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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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局贈送天生神力天生神力第六十九章賭注小龍山,回春院。
    這地算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
    裝潢典雅,麵積寬敞,環境極其幽靜。
    就連院裏的老鴇聽說放外麵都能當一支醉人的玫瑰,那些慣使吹拉彈唱,技藝高超的女子更不用說,一個個皮膚嫩得都能掐出水。
    當然,價格也高上不少,不是平常人能消費得起的。
    此時,院裏一處大隔間。
    院裏盛名已久,隻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正躺在許成元懷裏,嬌憨地等著其投喂食物。
    與他同桌的,還有幾人。
    都是小龍山有名的幾位二代。
    譬如王氏的王啟昆,周勝軍一位都統的子侄,山中幾個大型狩獵隊隊長的兒子,等等。
    一眾人聚在這自然不會是閑著沒事。
    “結果應該快出來了吧?”
    一個身高體壯的男子,一直在埋頭吃飯,一邊吃,一邊問道,全然不搭理其身後一副幽怨神色的女孩。
    “啊,啟昆,現在總可以說說,為何你敢篤定這次藥泉比試一定是你們王氏贏啊?
    要知道哥哥我可將大半年的軍餉壓在你身上,若是輸了,可隻能天天來你家蹭飯了。”
    此人名為周通,便是周勝軍都統的侄子,這次與周炎一通來的小龍山。
    身份地位高了,來後沒多久,便進入了幾人的小圈子。
    “嘿嘿,買定離手,輸贏各付,別給我扯這犢子,難不成你贏了會分我一半賭資?”
    王啟昆在一旁嘿嘿笑道,玩弄著身旁小姐姐的嫩手。
    “倒是成元啊,不是王哥我說你,這次十瓶止血散就當買個教訓,以後別經不得激,與人賭來賭去,這行水太深了,你玩不明白。”
    他得意地看向一旁一直飲酒,一言不發的許成元。
    王,許兩家藥泉比試算得上小龍山每年的盛事。
    這等寶物,兩家人一看不能獨享,索性直接大方地每年劃分了一些零碎給山上有能耐之輩。
    像在座子弟,其家裏長輩都能有一二收獲。
    而趁著這個時機,他們這群小輩同樣也有類似玩法,不過卻不是沒臉麵的打來打去,而是賭輸贏,就跟賽馬一樣,賭誰家馬跑得快。
    在這裏就變成了賭王,許兩家,最終誰能比武奪籌。
    有賭自然有資,不然沒意思。
    不過今年在王啟昆提議下,賭資卻格外的大。
    單是許成元一人便出了十瓶止血散,要知道一瓶止血散在寧陽可是能價值千金,往往還有價無市。
    而王啟昆也出了兩斤王氏獨有的,熬練身體的寶藥赤血砂。
    往常一兩就能使得肉身境武者搶破腦袋。
    可想而知這次賭資有多雄厚,敢提議的人信心有多足。
    幾人看著洋洋得意,嘴都合不攏的王啟昆,再看看好似在喝悶酒的許成元,不由起了些憐憫之心。
    終歸是年輕氣盛了。
    其三日後回寧陽,怕是少不了一頓禁足。
    當然,卻是沒人想過許成元會賴賬,偌大的許氏倒不至於耍這般無賴,畢竟隻要許成元一日算許氏二少,出門在外,一言一行便有許氏背書。
    倒是讓他們小賺了一筆。
    “輸贏還沒定性,怎麽?就開始搖頭擺尾起來了?”
    許成元一口飲盡杯中之物,俊臉浮現一抹潮紅,似乎有些上頭,不耐煩地冷哼道。
    看上去倒有些色厲內荏的模樣。
    見此模樣,王啟昆卻是更興奮了,哈哈大笑,
    “別動怒,別動怒,輸贏乃兵家常事,大不了你叫聲哥哥,到時候我做主,你該付與我的賭資,我給你少兩成。”
    王啟昆拍了拍自己過於肥大的胸脯,大方地說道。
    “畢竟要真讓成元你拿十瓶止血散,怕是你那娘可又得哭哭啼啼.......”
    話說到一半,看著許成元冷漠的眸子,王啟昆一手捂嘴,打起了哈哈。
    太過高興,他倒是忘了許成元他娘在其麵前是禁忌,上次一個玩伴便因為此事,嘴都被其給撕了。
    不過換言之,像他們這類親娘生,後娘養的庶子,親母的存在擱誰那又不是禁忌?
    “行了,不就十瓶止血散?大不了老子回去後一月不出門便是,少不了你們的,多大點事。”
    許成元不耐煩道。
    當然,此時他心裏還是十分平靜,甚至享受。
    日複一日的修煉磨人,和著這群酒肉朋友一起玩耍消遣也算放鬆。
    算是不受壓抑的本我盡情釋放。
    難得的歇息。
    “嗬嗬,許少不愧是許少,當真是霸氣,不說別的,等到回寧陽,我倆必須去怡花閣好好玩玩,我做東。”
    之前悶頭吃飯的男子擦了擦嘴,舉杯敬酒,一口飲下,好聽話說著,反正不要錢。
    “對對對,不管輸贏,回去我也請許少。”
    “算我一個。”
    “自然少不了我。”
    ........
    一個個豪言壯語說著。
    三日後,藥泉享用完,他們也該回寧陽,臨行前能大賺一筆,自然高興。
    就在這時,門“嘟嘟嘟”,有節奏地被敲響。
    “進來。”
    靠門的一人眉頭一挑,喝道。
    門打開,一個小廝躬身走進,手裏拿著張紙條,抬頭看了眼場中眾人,見所有人都盯著他手裏的紙條,一時愣住了,支支吾吾的模樣。
    他不知道紙條該給誰好,隻覺給誰都得罪人。
    “你這小廝倒是笨得很,直接給大爺念出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