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伏特加:你們成雙結對的身影是我流下的兩行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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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爾摩德回國的原因黑木仁是不清楚的,但是琴酒知道。
    在某間酒吧中,琴酒冷眼看著這個剛剛易容成酒保調戲他的女人,釋放著冰冷的殺氣。
    “""""""""-jt-kdd”貝爾摩德麵上顯出得意來,雖然被琴酒一眼認穿了,但她絲毫不受影響的用手腕上的皮套綁住頭發。
    “開個玩笑而已,別那麽認真嘛。”貝爾摩德看著琴酒可怖的表情,“你的表情太可怕了。”
    琴酒不想理她,但知道不理她的話今晚是別想安靜下來了,隻好抱著肩膀往椅子上一靠,聽聽她要說什麽。
    “回國兩天了才來你這邊,看來某人絲毫沒有想我的意思。”貝爾摩德斜看了一眼舞台邊緣正要登台演出的歌星,略帶嘲諷的笑著道“看來琴酒你的眼光也不怎麽樣嘛。”
    “哼。”琴酒冷笑,“真不怎麽樣的話你還能過來找我?”
    他從煙盒中敲出一支煙來點上,雲霧繚繞間坐在對麵的伏特加好像看見自家大哥給自己使了個眼色。
    “話說貝爾摩德,你這個大明星出現在這裏沒問題嗎?”伏特加低聲問道,因為貝爾摩德恢複了本來麵貌後,正是大明星克麗絲·溫亞德。
    琴酒吸入煙霧的動作頓了一下,有些無語的瞥了眼這一根筋。
    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他們的目光都和某人一樣,隻顧著台上的那位歌星呢。”說著手肘支上琴酒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急躁。
    剛剛琴酒是想支開伏特加而後單獨和貝爾摩德說些什麽的,沒想到這個傻大個沒有看懂,既然沒有看懂,那麽有些話就不能這麽說了。
    於是他道“言歸正傳,我要你找的那樣東西,找到了沒有?”
    “這個嘛……”貝爾摩德用著滿不在乎的語氣道,“若是說正主的話,還沒有消息呢。”
    意思就是不是正主的是有消息的。
    伏特加起了好奇心,攛掇貝爾摩德多說兩句。
    “哼。”琴酒冷哼一聲,“這個女人的守口如瓶,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貝爾摩德不想說的秘密,沒有人能夠逼她說出來。
    於是她說起自己那句名言,翻譯過來便是“秘密會使女人更有女人味”,她道“這樣不是更有魅力嗎?”
    琴酒一臉麻木的吐槽“我快吐了。”
    貝爾摩德失笑,她的惡趣味作祟,總是喜歡看麵癱臉的琴酒對她無可奈何的表情,也喜歡看那個小家夥一臉天真且惶恐的表情。
    生活這樣才有趣啊。
    於是她說道“你也別光問我,你那邊怎麽樣?”她的嘴唇輕輕湊到琴酒耳邊,輕聲的問“之前逃走的那隻貓咪找到了嗎?”
    一旁看戲的伏特加微微一愣,隻不過墨鏡遮掩看不清他的表情。
    “還沒有。”琴酒耐著性子回答,對貝爾摩德明顯的調戲動作也沒有搭理,“不過一定會找到的。”
    “我這個鼻子,向來對叛徒最靈敏了。”
    當晚,伏特加這個司機失業了,他被他最敬愛的大哥拋棄了,讓他自己一人在淩晨兩點這麽個見鬼不見人的時間段去打車回家。
    伏特加淚流滿麵的看著自家大哥坐上駕駛座,後座貝爾摩德安穩的坐在椅座上衝他笑。
    果然還是貝爾摩德是好人啊,打車錢都是她出的呢。
    車子一騎絕塵,伏特加握著錢卻打不到車,隻好電話叫‘朋友’來接他,順便結伴喝到第二天魚肚泛白。
    車上,貝爾摩德並非什麽也不幹,而是坐在後麵用車子中備用的儀器將車廂這麽個地方全都搜一遍,避免有什麽東西把兩人接下來的對話竊聽了去。
    原先琴酒是沒這習慣的,他不信也不認為會有人膽大包天的在他的車子上放置竊聽器,直到某隻掉了一根毛的貓咪在他的領地晃悠了一下。
    “見過波特了?”琴酒問道,他開車其實很急,但是貝爾摩德在座的情況下卻很穩。
    “每天樂嗬嗬的,也不知道那小子的心情為什麽總是那麽好。”
    貝爾摩德比起剛才,鋒芒要收斂一些,她和琴酒太熟了,熟到彼此之間甚至都懶得偽裝。
    琴酒聞言,嘴角稍微上浮了一點,又反應過來,恢複了他原本的麵癱。
    “他是笨蛋。”隻有笨蛋才會每天都開心。
    貝爾摩德開口回護“當笨蛋其實也挺好的,就像我們,連當笨蛋的機會都沒有。”
    確實,兩人如果真是笨蛋的話,在這個位子上早就死了一萬次了。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要不要告訴波特呢?”貝爾摩德輕聲道,她回國自然不是真的外放久了才回來的,她接下來的計劃接下來的事情基本全在國內,這是她準備了好久終於要付諸實現的東西。
    “他是笨蛋,但不是傻子。”琴酒道,他聲音很是冷淡,是那種讓人聽了就會感覺這人不好相處的那種淡漠,仿佛在討論的這個人他毫不在乎一般。
    事實上,貝爾摩德心中清楚,別看琴酒一天天一副冷臉的樣子,但這其中絕對不包括麵對黑木仁。
    相反,在黑木仁麵前,他是最放鬆自在的。這點就連她貝爾摩德也做不到。
    “我當然知道,波特怕是已經猜出來我想要做什麽了。”貝爾摩德麵露無奈,“你當初不應該讓他接觸雪莉的,他本就不是個狠心的人,現下更是被那個女人給束縛住了。”
    杯戶飯店的事就是例子,那麽優柔寡斷的模樣不應該在組織麵前展現出來的。作為那位大人最寵愛的人之一,貝爾摩德可是知道在那之後boss對黑木仁的評價降低了許多。
    “可這不就是我們想達到的嗎?”琴酒望著前麵昏暗的路燈,將車停靠在道路旁。
    “這樣的波特,對那位大人來說更好控製了。”他輕聲,卻又堅定的說道,“我沒有做錯,你也沒有做錯,所以,什麽也不要想了。”
    “苦艾酒。”
    這是今年琴酒第二次稱呼自己為苦艾酒。貝爾摩德心中微顫,這個好久沒有被叫到的名字從琴酒口中說出來似乎有著不一樣的魔力。
    當年一眼選中琴酒,除了他的身份外,這股沉穩的性格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能讓她有安全感的人,自那人之後琴酒還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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