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陳淩燕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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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人渣忍著劇痛爬起身,還沒反應過來,賈二虎又像鬼魅一樣出現在他們麵前,賞賜了他們一人一腳,再次把他們踹飛。
    “救命呀——”
    陳淩燕顯然還沒醒酒,躺在地上夾著雙腿,有氣無力地喊著。
    看到她衣服亂成那個樣子,短褲都被扒到了膝蓋上,賈二虎立即回身,把她的短褲挪上去之後抱了起來。
    這時三個人渣已經抱頭鼠竄。
    賈二虎猶豫了一下,看到陳淩燕現在這個樣子,還是打算放過那三個人渣,先把陳淩燕送回家去。
    此時陳淩燕突然伸出一隻手,摟著賈二虎的脖子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剛剛幾個流氓想欺負我,是你救了我。”
    賈二虎沒有回答,直接把她抱回了小區。
    正是這一耽誤,賈二虎和開著車去ktv的賈大龍、溫茹玉擦肩而過。
    賈二虎從陳淩燕身上找出鑰匙,打開房門把她放下後,發現自己的手臂上都沾滿了血。
    陳淩燕見狀,趕緊夾住雙腿,驚恐萬狀地尖叫道:“媽呀,你…你把我弄出血了?我…我特麽被你破…破處了?嗚——”
    賈二虎一怔,心想:天天跟人渣混在一起,還是處的?
    陳淩燕一邊哭著,一邊用小粉拳捶著賈二虎的胸口,整個人也搖搖晃晃站不穩。
    賈二虎隻好又抱起她走到衛生間,先是讓她麵對馬桶蹲著,然後把手伸進她的嗓子裏。
    陳淩燕嗓子裏“咕”了一聲,整個身體朝前一撲“嘩啦”嘔吐不停。
    她剛剛停下來,賈二虎再次把手伸了進去,陳淩燕再次嘔吐不已,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兩條腿也癱軟了。
    如果不是賈二虎按著她的背,她早癱坐在地上了。
    賈二虎發現她嘔吐的食物並不多,但卻酒氣熏天。
    不用說,她一定是光喝酒沒吃菜。
    吐了半天的陳淩燕,貌似慢慢有些清醒,她低頭一看,自己的腿上和白色的短褲,全都被血染紅了。
    “賈二虎,你竟然敢強…強了我,我…我跟你拚了!”
    人剛想站起來,突然又撲向馬桶幹嘔了起來。
    賈二虎麵無表情地等她吐完,看到她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立即擰開花灑的開關,調好水溫之後,直接把陳淩燕抱起來,用花灑對著陳淩燕的頭頂衝了起來。
    陳淩燕打了個激靈,貌似比剛剛又清醒了許多,忽然看到賈二虎伸手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
    陳淩燕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一臉驚恐地問道:“你…你幹什麽?”
    接著,陳淩燕被賈二虎脫光了。
    陳淩燕哭道:“你…你這個殺人犯,流氓,有種殺了我,不然,我一定要讓你把牢底坐穿!”
    賈二虎根本不搭理她,一隻手扶著她的身體,一隻手隨著花灑的水珠,替她擦著身體。
    賈二虎很想表現得像個紳士一樣坐懷不亂,但陳淩燕的皮膚太白,太光滑,身材又苗條到了極致,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贅肉。
    賈二虎的身體,早就有了強烈的變化。
    不過他始終沒有任何邪念,隻是想幫陳淩燕把身體洗幹淨。
    當然,摟草打兔子的心思還是有的。
    陳淩燕確實被洗的幹幹淨淨,但全身上下也被賈二虎摸了個遍。
    之後,賈二虎用幹浴巾,把陳淩燕全身擦得幹幹的,再把她抱到了臥室放到了床上。
    陳淩燕徹底崩潰了。
    她知道,一場摧花的風暴即將來臨。
    她想喊救命,甚至想突然衝到窗口跳下去,但又不敢。
    賈二虎距離太近,一伸手就能掐的她動彈不得。
    “還有姨媽巾嗎?”賈二虎問道。
    陳淩燕絕望而無助地看著賈二虎,淚流滿麵地哀求道:“有,在床頭櫃裏。嗚——,二虎,身上來了是不能弄的,要不等我身上幹淨了之後,我再給你好嗎?嗚——”
    賈二虎反問道:“你現在徹底清醒了?”
    陳淩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她不知道賈二虎什麽意思,更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對自己有利。
    賈二虎接著說道:“那你等會自己墊上吧!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可以去樓下叫我,我送你去醫院。”
    說完,賈二虎渾身透濕著轉身離開。
    陳淩燕一下懵了:幾個意思,他……
    陳淩燕收縮了一下身體,感覺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沒有被侵犯。
    再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這才明白,人家賈二虎救了自己。
    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清白算是完了。
    可問題是剛剛賈二虎的那隻手,卻是實實在在地在她身上摸了個遍呀!
    聽到客廳傳來關門的聲音之後,陳淩燕突然情緒失控,她拿起枕頭朝門口砸去:“你這個混蛋!誰讓你替姐洗澡的,姐現在就報警信不信?艾瑪——”
    看到例假都流到床上了,她趕緊跳起來,墊上姨媽巾後,立即坐在那裏發呆,腦海裏一直是賈二虎不動聲色的表情,耳邊始終回蕩著他離開時說的那句話:“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可以去樓下叫我,我送你去醫院。”
    他的臉,說不出的冷。
    他的聲音,卻在剛剛那一刻,顯得那麽溫柔……
    再想到自己和翹嘴的兄弟們挨揍時的情景,她實在弄不明白,賈二虎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他先後對待自己的態度,差異怎麽這麽大?
    “哼,”陳淩燕嘟囔了一句:“白天把姐侮辱成狗,晚上又想欲擒故縱引誘姐上鉤?門都沒有!”
    一想到剛剛賈二虎用花灑和手,衝洗著她那絕不能給別人,尤其是不能給男人看的地方。
    陳淩燕又急又氣,又惱又羞,一下子撲到枕頭上,拚命用小粉拳砸著枕頭哭道:“賈二虎,你這個混蛋,姐被你害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嗚——”
    陳淩燕的這陣嚎啕大哭,與其說是發泄滿腔的憤怒,倒不如說更多的是委屈。
    如果賈二虎是個壞人,陳淩燕想都不會想,拿起手機就會報警。
    如果賈二虎是個好人,在沒有欺負自己的情況下,又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大不了嫁給他算了。
    問題是賈二虎究竟算不算好人呢?
    就算他是個好人,可也是個刑滿釋放的勞改犯。
    就算自己可以完全忽視父親的存在,無視親朋好友不屑甚至是厭惡的目光,以後生了孩子怎麽辦?
    不能參軍,不能從政,不能考公務員……
    賈二虎可沒想過一個小太妹的思想,居然會這麽複雜。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他作為男人的天性。
    當然,他也想給陳淩燕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畢竟陳淩燕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不管有沒有非分之想,能讓一個小美女感激一輩子,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
    他回到家裏正準備洗澡的時候,看到溫茹玉留在桌子上的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