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戀68:“秦迎夏,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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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還在有一腔沒一腔地搭著話,靳酌的手機震動了下。
是來自抖網的消息推送。
【你關注的博主有夏更新了一條視頻】
他點進那條視頻,看見秦迎夏放上來的照片。
靳酌薄唇勾起,眼底閃爍著溫柔,長指在屏幕輕點,點讚收藏評論一條龍奉上。
【aaaa迎迎小寶專屬:玫瑰玫瑰玫瑰】
裴瀾鶴隻掃了他一眼就收回視線,拿胳膊肘懟了下在發呆的謝遲,“懂沒,什麽時候虞枝枝也拿這種眼神看你,就說明你的機會來了。”
靳酌淡淡瞥了他們一眼,眼裏的幸福多得要滿出來,“好哥們為情所困之時,我怎麽能幸福成這樣啊…”
他起身往陽台走,“我真該死啊,還是去外邊偷偷幸福吧…”
三人:……你想打電話直說好吧?
靳酌確實是來陽台給秦迎夏通電話的,她很快就接了,女孩的嗓音清亮,“酉酉,你睡醒啦!”
“嗯,”他眺望著遠方的晚霞,“小秦學妹怎麽這麽漂亮啊~”
電話那頭的秦迎夏愣了下,呼吸變得輕緩,“靳酌,這張照片的走廊外路過的人…”
隨著她的話語,他又重新看了眼照片,心跳的速度加快,呼吸都凝滯了。
“是你啊,酉酉…”
短短幾秒,他在記憶中捕捉她的身影無數次。
他本身就因為高中時不認識秦迎夏而遺憾,這張照片也算是彌補一小部分的空白了。
“小寶怎麽這麽好啊…”
“我高中怎麽那樣啊,兩眼一睜就是學。”
“這麽想來,我的青春期真是一點都不衝動,給我爸媽省了不少事兒…”
秦迎夏捏著他送的書簽,柔聲問他,“…你還想要什麽樣的衝動啊?”
她沒有參與靳酌完整的高中時期,光是她知道的他,她看見的他,總是那樣優秀耀眼,恣意熱烈。
靳酌溢出兩聲輕笑,語氣也欠似的,“我要是看見你了,指不定得衝上去親你一口呢…”
秦迎夏沒了聲音,像是被他的說法嚇到了,“…那你這樣…也太衝動了。”
他的笑聲傳入耳中,引起心裏一陣酥麻。
“秦迎夏,我愛你。”
靳酌的告白連著晚風一起送進來,吹的秦迎夏臉色緋紅,看著比天邊的晚霞還紅上幾分。
女孩的心跳聲震耳欲聾,手心都沁出薄汗,“靳酌,我也很愛你。”
她真的,超級愛他。
兩人的電話沒掛斷,靳酌給秦迎夏發了很多張照片,都是高中時期的他。
從高一到高三都有。
秦迎夏一張張地保存下來,將它們存進“酉酉”的相冊分類中。
直到翻到第一張靳酌在上京一中拍的照片時,她頓了下,忍不住好奇,“這個男生是誰啊?”
“哪張?”靳酌看了眼,慢悠悠答著,“噢這張啊,是轉來上京一中後和隔壁理科班第一拍的,他叫祁麟。”
那時上京一中在舉辦籃球賽,靳酌和祁麟成了隊友,後來兩人漸漸熟絡起來,在高三那年經常一起出現在食堂超市籃球場等地方。
靳酌還記得祁麟和他說過,上京一中貼吧上還有磕他倆的貼子。
“那他沒考了帝大嗎?”秦迎夏繼續發問。
“沒呢,”靳酌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在陽台上靠著,“他去了上京航大。”
秦迎夏感歎,“那他也好厲害啊…”
靳酌嘖了聲,“當著男朋友的麵誇別的男人啊小秦學妹?”
“我男朋友最厲害了!學法誒!很牛的!給我十個腦袋我也學不來…”她誇獎的話一股腦地往外拋。
秦迎夏確實學不來,法學要背的法律條文比她的命還長…
學不起,真怕了。
靳酌失笑,“我家小寶哄我真有一套昂…”
“對呀!就哄你一個!”
秦迎夏在給他順毛。
“不管,親一下。”他說。
她舔了舔唇,對著聽筒親了下。
靳酌聽著那聲“啵”傳來,抬手掩麵,笑的肩膀都在輕顫…
因為靳酌晚上有專業課,和秦迎夏一起吃完飯後就去了教學樓。
秦迎夏可沒那個膽子敢去法學院的專業課上呼呼大睡。
萬一她要是被點起來回答問題了,指定當場社死。
今晚的霞光真好,虞枝枝拉著她一起在操場上散步消食。
“十一月初要舉行運動會,今天下午體委就在班群動員大家了,迎迎你看見沒?”
秦迎夏點頭,笑道,“看見了,不過從小到大的運動會都指望不上我。”
她有些心虛地吐了吐舌頭,“跑又跑不過,跳又跳不遠…我是湊人頭專用的。”
虞枝枝笑出聲,摟著她的胳膊,“哎呀重在參與嘛…我也不喜歡跑步,我可以去拋個鉛球玩玩…”
操場上多的是在參加“熒光夜跑”活動的學長學姐,路過兩人身邊時都能聽到他們粗重的呼吸。
秦迎夏開始發愁,“枝枝啊,你說我們到了大二怎麽辦啊?熒光夜跑活動是修學分的…”
對於不愛跑步的兩人來說,這兩公裏的確是個酷刑。
虞枝枝看得開,無所謂地聳聳肩,“走一步看一步咯,船到橋頭自然直。”
“還有啊迎迎,運動會肯定是指望不上我倆了,但是啦啦隊咱捯飭捯飭還能上的…”她將班群裏輔導員發來的最新消息給秦迎夏看,是關於運動會啦啦隊成員的選拔。
秦迎夏喜上眉梢,“這個可以啊…”
“這次啦啦隊麵向全校女生的選拔活動還是由學生會一手操辦的,最終成員名單還是得讓謝遲拍板,咱倆去給參加選拔,也太給謝遲麵子啦!”虞枝枝還沒意識到自己提起謝遲時眼尾揚起的笑意。
秦迎夏卻看得真切,“枝枝,你覺得謝遲人怎麽樣啊?”
虞枝枝:“好得很呐!百年難得一遇的大好人!”
笑死,非親非故的還幫她打跑渣男的人,能不是好人麽?
“昨天我看見謝主席嘴角的傷還沒好…”秦迎夏突然提了一句。
虞枝枝抿起唇,眉頭微微皺著,“誰知道他擦沒擦藥,又不是沒給他買…”
她一直都沒有問謝遲疼不疼…
也不知道他除了嘴角的傷口,身上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虞枝枝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看吧,虞枝枝,你又開始心疼起謝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