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蘇醒的重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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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那邊反正點滴吊著問題就不會很大,至少是餓不死最多瘦一點。
    但是這都好像快十天了,看著她的身體都開始有些癟下去……再這樣下去,恐怕就真的會餓瘦了。
    韋瑟還是不能接受大小姐餓得太瘦,雖然女孩子嘴上天天和他說不要做這麽好吃的,自己會變胖,但根據他的目測和一些偷偷采集得來的數據觀察來看。
    在他的飲食下,重櫻的體重方麵是完全達標且在動態安全範圍內的,並沒有太突出的問題。
    屬於正常的取值範圍內看起來還是有肉的……最少大腿是有肉的,也不知道怎麽老是和自己抱怨說什麽:“大腿又粗了、大腿又粗了嗚嗚,不能再吃了。”
    “其實那不是挺好的嘛……肉都往大腿上跑,要是往小腿上跑太多那就真的才是不太好看。”
    韋瑟想起這些,對自己說道。
    等她醒了,得偷偷加點增重的計劃上去,把大小姐體重加回去才行……但是這個計劃不能進行得太快太急,畢竟都是日常飲食,要是突然說吃什麽或者被她發現飯菜的份量加的太多的話,就不太妙了。
    隻能說這些都是長期才能辦得到的事情,像現在那樣的話經常在外麵旅行,能不能準時吃的上飯有時候都是一個問題啊。
    魚竿稍微有了些動靜,周圍很是寂靜,除了風吹過的樹葉會發出一點聲音遠處的鳥叫以外,幾乎就是一片寂靜。
    釣竿那浮起來兩個泡泡之後就重新歸於平靜。
    “還以為是有魚上鉤了呢……”屁股準備離開凳子的時候,又重新坐了回去。
    “猜猜,我是誰”正當韋瑟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眯一會兒以後,再睜開的時候看見前麵是一片漆黑,自己的視線被蓋住了。
    耳邊那個溫柔的,帶著點虛弱的聲音,是自己這麽多天以來一直魂牽夢繞的。
    隻是多了點沙啞,應該是喉嚨不太舒服的緣故。
    抬手撫住蓋住自己雙眼的手掌,韋瑟有些哽咽道:“重櫻,你終於醒了。”
    有些虛弱但是很柔和的聲音,嚶嚀在韋瑟的耳邊。
    聲調裏少了幾分傲冷,多了幾分柔弱可人。
    聽著少女的聲音,韋瑟一時又是激動一時又是難以言語,她究竟是什麽時候走到自己的身邊呢
    輕握那隻蓋上自己眼睛的手,有些冰涼,還有一點若有若無的藥水味道。
    “猜對了哦,是你的重櫻姐姐呢。”
    韋瑟的心中,鬆了一大口氣。她終於終於醒過來了。兩人又能夠再度回到那樣的幸福時光嗎
    韋瑟想要轉過頭,想要注視著少女,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她醒來後的模樣。眉眼是否還是如同之前那樣一般冷傲,有一種別致的韻味。
    可惜的是少女的手微微用力,跟上來遮住了他的眼睛。
    “先等一等,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說呀,這麽神秘的。”
    重櫻還是很不放心的又說了一遍:“一定要如實回答哦!”
    “行行行。”
    “真的哦!不能騙我。一定,一定要,誠實哦!”
    韋瑟心中倒是泛起了嘀咕……究竟是什麽事,大小姐可是很少會這樣子在問之前就要自己再三確認保障的。
    不過他知道重櫻接下來會說的。
    “那個……那個……是你把我救回來的嗎”
    “很明顯啊,大小姐你不要問這種問題好嗎除了我還有誰能把你救回來啊!”
    韋瑟被她支支吾吾的語氣弄得有些好笑,這是怎麽回事,感覺這問的問題似乎完全沒有和自己的預期搭上邊一樣的。
    “那我……那我……被救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很慘”
    她扭捏扭捏的問了出來手有點發抖,害怕聽到後麵的答案。
    韋瑟隻當她是想問昏倒後發生了什麽,就直接把當時的情形都給她說了一遍。
    沒想到還沒聽完,隻是到說被ugsl擊中半邊身體,嚴重到臉和身體都腐爛了的時候她直接就崩潰了:“毀……毀容了!嗚,嗚哇哇,我被打中了半邊的臉,毀了……都毀了!”
    韋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想轉過頭去,被重櫻的手直接拉回去了:“不……嗚嗚,不許看!完了,嗚咽……我的人生完蛋了吧,韋瑟。我真的毀容了。”
    韋瑟摸不著頭腦的說了句:“這怎麽會呢這不好好的麽”
    重櫻大概是以為他在安慰自己,還剩半條命好好活著,心裏更傷心了:“哪裏好了!哪裏好了!我……我沒有人要了,你一定不會喜歡這樣子的我了吧嗚哇哇……怎麽就被打中臉了……這下一輩子都毀了……”
    “沒有,我不會不喜歡的你的……哎!呸呸呸。呃……不是,這怎麽回事啊姐,你的臉不是好好的麽應該沒問題的啊……”
    “不好,一點都不好了。我現在是一個毀了半邊臉的醜八怪了……你不要我也沒關係的,我知道這樣子太嚇人了。”
    她想起了那個著名的歌劇,主角也是因為意外半邊臉被燒毀了,戴上了一個麵具。一旦他脫下麵具後的真相,身邊的人都會因為害怕和恐懼而遠離他。
    “……”
    “你都不說話了,果然,男人都是這樣的吧。愛上女孩子的年輕貌美,一旦容顏不再,就會喪失寵愛。更別說我這樣毀了一半臉頰的醜八怪了,完了完了。”說完她用空出來的手抹了一下眼淚。
    她捂著韋瑟的眼睛嗚咽地說道。
    “我毀容了,人生已經要結束了吧。”
    “哎,你自顧自地聊。我說,姐,你臉真沒事,你人應該也沒事,盡管放心好了。”
    “等等你說臉沒事真的”她擠了擠被淚水浸潤的眼睛,把淚水擠出去。
    “假的!你去湖邊照照不就知道了。”手中拿著釣竿被他放了下來,背靠在椅子上韋瑟還是被重櫻蓋著眼睛。
    他這樣子一說,讓重櫻內心反而多了幾分驚疑不定難道自己的臉真的沒事嗎或者他是在騙自己嗎
    “那,如果我真的毀容了,你會離開我嗎之前你說喜歡我的,還會繼續喜歡嗎”
    重櫻拋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韋瑟內心的第一反應是:完了,標準般的死纏爛打。放著該有的問題不去探究,來轉變另一個攻勢到了自己身上這是怎麽回事。
    韋瑟其實知道這樣的問題無論怎麽回答都是不正確的,有些事情本來就沒有發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依照著假設給出一個重櫻滿意的答案,或許就像是大小姐說的那樣吧,自己都不確定。
    但這一切都是未定之數,隻要現在她好好的沒有問題就行了。
    不過該回答的總歸是要回答一下的,那就選擇女孩子喜歡的方向去回答就好了。
    “我不會離開的,在履行完我的義務之前。”
    “再詳細一點。”
    蓋著自己眼睛的手變成了扣住自己的眼眶……
    啊不至於這樣子吧……要是不好好回答難道會被扣掉眼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