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陛下若是還不信,在此處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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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燕青絲掛落至腰,亭亭玉立,明眸皓齒,一襲素衣盡顯小家碧玉,剛一上場,就引來不少人的矚目。
    評判席上的五人皆是來自不同大勢力,而薛師師則代表彌音天宮,也是其中一員,她美眸微閃,暗自為柳玉燕打氣加油。
    第一輪海選的規則很簡單,隻要有兩名以上的評判亮出通過的牌子即可。
    柳玉燕站在台上,選了首《卉閔謠》清唱,並跳起了優美的舞蹈。
    其身姿優美,極為靈動,令人賞心悅目,見者無不喝彩。
    不遠處酒樓的雅間。
    “柳妹……一定要晉級啊!”
    二人雖然分手,可呂翦對其依舊是念念不忘。
    一旁的古玉堂看著評判席上那明豔動人的薛師師,也是神色落寞,忍不住唉聲歎氣。
    …
    天音樓內的正中雅間。
    鄭淵摟著顏傾城,一邊愜意的喝著酒,一邊凝視著窗外高台上賣力表演的佳人。
    呂翦和柳玉燕分離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雖然不明其中原由,但鄭淵大致能猜到是因為錢的原因。
    “這柳玉燕是個才女,聽說前段時間還和朝廷某個呂姓禦史的兒子有過交集,不過因為雙方父親一個愛財,一個惜名,便出手棒打鴛鴦,將二人硬生生給拆散了。”
    顏傾城見鄭淵目光一直盯著那少女看,便將此女近來之事告知。
    “愛財?惜名?又是這些俗事……”
    鄭淵淡淡一笑,怪不得這兩人會分,原來是兩方的爹都不同意。
    顏傾城從桌子上拿起一顆葡萄,將外皮剝開,送到鄭淵嘴邊,笑道:“說來可笑,那柳玉燕的父親是個視財如命的員外,要想娶她女兒,必須給五萬兩銀子的彩禮錢。那呂禦史一生清廉,自然拿不出這麽多銀子,而且他向來自視清高,更看不上那滿身銅臭,市儈計較的柳家。故此雙方一拍兩散,不允許子女再有來往。”
    “如此棒打鴛鴦,真是可惜了。”鄭淵將葡萄吃下,默默歎息一聲。
    這已經上升到家事的問題了,他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評價什麽。
    “雖說父命難違,可這兩人卻是不甘心,柳玉燕要參加這次豔會,想拿得個好名次,將五萬兩銀子的彩禮錢給補上。而那呂公子聽說也要參加過段時間的武道比試,以此為跳板,參軍入伍,想在軍中闖個滿堂出來。”顏傾城像是談論坊間趣聞一般,將事情娓娓道來。
    “年少輕狂,勇氣可嘉!”鄭淵默默點頭,不禁為二人的想法感到敬佩。
    因為不管是這次的萬芳豔會,還是接下來的武道比試,競爭可不是一般的激烈。
    以呂翦和柳玉燕二人目前的情況,想要搞出些名堂來,怕是有些勉強了。
    不過看在以往的交情上,鄭淵能幫則幫,關鍵時刻絕不會袖手旁觀。
    “陛下,您看那……”顏傾城玉手向前方高台上一指。
    鄭淵順著望去,隻見美婦人所指方向,正是一名五官精致,身披青藍薄紗,打扮豔麗的女子。
    此女,正是薛師師。
    此時柳玉燕表演完畢,身為閨蜜的薛師師果斷舉起了代表‘晉級’的牌子。
    其餘四位評判,也有兩人高舉牌子,一共三票,於是柳玉燕順利進入到第二輪的淘汰賽。
    現場響起激烈的歡呼聲。
    鄭淵收回目光,略帶笑意問道:“此女甚美,不知是宮主的什麽人?”
    “她名為薛師師,是妾身收的關門弟子。”
    顏傾城語氣輕柔,帶著誘惑道:“陛下若是喜歡,晚上就讓她來伺候您如何?”
    “嗬嗬……”鄭淵臉皮一抽,幹笑一聲道:“聽說你們彌音天宮的內門弟子從不外嫁,隻接受男子改姓入贅對嗎?”
    “那是對別人,對陛下您就要另當別論了。”顏傾城嫵媚一笑:“這丫頭要是能得到陛下的寵幸,成了後宮娘娘,那才是她的福氣。”
    鄭淵淡淡一笑,沒有回答,隻是摟著美婦人的手,更加放肆了。
    “不知您意下如何?”顏傾城毫不在意鄭淵的動作,反而滿臉諂媚的說道。
    “她還是算了,但若是你的話……”鄭淵本不想理會,但身旁之人鍥而不舍,他隻能故作色相,用極為**的眼神看著身旁美婦。
    “陛下……妾身不過是殘花敗柳之身,又如何比得上黃花閨女。”顏傾城麵露嬌羞,本就豐盈的玉體蜷縮,雖是自嘲自棄,可言語中那欲拒還迎的意味卻是極為明顯。
    “可朕還是覺得宮主你……更為美豔動人啊!”鄭淵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更是毫不猶豫的將手伸進美婦人的衣襟內,用力的揉捏起來。
    此事要是放在以前,他還真會像個正人君子一樣,不會做什麽越矩之事。
    但現在他已經淺嚐過女色的滋味。
    對於這種送上門,又有姿色和一定地位的女人,他絕不會浪費!
    “妾身不過蒲柳之姿,要是陛下願意,妾身今晚就是您的人了。”顏傾城似乎非常敏感,隻是一會,她麵色就泛起潮紅,口中發出輕微的呻吟,令人**大增。
    “宮主是認真的?”鄭淵眯著眼,臉上的笑容極為深長。
    二人所處的雅間雖然處於鬧市中間,但隔音極為隱蔽,就連窗外都隔著一層能防止神識和目光窺探的紗窗。
    所以鄭淵手中的動作,變得越發肆無忌憚。
    “妾身都已經如此任君施為了……陛下若是還不信,妾身在此處亦可服侍於您!”顏傾城說著,便要脫下剩餘衣物。
    她的衣物本就稀少,當解開外裳之後,裏麵僅剩寸縷的風景,更是使人垂涎三尺。
    “好吧,你贏了。”
    突然,鄭淵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然後站起身來,端起酒杯大口喝下,試圖澆滅心中未剩的火焰。
    “陛下……”麵對突如其來的一幕,顏傾城微微一怔。
    不知為何,當失去那灼熱滾燙的接觸後,她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說吧,你本次前來,所求何事?”
    為平穩心態,鄭淵深吸了一口氣,繼而轉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