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9章 這包是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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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二虎和趙嘉偉剛剛離開辦公室,莉斯就給趙嘉偉打來電話,說麗莎貝拉已經把她安排進了一所私立中學,還可以住校。
    她詢問趙嘉偉,自己能不能繼續在奧利維亞的公寓裏借宿。
    趙嘉偉當然明白她的意思,笑著說道:“能住校還是住校吧,奧利維亞並不是我女朋友,我並不經常去,而且她那裏經常會有男人來。”
    莉斯問道:“那我能不能在學校邊上租一套公寓?”
    趙嘉偉說道:“你還是先住校吧,好好讀書,回頭我再讓泰勒小姐推薦你到聯邦大學。”
    莉斯點頭道:“我聽你的,有空來看我。”
    “好的。”趙嘉偉一邊朝停車場走去,一邊向賈二虎介紹了莉斯的情況。
    賈二虎什麽也沒說,隻是歎了口氣。
    兩人上車之後,趙嘉偉開著車說道:“哥,威廉姆斯太太的事情,我還是有欠考慮。
    你也是,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用不著這麽袒護我。
    畢竟我們在威廉姆斯太太眼裏,雖然是孿生兄弟,但性格和特點完全不一樣。
    而我們的特點,又都是她所需要的,你這麽勉強的袒護我,反倒讓他小看了我們兄弟。”
    賈二虎解釋道:“對於競選總統的事,我真的覺得你是對的,至少對於我們兄弟而言。”
    趙嘉偉有些意外地看著賈二虎,苦笑道:“怎麽可能?衝動過後仔細想想威廉姆斯太太的那番話,我是真心覺得你的策略才是正確的。”
    就在這時,路上突然出現一個黑人青年,伸手搶一個東方麵孔中年男人的背包後,拔腿就跑。
    那個男人居然邊追邊用東方國的語喊道:“我的包!抓賊,抓強盜——”
    旁邊的路人現狀,居然把腿一伸,直接絆了他一跤,撲通一聲摔了他個狗吃屎。
    中年男人嚇壞了,還以為遇到了劫匪的同伴,趴在地上轉過身來一看,引起路人們一陣哄笑。
    他這才反應過來,這些白種人、黑種人,甚至是拉美裔的人,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個笑話。
    搶劫的黑人青年開始撒腿就跑,聽到身後傳來路人的笑聲之後,回頭看了一眼,也跟著笑了起來,腳步也放慢了。
    趙嘉偉見狀,直接把車停到了路邊推門下車,一聲不吭地站在了黑人青年的麵前。
    黑人青年回過頭來看到趙嘉偉時愣了一下,立即轉身準備繞過趙嘉偉,趙嘉偉飛撲過去就是一腳,直接踹中了那個家夥的腰。
    那個家夥側著身子倒飛出去,摔到地上又連續打了幾個滾,手裏的包也脫手而出,躺在地上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李小龍!”
    許多西方人把東方國的功夫,都稱之為李小龍,而不是把趙嘉偉當成了李小龍。
    中年男人見狀立即爬了起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時,就像是小偷偷別人的包一樣,拿起包之後轉身就跑,連一聲謝謝都沒有。
    剛剛伸腿絆他的那個家夥,看到趙嘉偉走了過去,臉都嚇白了,正準備轉身就跑的時候,突然看到趙嘉偉改變了方向,直接朝那個東方麵孔的中年男人追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中年男人剛剛跑到街對麵的另一條路上,剛一拐彎,突然發現前麵一個人擋住了自己,抬頭一看,正是麵無表情的趙嘉偉。
    他下意識地把包緊緊摟著,忽然又反應過來,發現趙嘉偉是剛剛踹飛那個黑人青年的人,這才忙不迭地點頭說了聲“謝謝”,扭頭又走。
    趙嘉偉一聲不吭地上去一伸腿,撲通一聲,中年男人又摔了個狗吃屎,但卻緊緊摟住自己的包。
    趙嘉偉問道:“這包是你的嗎?”
    中年男人臉色蒼白的點頭道:“是,是我的。”
    趙嘉偉又問了一句:“剛剛來西國?”
    中年男人這時從地上爬起來,不住地點頭道:“是的。”
    “把護照給我看看。”
    中年男人說道:“丟,丟了。”
    趙嘉偉說道:“沒有護照怎麽生存,要不我送你去大使館?”
    中年男人趕緊搖頭:“我是從邊界過來的,聽說有護照的話會被遣返,所以我們都把護照給撕了。”
    趙家偉又問了一句:“貪汙犯吧?”
    “不是,不是。”中年男人解釋道:“我在國內就是一名普通工人,一直以來都聽說西國發達,遍地是黃金,隨便打工,一年能抵國內好幾年的收入,哪怕是同樣的收入,按照匯率也是1比7,所以我們才輾轉到墨西國,然後從邊界牆進入西國的。”
    趙嘉偉搖了搖頭:“東方國已經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而且是製造業的第1大國。西國的製造業就搬到海外去了,西國國內的人都找不著工作,一個普通的工人跑到這裏來找工作?”
    說完,他轉身回到了車上。
    把中年男人的事情告訴賈二虎,啐了一口之後,直接驅車離開。
    賈二虎不屑地搖了搖頭:“就好比剛剛這件事,如果是我的話,首先隻會抓住那個黑人青年,隻要他把包交出來,我是不會動手的。
    畢竟這麽多人圍觀,我擔心自己動手,會加深他們對東方人的仇視,反而適得其反。
    但你卻顯示出了強而有力的功夫,讓他一個個瞠目結舌,相信他們再遇到類似的東方麵孔,恐怕就不會像之前那麽肆無忌憚了。
    還有你對待那個中年人,我肯定不會把他絆倒,雖然知道他是個愚蠢的偷渡者,但畢竟是自己的同胞。
    我甚至會安慰他幾句,給他留個電話,讓他有困難的時候找我,這樣的話會讓他感覺,他是幸運的,至少在西國也能遇到好人,接下來,就會一直生活在自欺欺人的落魄中。
    可你的做法,完全是教他怎麽做人,讓他知道西國再好,都不屬於他。
    他的幸福,隻會來自於自己的祖國。
    這就是我們兩個處事方式的區別,我更加理性,你更加直接。
    但就今天這件事而言,我覺得你處理的方式,要遠遠要好於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