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智商就欠費了,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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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非要別人問,你才肯說嗎?沒誠意!”

    “好吧,好吧。遇到刁蠻的大小姐,我這文弱書生也隻能投降。我父親的確身居司法部門要職,但是他卻不敢與我太過親密,害怕被歹徒及其家屬看見,會打擊報複。我母親也的確是商業奇才,身居一家大型企業ceo,可是她卻每天都很忙碌,隻記得給我錢花,以及交代保姆司機注意安全。我從小就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因為沒有太多人陪我玩,所以我隻能學習,然後結果就是基本上每次考試都是前三名。”

    “哇,好厲害,是班級前三名嗎?”他歎了一口氣,“是年級前三名。”

    呃......“那你還需要我做自我介紹嗎?”對於神童,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溝通,才能隱藏起來我智商堪憂的事實。

    “不用了,你的檔案我看過,怎麽說呢?就是......”

    “就是什麽,把話說完啊?”說著他踱到門口,“就是這裏不太好使。”說完用食指指了指腦袋。

    “你找死!”說完我便追了出去。

    我們倆打打鬧鬧,正好撞上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肖立。他看見了我們倆,點了點頭。我們也跟他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麽,每次看見他,我心裏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對他有一種本能上的抗拒。我跟楊陽走了半天,沒說話。

    “怎麽了?”楊陽問我。“哦,沒什麽,就是看見他,莫名的心裏有些抵觸。”楊陽笑了笑,“傻人自有天佑。”“啊?啥意思啊?你罵我傻啊?”

    他很嚴肅地對我說,“離他遠一點,此人城府太深,於你不利。”可是,他跟姍姍的事情,我應該告訴他嗎?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大家都以為那隻是一時玩笑。可我知道,姍姍現在的狀態,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沉侵在愛情裏的小女人。可是肖立卻重來沒有公開說過他有女朋友。不行,我不能隻聽姍姍的一麵之詞,我還是要問問肖立到底是怎麽想的?

    出了教師樓,我找了一個借口,讓楊陽先走,看著他走遠,我又折返回來。現在早就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了,所以整幢大樓裏的人不多。我就等在樓梯口處,大約半個小時,肖立從上麵下來了。

    “呦,小黃鞋,你是在等我嗎?”我用手指了指自己,他點了點頭。“上次開學典禮,你半路跑掉了一隻黃色小鞋,還記不記得是誰幫你撿起來的?”

    “啊,原來是你。我上次走的太匆忙了,根本沒來得及看清對麵人的長相,不好意思。”“沒事,隻要我記得你就行了。”

    我們倆走了一段路,聊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那個?”“嗯?怎麽了?”我下定決心正視著他,“我想問問你和趙姍姍的關係,因為你們倆一直在密切交往,卻沒有公開你們的關係。姍姍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很擔心她。”

    他看著我,笑了一下,“我隻能說,我和趙姍姍現在還是朋友關係,至於將來會發展成怎樣,我現在還說不定。”“可是,可是你們......”

    “王樂樂,我跟她之間發生了什麽,那是我們的隱私,請你尊重一下,可以嗎?”

    我沒反擊,的確,就算是再好的閨蜜,也有各自的隱私,我這麽做,的確是越權了。但是我真的不忍心我的好姐妹被欺騙,被傷害。

    “趙姍姍是我最好的姐妹,如果你傷害了她,我不會輕饒你。”說完,我轉身就走。

    回到寢室,看見趙姍姍又抱著手機發信息,我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姍姍,今天有點悶,你陪我出去走走唄?”“啊,今天天氣很涼快呀,你心情不好呀?”我應了一聲。姍姍利索的穿戴好,我們兩個人徒步走到後門小飯店,要了幾手串,要了一些啤酒,我們就開始喝上了。喝完了4瓶,沒咋地,又要了6瓶,我們倆一邊喝酒一邊回憶我們小時候一起發生過的事,說著說著,我就哭了,嚇得姍姍趕緊過來摟我,問我咋的還哭了那,還說要是有誰欺負我,她第一個上前跟他拚命。我哭著哭著,我就問她,“你跟肖立到底是什麽關係?”她就愣住了。“樂樂,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我跟他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咣!”我把啤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摔,“一句話說不明白就說一百句,一百句說不明白就說一千句!今天你要是不把話說明白,你就別想走!”

    趙姍姍舉起桌子上啤酒“咕嘟咕嘟”一口氣悶了一瓶,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起來。我抱著姍姍,從小到大,我們都是這樣抱著對方的。哭了好一會,我拿了幾張濕巾給她擦了擦臉。她才開始說來,自從上次她去送導員補的假條給肖立看,他就說喜歡她,可是家中早已給他安排好了既定的兒媳婦,就等一畢業就結婚。他現在已經大四,還有半年的時間就要回家繼承家業,聯姻的也是這圈子裏的另一大家族。他說他無力回天。問姍姍願不願意陪他半年,他也不會勉強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除非她願意。

    “樂樂,你也知道,自從上次典禮後,我就挺喜歡他的,再加上其實我的家族也為我安排好了結婚的人選,結婚隻是早晚的問題,所以我就想聽從自己的心走一次。你能理解我嗎?”我流著淚,抱著她,“傻丫頭,真是一個傻丫頭,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受傷害,好不好?”

    她一直哭著點頭,“我們都要幸福,都要幸福......”

    後來結賬,發現媽的,走的時候太匆忙忘帶錢包了,姍姍的錢包還在另一套衣服裏了,這可咋整,媽的好尷尬啊~我醉醺醺的對老板娘說,“你放心,這小店我們經常來,你應該也認得我,明日保準把錢給你送過來。”

    “我是老板,老板娘今天有事沒來。”

    “哦,我說今天這臉上的陰影打得這麽重呢?鬧了半天是胡子啊?哈哈哈哈哈......”我跟姍姍在那捂著肚子笑的不行,結果是老板不同意我們賒賬,理由是,男女都分不清了,第二天醒來在哪吃的飯都可能會忘記。

    我和姍姍沒辦法,隻能打電話叫救兵,這都是誰和誰啊,這漢字我怎麽一個都不認識了?完了,難道我把腦袋喝傻了?九年義務教育學的字都忘了?那我豈不是得重新學,一想到這,我就隨便點了一個名字,然後就開始大哭,“喂,樂樂,怎麽了,別哭,發生什麽事了,慢慢跟我說。”

    “完了,我完了,我不認識字了,我還得重新從一二三學起,那也太累了,太可憐了我!”

    囧,然後老板把電話接了過去,跟楊陽交代了事情的經過,並告知飯店名稱和金額,然後就掛電話了。

    我和姍姍還在那哭呢,不一會兒的功夫,楊陽就到了,拽起我就往外拉,“哎我,你誰呀?我認識你嗎?你是人販子吧?快來人呀,有人要拐賣婦女做童養媳了,快來人呀!”喊得老板一愣,拿起我的手機又打了一個電話,確認電話聲音的確是從楊陽手中傳出時,還留了楊陽的電話,才讓楊陽帶我們走。楊陽滿頭黑線。終於攙著兩個醉鬼開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