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曆史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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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間。過得真快,在失落之地秘境的時間,感覺才過了十幾年,聖唐大陸這片天空下,已經上百年時間過去了。”
雲啟詢問聖唐大陸的時間,神遼帝國方麵,似乎未從之前的教訓之中,有所收斂,聽雲啟的意思,對於聖唐大陸的時間,一無所知,主動應承下了一位好熱心人員角色,以高傲的姿態,說著聖唐一族及神遼帝國之事,尤其是對於兒皇帝的重點介紹。
兩位聖人親自出口,遼等人員在一旁為曼陀羅三人進行解說,回答曼陀羅三人的疑惑,不時委婉詢問三人的身份。
但在人情世故方麵,曼陀羅三人顯然技高一籌,對於聖唐大陸之事,有興趣,但並非特別感興趣,所表現出來的神態,若即若離,讓遼等人了解了一些信息,但似乎又什麽信息沒得到。
“雲啟,最好人員之一,以及最爛的人員之一,已經過去了,雖然遺憾,但也沒有辦法,這就是命運,該你參與之時,不來也得來,不屬於你的事件,強求也求不得。”
啟明星與雲啟一般,耳邊聽著神遼帝國方麵對於聖唐一族百年時間的發展,中間有多少注水成分,未知,但總體情況來說,應該符合事實。
“少年人,是在惋惜李嗣源這一位此時代之時,作為兩大明君之一的死亡?”聊天頻道之中,琉璃開口。
神遼帝國方麵每說起一個時間段,一般以十年來為主,琉璃將雲啟老家的曆史事件放出,從而了解兩者之間的區別。
“是,雖然不想多管這個時代的事情,但既然已經參與了,有些事情,不管也不行,李嗣源作為這個時代的兩大明君之一,我有心與之進一步交往,原本想著他有幾十年的執政時間,一線天區域戰局穩定之後,可以處理與他的關係,看是否能避免曆史的重演,沒想到,唉!”
李嗣源給雲啟的印象,並非完美的明君,他身上所擁有的一些性格,雲啟不喜歡,但並不妨礙曆史對其評價,雲啟既然選擇建立風都領地,並且主要目的,是為了讓聖唐一族的百姓,能安穩度過這最艱難的時期,自然是希望如李嗣源一般的明君,他們所統治的階段,能夠久一些。
這也是當初為何與李嗣源等人交往之時,雲啟與之交易的一些條件,沒有那麽嚴格苛刻的原因之一。
作為聖唐兩大勢力,兩個獨立的主權勢力,若是沒有任何的限製條件,很容易讓其中的一方,懷疑對方的意圖。
因此,雲啟與算必準、琉璃等人經過商量之後,才給了一個讓雙方都能接受的交往條件,讓李火皇朝的政局更穩定,有助於統一整個聖唐一族。
結果,造化弄人,一次秘境尋寶,讓雲啟錯失了改變的良機。
“少年人,你想做的事情,卻做不了的事情,彼岸已經在做了,尤其是那一次在李存勖所接受第三支箭,並非你所贈予,而是上天所賜予,無法擺脫自己被流矢所射殺的命運。
少年人,你那一位正牌夫人,按照曆史所記錄,應該是李嗣源的夫人,在其生命中占有重要的位置,但被你從中摻一腳,沒有按照她的命運軌跡發展。
但在少年人你參加李嗣源的登基大典之時,依然有一位名為花見羞的女子,成為了李嗣源的夫人,受其寵幸,對李嗣源的影響力,與你老家的那一段曆史相似。
彼岸對此事產生了興趣,獨自進行暗中調查,所獲得的信息,在這一個世界,那一位名為花見羞的女子,與少年人你老家的那一位來曆,不同,但其在李嗣源身邊所起的作用,卻差別不大,幾乎就是翻版。
因此,彼岸對於當初困擾她的那一個問題,已經有了自己初步的答案。”
琉璃在雲啟和啟明星二人百無聊賴,聽著神遼帝國方麵的介紹之時,說著雲啟所未知的事情。
“老板,彼岸應該不止對那花見羞,進行暗中調查這麽簡單吧!”
能讓一位與聖唐大陸完全沒有關係的人員,尤其是連所接受的教育及民種族風俗習慣等,都不存在因果的人員,深陷困境上千年時間,一兩件事情可無法改變其思想認知。
“少年人,你的意思,姑奶奶明白,對於那花見羞與李嗣源之事,彼岸隻是調查了解,從而確定你那位夫人的改變,對這個世界的影響。
而彼岸所幹涉的事情,是安重誨與任圜之間的事情,尤其是宣武軍領主朱守殷心不自安,趁機在汴州發動叛亂,結果被範延光率軍平定,安重誨趁機誣陷任圜謀反,稱其與朱守殷勾結,並矯詔賜死任圜,李嗣源明知任圜冤死,卻未加追究之事。
彼岸希望能通過改變這一件事情,從而改變李嗣源等人的結果,與你老家的曆史,有所不一樣。
雲啟,對於此事,彼岸依然是暗中進行,並未直接參與其中,但結果,如那一位神遼帝國聖人所說一般,對大局影響不大,曆史簡單幾句話記載,和你老家一模一樣,沒有區別。”
“唉!少年人,當初為了防止被人誣陷,彼岸動了不少心思,尤其是對其中所有可能存在的書信往來、人員關係、輿論導向等等,彼岸動用了不少手段,按照正常人的理解,兩者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這一點,通過彼岸的介入,完全可以成立,但結果,還是如你老家那段曆史所記載一般。
宣武軍領主朱守殷心不自安,趁機在汴州發動叛亂,結果被範延光率軍平定,安重誨趁機誣陷任圜謀反,稱其與朱守殷勾結,並矯詔賜死任圜,李嗣源明知任圜冤死,卻未加追究。”
琉璃對彼岸行為的介紹,讓雲啟的興趣,遠高於神遼帝國方麵對於百年來聖唐一族所經曆曆史的介紹。
“李嗣源時期,安重誨與任圜作為李嗣源的左膀右臂,通過他們兩個人的製衡,確實是古代帝王之術的運用。
可惜了,李嗣源自身性格方麵的原因,對於個人之間的關係,或者說對於帝王之術的應用,並未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導致了其中一方壓過另外一方,尤其是在我老家曆史上,對任圜的評價,遠高於安重誨,若是任圜獲勝,也許李嗣源的執政,會更加的輕鬆,可惜,隻有事實,沒有結也許。”
對於這一段時期曆史事件,雲啟老家的一般老百姓,對它了解不多。
對於雲啟老家的普通人員來說,了解曆史的主要途徑,來自於影視劇及小說等,但目前聖唐大陸所處的這一個時期,少有人員進行關注,結果不言而喻。
雲啟作為一位普通人,老家最苦逼的打工仔之一,對這一段曆史了解,同樣未知,若非正好執行了聖唐大陸的任務,否則,什麽朱金、李嗣源、石敬瑭等等,全都是兩眼一抹黑,什麽也不知道。
而對於這個時期有印象的,應該隻有四個人了,開創這個時期,滿城盡帶黃金甲的那一位落魄書生黃巢,寫出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李煜,以及發動陳橋兵變,統一這個時代的道宋太祖趙匡胤兄弟了。
“如少年人你老家的那一句話,一塊小石頭扔入曆史長河之中,確實能驚起一朵又一朵的浪花,但對於整條河流來說,該往哪個方向,依然往哪個方向,改變不了的事實。”
蝴蝶效應天下聞名,但對於曆史來說,那一隻蝴蝶力量,還不夠大,就如一塊石頭,投入大海一般,所能影響範圍有限,也許,這一點有限的範圍影響,對於那一時期不小,但在曆史的春秋筆麵前,它也許連能留下痕跡的資格,都沒有。
“安重誨和任圜之爭結束之後,彼岸,你還有做其它幹涉曆史事件發展的事情嗎?”雲啟見到彼岸的頭像框閃亮,處於暗中窺屏在線狀態,出聲詢問道。
“雲啟,已經沒有必要了,不是嗎?”彼岸隨口說道。
“彼岸,完成對於李火皇朝之事之後,成為一位旁觀者,換一句話說,讓你能平靜對待那一個難題之事,終止於哪一件事情?”彼岸的隨意,讓雲啟微微一笑,也許那一個心結,通過李嗣源這一位這一個讓曆史記住的人員,解開了。
“雲啟,還未完全擺脫困境,姑奶奶如今已經有了撥開雲霧見天顏的領悟,但最後是否能解開那一個疑惑,還是需要雲啟你的幫助。”
彼岸的聲音,雲啟未聽到異常,說明她現在所處的區域,安全,無戰事,雖然沒有主動詢問彼岸所進入的秘境,是哪一處寶物空間,有何特別的寶物,但聽到彼岸的語氣,明白對方完全能應付,暫時安全無憂。
“彼岸,說來聽聽,當初既然答應了你,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約定依然有效。”
“雲啟,你老家有一段曆史記載,李從榮見李嗣源病危,急於想奪得繼承權,率兵攻宮門,宮中兵出擊,殺李從榮。
李嗣源受驚而死,他的兒子李從厚繼位,但當時實權卻握在鳳翔領主李從珂,河東領主石敬瑭手中,這兩人原是李嗣源的左、右手,李從珂還是李嗣源的養子兼女婿,他們哪裏把李從厚放在眼裏,於是又拉開了一幕幕爭權奪利的血腥鬥爭。
花見羞由於自己的謙遜,得到大家的愛戴,竟然相安無事,冷眼看過一場場流血衝突,後來劉土皇朝代替了石水皇朝,花見羞和自己的兒子,被劉知遠所殺。
史書記載花見羞死前曾對劉知遠求饒的一段記載:妃臨死呼曰:‘吾家母子何罪?何不留吾兒,使每歲寒食持一盂飯灑明宗墳上。’但劉知遠還是沒有放過他們。
所以,雲啟,姑奶奶讓你做的事情,暗中介入這一個世界那一位花見羞的曆史軌跡,姑奶奶想知道,已經改變一次的曆史,會不會再次進行改變。”
沉默不語,雲啟思考著彼岸的意思,自己是否有介入的必要。
安重誨與任圜的爭鬥,這兩位可是李嗣源時期的重臣,涉及麵之廣,有多種手段可以暗中介入,但花見羞不一樣,一位女子,之前再有能量,也是與其夫君李嗣源有關。
如今,靠山倒了,雖然對她的關注度,沒有李嗣源在位之時那麽多,與其交往的人員,也大幅度減少,但能暗中動用的手段,也有限,容易暴露自己的意圖。
“彼岸,對於那一位花見羞,你希望獲得什麽結果?”
“安度晚年,從此過上普普通通人的生活,從此遠離朝堂紛爭。”
“這事啊!彼岸,這麽說吧!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所寫的內容,需要符合統治者的統治,如對於我聖唐一族的始皇帝,不少曆史對其的記載,昏君之名,遠勝於明君。
而始皇帝形象,對百姓的印象,文人騷客在其中的作用,更是起了重要作用。
而對於始皇帝的功績,一法度衡石丈尺,車同軌,書同文字等,可是春秋筆帶過。
所以,彼岸,若是你著迷於花見羞的個人命運,我可以給你一個巴掌:
千百年之後,再來這聖唐大陸,翻開曆史書頁的記載,對於花見羞的介紹,最出名的幾點,應該依然是芳華絕代的花見羞,成了年近花甲的劉彠愛妾,這種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婚姻關係,羨煞了那州一帶的官員百姓,老夫少妻居然恩愛異常。
二十年後,劉彠死去,婢仆星散,花見羞帶著一名婢女和一個老仆,為丈夫依禮營葬並在墓廬守節,生計十分黯淡。
人們時常見到花見羞穿著潔白的衣裙,躑躅在劉彠的墓旁,雜樹生花,風吹袂起,有如仙子臨風,遺世獨立。
而李嗣源自幼便與李存勖爭強鬥勝,在擊滅朱金皇朝的戰鬥中,李嗣源屢建奇功,更使李存勖猶如芒刺在背,在李存勖即位為李火皇帝之後,李嗣源就被任命為天平領主,軍次邠城,這位敢於彎弓射虎,卻不識文字的武夫,拜倒在花見羞的石榴裙下,甚至不惜向敵將劉彠的孤墳長揖行禮,終於除去了花見羞的孝服,把花見羞擁入自己的懷中。
當時李存勖與李嗣源的暗鬥就連年僅十九歲,剛入李府的花見羞也感受到了,她深恐自己的第二任丈夫稍不留心,就惹來殺身之禍,因而勸他恬淡自保,又勸他不可離開軍中,以免為李存勖所乘,這一陣枕旁風,自然把李嗣源吹得更加清醒。
再之後的介紹,便是彼岸你剛剛所提到的事件了。”
“彼岸,第一件事情,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與劉彠存在婚約關係,是一個事實吧。
第二件事情,我的夫人為劉彠守墓,李嗣源對於她傾慕,並且於劉彠墓跪拜,也是事實吧!
李嗣源身邊的那一位幾讓後位,為其賢內助之人中,又有花見羞這一個名字,也是事實吧。
至於你所說的那一件事情,這麽說吧,隻要是我坐上那一個寶座,看劉土皇朝不爽,花見羞事實上是怎麽死的,有關係嗎?”
“強盜邏輯。”
“哈哈哈!彼岸,也是一個事實,不是嗎?女子,即使她是這一個時代最出名的女子,命運。依然無法改變,而美女配英雄,若是我在幾十年之後,帶著夫人離開了,我的名字,也許沒有人記得,但夫人,我,與李嗣源三人之間的關係,不少讀書人筆下津津樂道的素材啊!”
文人的想象,天馬行空,敢對君王動手,還怕了一個小小的女子?
“唉!”雲啟挑起話題的意思,彼岸明白了,歎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氣氛一時有些沉悶,雲啟有意轉移注意力,將氣氛拉起來,轉而問道:“彼岸,何時離開聖唐大陸,進入秘境空間尋寶?”
“兒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