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虎兕出於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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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兕囚籠日久、不知齒爪尚利否。
    那坨大便和老鼠的房間門口,一坨黃色的鼻涕正在那裏對著牆壁鍛煉著自己的飛踢技能。
    “嘩啦啦嘩啦啦”走廊的一邊有鐵鏈的聲音傳來。
    男人拎著酒瓶過來,沒有打擾對方,彎腰放下酒瓶,順勢靠著另一邊的牆壁坐下。
    看著對麵牆壁上用粉筆勾勒出來的人形靶子,這個世界在近期應該隻有自己長這形狀,又看了眼完全無視自己的黃色鼻涕。
    苦笑一聲說到
    “你他媽的就這麽恨老子麽?老子打傷你是因為你先來偷東西,而且後麵不是老子的話,你早被那個大蟲子撕碎了,
    你還因此變了形態,也稱得上平步青雲了,這麽算,你該謝我。”
    男人說完就擰開酒瓶,灌了一口酒。
    卑劣獸轉身,惡狠狠地說到:“你這家夥,不要太得意了,你這個孱弱的生物,我和大王都會變得越來越強,
    至於你,你永遠都不過是一個奴隸而已!!”
    男人聞言也不惱,反而將手中酒瓶遞了過去
    “來一口?”
    卑劣獸猶豫再三,但看到男人自己剛才也喝了一口,也就沒在意,接過來大喝了一口,
    喝完擦了擦嘴角說到,
    “你不要以為示好道歉,我就會饒過你,雖然你有權力進出大王他們的房間,但現在大王他們不在,那你就不能進去,
    也不要妄想賄賂買通我進去,更不要想趁大王他們不在而進房間偷什麽東西。
    我會一直盯著你的!
    不要試圖有什麽壞主意!”
    喝完的卑劣獸把酒瓶遞還給男人。
    男人接過酒瓶,卻沒有喝,反而反握住瓶口把酒慢慢倒了出來。
    “你瘋了麽?那是大王最珍愛的酒啊!”
    黃色鼻涕立刻向男人倒酒的位置衝過去,要阻止男人這種浪費的行為。
    而在對方接近時,酒瓶底猛地向對方揮去。
    “砰!”
    一聲悶響,被打者倒飛了出去,膠狀的身體保護了酒瓶沒被擊碎,也讓它並沒有受太重的傷。
    但還未等卑劣獸重新起身,一根鐵鏈便已經帶著男人整個人的體重壓了上去。
    正好壓在了它的大嘴之上。
    鐵鏈都已經勒到了它的嘴角,男人耳邊也傳來了對方上下後槽牙摩擦鐵鏈的刺耳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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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臉湊上了它的大眼睛
    “老子真的很討厭你這種狗東西,狗日的沒來由的針對,沒來由的排擠,老板給點好處就他媽的變得跟哈巴狗一樣。
    不想理你,你還偏偏來犯賤,年會不去喝酒,不去吃飯,
    在這裏‘自我提升’練拳腳是吧?
    在這裏‘恪盡職守’看大門是吧?
    一個月開你狗日的多少工資,你他媽索性把你命都賣給那坨屎好了!”
    “額—額額—咦咦咦”被勒住嘴角的卑劣獸嘴裏發出意義不明的嘶吼。
    【八中校園操場沙坑野架秘技之————千斤頂陰!!】
    男人成功在角力狀態中壓製對手後,雙手壓著鐵鏈箍住對手的一張大嘴,同時右膝高高抬起,從上往下向對手疑似襠部的位置進行反複衝膝。
    “啊啊啊啊!”
    不知不覺間,卑劣獸已經把自己的幾個能用的絕招:
    拉屎、放屁都施展出來了。
    可男人卻依然不為所動。男人陰狠的聲音也再次傳來。
    “你看,你以為你變強了,但你依然還是那個被我打到失禁的廢物!!”
    鼻涕獸不同於人類的身體構造和膠狀身體,讓男人原本對人類絕殺的的地麵技威力大減。
    這也讓男人非常頭疼,他停止了衝膝,節省體力,並思考下一步策略。
    而看到男人停下來,黃色廢物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認為對方發現沒武器傷害不了自己後,退縮了,於是就又開始了對男人嗚哩哇啦的咒罵。
    而男人這時也看到了對方嘴角和牙齦在被鎖鏈擦破之後流出的組織液。
    “嘿嘿,別急,別急,我知道怎麽辦了。”
    男人的語氣突然變得輕柔,讓被壓身下的對手頓時心頭一緊。
    隻見男人兩隻手的大拇指和虎口緊緊抵住鐵鏈,不讓身下的敵人逃脫束縛。
    而另外的八根手指則是借機輕輕地舒展,然後繼續緊緊握住手上的鐵鏈。
    雙膝前移,膝蓋和小腿死死夾住了身下對手的腰腹胯(相對部位),讓其無法移動。
    之後雙手像擦皮鞋扯動擦鞋巾那一般拉動起來。
    哦,不對,更像是在拉鋸子。
    身下敵人的哀嚎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男人手上動作不停,嘴巴還湊到了對方的耳孔旁邊咬著牙發聲,但語氣卻異常輕柔地說著:
    “不用怕,疼是正常的,不要叫,我很快,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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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下的生物徹底沒了動靜,上顎與下顎隻剩下薄薄的一層肉皮連接,
    就像張著嘴躺馬路上曬太陽,被摩托車從上下顎之間輾軋過一樣。
    黃色的組織液混合著糞便和尿液淌了一地都是。
    隻有連接眼珠與身體的莖管還在輕微抽動,身體的邊緣已經開始慢慢化作星星點點的數據碎片。
    “媽的,搞得我一身烏作邋遢。”
    男人從還沒消散的屍體上取出房門鑰匙。
    打開了倉庫兼主臥兼影音室的大門。
    很快就在粉色老鼠的床頭櫃拿到了今天為自己換衣服而剛拿出來用過的鐐銬鑰匙。
    “哢嗒”、“哢嗒”、“哢嗒”
    左腳、右腳、左手,依次得到解放。
    自由的感覺,真好,但現在事情還沒辦完,男人從那個自己的視線一直回避的角落裏,
    拿到了自己曾經用來暴揍外麵那條鹹魚的櫻桃樹大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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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便獸頭上戴的暴龍機突然開始劇烈震動,把它震醒了過來。
    還未酒醒的它並未注意到席上少了一個人。
    隻是叫醒了自己弟弟,要一起去上個廁所。
    酒眼咪蒙的芝蒙獸,趴回了哥哥的後背。
    兩個人剛到地方解決完生理問題,卻發現了有隱隱約約的慘叫聲。
    今天那麽大喜的日子,誰在慘叫觸黴頭,它們決定一起去一探究竟,
    卻發現循著聲音走過去,路卻是越來越熟。
    因為醉酒,它們一開始還沒注意到,等到了接近門口,看到地上已經消散了一半,如今隻剩眼珠+半個腦袋的黃色膠狀屍體。
    它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
    而這時,它們的寵物“小貓咪”正穿著幹淨的衣物,右手提著他那根大棒槌,左手攥著還沾著地上那堆東西黃色組織液的鐵鏈,背著書包。
    一臉愉悅從它們的房間走出來。
    “你在幹什麽!!!”*2
    “該死,怎麽醒那麽快!”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男人原本趁著酒醉進行偷襲的a計劃是行不通了,那就隻剩下執行b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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