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玩玩而已,何必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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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辭憂的眼裏閃過一絲錯愕。
    “我真不知道,薄小姐沒說,他隻說這個房間常年無人居住。”
    薄靳修眉頭微微一挑“她說的也沒錯,這三年我都住在綠茵別墅。”
    提到綠茵別墅。
    氣氛莫名的尷尬起來。
    薄靳修看到薑辭憂的臉頰上似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你先換衣服,待會兒我們聊聊。”
    薑辭憂發現自己還是脫了衣服的狀態。
    但是在這樣直勾勾的目光下換衣服,著實有些考驗心態。
    “薄總,應該聽說過非禮勿視吧。”
    薄靳修笑了。
    大步徑直走過來,就坐到薑辭憂放衣服的沙發上。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加的肆無忌憚“我讀書少,沒聽說過。”
    眼前這個光明正大耍流氓的男人才像是之前她包養了三年的那個人。
    不過薑辭憂也並非扭捏的主。
    他們都不知道睡過多少次。
    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就看過無數遍了。
    薑辭憂淡然的放下手裏的旗袍,去拿沙發上薄欣怡準備的衣服。
    旗袍之下,她同樣穿了一套米白色的內衣。
    此刻不加遮掩的展現在男人的跟前。
    男人的瞳孔猛然一深。
    薑辭憂的身材極好,腰身纖細,仿佛奪命彎刀,但是該有肉的地方倒是很有肉。
    波瀾起伏的風景就像是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
    她柔軟絲滑的手感在男人腦海中不斷的衝擊。
    終究長臂伸出,抓住了薑辭憂的手臂。
    薑辭憂的手指剛觸碰到衣服,就連人帶衣服跌坐在男人的懷中。
    炙熱而狂烈的吻席卷而來。
    薑辭憂推了兩下,沒有推得動。
    就沒有再抗拒。
    這個男人的吻有多**,她是領教過的。
    既然還能免費再享受一次。
    何樂而不為?
    兩個人正水深火熱,吻的不可開交的時候。
    薑辭憂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薑辭憂試圖推開身上的男人“有電話。”
    “管他呢?”
    早已沉淪的男人哪肯這麽輕易的就放開她。
    他的大手順著她完美的腰線下移,正想下一步動作的時候。
    薑辭憂卻笑著說道“是我老公的電話,我得接。”
    一句話瞬間讓男人失了興致,從薑辭憂的身上起身。
    薑辭憂順勢將電話拿了過來。
    “你跑哪兒去了?”嚴楓的聲音已經清醒了許多。
    但是並不溫柔。
    “衣服被紅酒撒了,我換件衣服馬上就來。”
    “就你事情多。”
    嚴楓說完就將電話掛了。
    薑辭憂掛完電話開始穿衣服。
    黃色的吊帶配上深色的牛仔褲,讓她整個人看上去休閑又性感。
    她那張臉,可以駕馭任何風格。
    “薑辭憂,我們談談。”
    薑辭憂換好衣服之後看向薄靳修。
    “談什麽?”
    “離開嚴楓,到我的身邊來。”
    薑辭憂卻笑了。
    薄靳修眉頭皺起“你笑什麽?”
    “你讓我放棄嚴太太的身份去當你太子爺的地下情人?”
    “嚴太太的身份就這麽讓你留戀?”
    “當然,嚴家雖然比不上薄家,但是也算家財萬貫,當嚴家女主人比當你見不得光的情人要風光的多。”
    “我沒打算讓你當地下情人。”
    “難不成你想娶我?”
    薄靳修皺著眉看著眼前笑的風情萬種的女人。
    男人不說話了。
    薑辭憂不在意的笑了笑,撩了撩自己波浪長發。
    “薄總,都是玩玩而已,何必當真。”
    “這三年,你玩的很開心,我也玩的很開心,你不計較這三年我對你的怠慢和輕薄,而我也不計較你對我的欺騙和偽裝,我們之間,好聚好散,可以嗎?”
    薑辭憂無法理解這個男人的心態。
    明明是天之驕子,卻甘心被她當成牛郎包養。
    薑辭憂回憶起來,這三年之中,她確實對他有很多怠慢的地方,有時候不接電話,有時候放他鴿子,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找他撒氣。
    她隻將他當成一個隨時可以釋放身心,提供情緒價值的寵物。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若是知道他的身份,她承認,是萬萬不敢的。
    可是即便如此,三年他都沒有自爆身份。
    這是為什麽?
    難道京圈太子爺天生是個受虐體質?
    男人的眸色沉的厲害,冷白的皮膚叫他看上去像是一隻生氣的吸血鬼。
    隨時都會撲過來,咬開她的脈搏,將她的血液吸幹一樣。
    “薑辭憂,你愛你的丈夫?”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嫁給他。”
    “他在外麵有情人。”
    “我知道。”
    “他根本不愛你。”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麽還愛他?”
    “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那種感情不是其他人可以理解的,或許我們之間現在有誤會,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回到我的身邊。”
    薑辭憂早就不愛嚴楓了。
    也下定決心跟嚴楓分開。
    但是她離開嚴楓一定是自己的抉擇而不是別人的逼迫。
    她這樣說,或許可以快刀斬亂麻,讓這位太子爺徹底的死心。
    “所以,他出軌,你包養我,我隻不過是你用來報複你丈夫的工具?”
    薑辭憂愣了一下。
    誠實的說道“確實如此。”
    說完,她又解釋了一下“可我並不知你的真實身份,若是我知曉,一定不敢招惹您。”
    薄靳修笑了。
    嘴角的諷刺明顯。
    “沒想到三年了,我薄靳修還隻是別人報複的工具,薑辭憂,你真是好樣的。”
    看到男人的表情,薑辭憂的心裏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男人起身。
    高大的身形像是一座山一樣擋在她的跟前。
    薄靳修捏住薑辭憂的下巴。
    “薑辭憂,天下沒有人可以將我當成工具,用完就可以甩了,要甩也是我甩你。”
    說完薄靳修大步邁出,離開了房間。
    薑辭憂愣了一會兒,也從房間裏麵走出去。
    嚴楓吐了之後已經清醒了不少。
    看薑辭憂換了衣服,也沒有關心一句事情的始末。
    宴席結束之後。
    薑辭憂和嚴楓跟主家告辭就離開了麓山別墅。
    薑辭憂打開車窗,心裏莫名有些煩悶。
    她好像招惹了一尊大佛。
    車子進入市區之後,卻在一處地鐵口停了下來。
    嚴楓閉著眼睛,都沒看薑辭憂一眼“薑辭憂,我今晚有事不回老宅,你自己打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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