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戀182:是她對我圖謀不軌

字數:4669   加入書籤

A+A-




    裴瀾鶴是在北三城的市中心參加的比賽,靳酌他們從雪鄉回來後,一行人又聚在了一起。
    這次的晚飯靳酌格外注意,不止是他,餐桌上其他人也有在留意,生怕再出現昨晚的情況。
    昨晚那個服務員被火鍋店給開除了,老板沒收取任何費用並且賠償了秦迎夏的醫藥費。
    裴瀾鶴推門進來的時候,眾人的目光都紛紛落在他身上。
    他不明所以,笑了,“我臉上有點帥氣?”
    謝遲:“你你你你你你你昨晚怎麽回事?”
    江應淮也想起來了,和謝遲一起湊到裴瀾鶴麵前,“昨晚淩晨一點多拉我們起來打遊戲,結果自己中途下線了,好兄弟的命就不是命啊?”
    裴瀾鶴失笑,拉開椅子坐下去,“錯了錯了,這頓我請。”
    “我們要的是你請客嗎?”謝遲繼續道。
    江應淮扯了扯他的衣袖,“不嫖白不嫖,還是要鶴兒請客的。”
    是兄弟就宰他!
    謝遲清咳了兩聲,“既然你這麽想請客,那就勉為其難讓你請客吧…”
    他回到虞枝枝身邊坐下,“不過昨晚的事,你得給俺個說法!”
    “哈哈哈哈哈老謝你又來!”虞枝枝被他惹笑了。
    裴瀾鶴不緊不慢地撩起眼皮看他,要笑不笑的,“我昨晚怎麽你了?”
    謝遲一噎。
    換作平時在宿舍,他早就大放厥詞了。
    可惜這次現場還有虞枝枝在。
    他得保持好自己的形象,所以謝遲挑了個車厘子砸裴瀾鶴,“別不正經啊,我們宿舍就你最不正經!”
    裴瀾鶴接住他扔過來的車厘子,氣笑了,“喲~就你是正經人~”
    江應淮給薑稚魚燙好碗筷,神色正經了點,“鶴兒,昨晚到底怎麽回事啊?睡著了?”
    裴瀾鶴垂眸,“…差不多吧。”
    靳酌慢悠悠地給他倒了杯溫水,轉到他麵前,語氣裏帶著幾分揶揄,“睡著了?”
    裴瀾鶴對上他的視線,沒過兩秒就笑了,“酌哥你想說什麽?”
    “我沒想著說什麽,”靳酌的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在裴瀾鶴的脖頸處,“就是想問問你喉結上的紅痕是蚊子咬的嘛?”
    裴瀾鶴愣住。
    靳酌:“昨晚你的身側是否有個她?”
    秦迎夏莞爾,“單押。”
    靳酌笑著在她發頂上揉了一把。
    此話一出,包廂裏都安靜下來。
    三秒後——
    “臥槽、臥槽、臥槽、”
    這幾聲感歎是謝遲江應淮虞枝枝三人發出來的,而薑稚魚則處於吃瓜狀態。
    三人的幾聲“臥槽”,直接讓裴瀾鶴的耳尖都冒了紅。
    靳酌不是第一次見裴瀾鶴這樣,所以並不奇怪。
    反倒是謝遲和江應淮,蒼蠅搓手似的朝著裴瀾鶴過來了。
    “想幹嘛?”
    謝遲:“是鶴兒你想幹嘛?瞞著組織悄悄脫單是吧?”
    江應淮:“悶聲幹大事是吧鶴兒?來讓我瞅瞅喉結!”
    他說完就去扯裴瀾鶴的衣領。
    “幹嘛呢?”裴瀾鶴笑著往旁邊躲,“現在又不嫌我們之間曖昧了?”
    江應淮一愣。
    裴瀾鶴:“雙標狗。”
    他往靳酌身後躲,告狀,“酌哥你看你室友們!”
    “哦,”靳酌往嘴裏扔了顆車厘子,笑了,“不是你室友?”
    謝遲不樂意了,當即跳腳,“嫌棄我倆是吧,我真難過了!”
    靳酌笑著去扯裴瀾鶴的領口,“快點的,你室友要哭了,快拿你的喉結去哄他們…”
    裴瀾鶴猝不及防地被扯下來衣領,喉結旁邊的那枚吻痕豔紅顯眼,貌似還被咬破了皮。
    “我靠——”
    謝遲最先驚呼出聲,“這這這這是誰幹的啊?”
    裴瀾鶴直起身,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帝霜。”
    虞枝枝拍桌而起,“帝總?親你啦?”
    靳酌勾唇,“嚴謹點,我剛看著像是咬的。”
    裴瀾鶴:“……”
    新年即將來臨,大家都各自回家過年了。
    靳酌和秦迎夏買了回京禾的機票,裴瀾鶴沒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真不跟我們走?”
    裴瀾鶴失笑,“再等等。”
    秦迎夏很好奇,她好奇的是帝霜真的被裴瀾鶴追到手了嗎?
    她這麽想著,也問出口了。
    裴瀾鶴笑意更甚,銀色的發在陽光下耀眼,襯得他五官愈發妖冶,惹得不少女生為他駐足。
    “嫂子,你想錯了…”
    “是帝霜,對我圖謀不軌。”
    秦迎夏徹底呆住,“啊?”
    靳酌:“…假的,聽他吹。”
    他攬著秦迎夏的肩膀,帶著人往登機口的方向去,“小寶我們別理他,讓他一個人美著吧!”
    裴瀾鶴看了他一眼,也隻是笑笑沒再反駁。
    …
    兩人在北三城待久了,突然嗅到了京禾冬天的花香,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
    靳酌先送秦迎夏回了秦家,沒想到秦山正好在家,還留了他吃晚飯。
    小秦煬見到他們回來了,開開心心往他們懷裏鑽,“哥哥姐姐!抱~”
    靳酌將他抱起來,小秦煬在靳酌臉上吧唧一口,“哥哥,煬煬想你了!”
    還沒等靳酌問出口,小秦煬立馬又在秦迎夏臉上親親,“但是煬煬最想念的還是姐姐!”
    靳酌刮了下他的鼻尖,“知道啦,小黏人精~”
    秦迎夏笑出聲,也學著靳酌那樣刮了下他的鼻尖,“姐姐也想小煬,這些天小煬在家乖不乖啊?”
    “煬煬在家可乖啦!”小秦煬拍拍小胸脯,又怕他們不信,趕緊指著不遠處的秦山,“爸爸可以給煬煬做證。”
    秦山:“不太乖,昨天把我的文件撕了折紙飛機紮我的頭。”
    小秦煬哇的一聲,“爸爸你亂說,煬煬才沒有…”
    秦山動了動唇,最終也沒說什麽,隻撂下簡單的兩個字,“吃飯。”
    小秦煬:“……”
    靳酌和秦迎夏望著父子倆的相處,忍俊不禁。
    晚飯吃的是難得的和諧。
    秦迎夏總覺得在自己的那次生日派對過後,秦山變了不少。
    話多了,也願意陪著小秦煬玩鬧。
    就像她兒時喜歡的那個爸爸一樣。
    現在的小秦煬,是能清楚感受到父愛的。
    秦迎夏垂眸,斂去眼底的低落,往秦山碗裏夾了塊肉。
    雖然她沒主動開口與秦山說話,但秦山還是眼眶發熱,“迎迎,在北三城玩得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