇淩你要是不行的話,我這裏回春丹,大補丹可是隨身帶著呢”
“誰說我不行了啊呸!滾蛋老子幾時說過要你這什麽破玩意兒了死遠點!”蘇淩罵道。
浮沉子哈哈大笑,半晌,方擺了擺手道:“行了,我來找你是有正事道爺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所以呢,不耽擱你了,說完正事,你趕緊去找你好妹妹去”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嘿嘿哪個我今日回來的晚了,你們那麽多人在大帳中叨叨的說了半晌,我一個字也沒聽到不知道說什麽了,其他的我倒是不關心,我就想問問那個天門關的守將,就是那個修仙的呂鄺不知道蕭元徹想如何處置他啊”
蘇淩有些詫異的看了浮沉子幾眼,有些懷疑道:“不對牛鼻子,你這不對勁啊平白無故的,你怎麽關係起那什麽呂鄺的生死了呢?”
浮沉子嘿嘿一笑道:“沒事,畢竟他修仙,我也修仙所以呢,有些好奇他的命運而已我之前可是聽牆根了,周昶和他都被抓了,不僅如此,蕭元徹還要屠城呢但是道爺想著吧,這倆人畢竟不同,應該不會也隨著屠城被殺了吧所以,問問你,哎,蘇淩,快告訴道爺,蕭元徹到底想怎麽處置呂鄺啊?”
蘇淩斜著眼,瞅了瞅浮沉子,故作正經道:“那啥你真想知道啊?”
“廢話,不想知道,道爺幹嘛問你”
蘇淩清了清嗓子,把手一伸道:“十顆回春丹”
“我尼瑪!蘇淩,有點臉好不好?你特麽不是說不要的麽在我麵前還裝假正經啊!”浮沉子聞言,一瞪眼罵道。
“廢話那麽多幹嘛你以為我要這回春丹幹嘛啊小爺再怎麽說,也是兩位神醫的高徒,醫術自然不用多說,不過呢,這春藥到底如何研製,我卻還是不太清楚的,我拿來做實驗,不行啊,看看有什麽成分在裏麵萬一研究好了,配製一些,說不定有用”蘇淩一本正經道。
“要春藥你要搞科研?蘇淩,你猜道爺信不信你?”浮沉子一臉不信的神色道。
蘇淩嘁了一聲道:“愛信不信,你就說給不給吧”
“給給給說好了十顆啊,多了沒有!”浮沉子摳摳索索的說道。
卻見他在身後摸了一陣,拿出一個瓷瓶,在手掌上倒了十枚淡粉色的丹丸出來道:“喏我可給你了啊,蘇淩,你可保證,別拿這個霍霍人家小姑娘啊!”
蘇淩提鼻子一聞,還別說,有股香香甜甜的味道,他白了浮沉子一眼道:“廢話,勞資又不是淫賊大盜,拿來把你!”
蘇淩一伸手,將十顆回春丹全部拿走,還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有沒有用也沒個人試試看”
浮沉子嘿嘿笑道:“廢話,藥效大大滴,保證你吃一顆想兩顆,吃兩顆”
忽地他意識到什麽似得,嚷道:“蘇淩,你特麽的拿了藥,可別不認賬,趕緊告訴我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