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劉皇叔綠的心發慌!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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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看來他徐元直,也有些小聰明啊。
    路途顛簸且人多,小船不能載,故特此使用大船護送二位夫人抵達鄱陽。
    直到抵達鄱陽之後,楊修需親自帶領二位夫人將其送到劉備手中。
    一切便可大功告成,他楊修也算是大功一件。
    不辱使命。
    況且此事和勸降周瑜毫無任何關係,兩者任務互不衝突,換句話說就是沒啥任務難度。
    他隻需要把人送到,剩下的事兒就與他無關了。
    此時甘糜二夫人站在徐庶身後。
    一個喜出望外,一個卻又滿目煩憂。
    甘夫人等待這一刻早已許久,故此麵露月色,且對於此次航行十分期待,不久之後便可以重新返回劉備身邊。
    對他來說確實是一大幸事。
    畢竟和劉備相比已經數月有餘,也不知劉使君現在身體可好?是否安然無恙?
    曹軍八十三萬大軍抵達江東,戰亂一觸即發。
    劉備這安危始終都是幹夫人的心中之患。
    如今就要相見,可謂久不逢君花漸落,一朝相遇滿堂紅了。
    糜夫人卻不同,直到離開之際,他對顧澤仍是戀戀不舍,甚至內心還希望若有機會自己定然返回顧澤身邊,繼續侍奉。
    然而來到江邊,他的想法才逐漸被打消。
    楊修大笑:“原來如此,看來元直是也要我做個信使,將這二人送往劉備之處,方才了事,對吧?”
    “不錯,不錯。”
    “既如此那且上船,我也不便再與元直兄交談了。”
    說罷,楊修便迅速帶著二位夫人上了船。
    之後,直到大船已遠離江岸,徐元直目送楊修離開。
    甲板之上,楊修望著二位夫人,臉上卻蕩漾起了不凡的笑意。
    他心裏早已打好了算盤,既然徐元直已經將此二人送到自己手中,那剩下應當如何處理便就是自己的事兒了。
    楊修自作聰明,似乎已經明白了其中潛藏之事。
    他自早便已知曉曹丞相喜好人妻,此事已是天下共知之事,更是曹營不爭之事實。
    營中戰將以及眾位謀士皆知曉此事,隻是無人敢提及而已。
    然而望向二人,卻發覺糜夫人麵露難色。
    他仍然沉浸在和顧澤離別的悲傷之中,久久未能自拔。
    直到離別之時,故則甚至都未曾親送自己,隻是派了徐庶過來迎接自己和妹妹二人前往這江船之上。
    不曾想之前在了小院當中的一麵,竟是最後一麵了。
    下次相見不知要等到何時。
    甚至不知能否還有下次。
    一切都是個未知數,此時糜夫人心亂如麻,內心不能平靜,臉上全無笑意。
    而甘夫人卻不如此,他本就性情單純,天真爛漫。
    渾然沒有多想,雖對於顧澤仍有戀戀不舍之情,然而他自知自己已為人妻,劉皇叔以仁德治天下,自己也當母儀如此。
    雖有不舍,但卻心中清楚,自己問心無愧,更不怕會見任何人。
    同時顧澤先生也對他二人彬彬有禮,從未做過任何越軌之事。
    船艙之內,姐妹二人再次相互交談。
    “我觀姐姐麵露不悅之色,究竟是何等事啊?”甘夫人關切。
    這二姐妹雖並未有血緣關係,然而日益朝夕相處,且榮辱與共,大大小小所經曆是非之事眾多,皆有這二位女流自行處置。
    故此姐妹情分極深,甘夫人身為妹妹更對姐姐極強的依賴。
    現如今發覺姐姐似乎心情不好,特此關切詢問。
    很糜夫人自知緣由,更不好細說,因此值得一笑而過,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我已許久未見劉皇叔,心中不免思念,隻恨太晚,故此心情惆悵,妹妹不必擔憂。”
    甘夫人卻笑了:“我深知姐姐為深情之人,如今我們不日便會抵達皇叔身邊,何須著急。”
    糜夫人點頭,心中有苦卻無法言語,情緒寂寞卻又無法訴說。
    眼下所有的事情也隻能寄托給自己的這個妹妹了。
    “此人乃是曹軍當中一謀士,本次前往似乎是要遊說周瑜前來投降。”
    “我觀此人是個文弱書生,定不會對我行苟且之事,因此本次航行必然安全,請姐姐放心。”
    姐妹二人相互談論,眼見自己上了大船。
    外麵的楊修和徐庶才討論完畢。
    雖不知道二人說的是什麽,但至少他們兩個都能確保自身的安全。
    此時大船即刻進發。
    楊修領命後也迅速派遣手下駕馭大船離開了江岸,接下來便是往鄱陽湖處進發。
    私帳,曹操手持書簡正在認真研讀,忽覺身旁許褚狀態不對。
    便抬頭詢問。
    “嗯?許褚!”
    許褚內心仍然在繼續糾結,糾結此事是否要告知丞相?
    忽聽得曹丞相叫自己,卻使他心頭一驚,一個哆嗦,猛然抬頭。
    “丞相何時喚我?”
    “我見你坐立不安,抱有疑問,何事如此?”
    方才由於曹操心情始終不好,導致許褚站在那頭壓根兒不敢獻畫,本就立功心切的他卻也隻能忍著。
    直至現在,麵對丞相的突然詢問,他反倒驚慌失措,可越是這樣就越令曹操心儀。
    曹操眉頭緊皺,放下手中書簡,坐在帥案後方盯著許褚,滿目疑惑。
    許褚立功心切,現如今司馬懿已經離開,方才他在時,自己尚且無法多言。
    如今他已走了,自然也就無視叨擾。
    隨即便迅速上前,站在曹操對麵,跪拜同時將手中書畫拿出。
    “主公,俺有一幅畫,要獻給您。”
    曹操一愣,倒也想笑,許褚本就以虎吃,雖能征善戰卻不識文理。
    此人何能有畫?坐那兒想都能想出,這話絕不是許褚畫的。
    但這畫出自許褚之手,自然應當留意。
    因此曹操也不以為意,便接過畫像,此案件表紙發黃,具有上下兩層。
    上下油紙呈現淡白色,下方便於油脂之下的草紙,呈現出微微發黃的色體。
    看來此畫,卻也用心良苦。
    曹操將此話在帥案之上展開,此畫質大小尚且與帥案相平。
    可畫中圖案方才呈現曹操僅有大致瀏覽,臉上色目勃然而失。
    “好大膽的許褚,此人竟敢如此不恭!來人!給我拉下去把這虎癡砍了。”
    此言一出,許褚嚇得驚慌失措,這整個差點兒沒直接拉到褲子裏。
    撲通一下便跪在那邊,到底咋回事兒?顧澤先生不是說自己獻上此話主公就有重賞嗎?
    總不能賞自己一刀吧。
    這剛把話給了曹操,反過頭來人家就要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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