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4章 撕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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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有柳如媚,再有陌生的女孩,這張床上,不知睡了多了女人,邱婖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果然男人出軌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她按下快門,把床上的男女拍下來,惡心得再也看不下。
    這時被蘇臨河壓在身下的女人目光對上了邱婖,她推了推身上的蘇臨河。
    “別動!”蘇臨河不耐煩地把她的手舉過頭頂按住。
    “門外有人。”那個女人顫抖音蹦出四個字。
    蘇臨河才停止動作,扭過身子,看著門口的邱婖。
    那一瞬間,六目相對,在蘇臨河臉上看到了驚慌,但沒有內疚。
    邱婖關上門的那一瞬間,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邱婖,你聽我解釋!”
    蘇臨套上浴袍衝出了房間,看見正襟危坐的邱婖臉色沉得可怕。
    他臉上還留著激情的紅暈,聲音平靜得沒有絲毫起伏和歉疚,仿佛就像一個受害者一樣:“我跟這個隻是個意外,誰讓你要搬出去住,我也要解決生理問題的不是嗎?”
    邱婖被蘇臨河的話氣的笑出了聲,意思是他出軌還是因為自己了?這倒打一耙,真是讓邱婖重新認識了一遍,陪他走過9年的男人。
    “蘇臨河,你真無恥,你嘴裏還有一句實話嗎?”
    蘇臨河兩手一攤,攏著浴袍坐在了茶幾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邱婖。
    她能感覺到,蘇臨河宛如利劍的目光,落在她的頭頂。
    忽然,蘇臨河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對視:“你嘴裏有實話,來,你告訴我,給你房契,你還會原諒我嗎?”
    邱婖被她捏得隱隱作痛,下巴骨都要捏碎,看著他那雙陰寒的眼眸裏充滿著瘋批,手心冒出了一層冷汗。
    邱婖甩開他,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他,態度冷硬,一字一頓地重重說道:“不會,房契,你必須還我,婚也必須離!”
    蘇臨河垂眸噗笑,她肯定是知道什麽了,昨晚那個電話,奇奇怪怪,今天她就上門來了。
    他認識的邱婖一直都是一個有勝算,有謀略的人。
    所以昨晚那個電話絕對是她打的。
    蘇臨河感覺自己又被她耍了,瞬間憤怒衝上天靈蓋。
    “把房契還給你,你不是跑得比兔子還快?”說著他突然咬牙站起來,雙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搖晃,“邱婖連你也覺得我好欺負,看不上我是吧?”
    邱婖有那麽一瞬間,真想給他一嘴巴,但又怕這樣會更拱火,還是保命要緊,這種精神病,殺人都不犯法的,她必須冷靜。
    “蘇臨河,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跟你在一起這9年,我對你一心一意,現在既然你已經佳人在側,那就放我離開,我們好聚好散。”
    蘇臨河嘴角噙著一抹陰笑,看著她冷靜的就像是去抓奸陌生人一般,還好意思說真心對他,他的心悶痛,她真的不愛自己了。
    強扭的瓜不甜,但隻要在他身邊,給他當遮羞布就行,管她甜不甜。
    他一副無賴的樣子,勾了勾嘴唇,滿是嘲弄:“我偏不!你能怎麽招?”說完靠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
    “那我就把手裏的證據交給爺爺奶奶,和蘇氏集團。”
    邱婖想放手一搏,看能不能唬住他,畢竟他最好麵子,一直想在爺爺奶奶麵前表現出自己有多麽聰明能幹。把自己包裝得又努力又孝順。
    蘇臨河底氣不足地移開了視線,不敢與他對視:“好啊!你等我被逐出家門,窮困不潦倒時,看看你的房契還能不能拿到?”
    麵對蘇臨河的無賴,邱婖知道了,他也並不是從前那邊沒有主見,什麽都聽別人的主,其實他的心裏,打一開始就沒想賣房子,捆綁自己,讓他們一起沉浮。
    既然已經知道他的態度了,再爭執下去,也沒什麽用了,還會把自己陷入閑地。
    她把眼底淚意壓下去,沉聲道:“好!那我們就試試!看誰更害怕失去。”說完邱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邱婖骨子裏就有股闖勁兒,她絕對敢把手裏的證據交出去。
    蘇臨河敗下陣來,他害怕失去,他深知隻要邱婖跨出這道們,那這些年,他苦心經營的好先生形象就會毀於一旦。
    在她打開門的一瞬間,整個身體被一隻有力的手拉進了,懷裏。
    “邱婖,對不起,我錯了。你再原諒我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邱婖一把推開他,上兩麵性真的強得可怕,剛才還一副魚死網破的決心,現在又突然變臉求和,翻臉比翻書還快。
    “別碰我!髒。”
    看著她眼底的淡漠,蘇臨河的手不知所措地在褲縫兩側搓磨。
    “隻要你回來,我保證,再也不去外麵沾花惹草了,我愛的人隻有你一個。”
    屋內的女人聽到這裏,再也沒臉呆在屋裏,從衣櫃裏拿了最貴的衣服穿上。撿起地上的鞋子,走到蘇臨河麵前,“啪!”狠狠地甩了他一嘴巴:“渣男!”
    “美女別相信他,狗改不了吃屎。”說完徑直離開。
    砰!門被重重摔上。
    蘇臨河用舌頭在火辣辣的臉頰內頂了頂。
    邱婖強壓上揚的嘴角,內心暗爽。
    見邱婖不說話,蘇臨河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拉起她的手腕說道:“對不起,你在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我們好好過日子,我不嫌棄你不會生,你也別嫌棄我出軌,扯平了好嗎?”
    邱婖不氣反笑,這種話都能被他雲淡風輕的說出來,他不要臉的程度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
    “我不會生,你知道是因為什麽嗎?”
    “什麽?”
    “柳如媚一直在燕窩裏給我下避孕藥,直到子宮出血,我才發現!燕窩的化驗結果要給你看嘛?停了燕窩,好不容易懷上,她又一碗雞湯送走我們的孩子。”
    蘇臨河不可置信地後退一步,不是因為惋惜,而是覺得自己落入了另一個圈套,原來柳如媚根本不是愛他,而是一步步把他當做棋子,想母憑子貴。
    “等我找到柳如媚,一定給你報仇,現在我們就既往不咎,好好過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