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按捺不住的人開始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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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年少有名的工藤新一來講,最近才異軍突起的若木溫人的名聲甚至還沒有毛利小五郎傳得響亮。
    他長相乖巧,又看起來很小孩,像是沒長大的孩子,很少有人能夠將他當做很厲害的偵探來看。
    若木溫人起初是鬱悶的,他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的優秀,想要在這一方麵能夠嶄露頭角,獲得更多的機會。
    他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目標是要像父親一樣成為組織的情報員,在外的一雙眼睛,而接觸各類案件就是他目前階段能做到的最快的途徑。
    他等不起長大的時間了,他需要現在就做出成就來。
    這才有了這起案件,是他搜集資料親自下場導演的一起案件。他在私下中對每個人都下了苦功夫進行套話與策反,相信這些被警方詢問出來後會加劇對他能力的認可。
    若木溫人不像工藤新一,有這種走到哪都能碰到案件的神奇機遇。又不能學毛利小五郎做一個全職的偵探,開偵探事務所等待客人上門就好。
    他隻能夠自己創造機會。
    “真的要這麽著急嗎?”
    黑木仁目中帶著無奈,他知道若木溫人為什麽要這麽做,也知道換做在組織內部,像他這麽大年紀的成員已經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他被他父母保護得很好,至今還沒有接觸過這些黑暗麵。
    “因為總覺著……”若木溫人摸摸後腦勺,帶著些傻氣的笑到“再被保護下去,我就徹底幫不上什麽忙了啊。”
    無論是幫父母,還是幫黑木仁,若木溫人心中一直記掛著,他不想做沒有用處的人。
    黑木仁輕輕歎了口氣,一拍身邊這長高了不少的男生肩膀。
    “那好吧。”
    若木溫人此刻並不知道這句好吧是什麽意思,他隻是認為黑木仁這一次算是默許了他的行為,接下來便可以按照他的計劃慢慢的加深影響了。
    隻是,組織想捧一個人的話,是不用這麽麻煩的。
    不出三日,長野滑雪場發生的案件經過細加工後通過報紙和網絡傳遍了整個東京,而作為其中的關鍵人物,若木溫人的名字也跟著火了一把。
    有人稱呼他為「第二位工藤新一」,接著就傳出若木溫人正是工藤新一帶領接觸偵探這個行業的,當若木溫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學校內收到二十封以上的情書了。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溫人眨了眨眼睛,這才理解了黑木仁的那句歎息。
    黑木仁因為甩出飛刀弄傷了店老板,最終還是和目暮等人又跑了一趟警視廳,再一次挨了一頓罵。
    也不能算是挨罵,主要是目暮在給他講那麽遠的距離扔飛刀是很危險的,犯人的身後還有人質,一不小心傷害到人質或者是將犯人捅死那就不好了。
    同時挨批的還有杉本刑事,當然這就更隻是口頭上說了兩句,實際上表功手續已經在走了。
    黑木仁從警視廳離開的時候是高木送他出來的,同時被送出來的還有若木溫人——他的問題更嚴重,但這孩子會賣乖,一臉賣萌的表情讓人忍不下心來說他什麽。
    黑木仁滿臉寫著疲憊的蹭了個車回家,美美的睡上一覺後一睜眼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這個時間睡醒了那就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了。
    他睜眼坐在床上沉思了好久,才從床一側摸到了行動電話,隨便按了兩下發現已經沒電關機了。
    等將電話充好電開機後,一連三封郵件提示讓他一下子清醒了。
    他點開最新的一封,是貝爾摩德發的,問他在幹什麽,琴酒找他都沒回。
    黑木仁手一頓,也沒回貝爾摩德,而是翻到前麵的兩封中琴酒發來的那一封。
    「看見消息,立刻返回督查部。」
    黑木仁的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急匆匆的下床穿衣服,順便把剩下那封波本的郵件也看了。
    看著看著,他穿衣服的動作就不那麽著急了。
    波本跟他講述了組織發生的事情,或者是說傑卡斯和皮斯克之間這麽多天的周旋終於碰撞出來火花了。
    事情的起因還是傑卡斯在追朱蒂的那件事,不知道怎麽被皮斯克得知了,介於他之前待在美國曾經也和這些fb的人士打過交道,沒費多大功夫就將朱蒂的信息查了個底掉。
    然後就給傑卡斯告了個黑狀。
    這類事情自然是琴酒所掌管的督查部來管,傑卡斯上麵還有他的元老父親以及一大堆人脈,除了琴酒以外真的就沒人能管理得了這個案件。
    於是琴酒接手,詳查在這幾天的交際中傑卡斯有沒有做過背叛組織的事情,而在調查的時候得知了傑卡斯和朱蒂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黑木仁也在場。
    琴酒一邊想著黑木仁真會湊熱鬧,一邊傳消息讓他過來解釋一下。
    不同於貝爾摩德,琴酒還真就不知道fb的人已經追到日本來了,無論是貝爾摩德還是黑木仁沒有一個把這件事告訴他的,從黑木仁這裏得到消息的波本就更不會說了。
    隻能說,琴酒實慘。
    fb的搜查官追到日本來接觸了組織成員,這件事情琴酒是相當看重的。托某個人的福,fb在琴酒這裏可是掛上了死亡黑名單的。
    得知是因為這件事琴酒才急匆匆的找他,黑木仁反倒不著急了,一個電話就給琴酒打了過去。
    響了兩聲,對麵接起來,沒有出聲等待黑木仁先說。
    “剛才睡著了,手機也沒電了。”黑木仁懶散的靠在床頭,爭取通過電話聊天讓手機再多充一會兒電。
    琴酒等了兩秒,發現黑木仁沒有說下去的意思,隻能聲音冰冷的捧哏道“繼續。”
    “這不是想問問……還有讓我去的必要嘛。”雖然沒人看見,但黑木仁還是換上了他那副無辜的表情,對著空氣作秀道“郵件都是三個小時之前的事了,你那邊怎麽樣?”
    “回來。”琴酒言簡意賅,“還在調查。”
    “哦。”見逃不過,黑木仁便從床上蹦起來,“那等我會兒吧,我開車過去。”
    掛了電話,他困倦的打了個哈欠,倒不是沒睡飽,而是睡得有點多,反倒渾渾噩噩起來。
    一邊下樓的時候他一邊想這個消息就不賣給赤井秀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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