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預備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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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壯漢疼得嗷嗷叫,胡亂地用手去擋。
    慘叫繼續,手又被黑子咬住了,好幾個血洞。
    正當壯漢以為,要被這隻大狗咬死,黑子卻利索地跳開了,仰頭搖了幾下尾巴。
    壯漢隻覺得,後脖領子被人抓住,就這樣被拖到了院子裏。
    剛剛躺平,牛小田的一隻腳就在他的胸口踩了過去。
    壯漢疼得整個身體都弓成了蝦米,肋骨至少被踩斷了五根以上。
    其餘三名壯漢,也被拖了出來。
    將一把刀踢給孟山芹,她慌忙撿起來,割斷吳禮河手腕上的繩索。
    點起一支煙叼在嘴裏,牛小田背著手命令道:“都他娘的給老子跪好。”
    哪敢不從!
    四名壯漢排排跪在院子裏,眼淚嘩嘩流,疼的,傷情基本一致,都是肋骨斷裂,還有人是雙側。
    這時,吳禮河操作菜刀就衝了出來,氣得渾身顫抖,眼中都是複仇的血色。
    “這群狗娘養的,對俺媳婦動手動腳。”
    吳禮河氣憤難平,當麵羞辱妻子,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要不是被捆著手,早就跟這些王八蛋拚了。
    “大河,別亂來。”
    孟山芹連忙從後麵抱住了丈夫,哭喊道:“你要是有個一差二錯,可讓俺咋個活啊!”
    “吳大哥,放下刀,不用你動手。”牛小田也壓壓手。
    吳禮河這才扔了菜刀,鋼鐵般的漢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們四個,哪個混蛋,哪隻賤爪子,碰人家女人了?”牛小田冷聲喝問。
    壯漢們低著頭不說話,用眼神掃著彼此,承認了,肯定沒好果子吃。
    “都不說,那就是都碰了?”牛小田冷哼。
    其中一名連忙搖頭,還有三個嫌疑人。
    這時,孟山芹卻在後麵指著一名壯漢,額頭上明顯有個刀疤,應該是這裏領頭的。
    牛小田鼻子裏哼出一股冷氣,走到此人前方,命令道:“把爪子伸出來。”
    刀疤壯漢很遲疑,又看到牛小田抬起的腳尖,到底還是顫巍巍的將雙手伸了出來,掌心朝上。
    居然是雙斷掌,雜紋全無,一看就是無腦的魯莽之輩。
    牛小田朝著黑子勾勾手,又指了指刀疤壯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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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立刻會意,猛然一下衝上來,一口下去,就把刀疤壯漢的右手,咬了個透心涼。
    刀疤壯漢疼得幾乎暈厥,緊接著,疼痛就平衡了。
    左手也被黑子咬住,還是透心涼!
    刀疤壯漢看著鮮血淋淋的雙手,腦袋不斷往下低,碰在水泥地麵上,磕了好幾個頭,顫抖著嘴唇道:“我們知道錯了,求爺爺饒命!”
    “說,誰派你們來的?”牛小田蹲下來,將煙吐在刀疤壯漢的臉上。
    “三,三爺!”
    “高三毛?”
    “對!”
    “他人在哪裏?”牛小田問道,四名壯漢應該都不是,起碼看起來發質不錯,比較濃密,根根直立。
    “他安排好任務後,就,就走了!”
    “這個領導不合格,不懂得以身作則。回去轉告他,下次剃個光頭再來,否則,一定拔光他的毛。”
    可以回去?
    四名壯漢頓時暗自竊喜,刀疤壯漢更是點頭,“一定轉達,一定!”
    “還有,是不是你們害了可愛的狗狗?”牛小田又問。
    聽到這句話,吳禮河的眼中又冒出了怒火。
    看家狗,那就是家裏的一份子,生生被打死剝皮,還燉成了狗肉,想想就覺得無比心疼。
    “動物是我們的朋友,你們這種做法,簡直喪盡天良,畜生不如。”牛小田罵道。
    “我們,是,是畜生。”
    領頭的刀疤壯漢一慫到底,連頭都不敢抬。
    “要考驗你們的認罪態度,現在這隻慘死的忠心狗狗,就是你們的爹。你爹死了,下跪磕頭痛哭流涕,要拿出誠心來。”
    牛小田說著,將掛著的狗皮拿下來,擺在壯漢們的跟前。
    這也行?
    壯漢們徹底被震驚了,牛小田折磨人的方式,簡直驚世駭俗,完全沒有規則可言。
    “現在,開始哭爹!預備,齊!”
    牛小田做了個打拍子的手勢,黑子也配合地發出幾聲怒吼。
    終於,一名壯漢挺不住了,哭喊道:“爹啊,你死得好慘啊!”
    “爹,你咋就死了,你是餓著肚子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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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啊!兒子不孝,活著不孝敬,死了還要吃你。”
    “爹……你帶我走吧!”
    四名壯漢迫於壓力,開始哭嚎,還別說,高低起伏,挺有韻律感的。
    但凡有聲音小,濫竽充數的,屁股上都會挨上牛小田無情一腳,幾乎要把尾椎骨給踢碎了。
    於是,壯漢們哭得很用心,如喪考妣,痛徹心扉!
    看看手表,差不多十分鍾了!
    有人嗓子都哭啞了,像是鴨子叫,牛小田吩咐打住,不能再哭了。
    幸好這裏比較偏僻,否則,鄰居們都要招來了。
    “你們做了錯事,就該接受懲罰,現在兩兩一組,相互扇耳光,使勁打,誰他娘的手下留情,要讓老子動手,斷胳膊斷腿。”牛小田冷聲道。
    就知道,不會這麽輕易被放過。
    壯漢們跪著轉身,兩兩相對,抬起巴掌,開始你一下我一下,相互打臉。
    一時間,院子裏的脆響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吳大哥,需要報警嗎?”牛小田遞給吳禮河一支煙。
    “不,還是算了!”
    事到臨頭,吳禮河卻退縮了,他當然早就看出來,這夥人大有來頭,真要是報警,可能還會繼續遭到報複。
    “俺對不起你,不該誆你來。”孟山芹扇了自己一巴掌。
    “是你們受我連累了。”
    牛小田擺擺手,又說:“我看到門口的字,有心了!”
    “唉,他們都是混蛋,太狠了,刀壓在脖子上,也不敢不聽。”孟山芹想起來,眼中依然有驚恐之色。
    “他們必須做出賠償!”牛小田哼聲道。
    此時,四名壯漢的臉,都已經成了透明的西紅柿,一戳就能流出血水來。
    一個個搖搖晃晃,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都停手吧!”
    牛小田的喊聲,在壯漢們聽起來,宛如天籟之音,連忙縮回手,再打下去,肯定是嚴重腦震蕩。
    來到刀疤壯漢麵前,牛小田傲慢道:“給三毛打個電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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