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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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諾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老蕭,你發什麽神經?”
    蕭鶴川看到沈諾那張臉,隻覺得心髒猛的一跳。
    腦海中就浮現起剛剛他忍不住親他的情形。
    嘴唇的溫熱和他身上的香氣似乎還在唇邊縈繞。
    蕭鶴川的臉迅速漲的通紅。
    沈諾也似乎察覺出蕭鶴川不對勁。
    她本能的伸出一隻手放在蕭鶴川的額頭上。
    倒是有點擔憂的問道:“你生病了?怎麽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蕭鶴川卻反應極大。
    急急地往後退了一步。
    像是要觸碰到什麽病毒一樣。
    蕭鶴川的臉色也是極其難看。
    他的聲音冷漠到了極致:“沈諾,以後我們之間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見麵了,你也不要總來打擾我。”
    說完,也是不給沈諾任何反應過來的機會。
    直接轉身進入房間。
    玻璃門砰的一聲關上。
    然後就是厚厚的一層窗簾將兩個人徹底的阻隔開來。
    沈諾整個人都傻了。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
    而且剛剛他的態度是真的叫人很生氣。
    從蕭鶴川出現之後。
    沈諾念著小時候的情誼,是真的對他掏心掏肺。
    將他當成鐵哥們看待的。
    起初蕭鶴川還挺正常的,最近變得很古怪。
    現在竟然這樣,萬分嫌棄她的樣子。
    沈諾心裏也憋著一股子火氣。
    她切了一聲。
    擺了擺手,轉身又從棗樹上爬下去。
    下來之後,她衝著樓上大喊:“蕭鶴川,我沈諾也不稀罕跟瞧不上我的人交朋友,從今兒起,咱倆絕交!”
    說完,沈諾也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鶴川在房間裏麵聽到了這番話。
    隻覺得心裏像是壓著一塊巨石一樣,堵的難受。
    但是他從小到大,都是看穿人性,自以為能夠超脫世俗。
    他討厭失控的感覺。
    可是這種感覺在沈諾身上,仿佛即將要失控。
    他要克製,要修心。
    另一邊。
    薑辭憂回去之後還是失眠。
    哪怕是精疲力盡之後。
    看著薄靳修躺在旁邊睡得安穩。
    薑辭憂側身看了他一會兒。
    他知道薄靳修最近也很累很辛苦。
    但是他承受的那些,從不跟她說。
    剛剛在床上的時候也是極其溫柔的討好她。
    看著薄靳修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薑辭憂心裏升騰起一股暖意。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薑辭憂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愛這個男人了。
    薑辭憂側身,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然後起身,去了四樓的書房。
    坐在辦公桌的前麵。
    薑辭憂拉開了一個抽屜。
    抽屜裏有一部老手機。
    就是當初孫浩用來平賬的吳翔的手機。
    其實,蕭思睿早就修好了。
    寄過來的當天就是夏靈和嚴楓的婚禮。
    婚禮上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
    後來,她幾乎都守在醫院。
    所以到現在這個手機還沒有打開。
    薑辭憂知道這裏麵有夏靈和吳翔的秘密。
    吳翔是不是夏靈殺的?
    其實薑辭憂心裏已經有答案了。
    夏靈的心思和手段遠遠比她想的要深的多。
    要不要打開,去揭開這個秘密?
    薑辭憂猶豫了好久。
    最後沒有將手機開機。
    而是將手機裝進一個盒子裏麵,塞到了書架的最頂層。
    夏靈已經死了。
    事實如何一切都不重要了。
    薑辭憂也不想知道了。
    夏靈,我不想記住那些陰暗的,晦澀的東西。
    一切都隨著你的離開埋葬吧。
    當時薑辭憂是這樣想的。
    但是她當時並不知道,這個手機在某年某月某日會變成一個地雷。
    在某個雲淡風輕的夜晚,徹底的爆炸,顛覆她的世界。
    薑辭憂收好手機之後就回了房間。
    她睡不著就去了陽台。
    但是薄靳修很快就醒了。
    拿了一個毛毯走上陽台,披在薑辭憂的肩膀上。
    “在想什麽?”
    薑辭憂攏了攏自己肩膀上的毛毯:“我明天想去看看夏靈的孩子。”
    薄靳修從後麵將薑辭憂納入懷中:“你若是放不下那個孩子,就認個幹兒子吧。”
    薑辭憂抬眸,好奇的開口:“你不介意?”
    那是嚴楓的孩子,給她當幹兒子。
    薄靳修竟然不會吃醋?
    這個男人的心眼什麽時候這麽大了。
    若是以前,薄靳修當然介意。
    但是好歹夏靈是替薑辭憂擋槍死的。
    且不說夏靈這個人怎樣,以前的那些恩怨情仇,是非對錯。
    早就因為她的死亡煙消雲散了。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薑辭憂心裏會愧疚。
    愧對這個孩子。
    她勢必是放不下這個孩子的。
    薄靳修開口:“不介意。”
    薑辭憂卻搖了搖頭:“這個孩子,我會關注他,但是不會是幹媽的身份,原本我也算是他的姑姑吧。”
    馮玉平早認了薑辭憂為幹女兒。
    那她就是孩子的幹姑姑。
    什麽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定要好好彌補這個孩子。
    當然,她也是考慮了薄靳修的心情。
    薄靳修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辭憂?”
    “嗯?”
    “我們也生個孩子怎麽樣?”
    薑辭憂愣了一下。
    她還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隨後薑辭憂突然開口:“我師父給我算過命,說我有子女劫,如果生孩子會有生命危險。”
    薄靳修愣了一下。
    然後瞬間凝肅著一張臉說道:“那不生了。”
    薑辭憂噗嗤一聲笑了:“這你也信,我逗你的。”
    師父確實給她算過命,也說過這些話。
    但是薑辭憂可不迷信這些。
    也不知道為什麽,剛剛薄靳修提到生孩子的事情,她突然想起來,然後就說出來了。
    薄靳修還是一臉嚴肅的表情:“那也不生了。”
    薑辭憂反倒是來了興致。
    想要逗逗他。
    她轉過身來,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生就生唄,你想怎麽生?”
    說罷就去扯薄靳修的睡袍。
    薄靳修直接往裏麵跑:“不生,堅決不生,你放開我,你再過來我可就喊人了。”
    薑辭憂將他壓在床上,一隻手勾起他的下巴,又痞又媚的模樣:“喊唄,看喊破喉嚨有沒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