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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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具體描述一下嗎?”灰原哀仿佛來了興趣,“要是身體出什麽狀況的話,還是早點請假為好。”
一旁江戶川柯南一開始還在想這個冷漠女是轉性了嗎怎麽突然開始關心起人來了,聽到她後半句才反應過來原來這都是為了他著想啊!
如果淺井成實請假了,那黑木仁不就不得不回來看店了嗎!
灰原哀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
她隻是對病理稍微有點好奇而已,畢竟現在她能夠接觸到的隻有存於腦中的數據資料以及aptx4869的相關猜想,思維逐漸僵化是不利於研究的。
可偏生她沒有別的途徑去接觸醫學相關的內容了,充其量在某些案件發生的時候遠距離看個屍體。
因此詢問病由隻是下意識的心血來潮,江戶川柯南腦補過度了。
“就……晚上睡得很死,第二天早上起來卻很困難,明明睡了夠久了但卻是睡不夠的樣子,昏昏沉沉的很難受。”
淺井成實自己本身就是醫生,他覺得可能是最近總是一個人看店壓力比較大體力也消耗得比較快吧。
“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是什麽時候?”
“前幾天吧,第一天的時候睡到十點多被老板叫醒的,之後好很多了就是起床很困難,但沒有睡得那麽死。”
灰原哀微微皺了皺眉毛。
“算了,別想這個了,等老板回來我就去休息一會兒好了。”淺井成實卻不甚在意,擺了擺手道“你們幾個糖不要吃那麽多,今天周末不出去玩嗎?”
“我們要破案!”光彥正色的說道,而元太趁機多裝了兩把糖在兜裏。
淺井成實自然看到了他的小動作,笑了笑沒有管,而是努力的點頭道“好,去破案。”
五人走後,淺井成實見店裏沒了客人,有些疲憊的坐在了椅子上。他坐下的幅度有些大,而上衣口袋又很淺,從裏麵滾落出來一個小瓶子。
淺井成實連忙彎腰撿起,將它放回身上,開始閉目養神。
江戶川柯南將今天的目的地選在米花綜合醫院,可惜他不是警方,到了醫院後無人搭理他們這群小孩子,想要問些什麽十分的困難。
江戶川柯南再一次有些恨起來自己這副身子。
“你怎麽了?一直不說話。”再一次碰壁後,少年偵探團的其餘三個人已經不知道跑去哪玩了,柯南隻好和坐在廊道座椅上的灰原哀說話。
“在想剛剛成實醫生的事。”灰原哀回答道。
“哦,是他可能吸入或服用安眠藥物了吧。”柯南隨口說道,“他的症狀明顯是在睡前服用過這類藥物,若是失眠的人服用隻會睡得好一點,但若是正常人服用就會出現疲乏等症狀。”
“他自己是醫生,不可能注意不到這種事情的。”
“所以說他是故意說出來或者做出來的,目的是什麽?”
柯南喃喃自語,隨即又甩了甩頭,有些頭痛道“一起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已經思考不過來了。”
“新居康生的案子還沒有想法呢?”
“有,但是沒有證據。”柯南歎了口氣,“若是第一個死者不是新居康生的話,那麽很可能這兩起案件都是新居康生的複仇,而那兩個人也一定和新居美惠的病有關係。”
“甚至於說新居美惠自己製造了一個假的病,來騙取新居康生的錢也是有可能並且可能性很大的。”
“問題就在於,我們無法找到這兩個人的任何一個,這讓案件根本沒有辦法進行下去。”
這也是柯南來醫院尋找線索的原因,隻是什麽都找不到罷了。
就在江戶川柯南這麽說的時候,警視廳迎來了上述中的一人。
新居康生來自首了。
目暮等人還在外麵奔波著,聽聞此事連忙趕回了局裏,在審訊室見到了比照片上更顯憔悴的新居康生。
新居康生告訴了警方所有的事情,並將他殺害兩人的手法以及第三個死者的位置也告訴了警方。
“貴太呢?我想在入獄前見他一麵。”
新居康生平淡的說道。
由於人是主動投案自首的,目暮想了想後決定滿足他這個願望,並讓高木跑一趟江成大河那裏,將貴太接過來。
而佐藤則是帶隊去剛剛新居康生說的地方去尋找第三具屍體,詐騙團夥的最後一人,也就是當初去騙新居康生的那個騙子。
佐藤在廢棄倉庫中找到了體內的血被抽幹的人幹,強忍著惡心上去檢查了人的身份,和新居康生提供的照片還算一致。
“帶回局裏吧。”
驗屍的步驟還是要有的,就是看著已經快成一副骨架的屍體,佐藤實在想象不到新居康生是如何麵不改色的做到這一步的。
他自首時的表情太平靜了,平靜到仿佛這一切的發生都與他無關一樣。
而另一邊,高木涉在和江成大河聯絡後來到了風順餐廳,見到了一身廚師裝正在開放式廚房中炒菜的江成大河。
“江成老板居然還親自下廚啊。”高木沒有想到,他一直以為江成大河就隻是老板呢。
“嗯。”江成大河應了一聲,“因為有些老顧客隻認我的手藝。”
高木很是耐心的等他忙完,才在他的帶領下去了二樓見到了在裏麵看故事書的新居貴太。
因為擔心貴太會被有心人利用,江成大河一直將他帶在身邊,而聽到高木的話後貴太明顯的開心起來。
“我爸爸沒有死,對嗎?”
“是的。”高木張張嘴,不知道該怎麽繼續往下說。
新居康生雖然沒有死,但他動手殺了人,已經犯下了罪,明顯會蹲牢去。
新居貴太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他開心的跳起來,連忙朝江成大河說道“大河叔叔我要去見我爸爸了!”
江成大河覺得事情好像有哪裏不對,但他還是笑笑道“那大河叔叔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好啊好啊。”
江成大河衝高木涉笑了笑,在他轉身的時候笑容從溫和變得莫測,有些擔憂的瞥了一眼前麵雀躍的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