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跟我鬥,你怎麽可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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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任何猶豫,陳運友立刻取了一點備用心髒的標本進行化驗。
    五分鍾之後,鄭夢蘭氣喘籲籲的跑過來:“陳教授,這顆心髒為rh陰性血。”
    陳運友的臉瞬間就白了。
    rh陰性血還有一個所有人都聽說過的名字,那就是o型熊貓血。
    這種血表麵看起來是o型血,其實它是一種新的血型,不能給任何其他血型輸血。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真把這顆心髒給患者患上,患者一定會因為心髒血液和身體血液不匹配,直接死亡。
    他臉上全是疑惑:“等等,既然二者血型不匹配,為什麽杏林醫院那邊非要說佩配型成功?”
    熊貓血和o型血一般情況下的確檢查不出來,可當手術到達心髒移植這個級別,肯定會做更加詳細的檢查。
    陳運友不相信侯潤生會不知道。
    張嶽淡淡開口:“很簡單,心髒移植手術是有死亡率的。
    哪怕血型不匹配,手術完成後,通過藥物讓患者活個十天半個月應該沒問題吧?”
    陳運友點點頭:“這個當然沒問題。
    不同型號的血液因為有凝集素,遇在一起會出現凝血現象。
    隻要給病人注射抗凝集素,就可以保證血液暫時不凝結。”
    說到這裏,他突然臉色大變:“你的意思是杏林醫院會這麽做,僅僅是想賺取手術費?”
    張嶽點點頭:“沒錯,畢竟做一次心髒移植,費差不多要五十萬。
    再加上o型熊貓血隻有通過極其特殊的方法才能檢測出來,就算病人死亡,不知內情的醫生也很難發現其中的貓膩。
    所以侯潤生哪怕明知有問題,也選擇挺而走險。
    畢竟o型熊貓血非常罕見,需要進行心髒移植的o型熊貓血患者,更加罕見到了極致。
    不出意外,杏林醫院的這顆備用心髒,再過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成功配對。
    而一顆心髒也保存不了二十年。
    如此一來就浪費了。
    這可是五十萬,賺不到手絕對是一大損失。
    隻是侯潤生怎麽都沒想到,咱們會成立凱安醫院心外科。
    他那個傑克老板想設計坑咱們一把,他便改變計劃,將這顆心髒以及患者一起給咱們送了過來。
    好借這招來個一石二鳥。”
    啪!
    陳運友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氣的臉色鐵青:“他竟然如此草菅人命……他竟然如此草菅人命……”
    張嶽無奈看著他:“算了吧,你這位得意弟子草菅人命又不是一天兩天,你也不是不知道。”
    陳運友氣憤之色不變:“我當然知道,但我還是控製不住。”
    良久,他轉身朝外麵走去。
    張嶽叫住他:“你幹什麽?”
    “當然是告訴家屬實情,然後取消手術。”
    然而張嶽卻笑了:“為什麽要取消?我覺得這個手術完全可以做。”
    陳運友轉過頭,看張嶽的表情全是不敢置信:“你不會也要草菅人命吧?”
    杏林醫院。
    侯潤生坐在辦公室內,突然,有人敲門。
    他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請進!”
    是助理。
    侯潤生問:“現在凱安那邊什麽情況?”
    助理說道:“對方正在給石蕊做手術。”
    侯潤生瞬間站了起來:“你說什麽?他們真做手術了?”
    “當然是真的,石蕊的父親石啟紅現在正帶著一眾手下在手術門口等待。”
    侯潤生忙深吸幾口氣:“難道陳運友沒發現那顆心髒攜帶的是熊貓血?”
    助理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把石蕊送過去後,陳運友曾表示要重新給她做檢查。
    但石啟紅當即提出質疑,說不想讓自己女兒受兩次罪。
    陳運友則說,石蕊的所有數據,隻要咱們這邊做過的,他都可以不再做。
    之後的一個小時,石蕊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侯潤生稍微鬆了口氣:“原來如此,那給石蕊做手術的人是誰?”
    助手道:“當然是陳運友,您不是說他才是心髒移植這塊最厲害的專家嗎?”
    侯潤生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
    陳運友,如果你從監獄出來,一直安分守己賣你的炸雞就算了。
    沒想到你竟然重操舊業,還把醫院開到杏林醫院旁邊,影響我財路。
    既如此,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念當年的師徒情分了。”
    說完他慢慢閉上眼睛,仿佛周圍的一切全都和他無關。
    凱安醫院。
    手術室門打開。
    石啟紅蹭了一下站起來,臉上全是緊張:“醫生?手術怎麽樣?”
    陳運友看著他:“手術很成功,石先生可以放心了。”
    “真的?太好了!我現在能不能看看她?”
    陳運友搖搖頭:“現在還不行,病人至少需要在重症監護室待五天。
    不過你放心,我們這邊隨時會向您匯報病人的情況。”
    石啟紅連忙點頭:“好的,謝謝,謝謝!”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對石啟紅來說,這五天每一天都是煎熬。
    因為心髒移植最關鍵的就是這五天,如果這五天不出大問題,後麵風險就會降低很多。
    一旦這五天有異常,絕對是大麻煩。
    好在一切風平浪靜,自己女兒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轉。
    五天後,石蕊終於從iu出來。
    看著她憔悴的臉,石啟紅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轉過病房後,陳運友又一次給石蕊做檢查。
    石啟紅在旁邊認真聽著,陳運友每說一句話,石啟紅就記一句,唯恐漏了半個字。
    就在這時,一個驚喜的聲音道:“石先生,老師,手術成功了嗎?”
    陳運友眼皮不自覺一跳,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學生侯潤生。
    剛準備開口,突然張嶽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非常成功。
    陳醫生當年可是名副其實的心髒移植之王,他一出手,必藥到病除。”
    侯潤生立刻點頭:“沒錯,老師當然是最厲害的。”
    說完他走過來,小心翼翼問:“我能不能看看病人的情況?
    石蕊女士同樣也是我的病人。
    另外我也想跟著學習一下。”
    張嶽點點頭:“當然沒問題,這是你的自由。
    還有,如果你想學習,我這還有當時做手術的錄像,你也可以拿回去觀摩。”
    “謝謝!”
    侯潤生小心翼翼走到石蕊身前,圍著她看了兩眼,忽然皺起眉頭:“等等,好像有點不太對。”
    張嶽詫異的看著他:“怎麽了?”
    “石蕊女士的臉怎麽這麽紅?
    我觀摩過的心髒移植手術不低於二十台,所有病人從iu出來,臉色都無比蒼白。”
    張嶽笑道:“你說這個呀,很簡單。
    因為我們醫院條件好,每次給病人輸送營養液,用的都是最好的。
    這非常有助於病人恢複健康。”
    然而侯潤生仿佛根本沒聽到張嶽的話。
    他抬頭看了眼旁邊的輸血袋:“這是什麽?”
    張嶽連忙解釋:“哦,因為病人的病情拖的時間比較長,導致目前造血能力不足。
    為了確保她的身體不出問題,現在需要體外輸血。
    這種情況還需要持續三天,三天後體外輸血就會停掉。”
    侯潤生原本平和的臉突然冷笑起來:“病情拖延時間較長需要體外輸血?
    我看未必吧!”
    張嶽一愣:“什麽意思?”
    侯潤生卻不理他,而是手指捏住血袋,從旁邊的短頭處擠出一滴。
    接著對身後助手說道:“給我一個測試盒。”
    助手點點頭,打開手提箱,把測試盒遞過來。
    侯潤生將這滴血放入測試盒,片刻之後,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為什麽這個血袋中的血液是rh陰性血?”
    此話一出,石啟紅忍不住問:“什麽是rh陰性血?”
    侯潤生淡淡道:“rh陰性血也叫熊貓血。”
    “熊貓血?我記得我女兒好像是o型血,雖然o型血和熊貓血有些類似,但二者好像屬於完全不同的血型。”
    侯潤生點點頭。
    他臉上全是疑惑:“等等,既然我女兒不是熊貓血,那為什麽會給他輸熊貓血?
    據我所知,o型血和熊貓血並不相溶,強行輸血會造成凝血。”
    侯潤生:“這恐怕就得由張老板親自解釋了。”
    張嶽卻神色自若:“解釋什麽?
    病人來我們醫院就診,我負責把她救活,至於輸什麽血重要嗎?
    而且你再看病人,麵色紅潤,呼吸有力,是典型的好轉征兆。”
    侯潤生哼道:“那可不一定。”
    說完看向石啟紅:“石先生,我認為您必須嚴查這件事。
    因為相似的病例,我十三年到漂亮國留學的時候曾見過一次。
    當時那個患者同樣麵色紅潤,然而他活了不到十天就突然死亡。
    後來經過檢查,發現對方移植的心髒血型是熊貓血。
    由於配型心髒和患者血型不同導致出現了凝血現象。
    可當時在漂亮國會做這個手術,是大家並不知道熊貓血。
    現在已經有了類似的案例,為什麽你們還要這麽做?”
    石啟紅聽到“那個患者活了不到十天就突然死亡”這句話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問:“陳醫生,張院長,到底怎麽回事?”
    張嶽笑道:“石先生,您先別著急,我想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病人是從杏林醫院轉過來的,配型的心髒也是他們那邊轉交的。
    我們隻是按照協議進行手術,至於心髒的血液型號,病曆上已經寫得非常清楚,的確是o型血。
    所以就算真出問題,也和我們無關。”
    侯潤生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是嗎?你的意思是我的問題了?
    可誰又能保證我把心髒送過來,你沒有從中動手腳,將一顆熊貓血心髒來個狸貓換太子。”
    張嶽的臉瞬間就黑了:“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再說,你以為心髒配型很容易嗎?
    病人了好幾年時間,才僥幸配型成功一例。
    我說拿出一例就可以拿出一例?
    那樣我還開什麽醫院,直接當神仙給人算命好了。”
    侯潤生的臉瞬間就黑了:“你……你們……
    行,既然你們這樣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老師,我真的沒想到,當年的教訓你非但不吸取,反而變本加厲。
    本來我想著你的醫術比我高,經過當年的事,你應該已經洗心革麵,痛改前非。
    抱著為病人負責的原則,我才將手術轉給你做。
    沒想到啊沒想到,是我看錯了人。”
    看侯潤生痛心疾首的樣子,石啟紅立刻問:“什麽當年的事?當年到底怎麽了?”
    侯潤生將陳運友因為醫療事故被抓判了五年的事說了。
    石啟紅表情大變:“你的意思是,這位陳醫生現在根本沒有手術資格?
    那你為什麽要把我女兒送過來,將她往火坑裏推?”
    侯潤生臉上全是痛悔:“很簡單,因為心髒移植我並不擅長。”
    石啟紅立刻拿起手機,侯潤生見狀忍不住問:“你幹什麽?”
    “當然報警了,此事我一定會查明真相,如果確定我女兒被人蓄意謀殺,我可以向上天保證絕不會放過他!”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撥號,就聽身後一個女聲道:“不用打了,我已經來了。”
    眾人轉過頭,隻見柳詩涵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快步走來。
    石啟紅問候潤生:“侯醫生,是你報的警嗎?”
    然而侯潤生臉上全是疑惑:“不是。”
    “那是誰報的警?”
    現場瞬間沉默。
    突然一個聲音道:“是我報的警。”
    石啟紅一愣,發現說話的竟是張嶽:“你……報的警?為什麽?”
    張嶽微微一笑:“很簡單。”
    說完看著柳詩涵:“柳警官,開始吧!”
    柳詩涵點點頭,走到張嶽麵前,拿出一雙手銬。
    然後轉身戴在侯潤生胳膊上。
    侯潤生一愣:“你幹什麽?”
    柳詩涵微微一笑:“據查實,你涉嫌違規行醫,導致多名患者意外死亡。
    請配合調查!”
    “什麽?我涉嫌違規行醫?涉嫌違規行醫的是他!”
    見侯潤生指著陳運友,陳運友失望地歎了口氣:“小候,當年我帶你可不薄,你為什麽要陷害我?”
    侯潤生心髒突然一跳,下一刻他就道:“什麽叫我陷害你,你有證據嗎?”
    陳運友搖搖頭:“事情已經過去這麽多年,我怎麽可能有證據?”
    然而還不等侯潤生鬆口氣,陳運友又道:“不過當年的事我沒有證據,但現在我卻有證據。”
    說完他對石啟紅道:“石先生,杏林醫院給你女兒配型成功的那顆心髒,的確是熊貓血……”
    他講前因後果簡單說了一遍,“事情的起因就是這樣。”
    石啟紅臉色鐵青到了極點:“侯醫生,這事是真的?”
    “胡說八道,熊貓血心髒是他們自己換的。
    現在想嫁禍給我?告訴你們,不可能!
    你若不信,杏林醫院留的有那顆心髒的證據樣本,隻要檢測一下,一切將真相大白。”
    張嶽豎起大拇指:“兄弟,不得不說,你的思維非常慎密。
    為防止東窗事發,竟然使用微創技術,在石蕊女士昏迷的情況下,將她的心髒取下一丁點,從而作為自己沒搞鬼的證據。
    可惜智者千慮,必有一疏。
    那位捐獻心髒的好心人,把自己身體所有器官都捐出來了。
    當然,此人的其他器官也都在杏林醫院。
    如果我去找,一定找不到。
    但肝髒除外。
    據我調查得知,這位好心人的肝髒曾被醫學院借走,作為給學生講課的教具。
    現在該肝髒還在醫學院的實驗室保存的很好。
    想證明對方是不是熊貓血,我想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聽完張嶽的話,侯潤生身體開始控製不住的發抖。
    “不可能,你一定通過關係將那個肝髒換了,想坑我一把。”
    張嶽無奈搖頭:“行吧,這種沒影的事,你說怎樣就怎樣嘍!”
    然後他看柳詩涵一眼,柳詩涵笑道:“怎麽樣?是不是破案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作為犯罪分子,對方有一萬個理由狡辯。”
    張嶽點點頭:“你說的對,專業的事的確需要專業的人才能做。”
    柳詩涵微微一笑,然後打開手機:“侯先生,既然我敢過來抓你,一定拿到了確實的證據,你再狡辯都沒用。
    當然,為了讓你心服口服,咱們可以先聽一段錄音。”
    說完她按下播放鍵。
    “老板,您找我?”
    侯潤生的聲音。
    “凱安醫院的心外科,對咱們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你想個辦法讓這家醫院倒閉。”
    傑克的聲音。
    “老板,您這是為難我呀,我哪有什麽辦法?”
    “你會沒辦法?
    當年你可是憑借一己之力,就幹倒了整個骨科醫院。
    陳運友那麽大的名氣,都能被你直接坑死。
    行了,我不要聽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
    咱們兩個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杏林醫院不好過,作為杏林醫院的醫生,你難道可以置身事外?
    放心,事成之後我給你一百萬作為獎勵。”
    “哎呀,老板,您怎麽不早說!
    方法我這剛好有一個,我有一個叫石蕊的病人……”
    隨著錄音的播放,侯潤生額頭的汗越來越多。
    終於,石啟紅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好啊,原來真正想害我女兒的人是你!”
    張嶽連忙攔住他:“石先生不要生氣,侯潤生作惡多端,罄竹難書。
    他的罪行自會有執法機關審判。”
    好不容易把石啟紅勸住,他又對柳詩涵道:“既然現在證據確鑿,我建議立刻查封杏林醫院。
    相信在那裏應該可以找到更多的佐證,為那些被他們貪婪害死的人沉冤昭雪。”
    柳詩涵笑道:“放心,那裏已經被我們封鎖了。”
    “這就好!
    對了,剛才的錄音我可聽到了,陳醫生是被冤枉的。
    所以該補償必須補償,尤其是他被注銷的行醫資格證,也得還回來。”
    此話一出,因為證據確鑿百口莫辯的侯潤生突然哈哈大笑:“冤枉的?
    沒錯,他以前的確是被冤枉的。
    可想拿回行醫資格證簡直癡人說夢。
    不要以為我不懂法,在行醫資格證被注銷的時間內,私自給病人做手術,這屬於非法行醫,同樣要吊銷行醫資格。”
    張嶽看他的表情仿佛在看傻子:“我說兄弟,你腦子不會壞掉了吧?
    既然我們已經提前知道你在搞鬼,並設計好陷阱等你跳進來。
    你覺得我會讓陳醫生親自給病人做手術?”
    “什麽?你們……”
    “沒錯,這次做手術的另有其人。
    陳醫生雖然在心髒移植上排名
    張嶽話音剛落,就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道:“什麽並列
    我最多隻能排
    侯潤生眼角忍不住跳了兩下,他自然知道說話的是誰!
    京城協和醫院心外科主任醫師王磊,陳運友怎麽把他請來了?
    柳詩涵將失魂落魄的侯潤生帶走,證據確鑿下,這種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忽然,石啟紅一拍巴掌:“等等,不對!
    既然杏林醫院提供的那顆心髒有問題,我女兒……”
    王磊轉身走到石蕊麵前,用手扯掉她手臂上粘塑料軟管的醫用膠帶。
    隻見這根連接血袋的塑料軟管根本沒有針頭,目的正是引誘侯潤生上當。
    他哈哈一笑:“石先生,不得不說,你和你女兒的運氣真好。
    本來這是個無解的難題,但在張院長的努力下,我們找到了另一個可以和您女兒匹配的心髒。
    而且這顆心髒的匹配度更高,排異反應幾乎不存在。”
    “真的?謝謝,太感謝了!”
    石啟紅直接抓住張嶽的手,聲音語無倫次:“這樣,除了醫藥費,我個人向貴醫院捐款一千萬,用於改善和更新治療設備。
    一點小心意,還請不要拒絕。”
    張嶽微微一笑:“石先生客氣了。
    不過我們醫院的設備全都是新的,短期內不需要改善和更新。
    不如這樣,你拿出一千萬,我個人也拿一千萬。
    咱倆成立一個醫療基金,用來幫助那些心髒有問題卻沒錢治療的人,怎麽樣?”
    陳運友小聲將張嶽的其他身份說了,石啟紅不好意思的一拍額頭:“你看我這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當然沒問題。
    張老板您說怎麽做那就怎麽做,我沒意見。”
    張嶽微微一笑。
    其實其他人並不知道,他當時斷定可以給石蕊做手術,並快速找到配型心髒。
    在不是他有神奇和執著,而是他眼睛百科提供的一則信息。
    根據這則信息,張嶽立刻就聯係上了保存這顆心髒的醫院。
    如此張嶽才將計就計,讓侯潤生主動跳出來。
    一天後。
    不出張嶽所料,通過查封杏林醫院,柳詩函找到了很多對方非法行醫的證據。
    已經泄露的清益氣散的秘方也被發現,並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本來按照慣例,像這種不光彩的事,應該被嚴密封鎖。
    誰知幾天後,一條侯潤生跑到凱安醫院大鬧的視頻,被人傳到快抖上。
    從他意氣風發的指責,到證據確鑿後的頹喪,經過專業剪輯,將他的醜惡嘴臉詮釋到極致。
    一時間杏林醫院人人喊打,而凱安醫院則一躍成為醫學工作者的良心。
    連帶著不僅凱安醫心外科病人又多了不少,來這做理療的都暴漲了一大截。
    以至於趙院長連連撓頭。
    因為這次凱安醫院的病房,是真不夠用了。
    而對於張嶽來說,喜事並不止這一個。
    除了凱安醫院大獲全勝,由於餘姚的幫助,他手上另外九家國嶽超市,也即將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