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一浪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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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的一雙美眸越睜越大,不敢置信也難以置信:“真的能夠恢複如初。”
“除了那層膜!”
白狐驚叫一聲,突然之間就抱住了安夢溪:“小丫頭,姐愛死你了,快幫姐恢複恢複。”
安夢溪含羞白了她一眼,嬌嗔道:“你青春年少恢複什麽,過兩年再說。”
“你還沒上過戰場,不知道炮火有多猛!”白狐悻悻道:
“沈君怡每一次都起不了床,姐比她強點也有限,真擔心這麽下去”
安夢溪聽過他們兩個的床戲,當然知道葉青有多強。
別人還需要休息,一夜七次化身為狼。
唯獨他是劃船不用槳全靠浪,而且人家本錢厚,一浪到天亮。
別說沒修煉過武功的沈君怡和白狐,每一次都像是被他拆了一樣。
就連自己,恐怕
安夢溪眼珠子轉了轉,在她耳邊低語幾句,白狐吃吃就笑了。
葉青轉身下樓,他心中惦記著,從陳俊才手中弄來的莫灣基油皮黑烏砂。
剛走到樓下,就看到草坪上,陳璐正在打拳。
一套詠春拳打的風生水起,婀娜身段在草坪上起伏騰挪,說不出的波濤洶湧,起伏跌宕。
詠春拳創始人是少林庵的五枚師太,結合禪武,融合內家拳法和近打,是一種最適合女孩子修煉的拳法。
流行於潮汕,發揚光大於佛山。
之所以用詠春命名,就是詠字右半邊的永,點、橫、折、豎、勾、挑、撇、捺,就暗藏著詠春拳的拳理與招法。
葉青看了幾眼,就知道陳璐的拳法絕對不是花架子,而是真正的實戰拳術。
拳速快防守緊密,馬步靈活,攻守兼備,剛柔並濟,力求以最小的力氣擊敗敵人。
最重要的是,詠春拳是用寸勁兒來攻擊和防守,跟他修煉的寸拳有異曲同工之妙。
葉青看了兩眼,轉身向著白樓後麵的小靶場走去。
路虎車和切石工具,已經安放在小靶場外麵的庫房裏。
“葉青,敢不敢跟我比一次!”陳璐也看到了葉青,心中的委屈,加上憤怒,讓她聲音變得淩厲起來。
葉青看了看遠處看過來的巡邏兵,淡淡道:“跟我動手,你就不怕他們一槍將你崩了。”
陳璐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你不會連接受挑戰的膽量都沒有吧!”
葉青泰然的看著她,風輕雲淡道:“好男不跟女鬥。”
“這句話誰信誰傻!”陳璐鄙夷的看著他,委屈道:
“你都把我欺負成什麽樣了,我的手機,衛星電話,全都被收走了,就連吃飯睡覺上廁所,都有人盯著。”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葉青嘿嘿冷笑:
“不過,你的苦日子就要到頭了,劉樂要回京都,你跟著他走,到了德隆,先將翡翠和合同交割了。”
“那你呢!”陳璐追問道。
“我和克欽老賊還有個約會!”葉青看了她兩眼,一身月白色的練功服,雖然寬大,卻難掩婀娜身段,風流體態。
“我問的是那塊莫灣基油皮黑烏砂!”
葉青沒來由的心中就生出一股惡氣,很想趁這個機會,將她埋在緬北。
懶得搭理她,轉身就走。
陳璐一個箭步就竄了過來,一個過手,直奔他的脖頸。
葉青聽耳後生風,身子橫跨一步,就避開了她狠戾一擊,同時身體前傾,一記豹尾腳,直奔她襠下。
陳璐七竅生煙,就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跟女孩子動手,還用撩陰腿。
膝蓋一屈,身體借力彈起,空中扭腰一腿橫抽他的脖子。
葉青陡然轉身,向前急走兩步,一手擋住她狠狠抽來的腿,一手卡住她的腿根,然後雙手用力,狠狠的向下一摔。
“噗通!”陳璐落地翻滾卸力,但還是將地上砸了一個坑,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但是,她看著越走越近的葉青,卻發現了他身上彌漫著一股森冷的殺氣。
葉青修煉的寸拳,本來就是軍中殺技,出拳之後一擊必殺。
他出生於和平年代,也曾下過苦功,拳法卻沒有那種有我無敵的氣勢。
畢竟,和一群混混打架,還到不了一拳擊殺的地步。
但是,經曆了生死戰場連殺數十人,讓他的殺氣凝聚猶如實質,也讓寸拳更進一步。
陳璐感覺到,現在他已經不是風流瀟灑貴公子,而是一個鐵血殺神。
現在她一點都不懷疑,隻有自己敢在挑釁,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掉自己。
“你就會欺負我!”陳璐是真哭了,哭的梨花帶雨,哭的回腸蕩氣。
葉青蹲在她身邊,盯著她流淚的眼:“貓兒裝的再可憐,吃老鼠的時候也不會吐骨頭。”
“我不是貓”陳璐哽咽道。
“你比貓還可怕!”葉青冷笑道:“我從來就不把人想的太壞,也不把人想的太好,因為都是凡人,都有七情六欲。
但看到你,我發現我錯了,人沒有最壞隻有更壞!”
陳璐心思一轉,就知道他在說什麽,抹去臉上的淚珠兒,勇敢的看著他:
“你不也是一樣嗎?這塊從我阿爸手中買來的黑烏沙,不就是給文伯伯報仇用嗎?”
“但是,我的目標是陳俊傑!”
“他同樣也是我的敵人!”陳璐臉色嚴肅起老來:
“你是權門太子見多識廣,你覺得,如果讓他掌權,還有我和阿媽的活路嗎?”
葉青愣了一下,苦笑道:“失敗是成功之母,可惜,成功卻是六親不認。”
陳璐垂下眼簾:“我也不想這樣,但因為你一念之仁,讓王貴活了下來,我就要做最壞的打算。
按照陳氏家規,一旦王貴和阿媽的事情敗露,是要沉塘的,就連政府都救不了他們。
隻有我執掌了天璐珠寶,陳家人才會有所顧忌,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明知道你在找借口,但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陳璐眸光一亮:“你原諒我了。”
“從來沒恨過,談什麽原諒!”
陳璐聽出了他話中的疏離,沒恨過,是因為自己對他而言,就是一個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