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錯錯，是朕的錯！”
鄭淵癱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語氣無不扼腕道：“跟你們有什麽關係呢……都是朕的錯，不該心軟的！”
陰差陽錯下身邊又多了個女子，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和即將成婚的三女交代了。
聞幽蝶或許還好說，但諸葛妗姒和慕容花姻就難了……
更別說外麵還有清玉仙、虞千鳳、敖媗和舞媚幾女了。
三位皇妃本就相處的極為勉強，如果想讓她們和另外幾女和平相處，怕是比登天還難！
當然，以他現在的權勢，自然能壓的幾女服服帖帖，不敢造次，但時間一久，她們相互間難免貌合神離，埋下怨隙。
“我怎麽就這麽管不住自己的**呢……”
鄭淵心中苦悶不已。
爽是爽過了，但之後的善後工作，卻是讓他非常苦惱。
“陛下，您不用這般煩心，莯瀾是心甘情願服侍您的，不要任何名分，哪怕是陛下讓我從此以後在宮裏為奴為婢，都無怨無悔！”見天子如此苦惱，楚莯瀾慚愧的低下頭主動說道。
她何嚐不知鄭淵即將與那三位妃子成婚，自己半道插足，隻會讓事情更加複雜。
奈何她實在是不甘心。
楚家已經沒落，她回去之後，大概率隻能在西境找個庸碌之人嫁了，從此當個相夫教子的女人。
這與她一直以來的抱負完全背道而馳，與其找個不喜歡的人嫁了，倒不如直接獻身陛下，哪怕因此遭嫌，也好過潦草一生。
“為奴為婢……莯瀾，你可真會說，堂堂西境楚家的大小姐，朕哪敢冒著千夫所指的險，讓你為奴為婢！”鄭淵冷冷一笑。
“陛下……”
楚莯瀾牙關緊咬。
她跪坐在地，頭發濕漉漉披在肩上，一抹綠紗覆蓋在緊致嬌軀，麵上滿是嬌柔的歉意。
“陛下，都是奴婢們不好，擅作主張，惹的您生氣了！”
月溪見他滿臉怒容，心知惹下大禍，連忙出言。
“是啊陛下，您想怎麽懲罰奴婢們都可以，但請別再生氣了。”月嬋同樣說著好話。
她們從小與鄭淵長大，相互幾乎都是無話不談，親密無間，卻沒想到他這次真會這般惱怒。
二女同楚莯瀾一樣的穿著，皆是跪坐在地，氣氛旖旎。
她們一同跪在身前，那無邊的風光自不必多說，奈何鄭淵現在正氣頭上，根本沒心思欣賞。
“生氣生氣，朕都心煩死了，哪有空生你們的氣！”鄭淵無奈。
木已成舟，他也不好再說什麽了，隻能把目光看向楚莯瀾，道：“莯瀾，雖然你我今日有了夫妻之實，但名分什麽的……在朕把身邊的事情處理好前，你就不要指望了！”
“陛下，莯瀾不奢望這些，能留在您的身邊伺候就好！”
聽天子這般話語，楚莯瀾心裏的大石落地。
名分什麽的先不談，她也明白另外三位皇妃的厲害，至少以後能有機會和陛下好好相處了。
“行了，朕也乏了，今夜鬧的夠久，就不用你們伺候了，你們三人各自回去睡覺吧！”
鄭淵起身，拿起一旁的衣物，便穿了起來。
三女見天子這般興意闌珊，心中又慚愧又後悔，但也很主動的起身，幫其穿衣係帶。
楚莯瀾自是第一次做伺候人的這種事，所以動作有些笨拙，在月溪月嬋二女的暗中幫助下，她才完成屬於自己的步驟。
鄭淵一開始還有些排斥楚莯瀾來服侍，但見她這副倔強的模樣，又怕傷人自尊，隻是隨她去了。
“陛下，深夜天寒，您這是要出宮嗎？”月溪目光閃爍著水光，神情略有委屈。
聞言，月嬋和楚莯瀾二人皆是一愣。
“對，朕想出去走走，你們二人今夜就陪郡主，不用等我回來！”鄭淵說著，便向外走去。
可走到門口時，卻又忽然心有所感，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他轉過頭去，隻見月嬋月溪二女正看著他默默落淚，而楚莯瀾自知愧疚，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你們哭什麽……朕隻是出去走走，搞的一副生離死別的模樣作甚？”鄭淵被氣笑了。
“陛下，您不是生奴婢二人的氣吧？”月嬋手指頭攪著發絲，聲音有些悲嗆。
“傻丫頭！”
鄭淵無奈搖搖頭，重新走了回去，一左一右把二女的摟在懷裏，笑道：“朕年輕力盛，剛才這般折騰，以你們三人之力都有些吃不消了，若是晚上再來，不是要傷身？”
“陛下……”
想起剛才的荒唐，三女臉色一紅。
要不是剛才招架不住，她們也不會這麽快露餡，隻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莯瀾又是初次，所以讓你們晚上好好養著，順帶教她些規矩，免得以後掃了朕的雅興！”鄭淵故意用嚴厲的語氣囑咐道。
“是，陛下！”
三女心領神會，齊齊相視一眼，水靈靈的大眼睛轉動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們早點去睡吧！”
“是！”
四人又說了幾句後，鄭淵便向宮外走去。
老實講，剛才他確實很盡興，結束後也有一段時間的賢者模式。
奈何他年輕力壯，隻休息了一會便又精力十足，於是又動了出宮的念頭。
說去就去，鄭淵的速度很快，不稍時便來到了一處庵內。
夜深人靜，他偷偷摸進一間屋子，躡手躡腳的朝床上走去。
“白姨，多日不見，可還想朕？”
看著床榻上沉睡的美婦人，鄭淵就一陣心潮澎湃。
他的話很輕，仿佛如蟲鳴一般微弱。
但床榻上的美婦人眼皮微微顫動，沒有醒，但顯然是聽見了動靜。
鄭淵自然看出她在裝睡，於是脫下外衣後，慢慢的爬上床榻，在另一邊側躺了下來。
月光透過窗紙，將小半個房間照亮。
鄭淵一手杵著腦袋，一邊聞著少婦體內散發的溫香，一邊癡迷的看著白櫻櫻那完美無瑕的臉蛋。
過了許久，少婦終於忍不住睜開眼。
她美目中含著羞意與惱怒，語氣極其不滿，叱罵道：“臭小子，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你要看到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