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靠!這絕對是北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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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自己老師的語氣,似乎很是驚訝的樣子。
    然後接著有點不著痕跡地問道“壽國公為何有此一問?”
    趙昕也是把自己的後背,給靠在對方的身上,這才道“我是悄悄地聽爹爹跟姐姐說的。”
    “他們說什麽趙宗實跟娘娘,這娘娘我知道是誰,但是這趙宗實,我好像沒見過。”
    像是這種皇家的事,晏殊自然不想牽扯進其中,便道“壽國公為何不去問官家跟苗娘子?”
    趙昕便給他演示道;“他們倆昨天這樣!”
    晏殊“……”
    晏殊都無語了,這官家跟苗娘子辦事的時候,就不能離小孩子遠一點?
    不過……
    他們這一位官家喜好女色,也是出了名的了。
    再加之,壽國公還小,他們估計還以為是以前呢,這不設防備,也實屬正常。
    隻見晏殊便教育趙昕道“壽國公是從哪裏看到的?”
    趙昕回道“隔著一道屏風,兩處簾幕,然後看到。”
    晏殊道“壽國公現如今,能自己起床睡覺去解手?”
    趙昕答道“能。”
    晏殊便道“那以後,讓壽國公自己一個人睡,壽國公可好?”
    趙昕便道“那不行!”
    晏殊道“為何?”
    趙昕便回道“自己一個人睡,是不是就跟趙徽柔一樣,那我豈不是見不到苗娘子了?”
    晏殊“額……壽國公就如此離不得苗娘子?”
    趙昕便道“苗娘子不在,我跟誰說話。我每天晚上都要跟苗娘子說話,說完了才能睡覺。”
    晏殊便提議道“那換個奴婢跟壽國公你一起睡,你跟奴婢不一樣可以說話?”
    趙昕又道“不行!”
    晏殊隻好問道“這又是為何?”
    趙昕答道“奴婢哪有苗娘子知道得多。而且……我就不想離開苗娘子。”
    世上隻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顆草。
    趙昕又不傻,這要是這麽早早就離開了苗娘子。
    那自己跟顆草有什麽區別?
    就算是要離開苗娘子,那也得再過個一年,兩年,等苗娘子已經對他膩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說。
    隨後……
    趙昕又扯開了話題,問晏殊道“老師,我爹爹的爹爹是誰?”
    像是這種搖搖車的題目,自然難不倒晏殊了。
    隻見晏殊便答道“你該稱之為祖父。”
    趙昕便道“他也是官家嗎?”
    晏殊答道“自然,隻不過,現如今,怕是不能這麽叫了。”
    趙昕“為何?”
    晏殊回道“因為他仙去了。”
    趙昕“仙去?”
    晏殊“就是死了。壽國公知道什麽是死?”
    趙昕搖了搖頭。
    晏殊也是免不了,跟其他大人一樣地俗,解釋道“就是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趙昕也是想起來道“那我要拔一顆小草,為何趙徽柔說,都被我拔死了。小草也是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晏殊“額……”
    你玩你老師我呢!
    晏殊隻好認真道“死了,就是沒氣了。就像是小草一般,你拔了,然後它就枯萎了,就活不下了,而活不了,就是死了。”
    趙昕便道“人會枯萎?”
    晏殊回“這隻是一個比喻。”
    趙昕又問道“那我爹爹的爹爹去哪?”
    晏殊“皇陵。”
    趙昕“皇陵又是哪?”
    晏殊“人死了才會去的地方。”
    趙昕“活人不能去?”
    晏殊“自然不能去。”
    趙昕隻好再次問道“那我爹爹叫什麽名字?”
    晏殊也是考慮了一下,這才回道“官家的名諱,身為臣子的,這怕是不好直接說出來吧。要不……壽國公伱還是回去問你爹爹?”
    趙昕便道“問老師你更快。對了!朝代又是什麽?”
    晏殊“何出此言?”
    趙昕“昨天爹爹跟苗娘子說了朝代。還說,一個朝代是很多很多年,很多很多月,很多很多天。”
    晏殊便道“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意思。”
    趙昕便道“那我們現在是什麽朝代?”
    晏殊最後便道“宋!”
    一個大大的‘宋’字,直接呈現在了趙昕的麵前。
    趙昕就說。
    壞事了!
    不過也分南宋,或者是北宋。
    哦!
    趙昕突然就想了起來,他爹爹說過,什麽陝西,有西賊,如果是南宋,那應該就不需要再去理會什麽西賊了吧。
    畢竟……
    南方偏安一隅,還哪有時間去管什麽西賊。
    但其實也不好說。
    因為他對不管是北宋,還是南宋,其實知道得都不是很多。
    趙昕便又問道“西賊是什麽人?”
    晏殊發現自己懷裏的壽國公這思維還挺跳躍。
    便道“是一個叫做李元昊的人。”
    趙昕便心想道,南宋最重要的敵人應該是金人,還有蒙古人。
    這李元昊……
    再怎麽猜,都不可能是金人跟蒙古人吧?
    那自己想必此時此刻,就應該是在北宋了?
    趙昕又不死心地問道“老師你都認識什麽人?”
    晏殊便道“壽國公此話何意?”
    趙昕便道“就是你都有什麽人跟你一起玩。”
    晏殊便道“這是老師的私事,怕是不好直接說出來吧?”
    趙昕便道“說一兩個!”
    晏殊便道“老師有一個兒子,名叫晏幾道。比壽國公,恰巧大了一歲。”
    不過說完了以後,晏殊又覺得,這好像有點說得不太好,緊接著又道“壽國公你還是把老師我剛剛說過的話,給忘了吧。”
    趙昕便道“為何?”
    晏殊“這樣就顯得,好像我想要讓壽國公記住自己的兒子,然後將來能謀個好出身一樣。”
    趙昕“額……什麽是好出身?”
    晏殊“就是若是將來壽國公長大了,說不定就可以對我兒子提攜提攜。”
    趙昕“什麽是提攜?”
    晏殊“……”
    等知道了意思後,趙昕便道“老師你放心,我不提攜他就是了。”
    晏殊“……”
    這更讓晏殊無語了。
    不過這樣也好!
    免得到時候,別人說他兒子是因為跟壽國公的關係,這才得到高升。
    趙昕隻好再問了一個問題,道“那老師,現如今誰寫的詩詞最好!要比老師你還要好的!”
    晏殊不解,這問題是何意?
    看不起我?
    不過還是跟趙昕道“歐陽修吧。”
    當歐陽修三個字落到紙上。
    趙昕便終於說出了那句——靠!
    這絕對是北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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