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解救白小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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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柱和葛曼曼一起,由雨諾開著車早早的就來到了開發區附近。
他們先在路邊找了一個小餐館,因為晚上要等到晚一點才好行動,所以還是的先吃飽肚子。
葛曼曼熱情的幫著四柱和雨諾安排桌子和整理餐具。
四柱笑著說,“你怎麽出來吃飯了,還這麽忙,快坐下吧,你也是消費者!”
葛曼曼不好意的說,“還真是習慣了!”
四柱說,“以後你要慢慢的改變這個習慣,你以後要多關注管理,而且不是什麽事情都自己親自動手!”
“好的,張總!”葛曼曼點點頭。
雨諾一直很安靜的坐在邊上,地主其實也奇怪,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雨諾就這樣了,隻是安靜的跟在自己身邊,話也少了。
葛曼曼問四柱,“張總,你以後還會開更多的新店嗎?”
“那是肯定的呀,我們的店要開遍全國各地!”四柱驕傲的說。
葛曼曼也很興奮,“張總,你可真厲害!”
“所以啊,葛曼曼,你以後要學會站在更高的位置看問題了!”四柱認真的說。
葛曼曼有些驚喜,更多的還是不敢相信,不過,她其實是一個很大氣的女孩,很快也就調整好了心態。
這時候,菜都上來了,三個人都開始認真的吃了起來。
四柱說了,現在大家的任務就是先吃飽飯,因為晚上的行動對於他們來說,什麽都是未知的,這裏麵主要還是危險,不知道會不會有驚喜。
吃的認真,也就吃的很快,吃完飯也還不到七點鍾,外麵的天色還很亮。
四柱帶著兩個女孩,在附近轉悠著,活動活動,也是在調整大家的心態,不要過度的緊張了。
其實四柱自己的心裏也是緊張的。
隨著天色慢慢的暗下來,幾個人回到了車裏坐著,四柱讓大家都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先把精神養足了。
四柱是睡了一會兒,葛曼曼和雨諾其實都在玩手機,這個時間點,讓她們睡覺,確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睡醒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本來四柱也是打算,最早也得十點以後開始行動。
這時候,四柱開始認真的準備了起來,主要是理清楚自己的思路。
……
四柱又問葛曼曼,關於路線的問題,會不會時間長了,有什麽變化啥的。
葛曼曼自信的說,“張總,這個你就放心吧!路線絕對沒有問題,隻要我們之前推測的沒有錯,就在那個大倉庫裏的話,那我就一定能找到最合適的路線,保證到了門口也不會有人發現!”
聽到葛曼曼這樣說,四柱就放心了,他讓大家都做了一下最後的檢查和準備。
四柱問葛曼曼,“我們從這裏慢慢的溜達過去,十分鍾差不多吧?”
“十分鍾都用不了,我的路線是最近的。”葛曼曼驕傲的說。
“那行,差不多了,咱們去看看吧!”四柱說著就準備要下車了。
其實,這個地點是四柱和葛曼曼一起推測出來的,因為之前也沒有辦法提前過來查看什麽的,隻能直接上去。
但是,葛曼曼很肯定,如果說空間夠大,隱秘性好,一般人不容易找到的話,在開發區這邊,差不多就應該是在這個地方。
三個人下了車,葛曼曼在前麵帶路,四柱和雨諾跟在後麵。
果然是比較隱秘的小路,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
葛曼曼走在前麵,首先從一個大門走進了一個廠區,這裏麵兩排一共有六座廠房,四柱接著路燈看的很清楚,都是一些小型的加工廠,有的是做模具的,有的是做服裝的,所以大門口的保安根本就不管門口的進進出出。
走到一個快遞中轉場的時候,葛曼曼停了下來。
“不對呀,這邊這個快遞以前倒是沒有,也不知道什麽開到這裏來的!”葛曼曼自言自語的說著。
四柱站在她的身旁,“這個不重要,管它是什麽廠子,路線沒錯就行!”
“路線不會錯的,我們繼續往前走!”葛曼曼前後左右,看了看,就帶著四柱和雨諾繼續了。
轉過這個做快遞的廠房,沿著邊上的小路,一直往前麵走,這裏的光線昏暗了許多,間隔很遠才有一座路燈。
相比於之前走過的地方,這裏也更加的安靜,前麵還時不時的可以遇到路人,這邊則是空空蕩蕩的。
繼續走了幾十米,葛曼曼再次停了下來,這下四柱也看清楚了。
就在麵前的圍牆上,既然有一個小門,應該也是後來不知道什麽人新開的,看著就不像是規劃中就有的門。
跟著葛曼曼走進小門,這邊的感覺更黑了。
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呦,這麽晚了,才來啊?”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雖然是個女人的聲音也是讓四柱三個人嚇了一跳,尤其是葛曼曼,她走在最前麵,而且這是她以前非常熟悉的地方。
在她的印象裏,本不應該出現的人和事,著實把她嚇的不輕。
往前走了兩步,三個人全部走過了這個小門,光線稍微亮了一些,大家都相互看清楚了彼此。
“哈哈哈哈哈,”對麵的女人這時候又是一陣讓人莫名其妙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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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鬧了大笑話了,”女人捂著嘴,還在笑著,“我還以為你是大劉他們呢!”
女人笑的捂嘴、彎腰,全身上下晃蕩個不停,四柱這時候,才有機會仔細觀察這個女人。
女人上身穿著白色的緊身吊帶,下身是牛仔短褲,腳上一雙人字拖。
吊帶很小很也緊,從上到下勒出了好幾道圈兒,短褲也是那種緊身的,渾圓的大腿被緊緊包裹著,總之,露出來的都是白花花的肥肉。
“還真沒看清楚,對不住了啊,妹妹!認錯人了,嚇你們一跳吧?”女人說話終於恢複了正常的語氣。
葛曼曼也在仔細的看著女人,印象中好像是認識的,但是,又說不來具體是誰了?
“哎呦,這不是曼曼嗎?”女人大聲的喊了一嗓子,“穿的這麽漂亮,我都差點沒認出來,這得多長時間沒見了!”
葛曼曼一看女人準確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那這個人指定是認識的了。
“曼曼,你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當初我就說嘛,你不是在咱們廠區長待的人,你這小仙女應該是去大地方的人!怎麽樣,今天回來玩呢?”
“我跟你說啊,那個誰,就是以前天天追你的小張,還在這呢,昨天還來我這喝酒呢!”
這時候,葛曼曼可算是想起來了,“春花姐?是你?”
“哎呦,妹妹,你才認出來我啊?真是的!”春花佯裝生氣的樣子,“帶朋友來找工作的?還是來玩的?”
“哎呦,我這眼神,你這倆朋友一看也不像打工的,這是帶老板來看場地的吧?這裏還有好幾個廠房空著呢!”
四柱算是看出來了,這就是那種嘴巴停不下來型的,你和她搭話,永遠有話題可以聊下去。
“嗯,春花姐,今天沒事兒,在外麵溜達了,就進來隨便轉轉。”葛曼曼本想隨便應付幾句,就趕緊走了,畢竟今天來這裏還是辦正事的。
“那可太好了,今晚你春花姐正好也沒事,進屋,來咱們好好聊聊,你看這死天,這立秋都多長時間了,還這麽死熱的,一個人晚上也沒事幹,睡覺也睡不著,你們既然出來轉悠,估計也住的不遠,今天遇到了就是緣分,快來,姐這裏有冰啤酒!”
春花很熱情,手已經拉住了葛曼曼的胳膊,說著話就往屋子裏拽。
葛曼曼非常的為難,要是平時也就算了,畢竟也是以前的工友,可是今天是帶著老板來辦正事的,這要是耽誤了可不是小事兒。
葛曼曼連忙推辭,“春花姐,謝謝你了,就不進去了,不用這麽客氣!”
“咋的了?瞧不起你春花姐了,現在混好了是不是?”春花拿話來激葛曼曼。
“不是的,春花姐,真沒這個意思!”葛曼曼連忙解釋。
“那是啥意思,你也不是沒事出來溜達的嗎?來姐這裏坐一會兒咋了?你這就是,混好了,看不起姐了是吧?”春花的邏輯很直接,不給人解釋的機會。
這時候,四柱說話了,“曼曼,要不你坐下歇會兒,你看大姐這麽熱情,你再拒絕就顯得不好了!”
春花一看四柱這樣說話,高興的笑著說,“這大兄弟說的多好,一看,也是跟姐一樣的實在人,曼曼這是誰?新男朋友?”
“哎呀,春花姐,我舊的也沒有啊,還新男朋友!”葛曼曼被說的立馬就不好意思了。
說著話,幾個就一起進屋了,春花走在前麵,主要是順手收拾著有些淩亂的小屋。
這時候,四柱逮到了機會小聲的在葛曼曼的耳邊說了一句,“先在她這裏了解了解情況,也挺好!”
葛曼曼立馬明白了四柱的意思,聰明女孩就是一點就破。
雨諾一直沒有說話,就一直跟著四柱。
“來來來,快來裏麵坐,你看我這裏亂的,曼曼你也知道,姐不是個利落人,哈哈,懶慣了!”春花,簡單收拾了幾下,隻找出了兩個凳子。
“凳子不夠,來,姑娘們坐床上!”春花說著話,拿過來一個折疊的桌子打開,兩個凳子放在邊上,嘴裏不停的招呼葛曼曼和雨諾到床上來坐。
大家在春花的熱情招呼下還是都坐在了一起,春花拿出了冰啤酒,招呼大家隨便喝點解解渴。
葛曼曼看到這個不大的小屋子裏,一張很大的床還有一個大大的冰櫃就占據了一大半的空間,不禁心裏有些奇怪。
“春花姐,你這屋裏怎麽放這麽大一個冰櫃呀?”葛曼曼喝了一口啤酒問。
“哎,怎麽說呢?還是生活所迫混口飯吃!”春花一邊回答葛曼曼的話,一邊在冰櫃裏麵翻騰著,“我來給你們找點吃的。”
四柱連忙站起來阻止,“大姐,不用麻煩了,我們晚上都吃的不少,喝點啤酒就行了!”
葛曼曼也趕緊勸阻,說是喝點東西解解渴還行,東西是真吃不下去了。
這時候,春花才坐回到桌子邊。
“怎麽說呢,曼曼你是知道的,你姐我向來是不怕吃苦的,可是命不好啊,老公死的早,兩個孩子在農村,全靠我一個人賺錢!”
“我也是要強的性格,女人也能出來賺錢!這不,我在這個核心地帶整了這個小屋,這麽大的廠區裏什麽最多,單身的老男人最多!哈哈哈哈哈,是不是,曼曼?”
春花的性格很是豪爽,但是這話說的也確實太直接了,葛曼曼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老男人也不容易,在外麵做工,晚上累了,乏了,好喝點酒,又不舍得花錢,我這裏反正就一個人,我也不在乎名聲不名聲的。”
“我就整了個大冰櫃,裝滿啤酒,白酒,雞爪子、花生米什麽的。愛喝的就來我這裏喝,一個人幹喝,或者幾個老男人喝也沒意思,在我這,喝著酒、吹著牛……,他們也算是享受了,發泄了,完了扔給我點錢,姐不怕你笑話,我這也是賺個辛苦錢,陪他們熬到大半夜。”
“時間長了,每天都有不少人來,後來我一算賬,比我白天做小工強多了,幹脆,我也不幹了,就專門整這個了!”
包括四柱和兩個女孩,大家都聽得目瞪口呆,還有這樣的,不過仔細想想,也是合理的,既然有市場,那就說明具有一定的合理性。
底層民工也有基本的情緒需求,四柱心想,這豈不就是廠區裏的底層夜場,老男人既然喜歡跑到這個小寡婦的屋子裏喝酒,那喝的就是一種情緒,一種宣泄,一種基本的滿足。
四柱想明白了,這也是春花可以賺錢的原因。
試想一下,某一個夜晚,幹了一天活的民工們,擠在春花這個小屋裏,喝著酒,開著玩笑,罵罵工頭,講講天下事,當然也少不了開開春花的玩笑,然後大家掏一點比單純買啤酒多一點小錢,真的是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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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出賣體力的民工,由此可以疏解一天的疲累,可以安安穩穩的睡一個好覺,第二天精神滿滿的繼續幹活。這多少也是維持了這一片廠區的相對穩定和和諧。
又聊了一會兒,葛曼曼和雨諾也徹底的明白和理解了春花,還是這個女人的腦子活泛,也是她的這股子潑辣勁兒,換一般的人還真的是做不來這些。
首先春花的口才就不是一般人比的了的,一方麵可能是天性使然,另一方麵可能更多的是這個來自農村的女人在所謂的城裏多年的討生活的磨煉,造就她今天這樣的熱情、樂觀和爽朗的性格。
四柱聽著春花剛說完一個笑話,大家都笑的差不多了,趕緊問了春華一個問題。
“春花姐,這麽說的話,這一片你肯定很熟悉了?”
春花哈哈一笑,“這還用說?這麽跟你說吧,整個清水工業園,不知道我李春花的估計沒幾個!尤其是這邊房源兩公裏範圍內,也就是這一片的核心地帶,沒來我這喝過酒的也沒幾個!”
說完話,春花又再次爽朗的笑了一聲,並且喝了一大口酒。
“曼曼,你還記得嗎?當年追過你的大楞,前年結婚了,也是園區打工的,結果去年就跑了,跟一個外地送貨來園區的貨車司機跑的!”
“不過,還好,給他留下個兒子,要我說著就是命,上輩子大楞指定有恩於她,這輩子來還個兒子!哈哈哈哈哈!”
“後麵還有呢!這大楞媳婦跑了以後,大楞也沒受啥影響,把兒子送回了農村老家,自己一個人回來該幹活幹活,該喝酒喝酒,前陣子和搞環衛的老張的閨女成了,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人家姑娘啥也不要,自個兒搬著行李就住進了大楞的那間狗窩!”
“這不就是命?這小張姑娘比大楞之前那個媳婦兒強的太多了,剛滿20,又年輕又漂亮,就是沒念過幾天書。人家姑娘說了,還要給大楞再生個閨女,要他兒女雙全!你說說,這是哪一輩子修來的?”
葛曼曼在春花說這麽多以後,才想起來這個大楞是誰。
“春花姐,是不是那個個子高高的,長的壯壯的那個呀?”葛曼曼好不容易趁著她喝啤酒的空兒插了一嘴。
“感情,感情我說了半天,你才想起來啊?”春花一邊咽著啤酒一邊瞪著眼睛說。
“就是他!要我說,這都是緣分,當初他追你,正常人都看著不靠譜兒,但是,這就是他必須要經曆的坎兒,你看看現在,人家等於倆媳婦吧?將來還兒女雙全呢!”
四柱聽的有些著急了,本來是打算找這個對當地非常熟悉的春花姐了解下情況,這一下就又聊出了一個大楞的感情經曆。
四柱抓緊時間再問,“春花姐,最近有沒有什麽看起來挺奇怪的人來這裏落腳啊?”
“奇怪?這裏都是奇怪的人!你看看我奇不奇怪?哈哈哈哈哈!”春花又是一陣兒的哈哈大笑。
“說認真的,春花姐!”葛曼曼也知道四柱之所以願意來這裏坐著聽她吹牛,還是希望能打聽到一些消息的。
“兩男三女?神神秘秘的?”春花不屑一顧的問了一句。
四柱當時就驚呆了,雨諾也同時捂住了嘴巴,這個女人真是厲害啊,一下子就說到了核心點上。
四柱趕緊點頭,“是啊,春花姐知道他們具體在什麽地方嗎?”
“幹啥呢?哈哈哈哈哈,曼曼,我一開始就想問的,這一喝起來就忘了!你現在不是一般的打工妹了吧?還有這位小兄弟一看就是做生意的老板!曼曼,姐能問問幹啥生意的嗎?”
看著春花說話的意思,一定是對四柱他們三個的來意有了誤會了。
四柱正考慮著怎麽表達自己的意思呢,春花又說話了,“其實,不說我也知道,這年頭,能有啥生意好做的,還不是無本生意好做!”
“那幾個人我早看出來了,是不是給你們打前站的,還是你們的人自己跑了,你們現在來找人的?”
“也不對,曼曼你對這一代也算熟悉,不用派人打前站呀?”
“要我說呀,出來賺個錢都不容易,你們也別逼的太緊了,那幾個也不是什麽能幹的貨,來了兩天了,鬧了一天半最少,最後老的帶著小的跑了,剩下仨女的在樓上躺著呢!”
“老的估計也是拿不住,第一個晚上鬧了整宿,殺豬一樣的嚎!我還納悶呢,還真沒點兒措施?”
春花還要繼續聊,四柱已經等不及了,他立馬站了起來。
“春花姐,麻煩你告訴我,怎麽找到她們,具體在什麽位置?”四柱的樣子很著急。
春花又笑了,“這位老板,心急可不行!跑了的不該這麽找!不然下回還得跑!”
四柱已經不耐煩了,這都是哪跟哪兒?
四柱招呼葛曼曼和雨諾趕緊走,在這裏聊,能聊到天亮,就春花這張嘴!
“哎,別急呀!”春花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還沒說完呢!”
四柱很快了然,轉著圈兒看了一遍,在門口的一個衣櫃的側麵看到了一張二維碼,四柱趕緊掏出手機掃了兩百塊錢。
接著四柱就要往外走,葛曼曼和雨諾緊跟在後麵。
春花在後麵大聲的喊,“就是以前以前印刷廠的二樓會議室!”
走到外麵,四柱問葛曼曼,“你知道嗎?”
“我知道,快走吧!”葛曼曼點了一下頭,在前麵帶路。
葛曼曼再前麵快步的走著,四柱和雨諾緊緊的跟著,很快小跑著來到了,一座廠房麵前,緊貼著廠房的是一棟兩層的小樓,這時候,四柱看的很清楚,二樓的一個窗戶果然亮著燈。
來不及思考,四柱一個箭步就衝到了前麵,飛快的跑上了樓梯,找到那個亮著燈的房間,直接一推,門就開了。
屋裏的情景立馬讓四柱皺起了眉頭,整個屋子亂的就像垃圾堆一樣,各種雜物亂七八糟的堆放著。
四柱一眼掃過來,在牆角處,有一個大大的墊子,墊子的上麵躺著三個女孩,其中一個就是白小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