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知道凶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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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謝東升離開,旁邊院裏的沈建設也從男知青的院裏出來,還有一眾女知青。
葛曼曼呸了一口唾沫。
“葛曼曼,你幹嘛呢。杵在那半天,蚊蟲都被你放進來了。”鄭娟喊了一句。
關上門,葛曼曼開始嚼舌根,“你們覺不覺得,新來的一批知青,他們挺奇怪的。
剛才謝東升離開,我看那沈建設和女知青,一路從男知青的屋裏麵出來。
現在都深更半夜了,還有說有笑的……他們會不會亂搞男女關係?”
“葛大小姐,他們夜不歸宿,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你咋這麽多事兒呢。要你這麽說,那我覺得你和謝東升還有啥事呢。
平日裏關係也不咋地,人家來找你借錢,你就大方的把錢給借了出去。
按這話來說,那你是不是跟謝東升也有一腿。”鄭娟看著眼前的女人,翻了個白眼。
“這是兩碼事兒。你怎麽能把我和沈建設他們混為一談呢。
沈建設平日裏就跟那些女知青還有村裏麵的那些小姑娘說說笑笑的。
但凡是有一點邊界感的男同誌,怎麽會跟女同誌打成一片呢。
我看他就不懷好意。沒準就是一個渣男!
東升,是我老鄉,我借他一點錢咋了。
倒是你,鄧娟,平時都不見你為誰說句話。
今天,突然就給他們說句話了,你該不會也看上那個沈建設了吧。”
“你為什麽不說話,心虛了是不是。鄧娟,你看上誰不好……非得……”
“我不想搭理你,不是因為我心虛了,而且我覺得你胡攪蠻纏,不可理喻。
你現在。一整個人就處於妒婦的狀態,我不說話,你自己不會掂量掂量啊。
你說的那些話離譜至極。抓到一句話,就上綱上線。
我搭理你,那就是我有病。
剛才本著是你室友的身份,出於好意,奉勸你,結果……不講理。
拉倒,不跟你扯!”倒頭睡覺。
“趙姐,你看她……話都不說完,就睡了。”
“大家夥兒,今天都累了,早點休息吧。”
葛曼曼咬著嘴皮子,自己心裏麵的話還沒說完,覺得就不得勁。
憋著一股子的氣,直接就上炕,把鄧娟給揪了起來。
“你神經病啊。”鄧娟撩起頭發,看著葛曼曼。
“葛大小姐,你能不能講講理!”
“是你自己不把話說完的。”看著鄧娟怒吼的模樣,葛曼曼心虛了。
“我不把話說完,你還要我跟你說什麽啊。
腦子真的是被驢踢了吧,得虧我不打女人。
不然,真想抽你。葛大小姐,你自己想發瘋,自己出去找人發瘋,行嗎。
別老拽著我,還以為這裏是你家,你是家裏的大小姐呢。
現實點,你家裏人都跑路了,就丟下你一個。
還在自欺欺人。蠢貨!”鄧娟說完,直接下炕,穿衣服走人。
葛曼曼愣在原地,許久,看著趙雅麗,“她,她剛才說的話什麽意思?”
趙雅麗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說。
“她說的什麽意思,什麽意思?!”
“曼曼,你先別急。就我們覺得,你家裏麵的人可能丟下你,自己跑到海外去了。
隻不過,你聽不進去,也比較信任他們……”
“不可能,不可能,他們說過,會回來接我的。
你們說的話都不對!都不對!”
“不對什麽不對,自己笨的無可救藥,還要我們怎麽說。
你家裏給你寫信。說要到海外投靠親友。
他們為什麽不帶上你,他們上一次給你寄錢信之後,已經經個月沒給你來過信,也沒給寄過錢了吧。
你一個大傻子,還沒發覺不對勁?我要是你,要早就回去找他們了。
他們擺明著,就不要你。家裏又不止你一個孩子。
真以為自己不可替代,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啊。”鄧娟去而複返。
“不……不,你們騙人,你們都是騙我的!”葛曼曼慌張的,隻顧掉眼淚。
像壞掉的水龍頭。
止不住,“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收拾著東西,帶著箱子離開。
趙雅麗歎氣,“這又是何必呢。她本來就是個沒心眼的人。
你這麽跟她說,把她唯一的念頭都給斷了。”
“家裏人不給她借錢來,要是還過著這麽大手大腳的日子。
以後怎麽辦,以後指望著你養她嗎。
就是個大傻子,還把錢往外借,能收回來,我鄧娟跟她姓。”鄧娟看不過去,直接爆發。
“那也不能……唉,我去找找她,別回頭出事了。”
“去啥去,一會兒自己就回來了,就是一個路癡,出了村子,東西南北都不分。
能跑到哪裏去。”
等了一會,葛曼曼掛著眼淚,拎著箱子自己走了回來,外麵門口不敢進屋。
……
沈建設回到家裏,拿出了夜明燈,就像是白晝一般,將屋子照的特別透亮。
但僅限於屋內,屋外還是漆黑如夜。
從外麵,讓人看不出什麽。
回來,將帶回來的蜂蜜全都放在了係統的背包裏麵。
保新鮮,還是純正的蜂蜜味,半點化掉的痕跡都沒有。
下午野豬下山太突然了,來不及,就把蜂蜜放在了背包裏麵。
現在才得空,把蜂蜜給封裝。
係統贈送了存放蜂蜜的罐子,還附帶分割蜂蜜的一鍵功能。
隻需三經驗值。
不用親自動手,蜂蜜就被裝在了一個個玻璃瓶中。
在夜明珠下,還能看見其中的小分子,在旋轉。
翌日清晨,沈建設去送蜂蜜的時候,擱著大老遠就聽到了佟家人哭喪的聲音。
“這哭的可真夠大聲的。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熱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最後還是去了大隊長的家門口,“我爹死的好慘啊。
大隊長,你一定要把殺人凶手給抓出來,還我爹一個公道!”
佟雷軍撒潑打滾,這模樣還真不像是他能幹出來的事情。
“佟雷軍,你這是幹啥?這件事,公安局的人自會處理。
我們都不知道凶手是誰,你讓我怎麽給你做主。”大隊長頭疼,一大早,這就上門鬧了。
門都出不去,褲子都要被他拽下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凶手是誰!”佟雷軍猛地抬起頭來,眼中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