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再現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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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楚陽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這樣挑釁沈家,沈家這才丟人可算是丟大發了!”
“是啊,不過要我說這也怪不得別人,好好的玲瓏血玉非要說成地攤貨,甚至當著人家的麵直接摔碎,這樣羞辱人,誰還沒點脾氣了!”
“可惜他們沒想到玲瓏血玉中竟然還封著這麽可怕的東西,現在後悔都已經來不及。”
“不過那血蚰蜒聽起來也太恐怖了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沈老太爺這次可真是偷雞不成反失把米”
……
楚陽和沈嫣兩人離開之後,宴會裏便響起了不少嘈嘈雜雜的議論聲,不少賓客已經提前告辭,看向沈家眾人的眼神多少都帶了些異樣。
沈老太爺和沈千流等人麵色鐵青,陰沉的可怕;旁邊的沈元還在繼續哀嚎,身體猶如蛆蟲一般在地上蛄蛹,聲音都已經沙啞仍然停不下來。
“千流,先讓人帶裴老板下去,有些事情我們沈家也需要和裴老板好好說道說道。”沈老太爺麵色陰鬱,冷聲向旁邊的沈千流下令。
裴玉珂花容失色,身體一軟便癱倒在地上,連忙扒住老太爺的褲腳,連聲求饒,“老太爺,我知道錯了,我也不知道這人形牛竟然會是這種邪物,這東西一直以來都是我天水閣的鎮店之寶啊!”
“我要是知道它是邪物,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將它賣給元少爺。”
“求您看在我什麽都不知道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
裴玉珂滿心恐懼,跪在沈老太爺麵前,一個頭接著一個頭磕了下去,直到將額頭都磕出了血,沈老太爺仍然無動於衷,一臉的冷漠。
“你不知道?”
沈千流冷冷一笑,朝旁邊揮揮手,立刻便有人將裴玉珂從地上拽了起來。
“裴老板,要說沈元這白癡分辨不出來這是什麽東西,我是信的;他還沒這麽大膽子敢在老太爺壽宴上送一件邪物當壽禮。”
“但你裴玉珂是靠這東西吃飯的,你說你認不出來,不知道這裏麵的貓膩?你是覺得我傻,還是我沈家好騙?”
“更何況你那天水閣到底是個什麽成色,根本瞞不過我沈家,隻是我沒想到你膽子竟然會大到這種程度,連我沈家都敢騙。”
“拖下去,等候老太爺發落。”沈千流冷著臉一揮手。
裴玉珂瞳孔瞬間瞪大麵色一片煞白,最後的一點僥幸心理都消散一空,整個人如同一條死狗般被人從宴會大廳拖了出去。
敢在沈老太爺的宴會上弄虛作假,等待她的下場絕對不會太好。
“老太爺,你就算不歡迎我,也不用準備這麽大陣仗!”
就在這時,一道略顯陰柔的聲音突然響起。
唐三公子上身一件粉色襯衫,下身一件紫色喇叭褲從宴會大廳外麵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身唐裝的唐七爺。
看見宴會現場的混亂,唐三公子臉上不由的露出了幾分詫異。
徐家被廢,他在清江不說是寸步難行,但總歸是少了些便利。
因此這段時間,他也有意和清江的各大家族接觸,想要再找一個徐家的替代品方便自己做事。
隻不過整個清江能入他法眼的也就隻剩下三大家族了。
但劉家劉誌宏他見了幾次,明擺著和他打太極,根本無意投靠他們唐家,陸家真正管事的老太爺裝病推辭,推出一個做不了主的小輩來應付他。
三大家族中,也隻有沈家根基最淺,沒有明確拒絕他的招攬,最有可能投靠他們唐家,方便他日後在清江行事。
這才有了他來為沈家老太爺賀壽的事情。
“讓三公子見笑了!”
沈老太爺帶著沈家眾人迎了上去,一臉苦笑的解釋道,“三公子能來為我賀壽,我沈家上下感激不盡,但這壽宴我沈家已經辦不下去了,還請三公子見諒。”
“辦不下去了?”
唐三公子眉頭微微一皺,“老太爺可是遇到了什麽事情?有什麽我能幫到的地方盡管開口,我想在清江應該還沒有什麽事情能夠難的到我。”
唐三公子的語氣雖然陰柔,卻透露著一種極強的自信。
唐家作為龍都五姓之一,實力強大根本不是清江這種小地方的家族所能比擬的。
對沈家而言的大問題,對唐家而言可能根本不值一提,舉手投足之間便能解決。
唐三公子也有意通過這些事情展現他們唐家的實力,加強沈家投靠他們的想法。
“那便麻煩三公子了。”
沈老太爺也沒有拒絕唐三公子好意,帶著幾人走到沈元身旁。
“血蚰蜒!”
不等沈老太爺開口,一道身影便從眾人眼前迅速閃過。
唐七爺一把捏住沈元的胳膊,同時從腰間取出一枚細弱牛毛的銀針,對著沈元胳膊隆起的地方“刺啦”以劃,緊接著手中銀針刺進血肉中猛的一挑。
沈老太爺等人隻看到眼前有銀光閃過,唐七爺手中的銀針便已經死死釘在了地板上。
銀針下麵還釘著一條五六厘米長的血線在不斷扭曲湧動,場麵悚然。
“沈老太爺,他體內的血蚰蜒是從哪來的?”
唐七爺麵色凝重,“根據我唐家記載,這東西早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經滅絕了,現在也隻有玲瓏血玉裏麵可能會封存著一些還沒死透的血蚰蜒。”
“但先不說玲瓏血玉質地堅硬,尋常手段很難破壞,便是其本身的價值,便絕不會有人為了放出裏麵的血蚰蜒而選擇將整塊玲瓏血玉破壞掉。”
沈老太爺微微愣神,眼神中浮現出一抹複雜,但很快就被他給壓了下去。
沈嫣之前告訴所有人,她和楚陽準備的壽禮是玲瓏血玉,他也懷疑過真假,隻是這個可能性被他自己給否決了。
隻當沈嫣是在誇大其詞。
如果他當時知道沈嫣送的真是玲瓏血玉,就衝著這塊血玉的價值,他也不會默許沈元胡作非為。
“唐七爺,這件事說來也慚愧!”
“總之元兒體內的血蚰蜒,是我沈家的一個旁係和她的幹弟弟楚陽帶到這裏來的,不知道七爺您有沒有辦法將血蚰蜒從元兒體內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