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係統，你剛才說因果！”
    “這因果我的確有所了解，但如何修行，卻十分困難！”
    “瀚海經之上有時空經，這鬥戰經之上，應該也有因果經吧？”
    突然，周海話鋒一轉。
    其實對於九大道源的初步修行之法他都有，便是九大帝經，分別為寂滅帝經、葬天帝經、鬥戰帝經、瘋魔帝經、瀚海帝經、混沌帝經、造化帝經、涅槃帝經和無極道經！
    這些功法，任何一門放在天地宇宙之中，那都是足以令人眼紅的存在，是真正的無上功法。
    可對如今的周海而言，就顯得有些上不了台麵了。
    說到底，那都是人道功法，即便是人道極點，對如今的他來說都有些不夠看。
    隻有天級以上的修行之法，才是目前周海最需要的。
    如天王級的時空經。
    那鬥戰帝經最多隻能算是因果啟蒙，周海實在無法從中獲得太多。
    “宿主，你別問我，關於九大道源傳承，我唯一能找到的也就時空經了！”
    “至於其他傳承，我真沒辦法！”
    “尤其是這因果經，你更是想也別想！”
    “畢竟你也看到了，因果天王自己都碎了，又怎會留下傳承？”
    “不過我倒是可以提醒宿主，此前宿主在因果天王埋骨之地領悟的，大概率就是因果經！”
    “宿主若想依靠因果經有所收獲，我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為當年的九大天王，除了無極天王之外，最弱的也就是因果天王！”
    “這無極天王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凡人，而因果天王，頂多隻能算作凡人中的智者，並無任何的力量可言！”
    “他唯一的手段，也就因果道源而已！”
    “除非得到因果道源的認可，否則宿主就算參悟因果經，收獲也不會很大！”
    “倒是這鬥戰帝經，或許是另一條不同之路，宿主可以參考一番！”
    係統搖頭，認真提示道。
    “想靠因果經有所成就，幾乎不可能，反倒是要依靠鬥戰帝經？”
    周海皺眉，陷入了沉思。
    恍惚間，他似乎明白了係統的意思。
    因果，從來都是一種反饋。
    修行因果者，基本上不會去招惹任何人，更不會沾染任何因果。但別人若找上門，那就惹下了天大的因果，自有反饋。
    如猴子，從周天決定打進因果天的那一刻，他就因為因果道源而有所察覺，特意布下陷阱。
    於是整件事的結果，起因就是周天對因果天不利，對猴子不利，結果就是猴子的反擊。
    整體說來，因果就相當於一種本能反擊。
    這種反擊，除非有因果道源相助，不然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而鬥戰帝經……
    想到鬥戰帝經，周海的腦海中再次湧現有關於他對鬥戰帝經的各種參考。
    鬥戰帝經，雖以鬥戰為名，實則主修的卻是因果念力，是實實在在的佛門功法。
    隻是與一般佛門功法不同的是，這部功法更趨向於攻擊，比佛門金剛法門的攻擊性還要更強百倍。
    “鬥戰一出，無人能敵，無堅不摧，無人能避！”
    突然，周海低聲說出了這十六個字。
    隨後他猛地睜開雙眼，瞪得大大的。
    恍惚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鬥戰帝經，的確是另一條路，另一條不同於因果經的路！”
    “因果經，因你招惹我，結果我必讓你不好受！”
    “鬥戰帝經，因我要打你，所以你避不開，躲不掉，活不了！”
    “這是才是真正的因果律功法！”
    沉吟片刻，周海低聲說道。
    這次，係統沒有說話，似乎是認可了周海的想法。
    畢竟當年九大帝經麵世，全都是他親眼所見。
    說到底，鬥戰帝經，從來都不是妖帝自己開創的。妖帝，頂多就是受到牽引，一步步參悟了鬥戰帝經而已。
    事實上，鬥戰帝經，早在當初就已經被因果天王開創出來。
    隻是因果天王的路已經走得太深，沒了回頭路。所以，這部功法他自己修煉不了，隻能留待後世傳承。
    而因果天王創造這部功法時，想法與周海的一模一樣，就是為了轉守為攻。
    誰說因果隻能被動防守的？真正的因果是，當我要收拾你的時候，你隻能等死，沒有別的選擇。
    “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念力，既是眾生念力，也是自身念力！”
    “因果念力，重在一個念字，念已到達，無可閃避！”
    又過了半晌，周海激動地說出這番話，隨後他一步邁出，也不留在自己的這方宇宙世界了。
    等他再次出現，又來到了太初虛無界。
    隨後，他身形快到極致，走過一地又一地，最後進入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宇宙氣泡之間。
    周海雖以選擇了一個宇宙氣泡，直接進入其中。
    這是一個真正的死亡宇宙，在宇宙中，除了無數枯寂的星球之外，什麽也沒有，
    就連死亡，在這裏都不存在。
    甚至就連時空，這裏都沒有。
    沒錯，很怪異的一種感覺。
    宇宙本來就是一個極大的空間，可就是在這樣的宇宙中，卻喪失了空間的存在。
    這裏的空間已經不能稱之為空間，更像是一個巨大的固體。
    什麽叫空間，首先要足夠空，有足夠的活動範圍，才叫空間。
    但在這裏麵，那些星球都停止了轉動。和真正的空間宇宙比起來，這裏的星空就好像一團團凝固的土，而空間宇宙的星空，則好像飄在空中的塵。
    所以說，這裏並不存在空間，一切都是固體。
    而連空間都不存在，又怎會存在世間？
    這裏的一切，注定永恒不變，隻能一直這般死寂，除非有人能改變這一切。
    而此時，能改變這一切的人出現了。
    周海擠在這片宇宙中，若不釋放修為，就連他都動彈不得，仿佛被埋在土裏的凡人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活動的餘地。
    可周海天君修為，這裏又豈能壓製得住他？
    穿梭在這片宇宙中，他遊刃有餘。
    此時的他，並沒有立刻驗證自己的想法，而是在想一些事，一些曾經修行中遇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