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沈諾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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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薄靳修說的殺人滅口又是什麽意思?
    蘇煙之上還有人嗎?
    是誰呢?
    他的目的是什麽呢?
    太多太多的謎團。
    薄靳修心裏也很沉默又困惑。
    所有的線索到蘇煙這裏似乎全部中斷。
    現在蘇煙又死了。
    蘇煙的死也引起了不少的轟動。
    坊間也有不少流言蜚語。
    說蘇煙在薄婉華的葬禮大不敬,所以被薄婉華鎖魂帶走了。
    沈自山也是崩潰之後一夜白頭。
    那天,蘇煙跟他提了離婚之後,他氣的先走了。
    所以蘇煙是一個人開車回去的。
    沒想到裏被一輛攪拌車給撞了。
    沈自山也是大受打擊。
    原本沈老爺子休養這段日子,已經開始將一些核心的權力交給他。
    但是現在,他被打擊的一蹶不振。
    最終老爺子不得已,想讓沈憶白回沈家繼承家業。
    原本以為沈憶白不會同意,畢竟他也剛失去母親。
    但是沒想到沈憶白竟然振作了。
    他的狀態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沈憶白回到了沈家,以家主的身份處理了各項事宜。
    就連蘇煙的葬禮,也是他安排的。
    整整一個月,因為京圈兩大家族的葬禮。
    整個京圈都似乎沉浸在一種莫名陰鬱沉重的緋聞之中。
    直到蕭家發了結婚請帖。
    一掃京圈的陰霾。
    原來蕭家的三公子要和沈家大房千金舉行婚禮。
    一時間,大家倒是議論紛紛。
    蕭家和沈家聯姻原本也不奇怪。
    畢竟大家族之間,最擅長用婚姻捆綁利益。
    但是這個沈家千金在名媛圈子裏的名聲卻不怎麽樣。
    私生女,男人婆等等。
    而且之前,完全沒有任何苗頭。
    各家各族突然就收到了請帖。
    那些名媛小姐們也都嫉妒的不行。
    畢竟蕭家現在可是無數人盯著的肥肉。
    “那沈諾,就是一個男人婆,憑什麽?”
    “聯姻罷了,哪有什麽感情,就是可憐了蕭家三公子,要娶這樣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夥。”
    “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老婆這樣,蕭三公子一定是被迫的,我敢保證,不出一年,他們一定離婚。”
    蕭家。
    沈諾看著前麵擺著一排的定製婚紗和禮服,皺了皺眉。
    蕭鶴川在旁邊察言觀色:“怎麽樣,有喜歡的嗎?不喜歡也沒關係,我讓他們再送一些過來。”
    這些婚紗都是全球知名設計師按照沈諾的身形定製的。
    沈諾覺得去試婚紗很麻煩。
    蕭鶴川就定製了好多款,送到家裏來讓她選。
    本來薑辭憂說給她設計一款婚紗。
    但是薑辭憂現在懷孕,孕吐嚴重。
    沈諾一想到她做事那種認真勁,怕她廢寢忘食的累著,所以說婚紗已經定好了,沒讓薑辭憂設計。
    蕭鶴川送來的這些婚紗其實都很漂亮。
    但是沈諾總覺得……太女人了。
    目光突然瞥到了每套婚紗旁邊搭配的西服。
    沈諾突發奇想:“要不,我穿西服,你穿婚紗吧。”
    沈諾雖然是女子,她也沒有性別認知障礙。
    但是因為從記事開始,她穿的就是男生的衣服。
    這麽多年,早就已經習慣了。
    穿女生的衣服或者裙子,她總覺得不自在。
    她唯一穿女孩子的裙子還是上次給薑辭憂當伴娘。
    雖然是她主動穿的,但是當天也是諸多的不自在。
    之所以當時沒有強烈堅持和薑辭憂坐一輛婚車。
    也是因為她讓蕭鶴川另外準備了衣服。
    她去蕭鶴川的婚車裏麵換衣服去了。
    這才導致了後麵薑辭憂被綁架。
    一想到這件事,沈諾就自責後悔。
    甚至覺得是因為自己穿裙子耽誤事了。
    所以現在對裙子更加抵觸了。
    “好。”
    蕭鶴川隻是怔了一會兒,就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沈諾笑了:“真的還是假的啊?”
    蕭鶴川過來摟住沈諾:“你都答應嫁給我了,你提什麽樣的要求我都會答應的。”
    所以結婚當天。
    蕭鶴川和沈諾的婚禮轟動全城。
    倒不是婚禮有多麽盛大。
    而是史無前例,沈諾穿著一身帥氣的西裝。
    而作為新郎的蕭鶴川卻身披白色婚紗。
    兩個人就這樣完成了儀式。
    當然的,蕭思睿和蕭鶴帆作為伴郎,從頭至尾也被逼著穿上了粉色長裙。
    那種畫麵,滑稽好笑。
    整個婚禮熱鬧無比。
    參加過這場婚禮的人,也都感受到了蕭三公子對沈家千金無底線的寵溺。
    從一開始的看笑話變成了羨慕嫉妒。
    薑辭憂那天也很開心。
    婚禮結束之後。
    也並沒有回家。
    蕭家也早有她的房間。
    當天晚上,蕭家四子,還有她都住在一棟房子裏麵。
    從酒店回來之後。
    沈諾還是精神抖擻。
    組織大家一起打麻將。
    她本來就是個夜貓子。
    這一玩就玩到了淩晨。
    蕭鶴川在旁邊已經催促了幾次。
    但是沈諾還在興頭上。
    薑辭憂以前是不會打麻將的。
    但是最近也是玩的上癮。
    直接陪著玩到了淩晨。
    最後還是被薄靳修強製抱著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薑辭憂還意猶未盡:“你今天老催我幹什麽,難得家裏這麽熱鬧。”
    薑辭憂不是不困,而是太喜歡這種熱鬧的氣氛。
    大家都聚在一起打牌玩樂。
    到處都是煙火氣。
    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奢侈。
    薄靳修笑了笑,卷了卷襯衫的衣袖:“今天是什麽日子,蕭三的洞房花燭夜,你們玩的是開心,你沒看到他的白眼都已經翻到天花板了嗎?”
    薑辭憂倒是真沒注意。
    薑辭憂慵懶的躺倒在床上,閉上眼睛:“好久都沒有這樣開心過了。”
    的確是好久了。
    薄家至今都是壓抑的氣氛。
    薄婉華去世之後,老爺子頭發白了很多,身體也不如從前硬朗,總是閉門不出。
    老太太大病一場,現在又回容城休養了。
    沈憶白回了沈家之後,變得很忙,薑辭憂幾乎沒有再看到他。
    薑辭憂這段時間給自己放了一個長假。
    每天就窩在家裏看書發呆,偶爾陪沈諾準備婚禮的事情。
    今天是最暢快的一天。
    薑辭憂睜開眼睛的時候。
    薄靳修已經不動聲色的爬上床,撐著手臂看著她。
    看到薑辭憂睜開眼睛,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寶寶已經三個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