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韋德VS僵屍軍團
字數:5096 加入書籤
“過去吧。”弗朗西斯一把抓住瓦妮莎,向著韋德的方向推去,“瞧瞧,我多善解人意。”
“現在你像個爺們了,咱們的私人恩怨等會解決。”
韋德抓住瓦妮莎後退兩步,與弗朗西斯保持安全距離。
他原本以為會費一番手腳,才能把瓦妮莎救回來,到沒想到弗朗西斯這麽輕易的就放人了。
“我可不是會拿女人威脅的人。”弗朗西斯眯著眼說道。
他似乎忘記了之前在車上對桃白白說過的話。
瞧見沒有?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男人!
該死的隻知道收錢的粉色混蛋!
……
“韋德?絕對沒錯,你是韋德吧!”
瓦妮莎瞪大眼睛,激動的想要將韋德礙眼的紅色麵罩扯下來。
“嘿,親愛的,等等!”
正當韋德想要說些什麽,瓦妮莎臉色忽然一變,狠狠一拳砸在了韋德的臉上。
接著,宛如暴雨般不停歇的拳頭狠狠的衝著韋德的頭,胸口砸下,這個女人正在瘋狂的發泄著她對韋德的不滿。
就在瓦妮莎正打算對著韋德下麵來一腳時,韋德連忙用手護住,頭搖的和波浪一樣。
“不不不,親愛的聽我說,別打那裏,這可是你後半輩子的幸福啊。”
“解釋啊,你解釋啊,你說啊!”瓦妮莎抓著韋德的脖子,大聲的喊著。
兩年前,沒有理由,更沒有一句告別!
毫無征兆的,韋德從她的世界裏消失了。
這個混蛋,簡直不可原諒!
瓦妮莎眼睛通紅,淚水在眼眶裏不斷的打著轉悠。
“對不起,我應該早點解決麻煩出來的,我和你這幾年都很艱難,對不起,當初我離開了。”
韋德的嗓音帶著微微的顫抖。
“我早該找你坦白的,但是,寶貝,你要知道在麵具下麵的那個人,可能已經不是你所熟悉的記憶裏的樣子了。”
“你是說這幅麵具?”
瓦妮莎伸手想要摘下麵具,韋德卻仿佛受到了驚嚇一樣,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瓦妮莎手微微一頓,卻再次堅定的向韋德伸手。
“你確定嗎?”韋德聲音愈發顫抖。
“當然。”瓦妮莎麵帶笑容取下韋德的麵具。
看著眼前這張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甚至連頭發都沒有的臉,她忽然笑了。
“哇哦~我想經過短暫的適應期,再喝一大堆酒,我也不是不能湊合的。”
話音未落,瓦妮莎忽然踮腳攬住韋德的脖頸,閉上眼睛。
什麽?
韋德一愣,再感受到嘴上傳來的熟悉且柔軟的觸感時,一直緊緊壓抑在心頭的痛苦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他反手摟住瓦妮莎,加深了這個觸碰。
……
“喂?”弗朗西斯挑眉,“雖然我不想打斷你們,但是能不能注意點旁邊還有人?”
浪漫的氣氛被硬生生插入一腳,韋德一把拽過瓦妮莎護在身後,挑釁的揚起眉角。
“哦,我懂了。”
“看來你是被小兔男甩了呀,這空氣中真是好大一股酸味兒。”
韋德用手在鼻子前扇風,這話裏話外的嘲諷不言而喻。
“嗬。”弗朗西斯冷笑不已,“趁著現在耍嘴皮子吧,等會兒你們說不定可以做一對亡命鴛鴦。”
“出來吧,僵屍軍團!”
話音落下,狹窄的巷子裏爬出數不清的黑影。
那些用黑線縫補的屍體從垃圾桶,旁邊廢棄的空地裏,還有陰影的角落中爬了出來。
重新縫補過的屍體中被塞進了不屬於他們的靈魂。
他們是最恐怖的僵屍軍團。
會用利爪把眼前的敵人撕成粉碎。
“吼~”
嗓音中的低吼陣陣。
僵屍們盯著處於包圍圈中的韋德和瓦妮莎,就仿佛看到了被圈養的羊羔。
這是頓豐盛且美味的“大餐”。
也必然將會成為他們不再是失敗品的踏板。
“這什麽玩意兒?”
韋德看著不遠處身上纏滿了白色繃帶的玩意兒,臉上頓時露出嫌棄。
這好歹還算是個人形生物。
可其他的那些都是些啥?
長著老虎腦袋,大象鼻子,鱷魚尾巴的東西都是什麽鬼?
比韋德畫出來的塗鴉還要難看。
“瞅著讓人倒胃口,我都要把早上吃的三明治吐出來了,我說弗朗西斯,你的愛好真該改改了,太低級了。”
“還有,你該不會是以為憑著這些破爛就能打敗我了?”
韋德抬頭看看天色,很是認真的糾正道。
“人家都說異想天開的是白日夢,現在明明是晚上,能不能心裏有點數兒?”
似乎韋德的話讓僵屍們感覺到了侮辱,各種奇形怪狀的家夥衝著韋德嚎叫著。
“竟然敢小看僵屍!”
“幹他!”
“打死他,用嘴咬!”
僵屍們怒吼著衝上來。
然而……
“看我把你們切成條!”
韋德抽出背後的雙刀,縱身撲入僵屍群中。
手中雙刀,上下翻飛,伴隨寒光閃閃,僵屍們被割下腦袋,摘下胳膊,斷了腿。
一時間小巷之中可謂是血雨腥風,這場麵簡直是淒慘極了。
……
這是什麽東西?
背靠著牆角,躲在韋德後方的瓦妮莎瞳孔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
這些看起來似乎是用屍體縫合而成的怪物,看起來為啥……有種莫名喜感?
她甚至還在這群僵屍中看到了兩位老熟人。
一大把年紀在酒吧跳舞,結果喝多了死在半路上的傑克曼夫婦。
這是什麽?
屍體的狂歡派對嗎?
問題是這些屍體怎麽會動起來?
關鍵還會說話的?
這完全不符合常識啊!
瓦妮莎驚呆了,她甚至開始懷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這一切真的都太過於魔幻了。
……
等會兒?
這家夥看起來有些麵熟啊。
韋德衝著僵屍腦袋砍下去的動作猛然一頓,捏著手裏那顆幹枯的腦袋,歪頭打量了半天,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坎寧安?”
“嘿,朋友,我們有多久沒見麵了?”
“自從上次在那個該死的實驗室裏分開後,我們好像就再也沒見過麵了吧。”
“不用回答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沒等對方說些什麽,韋德就毫不留情將其割下了腦袋。
雖然他不知道這些屍體是怎麽複活的。
但是很顯然。
這個坎寧安並不是他熟悉的那個“打算回家給孩子們做香蕉烙餅”的男人。
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活過來的隻是被褻瀆的軀殼而已。
韋德砍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