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西柏坡學習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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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穿越北平從光榮時代開始》最新章節。
    金媽媽看著這個土鱉一樣的年輕人,心裏也帶上了一絲絲懷疑,畢竟自己真實身份敏福
    作為一名腳盆雞的殘留鼴鼠特工,不得不萬事心,以防不測。
    而且萬林生也是昨晚上從自己這裏離開,之後被人割喉後棄屍在在胡同裏頭。
    這大傍晚的來了個毛頭子,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不會是兔子黨吧!不過這也不像啊,和兔子黨也不是沒有打過交道,紀律嚴明,即使地下黨也有自己獨特的氣質,這是作為一個老情報人員的自我心得。
    可是看著這個年輕人,吊兒郎當的氣質這絕對不符合兔子黨的人員招收標準,就算腳盆雞都不會要。
    然後就是穿的這身西裝,是個牌子貨,而且也是嶄新的,可是這外邊這麽亂,多少臉厚手黑的混混吃了上頓沒下頓,就感這麽招搖,真是不怕被人綁票啊!
    至於冼登奎那老家夥打的招呼,聰明的不用招呼就已經貓起來了,但是那些沒有腦子的混混,管得了那麽多嗎?
    沒有一技之長,再不去外邊找點嚼穀,家裏就該斷頓了,所以去你媽的警告。
    然後就是這身西裝,174的個頭,買的絕對是為180的人準備的,袖子和褲子明顯寬大了一個尺寸,還有就是皮鞋穿的都磨出了毛邊了。
    典型的窮慣了,突然暴富,然後想要得到上流社會認可,就西裝大皮鞋裝飾自己,但是往往農階級作祟,買個西裝都買大一號,這樣長高長胖了也能穿。
    扣扣摸摸,西裝都賣了,也不舍得換個皮鞋,磨得毛邊都露出了。
    然後看著齊啦啦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左瞧右看的樣子,也不像是偵查環境,於是也就暫時放下心來,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哪裏來的毛都沒長齊的崽子,聽了八大胡同,就溜了過來。
    這種情況雖然少,但是也不是沒有遇見過。
    於是見過大風大濫金媽媽,扭著水蛇腰,邁著貓步,向著齊啦啦款款而來。
    看著搖曳著身姿朝自己走過來的豐滿熟婦,齊啦啦眼睛差點拔出來,把一個初哥演的淋漓盡致,也不算演,他就是。
    金媽媽看著齊啦啦這副毛頭子的模樣,揮了揮手絹,捂住嘴嬌羞的笑道:“哎呦,這位少爺,看著可是有點眼生啊!”
    齊啦啦聽見金媽媽的話,理智回歸,想起了自己的任務,艱難的把自己的視線從金媽媽的大車燈上挪開,唉,自幼失去父母的崽子,對於充滿女人味的婦女很難有抵抗力。
    是不是?何雨柱,明憲宗!
    撇了撇嘴裏叼著的牙簽,屌屌的道:“爺是保定來的,俺爹是保定大戶呂大馬,大馬通衢他達三江。”
    金媽媽看著齊啦啦拙劣的演技,終於放下了心:“不管你是大驢子大馬,是三江還是五嶽,最後都得到我這園子裏來,來賞花喝酒,你是吧?”
    齊啦啦被金媽媽拍著胸口,直接化身歪嘴龍王,笑的淫蕩至極,可是沒等他高興,金媽媽又話了。
    “可是你來的不是時候啊,這還沒黑,花朵們還在準備呢?”
    齊啦啦收起笑容,上身前傾,靠近金媽媽,道:“爺不是來耍的,爺是來抓的。”
    然後拍了拍自己右手的箱子。
    “好買賣!”
    金媽媽麵對齊啦啦的靠近,也是無動於衷,因為他敢肯定這個崽子是個雛,果然不出他所料,看來也不知道聽誰這裏可以處理不方便出手的貨物,就找了過來。
    害得老娘白擔心一場。
    金媽媽拍了拍箱子到:“好買賣,我懂,我懂,我這就給你開房去,你慢慢抓。”
    而齊啦啦看著老鴇真的按照多爺所的給自己引入房間,頓時鬆了一口氣,何著這八大胡同還真是隨便找個妓館,都能處理贓物,煙土。
    薑還是老的辣,回去得多學學,把他的老底掏一掏。
    下班了,在自家院子裏翹著二郎腿,喝著茉莉花茶的多門,直接連打三個噴嚏,心裏罵道那個狗子罵老子,別讓我逮到。
    看著旁邊在酒樓快板的張超還在收拾一個破話匣子,就道:“我超,什麽破玩意,早該扔了。”
    “嘿,這是周老板家唱堂會送的。怎麽扔就扔呢!”
    此時另一戶人家的男主人道:“超,我可聽這個周老板已經跑了,這可是個大漢奸啊,家都被抄了,你唱堂會的事情,以後少咧咧。”
    “這漢奸不漢奸的,和一個破話匣子有什麽關係?”
    多爺放下茶杯,瞅了幾眼,謔,腳盆雞家的。
    “關係大了,你看看牌子,腳盆雞的貨,當初腳盆雞逼著咱們買他的東西,到現在我的屋裏還有兩瓶香水呢?你我一個老絕戶,我上哪裏用他啊!”
    起絕戶,這個院子更加邪門,多爺和另一個八爺都是絕戶,這個張超和老婆十娘也沒有孩子,估計是十娘身子骨薄弱,生不了。
    但是另一戶騎三輪的兩口子都是身強力壯的,也沒有孩子,這個院子也是有毒。
    書的嘴就是快,很容易招惹到人,《老酒館》裏的鞏漢林就是因為書招惹到人,被摘了口條。
    有時候,還真的是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
    “用不了沒關係,可以給堂裏的姐兒。”
    多門聽完正準備開罵,但是冥冥之中有種感覺,張超這句話總感覺不對。
    那可不是,多門未來的徒弟齊啦啦正在堂裏的姐兒那裏呢,不出意外的話,齊啦啦給多爺養老送終,香水還真是他的。
    而張超的老婆,正在洗衣服的十娘朝著他潑零水,罵道:“要死啊你,多爺,你別聽他的,他就是鐵匠鋪裏的料—欠打。”
    多爺正準備搭話,外邊那位搶糧食被鄭朝陽逮到公安局關了兩的八爺回來了,一邊進門,一邊拿著白毛巾撣灰塵,嚷著:“去去晦氣,去去晦氣。”
    見此,一群人全都退避三舍,我這可是上好的茉莉花茶,這要是被撣進去土了,可不白瞎了。
    十年娘見此也道:“八爺,你都多大了,還撒土揚煙的。”
    一般人聽到這話都會收斂一點,但是這個院子,甚至這個巷子都特麽不一般,老流氓出身的八爺,湊到洗衣服的十娘麵前蹲下,看著十娘洗衣服的蔥白玉手。
    不得不感歎,張超這子,好福氣啊!一個臭書的,能取名響四九城的十娘子,這臉白的喲,坐在板凳上洗衣服,即使穿著棉衣,這身形也是讓人蠢蠢欲動。
    於是道:“十娘啊!我多大,等晚上我慢慢告訴你。”
    這話道真是道出了廣大男同胞的心聲啊,可惜這家夥太猥瑣,真的是獐頭鼠目,配上八字胡,駝著背,朝著手在袖子裏,邋裏邋遢的,真的是ayoeverybody想在他頭上暴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