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編造故事

字數:5283   加入書籤

A+A-


    薑辭憂自己也是驚呆了。
    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等孩子們都睡著之後。
    她去了浴室。
    對著浴室那一麵巨大的鏡子。
    她開始審視自己。
    這是第一次,她這樣認真的盯著自己。
    她知道自己失憶了。
    但是佐木楓說過,她失憶之前隻是一個普通人。
    孤兒院出生,父母雙亡。
    和佐木楓是小學同學,算是青梅竹馬。
    從小到大,他們一直感情深厚,大學畢業之後就結婚了,並且生了佐木夏。
    隻是後來,他們的生活,遇到了一個有權有勢的惡霸。
    處處給他們製造麻煩,強權壓迫,差點毀掉他們的家庭。
    最後還因為惡霸的迫害讓她出了車禍失去了記憶。
    所以佐木楓就將她帶到了日本,改名換姓,徹底擺脫了惡霸。
    但是現在,薑辭憂第一次開始懷疑佐木楓的話
    因為在佐木楓的敘述裏麵,她的成長經曆很普通,性格膽小溫柔,學生年代總是被人欺負,是佐木楓一直在守護她。
    可是,她有這樣的身手。
    怎麽可能被欺負。
    薑辭憂看著鏡子裏的那張臉,越看越是覺得陌生。
    而另一邊。
    嚴楓被薄靳修帶入房間之後,直接扔在地上。
    他根本就爬不起來。
    他的手腕脫臼了。
    “你把我的手怎麽了?”
    薄靳修卻是直接抓起他的衣領。
    他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勃然的怒意:“你剛剛想對辭憂做什麽?”
    嚴楓的表情冷冷:“我們夫妻做什麽你管得著嗎?”
    薄靳修聲音冷厲:“夫妻?你好大的臉。”
    “在辭憂的心裏,我就是他的丈夫,無論如何,你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一點。”
    薄靳修又將嚴楓丟在地上:“那她為什麽會給你一個過肩摔?”
    薄靳修看到當時的情景,其實猜出來了。
    而且當時的薑辭憂一臉迷茫的表情,似乎被自己的行為震驚到了。
    薄靳修雖然表情陰冷,但是嘴角卻是勾起一抹弧度:“嚴楓,她雖然失憶了,但是她還是不愛你。”
    “這兩年,你們都是分開睡的吧。”
    嚴楓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難堪:“你憑什麽說她不愛我?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今天隻是一場意外。”
    嚴楓知道薄靳修在試探自己。
    他一定是看到了這個房間的布置都是自己的東西。
    但是如果自己承認了,那他就真的一點底牌都沒有了。
    薄靳修似乎並不在在意的樣子。
    薄靳修蹲下身子,語氣總算是平靜下來:“你們這兩年是怎麽過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動她一根手指頭,這次隻是卸掉你兩條胳膊,下次我會砍掉你的雙手。”
    嚴楓隻覺得後背滲出一絲絲的涼意。
    “薄靳修,你到底想怎麽樣?你囚禁我,又放我回來,你想做什麽?”
    薄靳修說道:“我要讓你看看,即便辭憂失憶了,她也會愛上我。”
    薄靳修的真實目的當然不是這個。
    要想帶走薑辭憂,第一件事,就是要撕掉嚴楓的偽裝。
    可是,他直接告訴薑辭憂,她不會相信。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親眼看到嚴楓的嘴臉。
    嚴楓聽到薄靳修的話卻有些破防:“薄靳修,我們這樣也沒有意思,那不妨就告訴她真相,讓她選吧。”
    薄靳修倒是挺意外的。
    嚴楓竟然不擔心。
    他心裏是有多篤定,才會這樣有恃無恐。
    薄靳修卻說:“你想告訴,我偏不。”
    薄靳修想到了他試探薑辭憂,說她是自己太太時候,薑辭憂的反應。
    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薑辭憂隻會抵觸。
    必須要讓她自己發現嚴楓的真麵目。
    嚴楓也在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也不敢。
    但是他心裏也有一絲幻想。
    薑辭憂已經完全失去記憶了
    現在她的生命裏隻有自己。
    就算東窗事發。
    她是否真的會像薄靳修擔心的那樣,即便知道真相還選擇自己呢?
    其實這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這兩年,他一直給薑辭憂灌輸他想要的思想。
    薑辭憂現在溫柔賢淑,像是小貓一樣溫順聽話。
    或許,即便知道真相她也不會離開。
    但是嚴楓的心裏隻有五成把握。
    翌日一早。
    客房的房間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嚴楓在沙發上蜷縮了一夜。
    他幾乎沒睡著,渾身都疼得厲害。
    薄靳修剛從洗漱室洗完臉出來,去開門。
    薑辭憂出現在門口
    她的臉上似乎有擔憂的神色。
    看到薄靳修之後,就問道:“我老公怎麽樣了?”
    薄靳修的臉色冷了一下。
    薄靳修說道:“嚴公子已經沒事了。”
    薑辭憂直接進屋。
    看到嚴楓就蜷縮在沙發上,身上連毛毯都沒有。
    而且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薄靳修在薑辭憂過去之前,快步走了過去。
    將嚴楓扶了起來。
    而在這個過程中,不動聲色的將嚴楓的兩條脫臼的胳膊給接上了。
    嚴楓疼得叫了兩聲。
    薑辭憂連忙上前:“你怎麽睡在沙發上?”
    嚴楓還沒有開口,薄靳修就說道:“嚴公子仗義,將床鋪的位置讓給我,盛情難卻,我心裏十分感激。”
    嚴楓的做法,薑辭憂也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妥。
    嚴楓看了薄靳修一眼。
    這個男人,說謊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簡直了。
    嚴楓開口:“我沒事,我去給你做早餐。”
    說著嚴楓就要起身。
    薄靳修說道:“嚴公子的腰傷有點嚴重,還是不要亂動,早餐我來做。”
    說著薄靳修就離開了房間。
    薄靳修走後,房間裏麵就剩下薑辭憂和嚴楓兩個人。
    薄靳修提到了嚴楓的腰傷。
    兩個人又想到了昨晚的過肩摔。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
    嚴楓先道歉:“老婆,對不起,昨天晚上是我衝動了,我不該強迫你。”
    薑辭憂沒有說話。
    她似乎非常不想聊這個話題。
    隻是問道:“你真的沒事嗎?”
    嚴楓點頭:“我沒事,這點痛對於我前幾天遭受的折磨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薑辭憂似乎捕捉到了關鍵詞:“前幾天遭受的折磨,前幾天你怎麽了?”
    嚴楓開口:“你去把門關上。”
    薑辭憂起身,將房間的門關上。
    嚴楓終於開口:“鈴蘭,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