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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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鑫昨天一回到家中,擔心不已地向家人講述了這件事。
當時那場麵可真是劍拔弩張啊!若不是爺爺奶奶極力袒護,他恐怕就要遭受父母的一頓“混合雙打”了。
這不,今兒個他連獨自前來的勇氣都沒了,費了好大一番功夫,苦苦哀求大哥陪他一塊兒過來。
要說這事兒吧,全怪他自己不長眼。誰讓他昨天居然膽敢去找人家蕭妙妙索要微信呢?
這不明擺著是在挖曆景程的牆角嘛!此刻,站在曆景程和蕭妙妙麵前的王鑫,兩條腿抖得像篩糠似的。
嘴裏一個勁兒地念叨著:“對不起,曆大哥,我真的不知道這位女士是您的妻子呀。”瞧他那副戰戰兢兢、誠惶誠恐的模樣,簡直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一旁的王淼望著弟弟如此膽小怯懦的樣子,不禁感到一陣無語。
心裏暗自嘀咕道:“真是沒出息!”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王鑫的腦袋,轉而麵向曆景程和蕭妙妙,滿臉歉意地說道:“抱歉啊,曆哥,嫂子。我家這小子之前從未見過嫂子,一時鬼迷心竅就跑上前去要微信了。”
“說到底,還是嫂子您魅力太大啦,也就隻有曆哥這樣優秀的人才能夠與您相配。”
聽到這話,蕭妙妙這才回想起昨日王鑫向她索要微信的情景。
隻可惜後來張桀和周毅突然現身,打斷了,所以最終她並沒有把微信給出去。
蕭妙妙原本正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之中,不知怎的,她突然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曆景程。
那眼神似笑非笑,仿佛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就這樣直直地落在了曆景程的身上。
此時此刻,蕭妙妙心中已然明了,所謂的打球活動筋骨之類的說辭,統統都是幌子罷了。
真正的目的,無非就是向眾人宣誓主權。
這種事情若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或許還不至於令人感到太過驚訝,但偏偏對象是曆景程,這就讓蕭妙妙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了,甚至還隱隱生出了一種驚悚之感。
看著曆景程略顯尷尬的模樣,蕭妙妙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一般在空氣中回蕩開來。
“沒事,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冒犯我的舉動。相反,我還要感謝他對我外貌的稱讚呢。
不過,小弟弟,你現在是相信,我已經有了三個孩子並且領過證了吧。”蕭妙妙微笑著說道,語氣輕鬆而又自然。
接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微微蹙起眉頭,略帶歉意地補充道:“其實這件事說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我沒有戴婚戒,而且我們之前也從未見過麵,不了解這些情況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王鑫感激的看了一眼蕭妙妙。
蕭妙妙知道王鑫這個人對自己,更多的隻是單純的欣賞而已。畢竟在她看來,王鑫並不是那種心懷惡意之人,因此也就沒必要去刻意為難他。
在場的人聽聞後,視線緩緩移向蕭妙妙那隻白皙嬌嫩的手。
曆景程更是深有感觸,他緊緊地握住過這雙手,觸感宛如無骨般柔軟,肌膚更是細膩光滑,猶如上等的羊脂玉一般溫潤。
那修長而漂亮的手指,即便長時間用於繪畫和執筆,依舊保持著纖細動人的姿態。
常言說得好,手乃是女人的第二張臉,而蕭妙妙的這第二張臉無疑是極為美麗迷人的。
令人矚目的是,她左手無名指上空空如也,也難怪當她提及自己已婚時,竟無人願意相信。
曆景程不禁聯想到那些所謂的戀手癖者,在此之前,他對這種特殊的喜好始終難以理解,但此時此刻,他卻有了深深的共鳴與體悟。
不得不承認,的確如此,自己與蕭妙妙都未曾佩戴婚戒。
再看蕭妙妙,產後身材恢複得極好,不僅如此,因生育所帶來的變化反而令她多了幾分柔和溫婉的氣質。
倘若閉口不言其已為人母之事,恐怕眾人都會誤以為她仍是一名青春洋溢的大學生呢。
“抱歉,妙妙,自蘇醒以來,我竟然還未給你補上婚戒。”曆景程滿懷歉意地望向蕭妙妙,輕聲說道。
“我拜托爸媽選個良辰吉日,咱們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如何?雖說有些遲到,但總歸能夠彌補這份遺憾。”
蕭妙妙聞言不禁微微一怔,稍作思索後輕聲說道:“要不咱們還是別補辦婚禮了吧,那實在是太繁瑣啦!”
說話間,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結婚時的情景,那時可真是把她累得夠嗆呢。
緊接著,蕭妙妙又麵帶微笑地看著曆景程補充道:“其實呀,我們挑個時間去選購一對婚戒就行了。
媽媽之前倒是給我買過一枚如同鴿子般大小的璀璨鑽戒,但由於我平日裏需要作畫,戴著它著實不太方便,所以一直放在抽屜裏沒動過呢。”
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然而,曆景程對於她的這番話卻並不滿意。
在他心中,始終希望能夠為蕭妙妙舉辦一場盛大而浪漫的婚禮。
他深知她之所以對婚禮有所排斥,無非是覺得籌備過程太過麻煩而已。
這些不用擔心,屆時所有的瑣事都由自己來操辦妥當,而她隻需身著美麗的婚紗,如仙子般降臨在自己眼前便足矣。
當然,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婚戒的問題。
於是,曆景程毫不猶豫地說道:“等下吃完早餐,我就帶你去挑選婚戒。至於孩子們嘛,可以交給他們的幾位幹爹照看,然後我再順便帶你出去玩一下。”
話音未落,他便用一種不容置疑的眼神緊緊盯著蕭妙妙。
蕭妙妙想到自己確實好久都沒有出去玩過了,不過還要趕著畫的事情,“有什麽好看的地方推薦嗎?
我現在一天要畫兩幅畫,二師兄催著要,他新開的畫館要用到,他打算擺新畫,給我們下了任務,這個月我們一人要上交二十副畫,還是最新畫的。”
“我現在跟風師兄的感覺一樣,他真的是太缺德了的,不給錢就算了,要求還高。”蕭妙妙也是無奈的吐槽道。
歐恒聽了想到他回來前,風朗還在畫月亮的事情,他原本還以為他陶冶情操,一臉哀怨的樣子,感情被逼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