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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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聚會,聊起最近票房大賣的一部電影,提到文嬌,電影中女二,如今風頭正盛的小花,有人嘴快,無意中說出是許今野的前女友,餘光瞥到沈青棠時立刻意識到說錯話,立刻噤聲已來不及。
    周遭的氣氛一時凝固,周淇投來不善的目光。
    對方一巴掌拍上額頭,“瞧我這張嘴,酒喝多抽筋。”
    也慶幸許今野不在現場,如今許知衡做起甩手掌櫃,他一個人接手許家國內產業,被調侃日理萬機,來不了,隻有沈青棠一個人赴約。
    沈青棠麵色如常,甚至淡笑:“沒關係的,我知道他有前女友。”
    有,且數量可觀,認識他就清楚,倒也不會翻舊賬。
    “你們繼續說,我不會生氣的,相反還有點好奇,他很少跟我說起前女友的事。”沈青棠別過耳邊的碎發,笑容跟目光同樣溫柔,她性格溫吞誰都清楚,沒人懷疑這句話的可信度。
    周淇輕咳,“兩個人也沒在一起多久,沒什麽可說的,換個話題。”
    “在一起一個月?算是高中在一起最久的一位吧?”
    “隻一個月嗎?我怎麽記得三個月?”
    “那是因為追許哥就追了大半年,文嬌那時候全校女神,她也就對許哥死心塌地。”
    “性格真烈,第一次見女孩這麽追人的。”
    “……”
    沈青棠從其他人口中,聽到不少關於許今野的高中往事,那是從別人視角裏塑造出的年少許今野的形象,那些不曾循規蹈矩的張揚時光裏,總會冒出幾個陌生女生名字。
    沈青棠拖著腮,他們還在講,她思緒飄遠沒在聽,她感知到心底的情緒,如今圓滿,想到過去難免有缺憾。
    遺憾沒有更早的遇見,高中時代,互相缺席。
    卻又忍不住想,如果高中真遇見,他會不會還喜歡自己?
    聊天到很晚。
    周淇打了個嗬欠,說起自己生日想要玩點不一樣,什麽熱鬧都玩過,穿禮服的正經晚宴沒什麽意思,這次想要搞個變裝舞會,穿什麽都行,玩的就是新奇,其他人附議,這事就這麽定下來。
    半夜許今野來接人,跟朋友告別後上車,提起這件事,他依舊忙能不能去另說,問起沈青棠打算穿什麽去,她偏著臉說自己沒想好。
    這算句謊話,她其實早有想法。
    沈青棠回家,從櫃子翻找出高中時的製服,畢業後洗淨存放,留作紀念,中間有被阿姨找出來洗淨晾曬,並沒什麽味道,換上時感覺到上圍偏小,但也還能穿,她在鏡子裏整理,白皙臉蛋有些緋然。
    到底是過了年紀,再穿總有扮嫩的嫌疑,還沒見人就已經不好意思。
    赴宴之前,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設。
    許今野公司有事,中途才會過來,她從家裏過去,裹著風衣到場,宴庭裏人不少,穿什麽都有,一堆人奇奇怪怪,倒也顯得不奇怪,比較起來,裹著長款風衣的沈青棠才算異類。
    周淇扮的是白雪公主繼母,暗色烈焰唇,美豔中又透著股壞意,見沈青棠,挑著眼尾,拉高音調,刻意裝出的挑剔語氣:“小棠棠,就穿成這樣是不是太無聊了?”
    沈青棠輕眨了下眼,將風衣快速拉開,是浮光掠影,藍白配色的熟悉感,讓周淇瞬時反應過來,睜著眼反應許久,問:“許今野知道嗎?”
    她搖頭。
    高馬尾,臉上甚至沒化妝,幹幹淨淨的一張臉,隨便拍一張,都能作為學校招生簡章封麵的校園女神,乖巧又不失靈動。
    周淇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以前對你有誤解。”
    她真切感覺到許今野這輩子都要折沈青棠手裏,他隻是紙老虎一個,外人看著他在感情裏處主導地位,事實上,沈青棠握著他的命脈,她動動手指,就能將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沈青棠還是緊張,問:“違和嗎?”
    “違和。”
    周淇推著她往大廳裏去:“上圍特別違和,小棠棠,你吃什麽長這麽大?”
    “……”
    風衣被脫下來,交給服務生。
    瞬時間,四麵有目光看過來,她緊張到手臂僵硬,好似真作為高中生闖入陌生領地,局促間又見到蔣清,她扮作兔女郎,帶著兩隻長長的毛絨兔耳朵,俏皮可愛,迎著目光進來也不覺得難為情,大大方方走過來,見沈青棠打扮看直眼睛,甚至輕浮地吹了聲口哨。
    “我要是個男人,我就要橫刀奪愛了,校服能被你穿成這樣,你們教導主任大概都沒想到。”
    “放古代,你這妥妥的禍國妖妃啊,君王從此不早朝,小許總明天還能上班嗎?”
    “你是怎麽做到腰這麽細,胸這麽大的?感覺比大學時還要大,這就是愛情的滋潤?”
    “……”
    蔣清葷素不忌什麽話都往外冒,沈青棠說不過她,隻好捏著她兔耳朵,讓她收斂些,她齜牙咧嘴求手下留情。
    不遠處的胖子看見第一眼便收回目光,眨眨眼緩衝許久,抬頭便見陳塘的視線也落在那處,問:“怎麽辦,要不要跟許哥說一聲?”
    “說什麽?”陳塘語氣有些冷。
    “棠棠妹妹穿這樣,不用說嗎?”胖子隨意瞥一眼就能注意到在場男士
    的目光往那一處流轉,都是男人不會不懂,“跟狼群混進小羊羔似的。”
    “隨你。”他吐出兩個字沒多說,僵硬偏過視線,臉色不太好。
    胖子沒發現陳塘不對勁之處,自顧自說幾句後,還是給許今野發消息,問他什麽時候過來,消息一直沒回,他隻好迅速抓拍一處,然後將照片發過去。
    幾秒後,那邊回:現在。
    胖子:“……”
    屁的兄弟情,某些人甚至連裝都懶得裝一下。
    沈青棠跟蔣清鬧好一陣,中間頻繁有朋友過來,聊得正歡,見蔣清表情瞬間凝固,目光越過自己,看向的是身後入口位置,她回頭,見入口位置有道挺拔身影。
    他出現,必有大動靜,想不發現都難。
    許今野沒換裝,他從公司出來,身上套著的是西裝,進來時瞥到那抹纖細身形,想到照片裏淺笑倩兮的樣子,被無數男人目光覬覦,喉頭滾了下,抬手鬆開領帶,有些鬆垮掛著,加上麵色冷峻,並不友善,距離感跟壓迫感並存,有人打招呼,他也隻點頭,周遭的氣壓都明顯驟降。
    “許哥來了。”在沈青棠身邊的人注意到,往前走兩步,正要打招呼,見一道冰冷視線掃過來,到嘴邊的話被凍住。
    蔣清下意識想溜,被沈青棠揪住兔子的尾巴強行留下來。
    跑不掉了。
    沈青棠見他第一眼說不慌是騙人的,她甚至想下一秒就跑,但轉念一想,這會兒是變裝舞會,她穿成這樣也無可指摘,那點心虛就被掩藏起來,麵上抿抿唇,鎮定自若。
    許今野過來,就見著小姑娘微抬著下頜,眉眼裏都是倔意,似乎是看準自己拿她沒辦法。
    有種不是抓老婆,而是來抓叛逆女兒的錯覺。
    “哪來的?”許今野問。
    沈青棠猶豫下回答:“我們高中時的校服,一直留著沒丟。”
    “幾年了,難為你還記得它。”許今野喉嚨裏溢出聲輕嗤,語氣裏絕對算不上是誇獎。
    “小了,你想穿,應該跟我說,我重新給你買。”
    “沒怎麽小,腰那還大了些。”沈青棠低頭,裙擺下兩條細白的腿,這麽多年,她體重一直沒上去過,反而因為運動變得勻稱些。
    “沒說腰。”
    許今野言簡意賅,目光掃過旁邊的蔣清,剛才還一副要跑的樣子,這會兒倒跟個定海神針,興趣斐然地聽著。
    沒什麽眼力見。
    他略揚了揚下顎,見陳塘,兩個人視線交匯,不用言語,陳塘知道什麽意思抬步過來,蔣清看見,神情別扭,輕咳一聲:“那什麽,我渴了,我先去喝水。”
    這一次溜得極快,尾巴沒來得及被捏住。
    這下,隻剩下他們兩人。
    沈青棠知道他剛才指的位置,臉上有可疑的紅,眼睛不看他,扯出其他話題:“你不是說要晚點過來,怎麽突然過來了?”
    “接到熱心群眾舉報,過來抓人。”
    “……”
    “什麽啊,大家都是這麽穿的,說好是換裝舞會,我穿校服有什麽不對?”
    沈青棠微微擰眉,像是要跟他講道理:“你不能這麽霸道!”
    “換一件,其他你想穿什麽都行。”
    “我隻想穿這件。”她抿緊唇,有些生氣的苗頭,倔到骨子裏,視線瞥到不遠處的周淇,拔腿便往另一邊走,甚至膽子更大,要喝酒,最好是喝醉,耍酒瘋,捏著他的臉,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氣的。
    沒走幾步,後麵響起腳步聲,下一刻一件衣服蓋上來,輕易將她套的嚴嚴實實,她沒反應過來,被攔腰抗扛在肩上,沒忍住,輕呼一聲。
    許今野大步往外走,動靜引來不少人圍觀,她又羞又惱,掙紮著要下來,但扛著自己的手臂像硬實的鐵,紋絲不動。
    沈青棠氣壞:“許今野你混蛋,你你你,我不回去,你放我下來,你是暴徒,你是混蛋,你霸道蠻橫,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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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掙紮手臂越緊,去拉他的手臂,軟臀突然被大掌重拍一下,聲音脆響,驚的不隻是周圍人,還有沈青棠,她睜著眼,眼眶泛紅有波光水意,其實不痛,但一時驚愕讓她愣住,臀上還有被拍過後微麻的觸感。
    沈青棠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她恨不得將臉都埋住,不敢再動一分,拍屁股再被打,一直到出廳到車裏,都過分老實。
    安全帶是許今野係的,她這會兒臉紅眼紅,隨時都能屈辱地哭出來,胸口也因為生氣而劇烈起伏,那麽多朋友在場,以後誰都知道她被打屁股。
    沈青棠偏頭,不去看他。
    油門一踩,車直接提速離開,車窗外的景色瞬秒變換,她生著氣無心看風景,心裏越想越委屈,她就穿個校服,他憑什麽不讓穿?
    “帶身份證了嗎?”許今野沒頭沒尾的問一句。
    沈青棠沒明白,還以為是有什麽重要事情,遲疑幾秒,才回答:“帶了。”
    “那就好。”
    “怎麽了?”
    許今野目光平視著前方,神情沒什麽變化,道:“不然被人以為我搞未成年。”
    “許今野!”
    沈青棠單純,腦子裏並沒有那麽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所以在這種事上反射弧總是
    要長一些,多反應半秒,臉蹭的一下幾乎滴血。
    “這邊建議是留著後麵叫,到時候你想怎麽叫,叫多大聲都隨你。”
    說完,又補上一句:“這車隔音不錯。”
    “!”
    他們在很多地方做過,車裏沒有,那些畫麵一下子躍入腦中。
    沈青棠裹緊衣服,恨不得將外套扣子全扣上,嚴嚴實實的不露出半點皮膚來,這會兒倒是認慫的快:“我想回家換衣服,今天是周淇生日,不能錯過。”
    “禮物已經備好,讓人送過去,周淇作為你的情感指導,特殊情況,她能理解。”
    “我我我,我還沒玩夠。”
    “我陪你玩。”
    “……”
    到最後,沈青棠也沒能逃過,隻是許今野知道她臉皮薄,將車停在野外隻是嚇唬她,最後車停在地下車庫。
    校服沒脫,完好穿在身上,隻是堆疊起一層一層的褶皺,他手在薄薄衣料下顯出形狀來,急促呼吸間,領口的扣子再不堪重負,兩顆依次被的崩開,掉在車裏的角落,無人顧及。
    “你問為什麽不能穿,這就是原因。”許今野輕哼一聲。
    沈青棠想反駁,但光是呼吸已經艱難,她隻能用力抓著他肩膀,指腹深陷,想說才不是這樣,如果不是他,也不會掉。
    空間局限,做不到大開大合,但也不是沒優點,她逃不過,又有在室外的羞赧,神經總是在繃緊跟放鬆之間來回,過分敏感,像回到第一次。
    許今野又何嚐不是。
    她緊張,他也艱難,哄很久,到後來將前麵忍耐一並還回來。
    後來回憶起,沈青棠想到的是自己一直在哭,開始是受不住,後麵是委屈生氣各種情緒宣泄,她特意翻找出的校服,他沒認真看就已經不成樣子。
    那是她的高中,灰撲撲的不願意被提及的時光,又很矛盾的想要讓他看,用這種笨拙的方式,想要兩個人過往有聯係。
    還是會遺憾,沒能早點遇見。
    “哭什麽,弄疼了?”許今野替她完衣服,擦拭掉腿上星星點點痕跡,車內熱,不用穿外套,她穿著少兩顆扣子的上衣,領口被撐起,能見雪山綿軟。
    他給她擦眼淚,指腹一點點擦過,臉浸潤過眼淚,濕透了。做完後他永遠是極溫柔的,仿佛剛才另有其人。
    沈青棠搖頭,多少覺得自己有些矯情而羞辱啟口。
    許今野也不再問,陪著她在車裏坐,她頭發散掉,披在兩肩,黑色透亮,一張臉清麗脫俗,長睫上掛著淚,眸底剔透溫柔。
    他聲音帶著饜足後的啞,扯唇笑了下,道:“有一種早戀的感覺,我像個壞透的不務正業的學生,偷偷帶著自己的小女朋友躲在車裏接吻。”
    許今野的指腹有薄薄的繭,並不柔軟,滑過臉有種粗糲的觸感,他目光溫柔,語氣也溫柔:“那時候玩賽車,學校去的少,你要在,我一定會少逃些課,但我太混,你那時候不一定看得上我。”
    “不過也沒關係,好女怕郎纏,我辛苦些追久一點,你要還是不答應,說些想好好學習不談戀愛的屁話,那我隻能搶了。”他語氣認真,倒真像是悍匪。
    沈青棠破涕而笑,說他就是十足的大混蛋,不管以前還是現在,都一樣。
    許今野沒有辯駁,他供認不諱,待夠後依然是裹著外套從車裏抱出來上樓。
    那晚太累,沈青棠洗過後沾床就睡,像幼鳥樣躺在他懷裏,聞著熟悉的味道,睡意深沉,她疲倦的很,做了個夢。
    夢裏跟許今野在同一所高中,她依舊是規規矩矩的好學生,他是校規翻了遍的壞學生,各種大會上,總會提及到兩個人名字,一個是誇讚,另一個則是伴隨著懲罰,是警示。
    沈青棠念書時在學生會任職,值日時遇見他午休折返回校,他校服並沒好好穿,在白色t恤外套上藍白上衣,個高腿長,過於顯眼被她發現。
    她叫住他,烈烈夏日裏,他憊懶地半闔著眼皮,餘光瞥她一眼,問:“有事?”
    “你叫什麽,哪個班?”沈青棠明知故問,他的名字,總是頻繁出現在值日表上,翹課遲到打架各種原因。
    “我知道你,二班沈青棠。”
    沈青棠低著頭,他不回答,她就自顧自的寫上名字,許今野三個字,在她手底下寫的工整好看,名字後麵寫著原因:曠課。
    “你知道我?”許今野輕笑,被記上名字也無反應,反正家常便飯,多一個不多。
    沈青棠繃著臉沒說話,目光警惕。
    “知道你有什麽奇怪嗎?一遝的值日表,一半都是你,許今野,你能不能學乖一點,安生一天都不行?”教導主任從走廊另一邊過來,背著手,麵帶怒容:“你就算自己沒所謂了,也想想你們班主任,因為你挨了多少罵。”
    許今野笑:“那不然您給我換個班,讓其他班主任分擔分擔。”
    “換哪個班?”教導主任瞪眼。
    “那就二班,像沈同學這樣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沒準能感化感化我。”
    “滾滾滾,你這種禍害,放哪我都不放心。”教導主任擺擺手,讓沈青棠先走,她走過後才悄然呼出口氣,不覺得煩,反而有種沉悶雷雨過後,水洗過的透
    亮。
    後來總能遇見,他時而叫她沈同學,時而叫好學生,每次都很不正經的樣子,要耍賴皮讓她消掉上次的名字,沈青棠自然不同意,他記那麽多次,早就不痛不癢,偏偏在這一次較真。
    沈青棠被纏多次忍不住問,許今野忽而一笑:“不找點理由怎麽跟你搭話,難道要跟你聊學習,也不是不行,倒是容易犯困。”
    “……”
    夢裏天馬行空,許多細節被跳過,他真轉到她班上做起同桌,好好的課上著上著所有人都不見,他肆意妄為,抱著她上課桌接吻,她進閉著眼睫毛顫抖,再後來,就是足夠麵紅耳赤的畫麵,羞到極點突然醒過來,撞進一雙漆黑眸子。
    “醒了?”許今野問。
    沈青棠迷迷瞪瞪,吻又落下,許今野貼近,說她缺乏鍛煉,理應該多運動,她慢半拍反駁說自己是晨跑的,直到睡裙吊帶被掛在手臂上,才反應過來,此運動非彼運動。
    “你就不能……克製一點嗎?”
    “我克製?”許今野輕笑出聲:“我人沒醒,你蹭過來親親抱抱,不讓碰還委屈的哼哼,怎麽,是不是做什麽限製級夢了?你要,我總不能不給。”
    被說中心事,沈青棠心虛移開眼,想糊弄過去已然是晚了,大早上血氣方剛,許今野存著心磨她,問都夢見什麽,他是篤定夢裏做了,問在哪做,怎麽做的?
    沈青棠閉眼咬唇,做出負隅頑抗的樣子,到最後經不住,全盤托出。
    “喜歡這樣?”說好不許笑話的,許今野怎麽能忍住,裝模作樣說以後不是不能委屈點,陪著她玩些角色扮演,又問還想玩什麽,下次提前準備。
    沈青棠哪裏聽得了這些話,白玉耳朵變得酡紅,伸手要去捂他的嘴,也想捂住他的眼睛:“你胡說,我沒有!”
    “你有。”
    “你應該正視自己的**。”
    “……”
    折騰到天完全亮,兩個人齊齊請上半天假。
    運動過後,兩個人都有些餓,許今野套上居家服做飯,從番茄炒蛋到現在,他已經能夠做上五個菜,沒有十足的把握的菜不會拿出來,菜品不多,所以飯桌上出現頻率高,沈青棠倒是不挑,做什麽就吃什麽。
    她不會,隻能充當監工,在旁邊監督他工作,看他挽著袖子,半截手臂筋骨分明,切菜顛鍋總能見肌肉用力,加上神情認真,下顎線緊繃,做菜變得極具觀賞性。
    沈青棠托著臉,看的入迷。
    “行了,總得先吃完飯。”許今野提鍋裝盤,冷不丁冒出句話來。
    沈青棠不明所以:“嗯?”
    “你總得讓我休息下,你總想要,我身體吃不消。有句老話說得好,沒有耕壞的田,隻有耕壞的牛。”許今野不緊不慢道:“你這樣,讓我懷疑你隻愛我身體。”
    好像她多渴,他已經滿足不了。
    沈青棠鼓起腮幫子,氣呼呼道:“許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