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6章 工作被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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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棗知道他要去幹什麽:“那你去吧,路上騎車慢點。”
蕭水生頷首,上車走了。
他到了研究所,實名舉報蕭成達有婚外情,行為不檢點,縱容小三惡女傷人。
絕對的實力麵前不需要太多彎彎繞,當天晚上研究所人事科孫磊馬不停蹄趕到蕭成達這裏,把消息告訴他:“蕭同誌,我們這邊接到蕭教授的實名舉報,說您品行不端,關係不幹淨,縱容小三和惡女毆打前妻,現在院長已經批準您被開除了,這是您這半個月的工資,打明起,就不用來了。”
蕭成達懵了。
“什麽縱容惡女傷前妻,你們說黃婉清?”
“不能吧,婉清是個好孩子。”
孫磊認識黃婉清,親眼見識過她在研究所是如何狐假虎威,態度惡劣擺款欺負人的:“那倒不是。”
“不是?”
“我說孫幹事別和我開玩笑,我一共就兩個女兒,不是婉清,總不能說蕭薔吧,你到底知不知道,蕭薔是和我前妻生的孩子,她怎麽可能動手打穀秀芳,那是她親娘!”
瘋了吧,天底下有孩子打親娘嗎?
那還是人嗎?
那不就是畜生嗎?
蕭成達覺得孫磊太侮辱人了。
孫磊收起笑容,他幹什麽吃飯的點不在家吃飯,跑著來傳話,還不是為了看笑話:“就是蕭薔,今兒一大早,您現在的婆娘帶著你的兩個女兒去文工團門口弄得血書,跪下來哭喊道歉,讓穀老師退出你們三個人的感情,言語間,您的女兒蕭薔動手打了穀老師,不信啊,問問你現在的婆娘和黃婉清啊。”
“對了,實在不行就去公安局看看,蕭薔已經被抓起來接受教育了。”
“我就是傳話的,話已帶到,先回去了。”
看到蕭成達懵逼的不能在懵逼的表情,孫磊心裏就痛快了。
蕭成達上一秒剛從研究所出來,下一秒工作就丟了。
穀秀芳看到好像是研究所的人來了,說幾句離開,她想裝個大方樣子,留人進屋吃飯,可惜來晚孫磊已經回家去了。
“怎麽了成達?”
十級技工,中年喪業。
工資沒了!
房子沒了!
麵子裏子都特碼沒了!
蕭成達惡狠狠抓住秦桃仙的手腕:“我問你,你今天早上去穀秀芳廠子了?”
說話時像嘶吼,嗓子都在顫抖。
秦桃仙哪裏見過這樣的蕭成達,被嚇了一跳:“啊……對,成達,昨天我看到她在外麵糾纏你,我太難受了,做夢的時候都擔心她會把你搶走,蕭薔看我太難受了,女兒孝順,帶著我去找說理,怎麽了,你生氣了嗎?”
“要不這樣,我去給姐姐道歉,隻要你開心,讓我做什麽都無所謂。”
蕭成達臉上的猙獰沒有下去,反而越來越重,他用力掐著秦桃仙的手腕,步步逼近,手心用力,掐的秦桃仙骨頭都發出響聲了,她看著手腕,難受的提醒蕭成達:“你掐痛我了,真的好痛啊。”
“快放開我,我都說可以道歉了,你到底還要怎麽樣,難不成在你心裏,穀秀芳才是最好的嗎?”
在能裝的人,也有裝不下去的一天。
家裏的錢都在秦桃仙手裏,秦桃仙也沒那麽怕:“我是人不是動物,你和我結婚就應該和前妻斷的徹徹底底,怎麽,我說錯了嗎?冤枉你了嗎,當初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不也在外麵和我偷情嗎?”
黃婉清聽到秦桃仙的喊聲,從屋裏跑出來,幫著拉扯蕭成達的手:“爹你幹什麽,掐疼我娘了,我娘有風濕病,骨頭關節比別人脆弱。”
蕭成達冷笑,自嘲,他抓著秦桃仙的手用力甩開她,秦桃仙不設防被甩到地上,拉扯間黃婉清也摔倒了,母女倆狼狽的摔倒在地。
“賤人!到現在你還騙我,你們口口聲聲埋汰蕭薔,用蕭薔抬高自己,真當老子看不出來嗎?”
“蕭薔能有幾個腦子,能想到去文工團門口鬧事,她頂多想著回家去鬧,你們攛掇她到文工團鬧,現在鬧出事了,害她被抓進監獄,害我丟了工作,還敢撒謊狡辯!”
“我當初瞎了眼才會跟你在一起,老子的工作都被你弄沒了!”
蕭成達真的很想一腳踹死這對沒用的母女。
聽到工作沒了,秦桃仙立馬從地上爬起來:“不可能,你那麽高的級別,怎麽可能因為這點事就沒工作了呢?是不是你兒子舉報的?”
“他們早就恨你了,早晚收拾你,沒有我的事情也會找別的事情啊成達,你不能隻埋怨我,你兒子和穀秀芳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蕭成達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知道他不是好東西還把把柄送過去,豬腦子嗎?”
他打得很用力,秦桃仙臉都歪過去了,臉立馬腫起來,此刻她才意識到,原來以前她撒的謊,蕭成達可能都知道一二,因為新鮮,因為熱乎,所以順著她。
這就是男人。
黃婉清被嚇了一大跳,還是爬起來扶住秦桃仙:“娘你沒事吧?”
“爹你別怪娘,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錯,以後我出去找工作行不行?我找工作養你們!”
蕭成達咬牙瞪了她們一眼:“滾屋裏待著去。”
秦桃仙追上他:“你要去哪兒?”
“找人弄工作,不然還能去哪兒,滾回去!”蕭成達看到她就煩。
蕭成達離開,天慢慢黑透了,黃婉清很怕:“怎麽辦啊,他沒錢了會不會養不起我們?”
秦桃仙收起擔心和委屈,惡狠狠擦掉唇邊的血:“怕什麽,他沒用,那倆老不死的可厲害有錢呢,先裝一段時間,不行再想辦法。”
醫院裏,薑棗新煮了一份清淡的白粥,搭配小黃瓜鹹菜,喂穀秀芳吃。
自己兒媳婦兒的麵子,穀秀芳肯定要給:“又給你添麻煩了,都是娘不好。”
吃得差不多了,薑棗把東西收起來:“你又自責,這件事本來就不怪你,娘你要快點好起來,才能看他們笑話啊。”
“什麽笑話?”穀秀芳總覺得她兒媳婦兒在憋著幹點什麽大事。