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你也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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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通過蘊運珠上越來越劇烈的灼燒感,羅林能清楚的知道雲執離這裏越來越近,直到蘊運珠上傳來暴烈的氣息,羅林才想起來因為海麵上越來越詭譎的情況劍心大船早已經啟動陣法,沒有許可根本上不來,而雲執是摘星閣的人,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到自然也就不在劍心大船上。
哪怕自水煙城開始雲執大部分時候都待在萬劍宗的劍心大船上,但是到底不是萬劍宗的人,自然也就無法享受到萬劍宗眾人在劍心大船的待遇。雖然自己是萬劍宗的親傳弟子,奈何現在還是個小廢物,權限有限。
羅林想也不想直接上手在戚離商身上扒拉,畢竟她的這位師兄雖然隻是金丹修為,在這劍心大船上也不夠看什麽,但是權限卻高的嚇人。比如這可以控製劍心大船陣法放人進來的劍令,算下來能動用的怕是也就隻有十多塊而已,而其中一塊就在他的身上,果然大師兄就是大師兄。
「師兄,劍令呢?雲真君在外麵進不來,我們放他進來吧。摘星閣的人總是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浠沅這個樣子說不一定雲真君能看出來點什麽。」。
什麽上手扒拉不扒拉的,羅林也隻是身體力行而已,畢竟若是戚離商身上的劍令如此輕易扒拉得出來那他這個大師兄也就不用做了,沒得將萬劍宗的臉皮放在地上反複摩擦。
戚離商無奈的瞪了一眼羅林,不過卻也沒有拒絕。心神微動從劍令裏取出來一縷細碎的光芒附著在羅林幹瘦的手掌上道:
「去吧。」。
看著手掌上微弱的光芒,羅林嘴角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不過戚離商一向靠譜,羅林倒是沒有覺得他在敷衍自己。連忙爬了起來,什麽都沒說直接就往外麵衝。
在不跑快點,也不知道她的這位雲師父會怎麽收拾她,畢竟她自己做了什麽自己心裏清楚。
戚離商和水雲看著羅林一溜煙就不見了的身影有些無可奈何也有些頭疼,不過也沒有不讚成就是了。浠沅的事情除了他們萬劍宗自己,也就隻有雲執可以托付信任。比起去素問宗找醫修,還是雲執更加合適和保險一些。
不過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也不意味著戚離商和水雲就完全信任雲執了,該查看的還得查看,二人沒有一點懈怠和躲懶的。
將浠沅的身體來來回回檢查了好幾遍實在是沒有看出點什麽來,戚離商和水雲不得不遺憾的收手,畢竟浠沅柔弱的身體承載著兩個人的神識來回檢查負擔還是太大了,雖然不會有什麽影響,但是就浠沅現在敏感脆弱的模樣隻怕也不會留下什麽好印象。
或許是天生的師徒緣浠沅天然的就親近水雲,又或許是因為雛鳥之情,浠沅是水雲從海中帶回來的,脆弱之時天然的就依附這個第一眼所見之人。總之哪怕神誌不清嗚咽個不停,浠沅蒼白著一張小臉卻緊緊的抓著水雲的衣衫。
大概是這些年樣徒弟養出來了一些經驗和心得,水雲倒是沒有將小家夥丟出去。摸摸他的腦袋,精純的靈力慢慢的湧入浠沅的身體裏,盡量引導著浠沅體內紊亂的靈力慢慢穩定下來。哪怕梳理好的靈力一次又一次崩掉,水雲除了臉色難看些,卻是沒有什麽不耐煩。
浠沅雖然一向也親近戚離商,但是到底也有限,這時候親疏遠近自然一目了然。戚離商近不得他的身,對他的痛苦也束手無策,一時之間竟是無所事事不知道幹點什麽的好。
不待戚離商來個有感而發,羅林就被拎有些惱怒的雲執拎著進來直接丟給了戚離商,恨鐵不成鋼的道:
「就這麽點出息?給你學的占卜、星辰之術全拋之腦後了?」。
羅林悻悻的不敢說話,隻是低著腦袋不說話,徹底貫徹什麽叫做沉默是金的至理名言。
雲執拿她沒有辦法,但是心底仍舊壓了一肚子的邪火,
隻好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把摟住羅林的戚離商。
三兩步走到浠沅身邊,伸手拉過浠沅的小手,探了一會兒的脈,眸色微沉,想也沒想直接伸手將浠沅的衣服剝掉。直至肩胛骨、後腰窩、雙足底在秘法的加持下偶爾顯露出來的複雜圖案,雲執微沉的雙眸一下子淩厲起來。
懷疑的目光從水雲身上掃到戚離商身上又落到羅林的身上,最後又看向神誌不清的浠沅身上。
「雲師父,浠沅怎麽了?」。羅林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像是等待宣判死刑的氛圍,忍不住開口催促了起來。
雲執默不作聲的從芥子裏取出來一種天藍色的樹葉將浠沅小心翼翼的包裹起來,又取了一隻不是十分大的玉床支在地上,沉默了一會兒又取了些不知道是什麽的丹藥碾碎細細的鋪在一半冰藍色一半火紅如陽的玉床上。摸出來一塊陣盤沿著玉床扔下,星辰之術在他掌中爆發,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蓍草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點燃靜靜地漂浮在浠沅的頭頂三寸處,燃了好一會兒卻不見蓍草有灰燼產生。
「將他放到玉床上,不要將幽曇胥藍葉弄掉。」。
雲執沙啞的聲音裏帶著說不出的疲倦,水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沒有說,將浠沅抱起來小心的放到玉床上。
浠沅小小的身體蜷縮在不大的玉床上說不出的可憐,或許是因為感受到水雲的氣息不在如之前近,迷迷瞪瞪艱難睜開的眼睛更是叫人心碎不已。
「師……父……」,可憐巴巴的兩個字,卻險些沒叫水雲失控,不顧雲執的警告再次將小家夥擁入懷中。
雲執冷哼了一聲,還是啞著嗓子意有所指的警告蠢蠢欲動的水雲三人。
「若是不想你師父有個什麽意外,最好閉嘴。」。
不待浠沅有什麽反饋,頭也不抬地又說了一句,「你也閉嘴,本座比你懂。」。
水雲隻覺得水蒼白疏劍蠢蠢欲動恨不得將眼前之人拍死,隻是終究還是什麽都沒敢說,沒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