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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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挺意外的,可轉念一想,就又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嚴冬和馮文婷從一開始的關係就挺和諧的,嚴冬和馮文灼更是朋友,兩個人原本就有了解基礎和感情基礎,在一起以後進展自然很快,而且馮家和嚴家都是京港頗有分量的人家,算得上門當戶對,談到訂婚自然順利。
況且,嚴冬和馮文婷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這個時候訂婚也不稀奇。
我該為他們高興。
也為自己鬆了一口氣,嚴冬和馮文婷的感情現在已經進入了正軌,我先前也已經跟嚴冬明確了態度,他以後應該不會再來糾纏我了,我也終於可以安心,不用擔心惹惱了馮文婷。
我就是有點擔心,他們訂婚之後不會還要度假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會不會影響項目進度?
我心裏還在想這些事情,章四夫人已經握住了我的手:“絮絮,我好了,咱們走吧?”
“好。”我立刻收斂心神。
章四夫人便轉頭跟馮文灼打了個招呼:“那我們就先行一步。”
“好,那四夫人和孟經理慢走,改天我請夫人和孟經理喝茶。”馮文灼起身笑道,和馮文婷一起目送我和章四夫人離開。
我們走出去以後,我隱約聽到貴賓區傳來這兄妹倆的議論聲。
“哥,我覺得這對白鑽就不錯,簡潔大方,寓意又好,就選這對吧?”馮文婷在外人麵前是落落大方的千金大小姐,但在自己的哥哥跟前就多了幾分嬌萌。
馮文灼卻似乎對那對白鑽不滿意:“要什麽簡潔大方啊?訂婚不是小事,選就選貴的!這對粉鑽的合適,拿這對!”
“粉鑽是不是有點太貴了哥?隻是訂婚而已,沒必要的啊,再說了,你看這粉鑽還這麽大顆,多費錢啊。”馮文婷語氣激動起來。
我和章四夫人越走越遠,馮文灼兄妹倆後麵的對話我就聽不到了。
兄妹倆這個對話真是讓我意外,馮文婷那麽喜歡嚴冬,之前對我那樣戒備和敵意都是因為嚴冬,現在如願跟嚴冬訂婚了,肯定是希望兩個人的訂婚儀式越隆重越好,戒指越華貴越好,怎麽會嫌棄粉鑽費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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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馮文灼這個霸道寵妹的哥哥形象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堅挺。
馮文婷雖然也沒有父母在身邊,但她有這樣一個疼她的哥哥,又馬上要跟自己心上人訂婚,事業上進展和突破那麽大,算得上是人生贏家了。
我由衷地為她高興,並且真誠地祝福她,同時在心中再次祈禱,希望她不會因為訂婚影響了項目進程,她和嚴冬可都是我這個項目組的重要組成部分啊。
已經接近中午時分了,章四夫人帶著我直接去了她的綺麗美容院。
到了美容院,之前那個為我按摩過的美容師小蘇就迎了上來,熱情地笑著:“夫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孟小姐,這邊來吧。”
“難怪那麽多人求著讓你動手,你的按摩技術真是一流,上次被你按了一次,我的脖子就好了。”我誇小蘇的技術好。
“孟小姐喜歡就好,以後孟小姐來我都為您全程服務,您可是我們夫人最看重的客人了。”小蘇不隻是技術好,情商也高,很會說話。
章四夫人就笑,不說話。
我被小蘇引著,跟章四夫人一起穿過好幾道走廊,最後到達的卻不是上次那個包間,打開房門,一股溫熱的帶著中藥味的濕氣撲麵而來,裏麵竟然放著兩隻巨大的浴桶,旁邊的位置上,則放著兩個白色的養生艙。
“這是?”我看到浴桶就愣住了,轉頭看向章四夫人。
章四夫人直接把我的包從肩膀上摘了下來,一邊幫我去脖子上的圍巾,一邊笑著說道:“絮絮都陪我跑了半天了,泡個澡,蒸一蒸,廚房裏的飯已經做著了,待會兒咱們舒舒坦坦吃飯。”
我每天晚上都洗澡,大中午洗澡還是頭一回,而且是跟章四夫人在同一個房間裏泡澡,怪不好意思的。
可章四夫人動作非常自然,已經把我的大衣給脫下來了,還要動手幫我脫裏麵的衣服,我趕緊止住:“夫人,我自己來就行。”
“絮絮還害羞了。”章四夫人捏了捏我的臉,笑得寵溺,“好,你自己來,快進來吧。”
幫我脫衣服,捏我的臉,逗我,這樣親昵的小動作,我居然一點也不排斥,反而覺得她的指尖溫熱,帶著一股獨屬於她的冷香,讓人有點上癮,還想再聞一聞那香,也想讓她多捏一捏我的臉。
剛才冒出來的那點羞澀蕩然無存,我甚至後悔自己剛剛拒絕了她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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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我一把掐斷:在亂想什麽呢孟南絮,多大的人了也不害臊,居然還想讓人家幫你脫衣服,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臉上有些發燙,好在我這屋子裏熱氣蒸騰,我很快就把自己泡進了浴桶之中,章四夫人應該也察覺不到我的臉紅。
麵前,章四夫人也已經脫掉了衣服,慢慢泡在浴桶之中。
屋子裏雖然熱氣蒸騰,看人有些模糊,我卻依然能看到章四夫人優美曼妙的身形。
她真是很美,說是上天創造的一個藝術品也不為過,不隻是相貌美得驚人,就連身材都比例勻稱,堪稱極品,水霧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凝住,就像是瑩白的珍珠,又像是頂級的羊脂白玉。
她慢慢地陷入水中,水麵淹沒她的腿,腰身……我卻一下子皺起眉頭。
“那是什麽?”我心中又疼又急切,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急聲追問。
她下水的動作頓住了,詫異的目光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
在她腰身的位置,有一片十五公分長,五公分寬的疤痕,在這具絕美的身軀上,突兀又猙獰,卻讓我呼吸停滯,心髒隱隱作痛。
“你說這個啊,是我以前被燙傷留下的傷疤。”章四夫人卻不在意地笑了笑。
傷疤那樣猙獰,麵積還那麽大,當時一定很疼。
我立刻又問:“什麽時候燙傷的?多久了?”
問完這一句,我卻覺得指腹之下有些異樣,低頭看去,我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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