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時家的男人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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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月白在沒穿越之前,是個能力還不錯的大巫。
    她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那種。
    結果現在穿成了這幅鬼德性,一座肉山裹著她脆弱的骨骼。
    讓時月白想站起身都沒辦法。
    二嫂求饒的聲音,充滿了恐懼的響起,
    “我男人很快就回來了,時家的大哥是抵抗變異獸和喪屍的英雄。”
    “你們不能這麽對我,啊,不能!!!”
    在重災來臨之初,時一的智商還正常,跟著駐防一同抵抗在最前線。
    他是拿過英雄勳章的。
    他為餘下的幸存者創造過很大的貢獻。
    所以時家也算是英雄的家屬。
    可是現在。
    掀開篷布的那幾個男人,忍不住哈哈的大笑,
    “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現在世道不同了。”
    “你家幾個男人都不會回來了,老實跟你說了吧,今天下午時候,有一波變異獸襲擊我們這處幸存者聚集地。”
    “你們時家的男人全死了,沒一個回來的。”
    “就連你那個婆母,也不知道被變異獸追去哪裏。”
    原來如此。
    時二嫂終於明白了,頓時淚如泉湧。
    正是因為他們知道,時家的男人都被變異獸害了,這裏隻留下了她們幾個孤兒寡母的。
    所以這幾個男人才敢欺負上門。
    “我不信!”
    時二嫂摸索著,手裏摸到了一塊石頭。
    她拿著石頭胡亂的揮舞著,
    “我老公和大哥都有力氣,他們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死了?”
    趴在地上的時月白,又氣又無奈。
    她翻著白眼,這個穿越的開局,還是讓她死了算了。
    沒準兒再睜開眼睛,她能換個底牌好點兒的開局。
    看看現在這一手的爛牌,她,750斤的大胖子。
    喝水都能膨脹出十幾斤肉的人。
    一個眼瞎的美人二嫂。
    一個智力不正常,還雙腿殘疾的侄女。
    家裏的男人全死,時母不知所蹤。
    還有一群垂涎二嫂美色的色批。
    時月白要逆風翻盤的可能性為0。
    “喂。”
    但時月白還是開了口,她艱難的扭著頭,臉上的肥肉甩了甩,對前方幾個男人囂張道:
    “別碰她。”
    她為人冷漠自私,經常欺壓巫族族人,但有一點的好。
    最看不慣男人對女人用強。
    盡管她現在沒有逆襲的可能性,可是時月白還是朝著那幾個男人,挑釁的勾勾手指,
    “過來找本尊......找我啊。”
    正朝著時二嫂逼近的那幾個男人一愣。
    隨後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有人更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哈哈,你說什麽?你個大肥婆,就是讓我們上,我們都嫌惡心。”
    “想男人想瘋了吧你。”
    坐在時月白身邊的小侄女,手裏撿起一把小石頭,朝著那幾個男人丟過去,
    “打,打,不許說我姑姑,不許。”
    她又氣又急,腦袋一晃一晃的,兩隻眼睛沒有焦距,看起來前庭發育很不好。
    一個男人一巴掌打在小侄女臉上。
    把本就宛若個豆芽菜般細小的小姑娘,一巴掌就打暈了過去。
    他抬起腳,朝著小侄女的腦袋上踹,
    “媽的,這種沒用的東西就該早點死,活著也是占了幸存者的生存資源。”
    廢土裏的生存物資是有限的。
    拾荒人們每天都要在一片廢墟上翻垃圾,找到那些能用的資源,換取到積分。
    再用積分去找到管理處換取限量的食物。
    食物是極為有限的,縱使幸存者們手裏有積分,也不一定能夠換取到足夠的食物。
    所以為了生存下去,很多幸存者團隊會將老弱病殘孕當做累贅丟棄。
    時家這種家族成員齊整,但三個無行動能力的婦孺,時母還是一個大肚子孕婦,早就在被丟棄的名單裏了。
    就是因為時一以前是駐防,還是拿過英雄勳章的駐防。
    時父、時一和時二的力氣又比尋常人大很多。
    所以幸存者團隊才容忍時家至今。
    “幺幺!”
    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時二嫂大喊著,一邊揮舞石頭,阻止麵前的男人欺壓靠近。
    一邊朝著女兒的方向偏腦袋。
    就在那隻大腳落下,要踩扁時幺幺的大頭時。
    一隻肥厚的手,握住了男人的腳踝。
    趴在地上,宛若肉山一般雄壯的時月白,艱難的抬起肥大的臉,兩隻眼睛被肥肉擠的隻剩下了兩條縫隙。
    她那兩條眼縫中,透著冷光,
    “讓你們來找我,別欺負她們兩隻弱雞。”
    “不聽話?嗯?”
    時月白雄霸巫族上千年,還沒人敢當她的話是放屁。
    怒火讓時月白的手指指尖用力。
    她感到背上發燙,似乎出了一層的汗。
    而被她抓住腳踝的男人,一開始並沒有覺出什麽異樣。
    隻暗道這時月白一頭死肥婆,力氣居然也挺大的。
    漸漸的,身邊有同夥大喊,“你的腳。”
    “啊,她的手指,掐,掐進去了!”
    很難想象,他們麵前所看到的畫麵。
    時月白那大蒲扇一般肥厚的手,握住男人的腳踝,五根指尖跟捏棉花一樣,紮入男人的腳踝之中。
    很快,男人就察覺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
    他大叫一聲,跌坐在地上,“放手,你個死肥婆,放手,放手啊!”
    掙紮著,他的腿抖了兩下,想要甩開時月白的手。
    結果,他把自己的腳踝給甩掉了。
    就是那種,像甩掉某個鬆垮脫落的零件一樣。
    男人吃驚的看著時月白手裏,抓著的那隻讓他熟悉的斷腳。
    時月白看都不看,一把將手裏的斷腳丟到了火堆裏。
    她的五根手指尖上都是血,片刻沒有停頓,繼續朝著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腿上抓。
    一爪子下去,嘶啦一聲,把男人的褲腿給抓了下來。
    一道五指血印順著男人的大腿一路往下。
    這絕不像是正常人才能抓出來的傷印。
    哪家好人會這麽抓人的?
    “啊啊啊,快點跑啊,是喪屍,喪屍啊啊啊。”
    男人的同夥,狂叫著掀開篷布跑了。
    時二嫂還是滿臉驚慌,她雙手在地上摸著,爬到了時幺幺的身邊,一把抱起昏迷的女兒。
    又一隻手摸向時月白,
    “月白,月白你怎麽了?是不是有喪屍來了?”
    “月白快說話,回答二嫂啊。”
    喪屍來了,她一個瞎子怎麽才能帶著女兒和那麽重那麽大的月白跑啊?
    時二嫂要急死。
    時月白抓過地上不斷掙紮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幾爪下去把對麵的男人抓的奄奄一息。
    她悶悶的說,
    “沒喪屍,不過這人要死了。”
    “一會兒可能會有人來,二嫂,我動不了,你把屍體丟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