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黃天和周笑麗走後，一切回複平靜。過了一段時間，家裏的裝修完工了。二個女人自作主張主張把家裏的日常使用的東西全換了，我居然不知道，孩子跟我說才知道。已經做成事實隻有接受。明天星期六，女兒擔餅日，二個女人不讓我插手，樂得清閑。
    吃過早餐，二個女人送孩子去地鐵站，我坐在沙發上抽煙，抽完一支煙去工廠，去廠裏停好車進辦公室，三個文員分別叫聲羅廠長。小朱說“羅廠長，大家夥做完後不見有訂單”。小吳說“訂單要麽不來，一來就幾份”。我說“這幾天加緊點，確保元旦前後不要讓人催貨”。小朱說“過二天二張大單的貨都有貨出，再抓緊點，隔二天又出一批”。我去車間，小朱和小吳跟著去，又和工人一起幹活。一直幹到下班，洗完手去辦公室。小李說“羅廠長，今天江廠長沒有回來”。我說“他沒打電話回來”？小李說“沒有”。
    我回江雪英家，回到家裏沒有人，我打電話給老婆，老婆說“馬上回來，掛線”。我坐在沙發上抽煙，抽了幾口煙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勞家梅，我說“什麽事”？勞家梅說“羅賢章，蔡子淳欠了人家很多錢，人家跟著他回家拿錢，康凡豪跟我說，千萬不要讓他帶著收數人入屋借錢，他這次真的要破產了”。我說“什麽意思”？勞家梅說“康凡豪說蔡子淳前天又去澳門賭，這次輸得比上次還多。昨天他已經帶著收數人跟生意人借錢，幾個生意人見蔡子淳人多勢眾隻好借錢。今天又會跟混得好的同學借，好像有同學見蔡子淳人多勢眾無奈借給他，不知會不會找你和你小舅子”。我說“上次吳燕老公沒打怕他，你不要讓他到家裏，否則又變戰場”。勞家梅說“他打過電話給我，我拒絕了他，我跟他又不是同學。掛線”。我繼續抽煙，二個女人回來，我說“去了那裏”？江雪英笑著說“去了傢私廠，訂做的傢私差不多做好，過二天隨時可以搬走”。老婆說“快來幫手”。三個人一起煮飯菜，洗完菜二個女人趕我出廚房，我又坐在沙發上抽煙。
    飯菜煮好，二個女人拿飯菜去餐桌擺放好，三個人吃飯，我的手機響，張巧茹的電話，我說“什麽事”？張巧茹說“乖乖，明天要什麽餸菜”？我說“等江雪英跟你說”。我遞手機給江雪英，江雪英接完電話繼續吃飯，吃完飯二個女人收台，我又抽煙，二個女人從廚房出來，搶了我
    的煙放到煙灰盅，在我兩邊坐。我說“江斌去了那裏”？江雪英說“你跟他一起問我”？我說“我去了車間，文員說他沒有回廠”。老婆說“你不會打電話問”？我說“勞家梅說蔡子淳又輸錢，比上次還多，叫我不要借錢給他，我跟他不熟，江斌不同。這次蔡子淳帶著收數人跟同學借錢”。江雪英打電話給江斌，打完電話說“是他親家刮魚叫他去，蔡子淳打過電話給他，他拒絕了蔡子淳”。我說“他親家什麽時候有個魚塘”？江雪英說“他親家用來消閑的，不是用來掙錢”。老婆說“早知跟他買來明天用”。江雪英說“他親家不缺錢，又要費口水，讓張巧茹包辦算了。江斌肯定帶魚來，還要大的水桶養魚”。老婆說“雜物房好像有二個大水桶”。江雪英說“那二個不夠大，江斌親家的魚塘接手幾年沒幹過塘，有些魚很大條的。要找一個大水箱回來才能養”。
    我的手機響，廠的電話，我說“什麽事”？小李說“羅廠長，門衛說有個叫蔡子淳的人找你，讓不讓他進來”？我說“我和江廠長不在，不要讓外人進廠”。小李說“羅廠長，我知道怎樣做。掛線”。我說“蔡子淳這個混蛋，居然敢去廠”？江雪英說“乖乖不要衝動，你已經不是以前的羅賢章，你已經是高手，學會控製情緒，不然會變成黃天一樣喜怒無常”。老婆說“應該在學校老公跟他沒有交往，出社會後更加沒有交往，他明知廠是夢中人的，老公隻不過是廠長，有什麽錢錯給他”。江雪英說“指名導性找乖乖，不知誰跟他說的”。老婆說“是不是王誌峰夫妻”？江雪英說“以前會說，現在有關乖乖的事，王誌峰夫妻不敢輕易說，不用乖乖出手，三個文員就讓他夫妻嚇破膽，很有可能是吳小英夫妻說的”。老婆說“他們也見識過文員的厲害”。我說“我去廠看看”。
    我去工廠，去到廠裏停好車入辦公室，小李叫聲羅廠長。我說“來的人你認識不認識”？小李說“二台車來，除了吳小英和陳銳雄，其他人不認識”。我說“有多少人”？小李說“總共十個人，除了吳小英，，其中有一個女人”。我說“不讓他們進來，他們有什麽反應”？小李笑著說“門衛說他們見我們三個出去馬上上車走了”。小朱和小吳回辦公室，見我分別叫聲羅廠長。小朱說“羅廠長，江廠長去了那裏”？我說“他親家叫他去網魚”。小吳說“江廠長的親家也養
    魚”？我說“不清楚”。小李說“應該是有錢人去休閑娛樂。如果是養魚賣，那會叫江廠長幫手”。我說“如果剛才那些人又來，叫門衛不要放他們進來。一對夫妻欠人錢，有幾個人是收數的”。小李說“羅廠長，我明白”。小李去通知門衛。小朱說“羅廠長，先把吳小英和陳銳雄揍一頓”。小吳說“羅廠長，小朱說得好，二個混蛋居然敢帶收數的人來廠”。我望著二個文員一會說“不用打，問他們帶收數的人來廠幹什麽？隻要他們敢進廠，一個去揍他們，二個看著”。
    我去車間，又和工人一起幹，幹了有一個多小時，小吳進來說“江廠長要帶那裏人進來，小李說等羅廠長出來再說”。我洗手和小吳出去。蔡子淳說“羅廠長，江廠長帶人進來都不成”。我說“他們是什麽人”？蔡子淳說“朋友”。我說“你的朋友帶回家”。江斌說“姐夫，究竟是怎麽一會事“？我說那幾個是收數的人，居然敢帶收數的人來廠”。吳小英說“我不知道他們是收數的人”。跟著要開車走，我說“最好帶走他們”。吳小英大聲說“你們走不走，不走我走啦”。陳銳雄說“蔡子淳，我讓你害死，羅廠長，我不知道他們是收數的人”。帶來的人全部上車走了。
    五個人回辦公室，江斌說“姐夫怎知道是收數的人”？我說“康凡豪跟勞家梅說，勞家梅跟我說”。江斌說“康凡豪為什麽不跟我說”？跟著調大音量打電話給康凡豪，康凡豪說“江斌，什麽事”？江斌說“你說蔡子淳帶著的是收數的人，為什麽不跟我說”？康凡豪說“江斌，陳銳雄敢帶蔡子淳找你，讓你姐夫知道，不怕你姐夫不宰了他”。江斌說“他現在直接帶人找我姐夫”？康凡豪說“你姐夫沒有揍他們”？江斌說“三個文員不準他們進廠，後來見我去工廠要跟著進來，我姐夫趕走他們，陳銳雄跟我姐夫說，不知道跟著蔡子淳的人是收數的”。康凡豪說“基本上我已經通知了他們要找的同學，掛線”。小李說“陳銳雄說謊，可能他有回購”。江斌說“按理說，如果他知道，他不敢帶他們來這裏”？三個文員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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