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一儂的心思，唐文早就有所察覺。
    她不光想簽湯維，還想簽下自己。
    而湯維也是個有野心的女生。
    在演戲事業上，有自己的追求。
    他問道：“你想去？”
    湯維抱住他的胳膊：“說實話，有點動心。
    蔡總能力很強，在香江、寶島也有資源。
    他們簽的演員很少，我過去，也許能發展得不錯。
    當然，無論我在哪兒，都需要你的支持。”
    唐人確實輝煌過，後來也捧出過胡戈、柳詩詩兩位一線。
    蔡一儂記者出身，成立唐人，也算有能力。
    唐文替湯維分析：“你要想清楚自己追求什麽？是名氣，還是藝術成就？”
    湯維想加盟唐人。
    唐文不會強留。
    畢竟帝都那邊還有董漩呢。
    她沒有來探班，是被唐文忽悠著，找了老師在帝都學習劍舞，練打戲套路。
    一心等著明年做唐文的女主角。
    計劃裏，董漩會簽在他公司旗下。
    而湯維，出於對她的了解。
    唐文給她設計的未來之路，是先做話劇，磨煉演技。
    等他導演能力上來，會為她拍衝獎電影。
    湯維摟緊唐文，低頭沉思。
    第二天，兩人在魔都逛了一天，湯維心不在焉。
    傍晚，江畔旋轉餐廳。
    黃浦江，絢爛夜景。
    一艘艘遊輪在江上來來去去。
    湯維忽然抬頭：“我想要成名，也想要拿獎！”
    她說完，抓住唐文的手，解釋道：“我原本沒有那麽大野心，但你給了我信心。”
    說完，她略感羞愧：“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唐文笑笑：“混娛樂圈的，誰不想名利雙收？那就跟唐人談談。畢竟，等我開公司的話，還要一段時間。”
    “好，聽你的。”湯維看著唐文，充滿感動。
    晚上，回到房間。
    湯大美人洗過澡，換上黑絲、高跟鞋，來到男友房間。
    唐文驚喜不已，這姑娘之前防守嚴密，在劇組隻做手工活。
    今天是想通了？
    他一個餓虎撲羊，兩人倒在床上，親得昏天黑地。
    眼看快要坦誠相見了，湯維掙紮著說出自己的來意。
    獻腿。
    嗯，就是字麵意思。
    看在她主動的份上，唐文放過她，接受了她的條件。
    雖然一步到位，有一步到胃的痛快。
    但層層剝開，也有層層剝開的美妙。
    就像吃飯，大口撕咬很爽，但慢慢舔舐也有滋味。
    早晨，唐文睜開眼。
    湯維已經起身，正將一雙黑色絲襪，輕輕地卷在修長白皙的大長腿上。
    這也是她答應的不公平條件。
    穿衣打扮方麵，要按照唐文的喜好來。
    而經過昨夜的體驗，唐文的喜好變得有些單一。
    黑絲襪、大長腿而已。
    和蔡一儂見麵，就在唐人公司。
    “大家歡迎唐文導演、湯維同學！”
    啪啪啪啪……
    不得不說，蔡一儂很會搞氣氛。
    公司不大，在場的工作人員也隻有一二十個，但全部站起立，夾道歡迎，還是讓湯維有些受寵若驚。
    至於唐文，他前世是KTV、足浴城的常客，這種“歡迎貴賓”的場麵，見識過很多次了。
    他看過女員工的顏值，甚至有喊出“換一批”的衝動。
    唐人會議室。
    蔡一儂笑著說：“唐文同學，你要不要加入我們唐人。
    李國立導演的水平你也看到了。
    他覺得你很有導演天賦。
    相信你加入唐人，用不了五年，就能成長起來。
    獨當一麵！”
    五年？
    對於一般的新人導演，聽完可能會興奮。
    但對唐文來說，毫無吸引力。
    又經過一個月的連載，《鬼吹燈》小說，瀏覽超過了百萬。
    達到了完成B級捧人任務的門檻。
    係統升級的第一個條件完成了。
    而唐文出資拍攝《十八歲天空》的天空。
    等於直接和湯維，完成了第二次合作。
    第二個升級條件，也完成了大半。
    再簽約一位稍有名氣的女藝人，就能讓係統很快升級。
    而升級之後，導演技能，至少可以升到高級。
    拍一些小成本、小場麵的影視劇，不在話下！
    預計三個月內，他就能獨立執導。
    怎麽可能簽給唐人五年！
    唐文態度明確地婉拒道：“我還需要學習，畢業之前，不會簽約任何公司。有機會倒是可以和蔡總合作。”
    “也好，也好。”蔡一儂雖然可惜，但想到湯維就在她公司，唐文還能跑了嗎？
    他也說了，不會簽約任何公司。
    那等畢業，自己還是最有機會的。
    蔡一儂看中唐文，倒不是看中他的導演能力。
    而是看中他能創作劇本，以及和上影任總的關係。
    湯維的合同很好談。
    唐人沒有過度壓榨，上來就是55分的B級合同。
    如果以後湯維更紅了。
    合同等級還將上升。
    她的分成會更多。
    雙方的主要分歧，在簽約年限上。
    蔡一儂開口就是15年，唐文險些拉著湯維就走。
    她連忙減到12年。
    漫天要價，坐地還錢。
    唐文說3年。
    蔡一儂氣笑了：“3年，小維沒大學畢業呢！”
    湯維都有點不好意思，但又欣喜男友的談判能力。
    唐文：“有道理，3年半怎麽樣，剛好畢業。”
    湯維撲哧一笑，連忙伸手捂住嘴。
    “你！”蔡一儂氣得要打他。
    談來談去，蔡一儂磨破了嘴皮子，最後談到8年。
    年限再少，唐人就不願意捧了。
    經紀公司最怕的就是，幾年過去人捧紅了，合同也到期了。
    他們賠本賺吆喝。
    合同違約金是260萬。
    在2000年，對一般的藝人來說，絕對是天價。
    為了審核合同，唐文特意請來了上影集團的法務部副部長。
    當然，是給錢的那種。
    相當於讓人家賺了兩萬的外快。
    一天的相處下來，蔡一儂對唐文，是既欣賞又無奈。
    這小子，還真會用勢壓人。
    合同簽完，蔡一儂請客，帶著公司兩位高管，以及孫麗、李國立導演一起，請唐文和湯維吃飯。
    唐人此時簽約的藝人不多。
    蔡一儂在席上透露，她正在積極謀求簽下前些年的港劇一姐“關永荷”，和內地大紅的“李亞朋”。
    唐文回憶起來，好像後來真給她簽約成功了。
    夜裏，湯維換過三雙絲襪之後。
    唐文進入賢者時間。
    他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計劃自己下一部劇拍什麽。
    再來個小成本電視劇？
    或者，小成本電影？
    光小成本不行，還要容易拍攝，最好還在前世取得過不錯的成績。
    獲過國際獎項，或者票房較高。
    這一來，哪怕他前世幹的也是影視行業，稱得上閱片無數。
    但加上這些條件，選擇也變得很有限了。
    想來想去，想到一部《咖啡時光》。
    這部戲，獲得過歐洲三大國際電影節，威尼斯金獅獎的提名。
    還獲得過鬱金香獎。
    不過，它風格非常文藝，有點像王家未。
    而且取景地在島國。
    除此之外，倒是還有一部成績一般，口碑不錯，他印象很深的片子。
    《彗星來的那一夜》
    這部電影，場景非常簡單，需要的投資很少。
    演員數量更是不超過十個，但有點考驗演員演技。
    思索一會，想不到更好的選擇。
    唐文敲擊鍵盤碼字，準備把《彗星》劇本寫下來。
    但剛起了個頭，他就遇到難點。
    這部電影，講的是平行宇宙。
    一顆彗星劃過，導致平行宇宙之間的通道打開。
    八位好友正在聚會，逐漸發現他們所處的世界並不再是原來的世界。
    每個人都進入了不同的世界，身份、現實一片混亂。
    而唐文對相關物理知識，一竅不通。
    他打開係統麵板。
    找到【基礎學識】裏的一個詞條。
    【物理（初級）】
    5w經驗消失。
    【物理（初級→中級）】
    消化了知識，唐文眼睛亮了。
    自己好像可以抄科幻小說了。
    有物理知識打底，即便是被一對一采訪，聊物理、聊概念，他也不會露餡。
    他毫不猶豫，又花費10w經驗。
    【物理（中級→高級）】
    更龐大的物理知識，灌入腦海。
    唐文興奮地搓搓手，先抄那一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