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第245章 落水被救就一定要嫁?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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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5.第245章 落水被救就一定要嫁?16
    第245章 落水被救就一定要嫁?16
    拉著時雯和秦呈的瘸腿男人看到斜坡上那麽多人,也是反應過來不好,丟下二人拔腿就跑,但他一個瘸腿的,哪裏跑得過身手還不錯的官兵,很快就被抓住。
    他沒幹過山匪,更沒殺過人,甚至上山之前隻是一個逃難的災民,見到官兵的那一刹那,腿都在發抖。被攔住那一瞬間,身上的膽兒全都沒了,整個人一下癱軟下來。
    他甚至都沒有想過用時雯和秦呈來做威脅,隻顧著害怕和逃命去了。
    先前能將時雯和秦呈抓住,是他鍥而不舍追趕,用石頭去砸他們,他還是有些準頭,將他們兩個砸傷了,才衝上去抓住的。他一個逃命過來的,最近吃好喝好有力氣,手裏還有刀在,追了上去之後用刀逼著他們,這兩個就不敢動了。
    實際上讓他砍人,他也是有些下不了手,方才隻是做了個氣勢出來。
    時雯和秦呈也是嚇得不得了,這人表現得過於凶猛,將他們給嚇著,真怕不聽話,這瘸子就要給他們來一刀。被抓了回去好歹不會喪命,因而就沒再反抗。
    兩人渾身是傷,還很狼狽,身上到處是泥。
    發現獲救了後,長籲一口氣的同時,又很不甘心。忙活了半天,什麽苦都吃了,結果什麽都沒有得到。
    尤其是看到人群中好端端的阿蒖和應柏容,二人臉色都不太好。
    好在他們這會兒的樣子,臉色不好也不會叫人看出什麽,隻以為他們是嚇著了。
    “雯雯啊,你沒事吧?”時家人是跟著上來了的,時母看著時雯狼狽的模樣,趕緊衝上去。就這麽小半日,她認為應該沒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如此一喊,也是想讓時雯解釋下都發生了些什麽。
    時雯連忙說:“娘,我沒事,上午被打暈弄到山匪窩子裏麵後,那些山匪好像有什麽事情,就都走了。我看沒什麽人了,就想辦法逃出去,結果聽到了表哥的聲音,和表哥碰麵後,才知道他和應秀才也被抓了。我們悄悄去找應秀才,結果沒找到人,還被看守窩子的人發現,一路逃到下麵,還是被對方抓住了。”
    “幸好你們找來了。”時雯哭著,卻也將事情解釋得清楚。
    秦呈望著應柏容的位置,道:“被抓來後,我醒來就在柴房中,不知道應兄被弄到哪裏去了,隻記得我和應兄是一塊兒被人弄暈的,十分擔心,如今看到應兄好好的,總算是放心。”
    “應兄,你是何時逃出去的?”秦呈這個時候哪裏還不明白,應柏容先一步逃走。
    表妹所認識那人也太粗心,居然能叫應柏容逃出去,若是將人捆好了,如何能叫他逃出去?
    現在什麽都沒得到,反倒是弄得一身傷,實在令人憋屈。
    “那些山匪似有著急事,我聽外麵沒動靜了就逃了出去,我怕出變故,打算先去報官,半路上碰見沈二公子帶著官兵尋來。”應柏容道,至於怎麽掙脫繩索的,他就不說了,這算是他的秘密,也是手裏的一個小玩意兒。
    他竟不知道這平時用來把玩的小玩意兒,能幫他如此。
    “那窩子裏山匪都走光了,”應柏容補充一句,“你們沒事就好。”
    應柏容不是個粗心的人,先前再回到山匪窩子的地方,他發現那地方過於荒涼,不像是山匪長期駐紮之地。那麵具女山匪說要搶他做夫君,實在有些奇怪,她又不在這裏安家。
    難道是在這裏搶,將他帶到別處去嗎?還是說不通。
    到底是怎麽回事,應柏容想不明白。
    他目光落在沈懸的臉上,不知道沈二公子發現不對沒。
    正好被沈懸察覺,他打了個哈欠,沒有,什麽都沒有察覺,這麽多眼睛,總有人發現的,這是他爹的事情,不要看他!有應柏容發現這事,對方肯定會和他爹說的。
    別的不說,他爹十分受蘭如縣百姓的擁戴,應柏容必定會將心中的發現稟告的。
    “蒖蒖,你沒事吧?”時雯被時母牽著過來,滿臉著急地詢問阿蒖,“之前我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你,還在那山匪窩子裏麵找過,也不見你。”
    阿蒖搖頭,隨後與時雯說了當時的場景:“我沒有事,山匪沒將我抓去,之前在那個有些偏僻的路段,我突然察覺有點不對勁,一下閃開了,才發現那裏鑽出來一個黑衣人。他一擊不成,還想來抓我,情急之下我就撿起一塊石頭砸到了他腦袋上,才看到你被人抓走。我不敢追著過去,一邊呼救,一邊防備黑衣人。黑衣人見無法抓住我了,想要逃走,我有些不甘,一個石頭砸過去,恰好砸到了他的腦袋上,將他砸暈過去。”
    “有人過來了,聽了我所說,我們便一同下山報官。”阿蒖補充,“能找到這裏來,還多虧沈二公子家的享福鼻子厲害,聞了你的物品尋著味道來的。”
    沈懸被提到了,看了過來,就見阿蒖帶著笑誇享福,心說幸好當初發現享福的能耐,他好好訓練了下,不然今日還派不上用場呢。
    時雯沒想到是這樣,屈紹手裏怎麽有這麽廢物的人,居然連林蒖都抓不到,還被對方抓住了,太笨了吧。
    “你沒事就好。”時雯抹著眼淚,心裏恨得要死,這麽說一切變故都在林蒖這裏。
    對方若是沒逃,肯定不會驚動官府。
    不驚動官府,屈紹便不會急匆匆帶著人離去。
    屈紹不帶著人離去,應柏容也不可能逃走,一切計劃都能如她所願。
    實在可恨。
    她卻不敢將心思暴露出來,心裏難受不已,明明屈紹能耐那麽大,怎麽就算計不到應柏容和林蒖呢?
    類似的計劃不可能再施展了,應柏容又不是傻子。
    她是結親,不是結仇。一旦被對方厭惡,她縱然嫁過去也是沒用,她要的是應柏容的尊重,欣賞,對方喜歡不喜歡她都無所謂,她看中的隻是應柏容的前途。
    “那個黑衣人可還活著?”時雯低聲問。
    阿蒖道:“在大牢裏,沒能審問出來。隻不過當時沒那麽多時間,縣老爺著急找人,接下來有許多時間,肯定會弄清楚今日對我們下手的山匪是什麽來頭。”
    “你就安心吧,縣老爺是最厭惡那些作惡多端山匪的,一旦弄清楚情況,必定會派人去剿滅。”
    這話聽得時雯心頭一顫,那可不好。
    很快她想起了屈紹和她說過,被抓了那人是死士,又鬆了一口氣,應該不會暴露。
    下山後,那瘸腿男子先被抓去衙門。
    秦呈和時雯身上有傷,沈懸叫他們先去處理傷勢再去衙門。
    這邊也要經過豬肉鋪不遠處,阿蒖想到了這點,便問林大鳴:“爹,你過來的時候關了鋪子嗎?”
    “沒來得及,叫人看著的,也不知道賣得怎麽樣了。”林大鳴笑嗬嗬說,“應該賣得差不多了吧,這天也放不得,我走的時候說便宜些賣的。”
    “享福今天立功了,我過去看看還有骨頭沒有,給它拿兩根。”阿蒖道。
    享福似乎聽懂了,搖著尾巴就要跟著阿蒖去。
    沈懸:這饞狗,就聽不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