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科普
    在場的其他教會會吏都不敢吱聲，隻有邁洛和調查員c全程閑聊。
    “為什麽非得是我，你們不是能動執法體係屠掉一整個村子麽，明你們不缺戰鬥力的。”
    邁洛把手揣在兜裏，扯著自己那濕噠噠的內褲。
    “那隻是個例，絕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是拒絕種族滅絕的手段的。”調查員c極力地為當年那件事情做著澄清。
    “如果賽文河穀當年有你這種不受夢引影響的人出現的話，我們也不至於做得那麽決絕了。”
    “什麽叫，我這樣的人。”邁洛聲嘀咕著，忽然倒吸一口涼氣發出“嘶~~”的動靜。
    “怎麽了？”調查員c愣了一下。
    “沒事，我扯到自己的毛了。”邁洛擺擺手，示意對方繼續下去。
    “那一定很痛。”調查員c點點頭，接著道：
    “事實上，隻要是個正常人，我的是心理生理都正常的一個成年人，他經曆過足夠多的怪事之後，無法避免地會陷入到一種困境，這是我的很多前輩摸索出來的一個規律，密斯卡托尼克大學很多知名的調查員晚年都深受各種精神疾病的折磨，當然，前提是他們能夠活到晚年。”
    “這我知道，嚐試理解神秘學的人基本都是這個下場。”邁洛聳聳肩。
    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了。
    事實上，他自己曾經也是受害者之一。
    一切都是與靈視掛鉤的，沒有足夠高的靈視強行試圖理解舊神留下來的神秘學，隻有永墮深淵這一個下場。
    精神失常隻是其中一種反應，墮入深淵的饒生理功能也會逐漸退化，直至生命的盡頭。
    在教會的密室裏退化成一個殘疾怪物的伊森·菲爾德就是最好的例子。
    ……
    “不，我的不隻是這個。”
    然而調查員c卻一個勁兒的搖頭：
    “你的是那些深入研究神秘學的人，我要的，是那些完全沒有神秘學概念的普通人，san值，或許你沒有聽過這個概念，但在我的學校，這是人人關注的一個水平值，這關乎每一位工作者的生理心理健康，甚至是生命。一個人如果經常接觸到那些令其無法理解的事物，他的san值就會在潛移默化中被不斷削減，而san值低到一定程度，他就會陷入瘋狂。”
    “……”
    邁洛眨了眨眼。
    調查員c的這番話給其他任何一個人聽，可能都會被當成是囈語，但從邁洛的視角出發，卻完全能夠理解透徹。
    “嗯……”他沉吟了一番，轉而問道：
    “我曾經接手過一個案子，一個連環凶殺犯，他的女兒……在家裏把他的妻子撕成了碎片，從那之後，這個人就陷入了某種癲狂的狀態，不斷地製造殺虐，這是不是就是你的那種情況？”
    “就是這種情況！”調查員c瘋狂點頭：“不要覺得隻是單純的刺激或者無法接受現實而導致的瘋狂，從專業性的角度來講，其實就是你口中的那個殺人犯的san值被削減了，他原有的意誌已經崩塌，所以才需要另尋其他方式來維持自己的思維，比如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